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熙扬隐身来到了矿洞旁边,我打手势,我们一起进入矿洞!
矿洞深处,谢飞和毒枭坤沙的争吵声在岩壁间回荡。
隐身符的微光中,我和白熙扬屏息贴在钟乳石后。
“姓谢的!”坤沙一脚踢翻弹药箱,“陆远征根本没找到!你他妈耍我?”
谢飞举枪抵住坤沙下巴:“二十年前你灭口失败,现在倒怪起我了?”
我碰碰白熙扬手腕,他立刻用微型摄像机对准两人。
镜头里,谢飞额角的刀疤在矿灯下抽搐:“陆远征要是活着,你缅甸的罂粟田早被炸平了!”
“放屁!”坤沙甩出卫星电话,“刚收到消息,边防军正在封锁边境!”
洞外突然传来雪薇的密语传音:“赵无名在布阵!要活口吗?”
我指尖凝出金针,对白熙扬比划夹击的手势。就在这时,谢飞突然冷笑:“坤沙,你猜赵参谋为什么帮我们?”
矿洞深处亮起诡异红光,噬魂阵开始运转。
白熙扬突然拉我蹲下——赵无名举着罗盘走进来,道袍下摆沾满血渍。
“别吵了。”赵无名声音像毒蛇吐信,“用你俩的魂魄...刚好补我的噬心魔功!”
谢飞瞳孔骤缩:“你算计我们?”
赵无名笑道:“不然呢,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我能不能进阶就看你们了!”
隐身符失效前的最后一秒,我甩出金针扎进赵无名后颈。白熙扬的剑锋同时抵住坤沙咽喉。
“精彩。”玄云子的声音从洞顶传来,“三位,贫道这出请君入瓮可还满意?”
矿灯骤亮,雪薇雪玥的捆仙索已缠住赵无名。
洞外传来边防军的脚步声,张凯举枪冲进来:“谢飞!你被捕了!”
谢飞突然狂笑,扯开衣襟露出满身炸药:“一起死吧!”
我猛地掷出玄云子给的定身符。
符纸贴上的瞬间,洞外桃花香气漫进来,谢飞僵成扭曲的雕像。
白熙扬踢开炸药时,我捡起谢飞掉落的手机。
屏幕亮着,最后一条短信是:“猎鹰归巢,清算开始。”
雪玥的捆仙索闪着金光,把赵无名三人捆成粽子。
她指尖弹出传送符:“周首长,人送到军区审讯室了。”
我拽拽白熙扬的袖子:“走,炸毒窝去!”
玄云子的传送符在掌心燃烧,眼前一花就站在了罂粟田边。
毒枭老巢里还在放土嗨音乐,守卫抱着枪打瞌睡。
白熙扬猫腰溜到仓库边,对我比了个三二一。我掏出爆破符往墙上一拍——“轰!”
火光冲天时,罂粟花田里窜出几个穿迷彩服的卧底:“江老板!炸药库在西南角!”
“让开!”我甩出五雷符,仓库屋顶被炸成烟花。白熙扬御剑飞过,剑气扫倒一片武装分子。
有个小头目举枪狂喊:“坤沙哥回来弄死你们...”
“坤沙?”我踢开脚边的毒品箱,“他正在军区喝白茶呢!”
卧底们利索地安放炸药,领队的黑脸汉子笑出白牙:“弟兄们撤!留个大的给毒崽子当礼物!”
传送符亮起时,整个毒窝在连环爆炸中塌陷。
我们回到桃花村山头时,还能看见边境方向冲天的火光。
坤沙老巢爆炸的火光映红边境线时,佤族大爹正蹲在竹楼前抽水烟。
他眯眼望着天边的红光,烟杆“啪嗒”掉进米酒碗里:“老婆子!快看山那边!”
对面缅甸村寨的狗集体狂吠,小孩光脚跑上土路:“烟花!中国放烟花了!”
边防哨所里,哨兵小杨颤抖着放下望远镜:“班长...是毒窝!毒窝炸了!”
了望塔上突然爆发出欢呼。二十年没笑过的老兵抹了把脸,指着对面山头的火光:“值了...老子守在这破地方十年...值了!”
暗哨里,两个满脸迷彩的侦察兵击掌。年轻的那个突然蹲下哭出声:“排长...阿旺能闭眼了...”
他腕上系着的黑布条,是三个月前牺牲的战友的遗物。
清晨薄雾中,边境集市人声鼎沸。卖菠萝的大婶塞给边防军一筐水果:“尝尝甜不甜!以后不用提心吊胆喽!”
巡逻车经过时,佤族少女把山茶花抛进车窗。车队开过界碑,朝阳正从炸成废墟的毒巢上升起。
哨所广播突然响起军歌,炊事班把珍藏的老酒搬出来。司务长红着眼睛炒菜:“今天加餐!红烧肉管够!”
桃花村这边,我望着天边的烟霞啃西红柿。白熙扬打趣道:“柠柠,这比拿影后奖过瘾吧?”
山风拂过,带来远处边民的笑语。今天,整条边境线都在发光。
清晨的桃花村还笼着薄雾,周建国的军车就碾着露水开进了村。
两名战士抬着蒙红布的巨幅锦旗下车时,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陆远征同志!”周建国敬礼的声音惊动了整片桃林,“军委特令,恢复你的一切荣誉!”
红布掀开,金线绣的“戍边卫士”四字在晨光下刺眼。
陆远征颤抖着抚摸锦旗流苏,二十年的委屈化作滚烫的泪。
“老周...”他转身紧紧抱住妻儿,“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陪雨柔种菜...”
林雨柔笑着抹泪,把脸埋在他残留着硝烟味的肩头。
陆青瑶蹦跳着抢过锦旗:“爸!我把它挂堂屋正中央!”
我蹲在菜地边摘黄瓜:“陆叔,您就安心住着。您看曹姨现在都能追鸡了~”
周建国突然掏出一枚勋章别在我围裙上:“江丫头,这是军区特批的‘护边功臣’奖章!”
白熙扬凑过来看热闹,被我顺手塞了根黄瓜:“正好!陆叔管菜地,您儿子闺女管销售~”
远处,陆青州正教周子阳开拖拉机,突突声惊起满山飞鸟。
周建国临走时,往功德箱塞了厚厚信封。
我晃着奖章对菜地喊:“陆叔!今天西红柿熟透了,给您拌个糖拌柿子!”
陆远征点头回应:“只要你下厨就行,我啥都吃!”
今晚又逃不过当大厨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