尽兴之后,杨毅和温差邀请叶云帆到俱乐部后面的老板办公室休息喝茶。办公室装修得颇具东南亚风情,摆放着一些军事模型和合影。
闲聊中,叶云帆得知杨毅和温差以前曾在泰国军队中服役,是战友关系。难怪两人如此熟络。叶云帆看了看身材相对精干、戴着眼镜显得有几分书卷气的杨毅,再对比一身腱子肉、充满彪悍气息的温差,很难想象他们曾是战友。不过想到泰国实行义务兵役制,也就释然了。
喝着冰镇的可乐,叶云帆看似随意地向杨毅问道:“杨哥,”经过半天的接触,两人关系近了些,叶云帆便用了更亲切的称呼,“你帮我问问温老板,如果我个人想买几支枪用来……嗯,收藏,他这边有没有路子?价格好说。”
杨毅闻言,微微一愣,放下可乐,压低声音说:“叶先生,这个……华夏那边查得非常严,你买了也根本带不回去啊?风险太大了!”
叶云帆笑了笑,语气轻松但坚定:“这个我明白,风险我自己承担。我就是想收藏一两把玩玩,有门路的话,帮我问问看。就要今天玩的那两种,格洛克17和蝎式冲锋枪。”
杨毅见叶云帆态度坚决,也不再多劝,转身用泰语和温差低声交谈起来。两人语速很快,叶云帆虽然听不懂,但能感觉到温差最初有些犹豫,杨毅似乎在解释和保证着什么。
谈了几分钟,杨毅转回头对叶云帆说:“温差说,东西可以有,但是全新的需要从别处调货,大概明天能到。二手的,他俱乐部里现在就有现成的,品相也不错。他问你要全新的还是二手的?”
“价格呢?分别是多少?”叶云帆问道。
杨毅又和温差沟通了一下,然后报价:“因为是私下交易,没有票据。全新的格洛克17大概1000美元一把,蝎式冲锋枪2000美元。二手的每把便宜200美元。这个价格比正规渠道贵一些,你懂的。”他补充了一句。
叶云帆心里清楚这价格肯定有溢价,但对他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关键是能弄到实物。有了这几把枪在身上(其实是放进玉佩空间),对于接下来可能要去达拉村那种地方,心里会踏实很多。
“行,价格没问题。”叶云帆爽快地说,“我要两把全新的格洛克17,两把全新的蝎式冲锋枪。不过我不想等明天,如果今天能拿到货,我愿意每把多加……100美元作为加急费,总共400美元加急费,怎么样?”他直接提高了价码。
杨毅把叶云帆的话翻译给温差。温差听到加急费,眼睛亮了一下,显然动了心。他想了想,又拿起手机走到角落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温差走回来,对杨毅点点头,杨毅对叶云帆说:“可以,他让人现在送过来,大概需要等一到一个半小时。”
“没问题,我等。”叶云帆靠在沙发上,显得很有耐心。
“叶先生,子弹你需要多少?这两种枪都用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是通用的。俱乐部里就有,2美元一发。”杨毅又问。
“先给我配……嗯,格洛克配10个弹匣的量,蝎式配20个弹匣的量吧。”叶云帆估算了一下说道。一个弹匣大概15-20发子弹,这加起来就是几百发了。
等待的时间里,三人喝着饮料,闲聊着泰国的一些风土人情。大约过了快两个小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温差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穿着普通、面无表情的泰国男子,手里提着两个黑色的、看起来像是乐器箱的长方形硬壳箱。他们没有进来,只是将箱子放在门口,和温差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迅速转身离开了,整个过程沉默而高效。
温差将两个箱子提进办公室,关上门,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他打开箱子上的卡扣,掀开箱盖。
只见较大的箱子里,上下两层海绵衬垫中,整齐地固定着两把崭新的蝎式冲锋枪,枪身泛着冰冷的蓝黑色光泽,配件齐全。较小的箱子里,同样是两把全新的格洛克17手枪,枪油的味道隐隐散发出来。
叶云帆走上前,戴上旁边准备好的一次性手套,熟练地拿起一把格洛克17,检查枪管、复进簧、扳机机构,拉动套筒感受顺畅度,又检查了枪身上的序列号(虽然没什么意义)。
接着又检查了蝎式冲锋枪,折叠枪托、伸缩枪托的功能是否正常。他的动作流畅,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接触真枪的外行。
看着叶云帆行云流水般的验枪动作,温差和杨毅眼中都再次闪过一丝惊讶。谁能想到,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年轻人还是第一次摸枪的菜鸟?温差原本心里可能存在的一丝轻视或者别的想法,此刻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不透的谨慎。他觉得眼前这个中国年轻人,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叶云帆检查完毕,满意地点点头,将枪小心地放回箱内。他看向温差,露出笑容:“很好,都是全新的。谢谢温老板帮忙。”
接下来的交易就很顺利了,叶云帆从随身腰包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美元现金,按照谈好的价格支付了枪械和子弹的费用,以及加急费。差额很大方地没有细算零头。
交易完成,叶云帆借故以上洗手间为由,在隐蔽的地方定位了一个时空锚点,从此之后,再来泰国,就无需坐飞机了,通过时空门,瞬间就可以到达。
叶云帆提着两个沉甸甸的枪箱,和杨毅告别了温差,开车返回酒店。
回到酒店房间,关上门,叶云帆立刻将两个枪箱连同里面的枪械弹药,全部收进了玉佩空间之中。
看着它们消失在眼前,他心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这趟曼谷之行的第一个目标,已经顺利达成。接下来就是在杨毅的带领下,好好地在曼谷玩几天,然后,下一步,就是筹划如何安全地前往巴基斯坦的达拉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