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事件,例如影响比较大的事件,民间说法与官方记录会有很大差别。事实上民间说法大多代表了老百姓的看法,未必真实,而官方记录乍一看似乎并不符合逻辑,其实却是真的。
关于谭笑七亲身经历的这起劫机案,民间说法却是寥寥无几,嗯,还是廖三民的廖,因为这起劫机案几乎没有见过报,所以绝大多数百姓并不知晓。也就是说,这起劫机案没有影响到大多数百姓的生活,例如有些劫机案或者飞机故障会使得相关机场为了给被劫持的飞机腾跑道而影响了很多正常航班的降落。但是这起劫机案并没有影响到起飞机场墨西哥国际机场和到港机场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的任何航班起落。
这起劫机案的时候调查是由飞机所属国墨西哥,飞机中途被迫降落的图马科废弃机场所属国厄瓜多尔以及飞机降落国阿根廷三国警局联合进行的,所以官方记录几乎是机密的,不对外的,尤其是不对新闻媒体的。三国官方并不想对外宣布此事,这会影响这三个国家的航空业和旅游业,尤其厄瓜多尔,根本就不想承认曾经有一架波音747中途降落在边境港市图马科的一个已经废弃了二十年的大型机场。
这起劫机案是从发生的当天就开始调查,直到四个多月后该案当事人中国人谭笑七身体康复后在设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三国联合调查小组办公室接受了最后询问并在笔录上签字后彻底结束的。因为谭笑七是这起劫机案中唯一的伤者,伤势极重,用西医的话讲就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被送下飞机时,整个人被牢牢地绑在担架上。一位自称是伤者妻子的人花费巨资在布市最好的外科医院,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临床医院租下一间手术室,聘用了能聘请到的阿根廷最好的外科和骨科医生,据说伤者连着做了二十多场手术,四个月后居然神奇的站立起来,堪称医学奇迹。
参与抢救的医生护士在签署保密协议后各自得到一大笔丰厚的封口费,几位主治医生心里嘀咕,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做,整个治疗过程都是一位奶声奶气的中国小老头进行,他用的是一种闻起来很香的药膏,还有一种闻起来很苦的汤药,没错就是汤药。
参与抢救的医生和护士也不能说这四个多月来,总是有一对美貌女子抱着两个孩子来看望伤者,期间还有几个貌美女子来过病房,尤其是最后几天,一位看起来非常高冷的女子在奶声奶气小老头的引导下,每天都来,四五个小时后离开,离开的时候眼尖的护士能看出,女子的双腿不仅颤抖,还有点跛。
谭笑七师父的师弟,也就是谭笑七的师父在劫机事件发生几天后确信,那个嚣张的披耶蓬失踪了,也就是说谭笑七打败了他,嗯,也可以说她。二叔的头头,也就是谭笑七的师叔不会相信是自己师兄打败了披耶蓬,那绝对不可能。谭笑七的师叔派亲信去过病房,那人出来后告诉谭笑七师叔,谭笑七确实就是一摊面条,医生施行的就是常规救治,根本不可能把伤者全身的骨头都给接上。
当时师叔觉得这样很好,既消除了披耶蓬,谭笑七就算活着也不足为虑。不放心的师叔还派人前往北京智恒通公司打探,整个公司处在一种愁云惨雾之中,师叔相信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既然谭笑七在抢救中,师叔也不好对智恒通做点什么,就是邬总经常和摊销前见面,一边在东二环中路建设写字楼,一边进行倒卖批文和配额的准备工作。
同样处于愁云惨雾的还有谭二叔,毕竟是亲侄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演一场戏说不过去,于是谭二叔大闹了一场,从谭笑七师叔那里争来了更多的权力与资金,反正钱景尧一时半会还出不来。心虚的师叔唯恐师兄和谭二叔追查劫机案前一天师父功力尽失的事件,所以师叔小心谨慎,尽力不和谭二叔发生冲突。
参加劫机案调查的飞机乘客异口同声地告诉警察,是那个看起来很野蛮的后来得知叫做披耶蓬的泰国人发起的率领两名金发男女从机舱最后冲过来上楼跑过等舱大喊”劫机“的,然后就听见打斗声,惊叫声。后来知道是头等舱的叫谭笑七的中国人奋勇与披耶蓬搏斗,他的两个同伴和金发男女搏斗,驾驶舱里的机师和随机工程师吓得纷纷昏迷过去。
那两个个子相差不多的亚洲人打斗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每次都是穿着扎腿裤的亚洲人倒下,然后又起来继续,叫披耶蓬的人始终占据上风,直到飞机开始迫降时,披耶蓬没站稳看,一下子摔在飞机顶棚上才力竭昏迷,后来被金发男女抬下飞机。
乘客们继续说,飞机迫降后看到舷窗外有人和两个金发男女亲热地打招呼,然后用各种工具打开飞机机腹的载货仓,卸下很多东西后,似乎来了一辆加油车,最后飞机勉强起飞。飞机在图马科机场停留大约不到两个小时,所有乘客的人身安全和私人财物都没有损失。
官方记录记载,飞机再次起飞后,机师打开被劫匪强行关闭的应答器,呼叫沿途机场和布宜诺斯艾利斯空港,得到在布市机场降落的许可。
在官方看来,这是一件极其蹊跷的劫机案,并不亚于1971年发生的库珀劫机案。事后查明哥伦比亚银行托运的全部美元现钞和金锭失踪,损失超过十亿美元。最糟心的是,这批现钞没有记录钞票号码,也没有申请财产保险所以损失就是纯损失。
官方没有公开记录的是,劫匪自称赤军,头目叫披耶蓬。其实这个话是吴邪用德语加变声器在无线电重呼叫的,两个德国人的护照以及披耶蓬的护照被师父故意留在飞机上,很快哥伦比亚贩d集团便得知他们的财物是被谁劫走的,很快一支小型复仇队出现在意大利黑手党的发源地西西里岛,他们没走错方位,他们是要去德国巴伐利亚报仇,但是需要先去西西里岛购买武器再潜入德国去找马克。
当远洋捕捞船上的吴尊风得知那些美元序列号均未被记录时,高兴得差点从一号捕捞船跳到二号船上,要知道两艘船的海上距离差不多有两海里。
当一号捕捞船离开图马科一天一夜后,在又一个漆黑的午夜,吴尊风故意拉开与二号三号的船的距离,把被紧紧捆绑起来的披耶蓬,还有两个德国男女拖到船头甲板,给女人松开绳索,递给她一把小刀,吴尊风指向昏迷中的披耶蓬,用德语告诉她说既然这个人大前天夜里侮辱了你的身体,你现在可以对他任意而为。
于是德国女人将披耶蓬扎成一堆烂肉后,吴尊风扔给她一个密封的袋子和一个救生圈,袋子里边装着饮水和食物,吴尊风告诉德国女人说,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不杀她,自己跳海求生去吧,希望你的上帝能眷顾你,至于你男人必须死。
、于是德国女人毫不留恋地跳进海里,吴尊风使用望远镜看着渐渐远去成为小黑点的女人,直到二号三号船绝无遇到女人的可能性,然后将披耶蓬的遗体和吓得屎尿齐流的德国金发男人装进袋子里,坠上重物,推进海里。这里是太平洋近海,据说鲨鱼极多。
吴尊风的船先向北,然后穿过巴拿马运河航行加勒比海,一直开到百慕大群岛,将金锭存进孙农的账户后,带着现钞沿着大西洋沿岸前往潘帕斯高原。。
所有亲身经历过这起劫机案的人,都没有谭笑七印象深刻,因为在短短的不到四分钟里,她就见过十殿阎罗王薛礼二次,把那家伙烦的不要的不要的。
还有披耶蓬,最后一次谭笑七死而复生时,披耶蓬吓得魂飞魄散,应该说披耶蓬最后布市被谭笑七给打死的,而是被吓死的。
虽然薛礼知道谭笑七有这一劫,但是一贯懒散的他还是觉得麻烦,以至于他恨不得亲自跳到阳间,给那个叫披耶蓬的家伙一记重拳,要知道薛仁贵当大将军的时候也不是白给的。
事实上谭笑七第一次来见薛礼时,就是脖颈侧边挨了披耶蓬一个重拳,也就是说谭笑七披耶蓬一拳就给打死了。
令小个子意外的不仅仅是又见到了薛礼,还看见了在薛礼身边恭恭敬敬侍奉的谭笑九,看到他亲哥哥谭笑七,小九唇边压抑不住的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于是他的头被薛礼重重一记,“想什么呢,他根本不是你亲哥,他是弋者,懂什么叫弋者吗,百世轮回的不死之身!”
谭笑七还没来得及问小九点什么,就发现自己又回到747的头等舱里,那个披耶蓬正要走向驾驶舱,于是谭笑七抡圆了照着披耶蓬的脖子侧边给了一记重拳,就跟片刻前皮耶特打他的那个一模一样。这记重拳混合了谭笑七二十多年扎马步的功力,以及最近几个月来师父传授给他的技法,后来李瑞华抢攻,说还包含了他俩那个吻里,她度给他的寒劲。嗯,谁让她是混合体呢。
于是披耶蓬一阵晕眩,差点倒地,虽然披耶蓬身经百战,但是绝对不会想到已经被一拳打死的谭笑七能死而复生,这是什么章程?不符合科学原理啊。
于是转身过来的披耶蓬想起自己曾经发过的毒誓,他非常利落得先将谭笑七打倒,然后撅断下小个子的双臂,疼的谭笑七感同身受了当时那个杀手的感受,接着披耶蓬对着谭笑七的腹腔就是一顿猛捶,接着翻过小个子,对着他的脊椎上下一路暴打,将那家伙后背已经愈合的两条大蜈蚣打得崩裂,披耶蓬动作极快,当谭笑七离开薛礼还没过二分钟,他俩再次碰面,小九还没从挨打的晕眩中清醒过来,再见到小个子,他依然想笑,心说嘿嘿你这次回不去了吧!
于是谭笑九又挨了一个大凿栗,薛礼骂”我都说了他是弋者,就是一天来一百回也死不了,你属黄花鱼的吧,这么没记性?”
小九还没搞明白记性和黄花鱼的关系,就看见薛礼仿佛给谭笑七全身做了一个快速马杀鸡,那家伙又倏然不见了。
当累的只会喘气的披耶蓬再次走向驾驶舱时,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两条有力的臂膀勒住,吓得他魂飞天外,这是谭笑七的胳膊,不可能吧,刚刚被自己跟撅木柴似的掰成好几截,怎么可能这样发力呢。于是披耶蓬在无法松开谭笑七的胳膊时,对着小个子的下身,盆骨,大腿,小腿,脚腕,脚丫子一通乱锤,驾驶舱里偷窥的师父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的目的达到了,这可以叫浴火重生,也可以叫不破不立。不是有首歌吗,“心若在,梦就在,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当谭笑七被运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时,确实就是一摊面条,不过接下来累的就是师父,他要接起小个子身上每一根骨头,据说一个人有206块骨头,所以接骨用了四个月,效率很高了。
当谭笑七再度站起来时,孙农,许林泽都要仰头看他,他的身高已经接近1米80。
他的周天澎湃运转,这要得益于在最后几天里,他和清音的双修。
此时的谭笑七要是再遇到披耶蓬,应该能在十分钟里打败那厮。
训练营里,虞大侠以满分毕业,将和谭总一起飞回海市。
海市谭家大院里,堂姐和虞和弦得知谭笑七苏醒后非常激动,同样激动的还有北京的邬总和林江亭以及李瑞华,这时林江亭已有五个月身孕。
灵芸在巴黎得知了这个消息,他下决心至少半年里不和任何人讲谭总的坏话。
邬总给智恒通的每个人都发了大红包。她最犯难的是应该怎样对待恩师,那个害了谭笑七 的恩施,在她心里,谭笑七要比师父重要得多。
北京的谭妈终于缓过劲来,要岛法院起诉谭笑七。
二叔得知小七苏醒站立后,非常高兴,他打算回一趟海市,再去看看晓烟生下来的一男一女。虽然男孩要姓廖,但是名字必须由小七给起。
在海市追捕钟山牌手表凶手的杨一宁已经接近凶手,她和谭笑七已经很久未见,隐隐知道他又去了南美洲。
谭笑七再度站起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南十字星。
半边脸中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