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提亚斯没有等哈利的回复。
“跟上。”他扔给哈利一句话,然后带着你们走向目的地。
说实话,对于信中说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我怀有好奇的心思。
当我们走到了9号和10号站台之间的柱子时,我和哈利面面相觑。
安提亚斯鼓励地看向我,“科丝,直接穿过就好。”
说罢,他推着我的行李车率先走过去。
安提亚斯一下子消失了!
哈利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
我有些怕撞到这个柱子上,但是哥哥说让我直接过了,我相信他。
我向哈利点点头,然后两手空空地冲过去。
蒸汽火车呜呜的响声,众多家庭拥抱告别的声音一下子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冲地有些快,没有刹住车。
安提亚斯早就在站台的这一边等我,他张开两手接住了我。
我在他的怀里,高兴地仰头,“哥哥,我成功啦!”
安提亚斯摸了摸我的头,放任我好奇地打量火车站。
等哈利也一鼓作气地过来后,他表现的和我一样,充满了好奇和不可思议。
“科丝,我先帮你把行李放到火车上好吗?火车要到出发的时间了。”
安提亚斯出声,我不舍得离开哥哥,所以在庄园里磨蹭了很久。
我们在火车的尾部找到了空隔间,前面的包厢都已经坐满了人。
就当哈利想要一鼓作气提起他的行李箱时,突然手中一松。
包括我们的猫头鹰笼子,都稳稳地悬浮在空中,有序地排列到车间的架子上。
是安提亚斯的漂浮咒。
“哇,好厉害!”
哈利两眼放光,崇拜地看向安提亚斯,并礼貌道谢。
安提亚斯没有多说,帮助哈利放行李箱只是顺带地罢了。
“哈利,我先去和哥哥告别。”我要去送安提亚斯离开火车,直到火车要启动后再上车。
哈利了然点头,一个人坐在车间里眺望外面的风景。
火车外几乎没有人了。
我也忍不住了,刚刚明明觉得一切都是很新奇的。
等到和安提亚斯的离别要到来了,我的眼中含有隐约的泪水。
我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哭,其他小巫师都有说有笑,就我在哥哥怀里哭鼻子。
安提亚斯把我拥在怀里,他的怀中充满了安全感。
“科丝,去了学校也要经常给我回信好吗?”
安提亚斯的声音从我的头上面传来。
我用嗡嗡的鼻音回复,“我每天都要给你写信,你会觉得厌烦吗,哥哥?”
安提亚斯用笑声回答了我,他震动的胸腔连带着怀里的我都有起伏。
“去吧,科丝。”
他在我的额间轻轻一吻,我才发现他的眼中含有不舍,眼尾微红,好像在克制什么。
“我永远都不会厌烦你。”
安提亚斯的手帕吸走了你眼角的泪水。
等你上车后,你没有立刻返回包厢,而是站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
你将手帕捂到双眼上,希望可以快点将泪意压下去。
等平复地差不多了,你拿下手帕,做工精良的手帕上带有哥哥的气息。
你将其折叠,小心地放到口袋里,好像安提亚斯陪在你身边一样。
就在我想要回到和哈利一起的那个隔间时。
“啊,福莱!”
一个男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大跳。
接着,一个背上全是疙疙瘩瘩的奇怪生物跳过来。
我的脚像被黏在地上一样,任由那个叫福莱的生物离我越来越近。
“什么恶心的东西?”
德拉科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他一脚将福莱踢出去好远。
那个脸肉乎乎的男生又惨叫一声,他趴到地上,两眼含有泪水,一声一声的叫着福莱。
他哭的真的好伤心,虽然我有些害怕这个福莱,我还是鼓起勇气走到了他的身边。
等我走近了才发现,福莱缩成了一团,两爪抱头,一动也不动。
哪怕男生戳他,它也不动弹。
“它还好吗?”我感觉福莱可怜兮兮的,被踢飞了也只是抱头,应该会很痛吧。
我想到了什么,我的行李箱里好像有安提亚斯给我的治疗药水,是他亲手制作的。
“我有治疗药水,我们可以给福莱喂下。”
我认真地建议。
听到我的声音,男生终于抬起头,他努力克制一下又一下的抽噎。
他看向我时,一下子愣住了,“你……你的眼睛?”
我习惯了,而且他没有恶意,我耐心解释道,“这是家族遗传。”
“哦哦,我是说,它看起来很漂……漂亮。”
男生有些结巴,不敢和我对视。
“谢谢你,我叫纳威·隆巴顿,福莱很乖的,他是伯父给我的,世界上最好的蟾蜍!”
说罢,他想抱蟾蜍起来。
德拉科也走到了我的身边,他满脸嫌恶地看着蟾蜍,甚至用脚尖戳了戳莱福。
我来不及阻止,只见本来已经舒展开身体的莱福又再次团成一团。
纳威一下子站起身,看起来非常的生气,嘴唇嗫嚅,却又说不出什么。
我抿唇,我觉得德拉科太过分了。
“德拉科,它会痛的。”
德拉科不以为意,但是拿开了脚尖。
“科丝科特,我想蟾蜍不适合高贵的你,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送你血统纯正的宠物猫。”
我不想再看德拉科这样对待这只虽然长得可怕,但是性格温顺的蟾蜍了。
我僵硬地转开话题,“谢谢你,德拉科,但是我已经有哥哥送给我的猫头鹰了。”
我朝向纳威,“隆巴顿,请跟我一起去取治疗药水吧。”
德拉科突然想到了什么,“哈,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也在火车上。”
“我想,等你拿完治疗药水,我们可以一起去结交哈利·波特。”
德拉科向我发出邀请。
我有些疑惑,“救……救世主?哈利·波特?”
我们一边走向我的隔间,一边说话。
德拉科兴奋起来,向我解释关于哈利的事件。
我似懂非懂,所以那个“你知道是谁”杀了哈利的父母,哈利也算是间接打败了“你知道是谁”。
等到隔间,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头发棕色的女生,她已经换上了学校的长袍。
我们一帮人撞到一起,显得隔间特别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