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这种厕所不分男女,农村人无论男女一般都是穿家做的缅裆裤子,上茅房的时候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下来,搭在墙头上,别人也想上茅房的时候,看见了墙头上搭着裤腰带,就知道里面有人了,需要在外面等一会儿,等里面的人出来,自己再进去,同样也把自己的裤腰带搭在墙头上。
如果自己穿的是“制服裤子”没有裤腰带,那就要请人在外面给看着点儿了。如果在找不到人给自己“站岗”的情况下,就在里面不时的咳嗽一声,以表示里面有人。以防有别人闯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就是我家这个小小的茅房,平日里,家中仅有奶奶、父母亲和我四人,无论何时去上茅房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然而,就在今天,情况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因为要给奶奶办理丧事,家里来了众多的亲戚。人一多,原本宽敞的茅房瞬间变得拥挤不堪。若是我是个男孩子,那倒还好,毕竟男孩子上茅房时站着解手即可,不会受到太多影响。
可偏偏我现在的外表是个女孩子,这可就麻烦大了。女孩子上茅房自然不能像男孩子那样站着,必须得蹲着才行。可我下身穿着裙子,这一蹲,裙子就会拖地,不仅不方便,还容易弄脏。而且,这茅房里也没有裤腰带可以挂在上面的墙上,让我无法像在家里那样方便地解决内急问题。
唉,这可如何是好呢?今天上茅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
我今天忙了半天了,与二姐夫又开了好长时间的玩笑,这时候突然想解大手了。我来到了后院儿,看茅房的墙头儿上没有裤腰带,知道里面没人,就进去解手了。
昨天我回到家后,身上就穿着漂亮的裙子。原本计划好今天早上要穿上舒适的裤子,但由于一些特殊情况,这个计划不得不被打乱。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二姐一家三口来我家做客,并决定留宿一晚。他们把我的房间当成了临时住所,不仅如此,我把衣服箱子也放在了我的房间里。晚上我只好挤在父母亲的房间里睡觉。
今天早上,我起得比平时更早一些,本想趁二姐一家还没起床的时候,去拿回我的裤子。然而,当我走到房门前时,却发现门被锁住了,显然他们还在熟睡中。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了拿裤子的念头。
既然没有其他选择,我只好重新穿上了昨天的那条黑绸缎裙子。虽然这并不是我最初的打算,但也只能如此了。
现在我穿的是裙子,没有裤腰带,做不了“警示标志”,就想着快进去解完大手快一点出来。本来穿裙子要解手是很方便的,也不用解开腰带,只要把裙子往起一撩,蹲下之后就可以解手了。
今天解手麻烦就麻烦在我为了束缚自己的男器官,还穿上了卫生带呢,一条子布兜在裆里,一个细布带系在腰上。我怕时间长了会有人闯进来,就想快一点儿。我把裙子提起来,用下巴颏夹住裙子的下摆,低着头开始解卫生带,谁知道越急就越出错儿,卫生带的细带子说什么也解不开了,后来竟然弄成了死扣儿了,把我给急得连汗都出来了。
这时候就听外面有人喊:“里面有人吗?”
不好,有人解手来了,我听到声音应该是大姐夫,我连忙回答:“等一会儿,我在解手。”
大姐夫听到是我的声音,他就说,“是她小姨啊?都多长时间了?你在里边儿拉线儿屎哪?告诉你,我可憋不住了啊。”
我本来想用男声告诉大姐夫,但是,我怎么也发不出男声来,只好用有尖有细的声音说,“大姐夫,你再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好。”
这时候大姐夫竟然走了进来,我原以为大姐夫是个老实人,没想到她开起玩笑来更厉害:“她小姨,你来月经啦,怎么这么长时间出不来呢?”
我一听大姐夫这句话,马上就来了气,你明知道我是姐姐的弟弟,男孩子能来月经吗!我就说,“姐夫,你才来月经呢!我是你弟弟,能来月经吗!”
大姐夫又对我开玩笑,“三丫头,我知道你是弟弟,但是,从我第一次来家里,你就是个漂亮的妹妹。你的大辫子又细又长,比你大姐的辫子都好看。这次你回来,你的大辫子又长了,到了你的脚后跟,你们胸部比你姐还要大,你细腰大屁股,你长的更漂亮了。三丫头,你是男人,为什么你回到家连男人的话都不会说,你那又尖又细的讲话,比你大姐说话还好听。你是男人为什么戴着骑马布子(卫生带),难道你成了女人,你来了月经?”
我一听大姐夫说的话,他说的对,我从头到脚,除了长着把儿外,我的身材比两个姐姐的都好。难怪我做了二十年女孩子,老天爷让我身体也变成女孩子。但是,我的男器官让李美美这个年轻的寡妇都非常的满意,我怎么会是女孩子呢!这个时候,我也不解释了,就大声的说,“姐夫,你管得着吗?我愿意长成女人的身体,气死你!”
大姐夫一听我生气了,他也不敢与我开玩笑了,只好说,“好好,我不管了,让你姐姐去管你。”
大姐夫也不怕臭,站在门口,掏出一支烟来,竟然悠闲的抽起了烟,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弄卫生带。
大姐夫看到我这个样子又说,“哎呀,刚才她二姨夫向我炫耀,说是摸了你的乳房,觉得挺好玩儿的,叫我也找机会来摸摸。我这回可比他强,我看见了小姨子鼓捣骑马布子了。哈哈,真有意思。”
我这时候手上都出汗了,就更解不开那扣子了。想把带子揪断了,可是自己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就只好求助于姐夫了。“大姐夫,你别闹了,一会儿人来了就不好了。你快帮我把带子解开,我现在说什么也解不开了。”
大姐夫又说,“要我帮忙也行,那你得叫我摸摸你的乳房才行。”
我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主意了,我又不是真女人,胸部后假乳房你愿意摸就摸吧。把胸脯一挺;“大姐夫,你要不怕我告诉大姐,你愿意摸就摸吧。”
大姐夫这个时候用他的大手在我的乳罩上摸了摸,“啊,就像两个馒头一样,感觉真好。”
随后他又把我的乳罩向上一推,这样粘在胸脯上的两个假乳就露了出来。“啧啧,现在的科学就是发达,你看哪,这假乳房做的就跟真的一样。”
其实一撩起乳罩来,就可以明显的发现,这是假乳房。因为我的皮肤比假乳房的颜色要白皙一些。假乳做得再像,终归不是给我定做的,和我的皮肤颜色还是有一定的差异的。
我看到大姐夫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说,“大姐夫,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就赶快帮我把这个带子解开吧,要不一会儿有人来了,看见姐夫与小姨子在一个茅房里,这像什么事啊?你不怕别的人说你吗!”
大姐夫一听我这样的说他,他马上说,“好好好,我帮你弄。”
大姐夫伸手摸了摸我的裆下,从屁股沟子一直摸到了小肚子。“嘿!真不错,跟真正的女人来月经的样子没什么两样儿。我敢说,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谁都看不出来你这里面还藏着一杆大枪呢。对了,我不帮你弄了,要是弄我一手脏血,我会倒霉的。我们开车的最忌讳的就是女人带血的骑马布子了,那玩意儿最脏了。”
我听了又生气了,“你开什么玩笑啊?我能有脏血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男的。大姐夫,我求求你啦,你就帮帮忙吧,我都憋不住啦。”
看着我可怜楚楚的样子,大姐夫也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就伸手来给我解带子。大姐夫的两只手又粗又大,那么细的布带子,上面的扣越弄越紧,他鼓捣了半天也没能够也解开。
我说,“大姐夫,要不你给我揪断了吧。”
他听了后说,“那不是就坏了吗?以后你还怎么用啊?”
我说,“没有关系,我回头换个新带子就行了。”
大姐夫掏出钥匙串来,上面挂着一把削水果的折刀儿,他用这把折刀儿把带子割断了,我把卫生带往外一拽,我的男.....腾的一下子就出来了,当着大姐夫的面我也不害臊,连忙蹲下,解了手。
大姐夫又笑着说,“他小姨,你的家伙儿还真不小呢!要是不看见你的这个东西,谁也不会相信你是个男的啊,怎么看也是个娇娇嫩嫩的大姑娘。”
是啊,我二十来岁了,有生以来基本上都是女生打扮。也许我天生的就是当女生的料儿,皮肤白皙,腰肢纤细,头发发质好,喉结天生的就不明显,由于做过化学除毛,并且还开了脸,所以脸上很光滑,没有胡须。
从上学到工作,特别是到李美美家的十来天里,我接触过不少的人,并且出入在各种场合里,可是谁也没有看出我是个男的来,大家都夸赞我长得好看、漂亮,为我的美丽而倾倒、赞叹,甚至是嫉妒,有不少的小伙子竟然还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我也经常为此而沾沾自喜,甚至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