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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踏碎暮色里的残阳,铁蹄溅起的尘土混着京城近郊的风,卷得人衣袂猎猎作响。秦烈勒着马缰的手青筋暴起,枣红色的战马被他催得几乎飞起来,马鬃上的汗沫顺着脖颈往下淌,像一道道急促的泪痕——方才斗篷人那句“太子殿下可快撑不住了”,像一把淬了浊气的刀,狠狠扎在他心口。

我坐在马背上,怀里的凝神丹隔着锦袋传来清冽的药香,可这香气压不住识海里的狂躁。残魂的虚影在识海深处张牙舞爪,黑紫色的浊气顺着识海屏障的细缝往外渗,每一次涌动都带着刺耳的嘲讽:“太一,你听这马蹄声,多像送葬的鼓点?秦烈急着回去救太子,可他越急,越容易踩进本君的陷阱——太子的神魂里,可是埋了‘定时炸弹’呢!”

混沌珠在掌心发烫,清光里京城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那道代表太子的深种魂标记红得刺眼,像烧红的烙铁,牢牢钉在监国宫殿的方向。更让人心惊的是,那道红标周围,还散落着十几道微弱却密集的红点——是潜伏在京城的暗棋,像棋盘上的卒子,早就布好了罗网。

“太一,混沌珠能看清太子身边有多少暗棋吗?”灵汐策马跟在我身侧,星纹石在她指尖流转着细碎的星光,她仰头望了眼天边的星象,眉头拧成结,“方才查星轨时,紫微星旁的‘辅星’被浊气遮蔽,星象紊乱,太子的命星正在‘犯冲’,怕是……”

她没说完,但我懂她的意思。紫微星主帝星,辅星对应太子,辅星蒙尘,是太子遇险的征兆。我握紧混沌珠,催动心脉灵力注入珠内,清光骤然亮了几分,识海里的分布图瞬间展开——监国宫殿内,除了太子的红标,还有三道强能量波动的红点,其中一道和近郊遇到的斗篷人气息一致,另外两道……带着守山族的灵力气息?

“太子身边有三个核心暗棋,其中两个是守山族的人。”我话音刚落,秦烈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他猛地勒住缰绳,佩剑“呛啷”出鞘,金色灵力在剑刃上炸开:“有埋伏!”

话音未落,前方的树林里突然窜出十几道黑影,清一色的玄铁铠甲,脸上蒙着黑布,手里的长刀裹着黑紫色浊气——是邪化的禁军!他们本是守护京城近郊的御林卫,此刻双目赤红,动作僵硬,显然是被深种魂控制了。

“是残魂的‘傀儡军’!”石坚催动先祖虚影,青色的血脉之力在他身后凝成巨大的石盾,挡住迎面劈来的刀气,“这些禁军的神魂被浊气禁锢,只能靠本能攻击,别伤他们的性命!”

药老从马背上的药囊里抓出一把凝神草,指尖灵力一催,草叶化作细碎的绿雾,朝着邪化禁军飘去:“凝神草的气息能暂时唤醒他们的神智,我来牵制,你们冲过去!”

绿雾落在禁军身上,那些原本疯狂挥刀的身影动作顿了顿,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可很快又被浊气覆盖。药老叹了口气,又掏出几粒凝神丹的半成品,捏碎了洒向空中:“只能暂压,压不住根本!”

灵汐搭弓射箭,星纹箭带着星光穿透绿雾,精准地射在为首那名禁军的铠甲缝隙处——不是攻击,而是将星纹之力注入对方体内。星光顺着禁军的经脉游走,暂时压制了浊气的蔓延:“星纹之力能锁脉,我来定住他们,星衍,用地轴钥控场!”

星衍早就翻身下马,地轴钥插进地面的瞬间,土黄色的灵力顺着地面蔓延,化作一道道石链,将邪化禁军的脚踝缠住。他单膝跪地,掌心按在地面,沉声道:“地脉之力已锁住他们的行动力,太一,你用混沌珠的清光净化浊气,秦烈前辈开路,我们速过!”

秦烈点头,佩剑横扫,金色灵力化作一道屏障,将剩余冲过来的暗棋逼退。我趁机催动心脉,混沌珠的清光化作十几道细丝,缠上被石链困住的禁军。清光触到浊气的瞬间,发出“滋啦”的声响,黑紫色浊气像遇到烈火的冰雪,迅速消融。

可就在清光要渗入禁军识海时,识海里的残魂突然发力,黑紫色浊气猛地撞向我的识海屏障:“太一,你还敢分心净化?看看秦烈——他快忍不住了!”

我心头一紧,抬眼望去,只见秦烈的后背突然渗出冷汗,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他盯着前方京城的方向,眼底满是焦灼,显然是被残魂的嘲讽搅乱了心神。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树林暗处窜出,手里的短刀直刺秦烈后心——是藏在傀儡军后的暗棋,专挑秦烈分神时下手!

“秦烈小心!”我大喊着催动混沌珠,清光凝成一道光盾挡在秦烈身后。短刀劈在光盾上,黑紫色浊气炸开,那道黑影被震得后退两步,露出斗篷下的脸——是个面色惨白的少年,眉眼间带着守山族的特征,可他的眉心,嵌着一枚深种魂的符文。

“守山族的叛徒?”石坚的先祖虚影发出怒吼,青色灵力化作巨手,一把抓住那少年的肩膀,“你竟敢背叛守山族,帮残魂作恶!”

少年嘴角咧开诡异的笑,眼底没有丝毫清明:“守山族?那是什么东西?归顺罗睺大人,才能获得真正的力量……”他突然浑身暴涨浊气,竟也要自爆!

“不能让他自爆!浊气会波及周围的禁军!”药老飞身上前,指尖凝聚灵力点在少年的眉心,凝神丹的药香瞬间包裹住他,“凝神丹能暂时封他的浊气,快带他走,回京城再净化!”

秦烈反手一剑挑飞少年手里的短刀,金色灵力缠住他的四肢,将人甩给身后的石坚:“先带他走,别耽误救太子!”

我们冲破傀儡军的阻拦,继续朝着京城疾驰。石坚抱着那名守山族少年,先祖虚影笼罩着两人,防止少年再次自爆。我回头望了眼被甩在身后的邪化禁军,他们还在石链里挣扎,药老留下的绿雾渐渐消散,若不尽快回来净化,他们迟早会被浊气彻底吞噬。

“京城的暗棋比我们想的多。”星衍策马跟上,地轴钥在他掌心转动,“残魂能控制禁军,说明京城里有他的‘内应’,而且职位不低,能调动御林卫。”

秦烈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能调动近郊御林卫的,只有兵部尚书和……太子身边的侍卫统领。”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侍卫统领是太子的亲信,若连他都被策反……”

这话像一块石头砸进众人心里。太子监国,身边的侍卫统领是最后一道防线,若是连他都成了暗棋,那太子在宫殿里,岂不是孤立无援?

识海里的残魂像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笑得更猖狂了:“秦烈,你猜得没错,侍卫统领早就归顺本君了。他不仅帮本君控制了禁军,还把太子‘请’进了监国殿的‘噬魂阵’里——那阵法可是用太子的血布的,每过一个时辰,深种魂就会往他神魂里扎得更深一分,现在……怕是快扎到神魂本源了吧?”

“闭嘴!”我咬牙催动心脉灵力,朝着识海里的残魂砸过去,可那虚影像滑不溜丢的泥鳅,躲过后还不忘嘲讽,“太一,你生气也没用,本君就是要让你看着秦烈急得团团转,看着太子一点点变成傀儡——等太子彻底被控制,秦烈为了救他,只能乖乖把混沌珠交出来!”

混沌珠突然剧烈跳动,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清光里监国宫殿的红标突然闪烁起来,像电量耗尽的灯,忽明忽暗。我心里一沉:“不好!太子的神魂在减弱,深种魂要彻底吞噬他的神智了!”

秦烈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发出一声长嘶,速度又快了几分。前方的京城城门已经近在眼前,可那道熟悉的朱漆城门此刻却透着诡异——城门紧闭,城楼上没有值守的禁军,只有黑紫色的浊气顺着城墙往下淌,像一道道黑色的泪痕。

“城门怎么关了?”灵汐皱眉,星纹石的光芒更亮了,“按说这个时辰,京城城门不该关闭,除非……”

“除非城里已经乱了。”我接口道,混沌珠的清光扫过城墙,只见城墙内侧藏着十几道邪化的守城士兵,他们手里的弓箭对准了我们,箭尖裹着浊气,显然是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秦烈翻身下马,佩剑拄地,金色灵力顺着地面蔓延到城墙下:“我去开门,你们掩护!”他刚要冲出去,星衍突然拉住他:“等等,城门上有阵法!是‘锁魂阵’,一旦触碰,会被吸走神魂之力,太子的噬魂阵和这锁魂阵是联动的,你一动手,太子那边的阵法会更强!”

星衍蹲下身,地轴钥贴在地面,土黄色灵力顺着地脉探向城墙:“地脉显示,锁魂阵的节点在城墙两侧的石狮子里,只要毁掉节点,阵法就会破。灵汐,用星纹箭射石狮子的左眼,那里是阵眼!”

灵汐点头,搭弓拉弦,星纹石的光芒凝聚在箭尖,化作一道流光射向左侧的石狮子。“砰”的一声,石狮子的左眼炸开,黑紫色的浊气从石缝里涌出。右侧的石狮子突然动了,石身裂开,露出里面裹着浊气的邪化石妖——是用守山族的控石术炼制的傀儡!

“又是守山族的手段!”石坚的先祖虚影暴涨,青色灵力凝成巨拳,砸向石妖的胸口,“这些暗棋里一定有守山族的叛徒,而且是懂阵法的长老级人物!”

石妖的动作僵硬却迅猛,石拳朝着石坚挥过来。石坚侧身躲开,指尖灵力一动,地面升起石刺扎向石妖的脚踝。就在这时,城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冷笑:“石坚,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你居然投靠了这些外人,背叛守山族的,是你才对!”

一道青色身影从城楼上跳下来,穿着守山族的长老服饰,须发皆白,可眉心嵌着深种魂的符文,眼底满是浊气——是守山族的“石矶长老”,之前负责看守守山族的阵法典籍,我在守山族古籍里见过他的画像!

“石矶长老?你怎么会……”石坚愣住了,先祖虚影也跟着波动,“你不是在闭关修炼吗?怎么会被残魂控制?”

石矶长老冷笑一声,掌心凝聚黑色的控石之力,地面的石块突然悬浮起来,化作无数道石箭射向我们:“闭关?那是掩人耳目!守山族守了封魔旗这么多年,早就该投靠罗睺大人,获得永恒的力量!你们这些顽固派,才是守山族的耻辱!”

秦烈挥剑劈开石箭,金色灵力化作一道光刃射向石矶长老:“少废话,先破了锁魂阵!”光刃刚到石矶长老面前,突然被一道浊气屏障挡住——是和青禾长老一样的屏障,能反弹攻击!

“没用的,我的控石术已经和深种魂绑定,你们的攻击伤不到我!”石矶长老抬手一挥,城墙两侧的石砖突然裂开,无数道石链从裂缝里窜出,缠向我们的四肢,“这锁魂阵不仅能锁魂,还能‘养魂’,你们的神魂之力,都会变成太子噬魂阵的‘养料’!”

我趁机催动心脉,混沌珠的清光化作一道光绳,缠向右侧石狮子的左眼——既然星衍说那里是阵眼,就算有石妖阻拦,也要试一试。清光刚触到石狮子,识海里的残魂突然发力,黑紫色浊气猛地撞向我的识海屏障:“太一,你敢破阵?本君让太子现在就变成傀儡!”

“啊——”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灵力瞬间紊乱,混沌珠的清光也黯淡了几分。石链趁机缠上我的脚踝,黑紫色浊气顺着石链往体内钻,识海里的深种魂标记突然发烫,和太子的红标产生了共鸣。

“太一!”灵汐见我遇险,星纹箭调转方向,射向缠在我脚踝的石链。星光穿透石链,石链瞬间崩碎,她策马冲过来,伸手将我拉到她的马背上:“凝神!别被残魂干扰,你一乱,我们就真的输了!”

药老从药囊里掏出一粒凝神丹,塞进我嘴里:“这是成品凝神丹,能稳住你的神魂,压制识海里的浊气!快吞下去!”

凝神丹入口即化,清冽的药香顺着喉咙往下滑,瞬间流遍四肢百骸。识海里的浊气被药香压制,残魂的嘲讽声弱了几分。我重新握紧混沌珠,催动心脉灵力:“星衍,石狮子的阵眼是不是需要灵脉之力才能破?我用混沌珠引灵脉之力,你帮我定位!”

星衍点头,地轴钥插进地面,土黄色灵力和混沌珠的清光交织在一起:“灵脉之力已对接,对准石狮子的左眼,注入灵力!”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脉灵力尽数注入混沌珠,清光化作一道光柱,直直射向右侧石狮子的左眼。“砰”的一声巨响,石狮子轰然倒塌,黑紫色浊气冲天而起,城墙上的锁魂阵瞬间消散——那道困住城门的浊气屏障,终于破了!

“城门开了!”秦烈大喊着冲上前,佩剑劈开城门上的铁锁,“快进去,去监国宫殿!”

我们策马冲进京城,眼前的景象让人心头发寒。往日繁华的街道空无一人,店铺的门板被砸得稀烂,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灯笼和玉器,偶尔能看到几具邪化百姓的尸体,身上还残留着浊气的痕迹。更让人心惊的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顺着风飘向监国宫殿的方向——是太子的血!

“太子的血在引动噬魂阵。”药老皱着眉,从马背上的药囊里抓出一把草药,“这阵法需要‘活祭’,残魂是想用京城百姓的神魂当祭品,强化太子体内的深种魂!”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十几名穿着东宫侍卫服饰的人策马冲过来,他们双目赤红,手里的长刀裹着浊气——是太子身边的侍卫,也被邪化了!

“是太子的贴身侍卫!”秦烈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惜,可他没有犹豫,佩剑横扫,金色灵力将侍卫们的刀气挡开,“别伤他们,用凝神草压制!”

灵汐和星衍默契配合,星纹箭定住侍卫的动作,地轴钥锁住他们的马蹄,石坚用先祖虚影将他们困住,我和药老趁机撒出凝神草的绿雾。绿雾落在侍卫们身上,他们的动作渐渐放缓,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

“太子……殿下……”一名侍卫挣扎着开口,声音沙哑,“别去……监国殿……是陷阱……噬魂阵……会吸走……神魂……”

话没说完,他突然浑身抽搐,黑紫色浊气从七窍涌出,显然是残魂在强行控制他。药老赶紧掏出一粒凝神丹,塞进他嘴里:“能暂时稳住,我们先把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再派人来救!”

我们把邪化的侍卫交给随后赶来的禁军(是秦烈提前通知的忠心旧部),继续朝着监国宫殿疾驰。宫殿的轮廓越来越近,那道代表太子的红标在混沌珠里红得发紫,识海里的残魂笑得越发猖狂:“太一,秦烈,你们终于来了!本君在监国殿里,给你们备了‘大礼’呢——太子的神魂,已经快被深种魂彻底吞噬了,你们再晚来一步,他就彻底变成傀儡了!”

监国宫殿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黑漆漆的,像一张张开的巨嘴,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宫殿门口没有侍卫,只有黑紫色的浊气顺着门槛往外淌,地上铺着一层暗红色的血迹,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宫殿深处——是太子的血,用来布噬魂阵的血线。

“小心点,里面有噬魂阵,进去后别碰地上的血线。”星衍走在最前面,地轴钥在他掌心转动,土黄色灵力探路,“噬魂阵的阵眼在宫殿正中央的龙椅下,太子应该被绑在龙椅上,深种魂的核心符文就在他眉心。”

秦烈握紧佩剑,金色灵力在他周身凝成一道屏障:“我走前面,太一你跟在我身后,用混沌珠探路,灵汐负责查探周围的暗棋,星衍控地脉,石坚布防御阵,药老准备疗伤药——一旦看到太子,先稳住他的神魂,别硬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宫殿,里面静得可怕,只有浊气流动的“嘶嘶”声。地上的血线泛着黑紫色的光,像一条条毒蛇,缠绕着宫殿的梁柱。走到大殿中央时,果然看到太子被绑在龙椅上,他穿着明黄色的太子朝服,脸色惨白如纸,眉心嵌着一枚深紫色的符文——是深种魂的核心符文,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跳动。

太子的眼睛紧闭着,眉头拧成结,显然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他的身体周围萦绕着黑紫色的浊气,浊气顺着他的七窍往体内钻,每钻一次,他的身体就抽搐一下,龙椅下的血线也跟着亮一分。

“太子!”秦烈忍不住要冲过去,我赶紧拉住他:“别冲动!噬魂阵的血线和太子的血脉相连,你一碰血线,太子会被吸走更多神魂之力!”

混沌珠在掌心剧烈跳动,清光里显示出龙椅周围有三道红点——是那三个核心暗棋!其中一道就在龙椅后面,气息和近郊遇到的斗篷人一致,另外两道在宫殿两侧的柱子后,是守山族的石矶长老和……一个穿着东宫侍卫统领服饰的人!

“藏得挺深。”灵汐的星纹箭对准龙椅后面的黑影,“斗篷人,出来吧,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

龙椅后面传来一阵冷笑,斗篷人缓缓走出来,黑紫色的浊气在他周身萦绕,手里的黑剑泛着寒光:“穿越者,秦烈,你们倒是比本君想的快。不过没关系,现在才是好戏开场——太子的神魂已经被深种魂缠上,只要本君催动阵法,他就会彻底变成傀儡,到时候,你们是杀了他,还是留着他当人质?”

石矶长老和侍卫统领也从柱子后走出来,两人周身的浊气都比之前强了几分,显然是吸收了不少百姓的神魂之力。侍卫统领看着秦烈,眼底没有丝毫愧疚,只有被浊气蒙蔽的疯狂:“秦将军,别来无恙?太子殿下马上就要归顺罗睺大人了,你不如也归顺吧,跟着罗睺大人,比跟着这腐朽的朝廷有前途!”

秦烈的佩剑在掌心微微颤抖,金色灵力暴涨:“放肆!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岂容你们亵渎?今天我秦烈在此,定要斩了你们这些叛贼!”

“斩了我们?”斗篷人冷笑一声,抬手一挥,龙椅下的血线突然亮了起来,黑紫色的浊气顺着血线蔓延,瞬间笼罩了整个宫殿,“你们先看看自己的处境——这噬魂阵不仅能吸太子的神魂,还能吸你们的!现在,你们的神魂之力正在被阵法抽走,再过一炷香,你们就会变成没魂的傀儡,和外面的禁军一样!”

我果然感觉到一股吸力从脚下传来,神魂之力顺着鞋底往外渗,识海里的残魂趁机发力,黑紫色浊气撞得识海屏障“嗡嗡”作响:“太一,感觉到了吗?这就是绝望的滋味!你的神魂之力被抽走,混沌珠也会跟着变弱,到时候,本君就能夺舍你的身体,拿到混沌珠,集齐封魔旗——三界都是本君的!”

“休想!”我催动心脉灵力,混沌珠的清光化作一道光罩,将众人护在里面,暂时挡住了阵法的吸力,“药老,凝神丹能破这噬魂阵吗?”

药老掏出药囊,里面的凝神草已经所剩无几,他皱着眉摇头:“凝神丹只能暂时压制深种魂,破不了噬魂阵。这阵法需要‘同源之力’来破——要么用混沌珠的净化之力,要么用封魔旗的残片之力,可混沌珠的净化之力需要你注入全部心脉灵力,你一旦耗尽灵力,识海里的残魂会立刻夺舍!”

我心里一沉。这就是残魂的算计——要么用混沌珠救太子,自己被夺舍;要么不救太子,看着太子变成傀儡。无论选哪一个,我们都是输。

识海里的残魂笑得越发猖狂:“太一,看到了吗?这就是本君给你们设的死局!你救太子,就是送死;不救太子,秦烈会恨你一辈子——你选吧!”

秦烈看着龙椅上抽搐的太子,眼底满是痛苦和挣扎。他是太子的伴读,从小一起长大,太子于他而言,不仅是君主,更是亲人。可他也知道,我若是用混沌珠救太子,会有怎样的后果。

“太一,别管我,救太子!”秦烈突然转身,金色灵力凝成一道巨盾,挡在我身前,“我来挡住阵法的吸力,你用混沌珠救太子,就算你被夺舍,我秦烈也会拼尽全力,把残魂从你身体里揪出来!”

“秦烈!”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里一阵发酸。识海里的残魂还在嘲讽,可我突然想起药老之前说的话——封魔旗的残片之力也能破阵!我们之前在万妖谷得到了第三面封魔旗的残片,已经融入混沌珠里,或许能用残片的力量破阵!

“药老,封魔旗的残片之力能破阵吗?我们有第三面旗的残片,在混沌珠里!”我突然喊道。

药老眼前一亮:“对!封魔旗是用来封印罗睺的,残片之力能克制浊气!混沌珠能融合残片,你试着用混沌珠催动残片之力,对准太子眉心的符文,或许能暂时压制深种魂,破了噬魂阵的阵眼!”

我赶紧催动心脉灵力,注入混沌珠内,心里默念着第三面封魔旗的残片。混沌珠的清光突然变绿,那是灵脉属性封魔旗的颜色,清光里浮现出一道绿色的残片虚影,朝着太子眉心的符文飞去。

“不好!”斗篷人脸色骤变,赶紧催动阵法,黑紫色浊气化作一道巨掌,拍向残片虚影,“本君不许你破阵!”

秦烈见状,纵身跃起,佩剑凝聚全身灵力,金色光芒化作一道巨斧,劈向浊气巨掌:“休想阻拦!”

金色灵力和浊气巨掌碰撞,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整个宫殿都在摇晃。我趁机将残片之力注入太子眉心,绿色的光芒顺着符文钻进太子的识海,黑紫色的深种魂符文瞬间黯淡下去,龙椅下的血线也跟着失去了光芒——噬魂阵的阵眼,破了!

“不——!”斗篷人发出一声怒吼,黑紫色浊气疯狂暴涨,“本君不会输!就算破了阵眼,太子的神魂里还有深种魂,只要本君杀了你们,照样能控制太子!”

他挥剑朝着太子冲过去,显然是想鱼死网破,先杀了太子,再对付我们。秦烈赶紧挡在太子身前,佩剑和黑剑碰撞,金色灵力和浊气炸开,两人都被震得后退几步。

就在这时,石坚的先祖虚影突然暴涨,青色灵力化作一道巨拳,砸向石矶长老:“石矶长老,醒醒!你是守山族的长老,不能助纣为虐!”

石矶长老被巨拳砸中,喷出一口黑血,眉心的符文闪烁了一下。他捂着重伤的胸口,眼底闪过一丝清明:“石坚……守山族……封魔旗……”

药老趁机撒出最后一把凝神草,绿雾落在石矶长老身上:“石矶长老,你还有救!凝神草能唤醒你的神智,快反抗残魂的控制!”

石矶长老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显然是在和残魂对抗。他的识海里,守山族的信念和残魂的控制正在激烈碰撞,青色的血脉之力和黑紫色的浊气在他周身交织,形成一道诡异的光茧。

“我……我是守山族的长老……我要守护封魔旗……”石矶长老艰难地开口,掌心凝聚起青色的控石之力,突然转身,朝着斗篷人拍过去,“罗睺的走狗,受死!”

斗篷人没想到石矶长老会反水,被青色灵力拍中后背,喷出一口黑紫色的血。他踉跄着后退,黑剑指着石矶长老:“叛徒!你竟敢背叛本君!”

“背叛你的,是你自己!”石矶长老的眼底恢复了几分清明,青色灵力暴涨,“守山族守护封魔旗千年,绝不会归顺罗睺!今天,我石矶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清理门户!”

石矶长老冲向斗篷人,两人瞬间打在一起。侍卫统领见石矶反水,也想冲上去帮忙,灵汐的星衍箭突然射向他的眉心:“你的对手是我!”

星纹箭穿透侍卫统领的浊气屏障,擦着他的眉心飞过,钉在后面的柱子上。侍卫统领吓得后退一步,刚要反击,星衍的地轴钥突然插进地面,土黄色灵力化作一道石墙,将他困住:“地脉囚笼,看你怎么逃!”

宫殿里的局势瞬间反转。秦烈趁机冲到龙椅旁,解开太子身上的绳索,将他抱在怀里。太子的身体滚烫,眉心的深种魂符文虽然黯淡了,但还在微微跳动,显然没有彻底消失。

“太子,你醒醒!”秦烈抱着太子,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药老,快看看太子怎么样了!”

药老赶紧上前,手指搭在太子的脉搏上,眉头拧成结:“脉搏紊乱,神魂虚弱,深种魂虽然被压制住了,但还扎根在他的神魂本源里,若是不尽快剥离,迟早会再次爆发。而且……他的神魂里,还残留着噬魂阵的浊气,需要用凝神丹长期调理,再加上封魔旗的残片之力,才能彻底清除。”

我走到太子身边,混沌珠的清光落在他的眉心,清光里能看到一道黑紫色的丝线,牢牢缠在太子的神魂本源上——那就是深种魂的根,像藤蔓一样,扎得很深。

“残片之力能暂时压制,却不能剥离。”我皱着眉说,“除非找到第四面封魔旗的残片,用两面残片的力量一起净化,或许能把深种魂连根拔起。”

混沌珠的清光突然亮了起来,识海里的封魔旗分布图上,东海的火属性封魔旗残片红得刺眼,比之前更亮了——是预警!东海的封魔旗,也遇到危险了!

“东海的封魔旗有危险。”我指着混沌珠里的分布图,“残魂的暗棋不仅在京城,还在东海——他们肯定是想趁我们救太子的时候,去抢东海的火属性残片!”

星衍凑过来,看着分布图点头:“东海的焚海礁是火旗的封印节点,那里的海妖本就桀骜不驯,被残魂控制后,肯定会全力抢夺残片。我们得尽快去东海,否则第四面残片被抢,残魂集齐四面残片,封印就会松动,罗睺就有机会破封而出!”

就在这时,石矶长老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我们回头望去,只见斗篷人用黑剑刺穿了他的胸口,黑紫色浊气顺着剑刃往石矶长老体内钻。

“石矶长老!”石坚大喊着冲过去,先祖虚影凝成巨拳,砸向斗篷人的后背。斗篷人冷笑一声,抽出黑剑,转身就往外跑:“本君没时间陪你们玩了!东海的残片,本君志在必得!太子的深种魂只是开始,你们等着——三界很快就会变成罗睺大人的天下!”

他冲出宫殿,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里。石坚扶住重伤的石矶长老,石矶长老的胸口不断涌出黑血,他抓住石坚的手,艰难地说:“石坚……守山族……就交给你了……封魔旗……一定要守住……别让罗睺……破封……”

话音未落,石矶长老的头就歪了下去,眉心的深种魂符文渐渐黯淡,最终消失不见。石坚抱着他的尸体,眼眶通红,先祖虚影在他身后剧烈波动,带着无尽的悲痛。

药老走上前,叹了口气:“他是为了守护封魔旗而死,是守山族的英雄。我们先把他的尸体带回守山族安葬,再去东海。”

秦烈抱着太子,脸色凝重:“太子需要人照顾,我派忠心的侍卫护送太子回东宫,用凝神丹调理,我们先去东海抢封魔旗残片。等拿到残片,再回来帮太子剥离深种魂。”

我们走出监国宫殿,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京城的百姓大多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只有忠心的禁军在清理街道上的邪化者。秦烈安排好护送太子的侍卫,又让人清理京城的浊气,安置受伤的百姓。

石坚抱着石矶长老的尸体,沉默地站在一旁。灵汐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石矶长老是英雄,我们会完成他的遗愿,守住封魔旗。”

石坚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坚定:“我会带着长老的尸体回守山族安葬,安葬完后,我会立刻去东海和你们汇合。守山族的责任,我不会推卸。”

药老收拾好药囊,走到我身边:“凝神丹所剩不多了,东海的焚海礁气候炎热,浊气更重,我们需要提前准备些避暑解毒的草药,还要炼制更多的凝神丹,以防万一。”

我点头,捏紧手里的混沌珠。清光里,东海的火属性残片预警越来越强烈,识海里的残魂虽然被压制住了,但还在疯狂叫嚣:“太一,秦烈,你们以为赢了京城这一局?太天真了!东海的海妖已经准备好了,焚海礁的封印马上就要破了——你们去东海,就是自投罗网!第四面残片,本君已经派人去抢了,你们等着输吧!”

风在耳边呼啸,京城的灯火在夜色里闪烁,像一颗颗微弱的星辰。我们站在宫殿前,看着彼此的脸,都清楚——京城的副本只是中场休息,东海的“火局副本”才是真正的硬仗。残魂已经在东海布好了局,等着我们跳进去,而太子的深种魂,就像悬在我们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走吧。”秦烈翻身上马,佩剑插回剑鞘,眼底满是坚定,“去东海,抢回封魔旗残片,救太子,阻止残魂——这一战,我们不能输!”

我们纷纷上马,朝着东海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踏碎夜色,身后是京城的灯火,前方是未知的危险,混沌珠在掌心发烫,识海里的封魔旗分布图亮着红光,像一盏指引方向的灯。

我知道,这一路不会好走。东海的焚海礁,有桀骜的海妖,有残魂的暗棋,有火属性的封魔旗残片,还有等着我们的“火局陷阱”。但我们没有退路——太子的深种魂需要残片来解,三界的封印需要残片来加固,残魂的阴谋需要我们来阻止。

识海里的残魂还在叫嚣,可我握紧了混沌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东海,我们来了。这一次,不管是火局还是陷阱,我们都要闯过去——因为我们的身后,是京城的百姓,是被困的太子,是三界的安危。

风越来越大,带着东海的咸腥味,前方的夜色里,似乎能看到焚海礁的火光。我看着身边疾驰的伙伴,心里清楚——东海的“火局副本”,终于要开场了。而这一次,我们不会再让残魂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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