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武将们,纷纷都露出了问号脸。
不,不仅仅是有经验的武将,应该说是所有拥有一个正常且能进行简单思考的脑袋,
对于他说的这些话,都充满了疑惑和沉默且感人。
对他的话感到疑惑,为他的思路而沉默,认为他的智商十分感人。
“这个……我们这里虽然没有后世,拥有智能和便捷的导航,但是吧,
这个打仗也是能打的。”
“不是?不是应该进去了就行了吗?”
那人是发自真心的感到困惑和不解,
“打仗又不是单枪匹马,人这么多,东南西北和上下左右都让人去不就好了?”
【中间的:现在说不认识,还来得及吗?】
【两边直接贴脸开大,“他的学生~”】
【“不……要,不要羞辱我。”】
【挺了一辈子的脊梁,终于还是弯了。】
【那男子的名场面还是很多的。】
【名场面一,“你来我躲到w\/c去,你敲门,我说‘有人’
怎么办?不可能进的来。”】
【场面二,“你一来,我把红绿灯全调成红灯,你根本走不动。”】
【名场面三,“你的范围只有km,那我直接站在km的地方,
你怎么打得到我?根本打不到。”】
【这不是玩梗,他是来真的。】
大唐,二凤手下的朝堂上,武将数量和质量出奇,
太极殿上,
绝大多数的官员们都露出了“我读书多,还没见过这么……的人”的复杂表情,
“这样的人?嗯?”
和他们还是同行?这是在搞笑吗?
“那我还在清理耳朵,有人进来,我就说‘不行,不能动我’,
然后敌军十分听话地暂停了,这不是一个意思?”
程咬金的话,就如一把火炬,一下子点燃了大殿上的笑意。
刹那之间,这里成为了一片笑声的海洋。
“哈哈哈哈哈,还得是知节~”
“这也……”
一向能言善辩的杜如晦,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太棒了!”
“棒什么?”
魏征看向程咬金,不明白他为何会赞同这种一看就蠢出生天的行为,
“国公?”
他的厌蠢症都快犯了,结果你在这里夸?
“当然是好事了,要是我们这边的,自然是要反思,为什么会让这样的人坐到这个位置上。
但要是对面的话……”
后面的话不用多说,大家自然明白,
众人:竟然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诶~
“哈哈哈哈哈,知节说得不错,若是对面都是这样的人,把我们是真要笑醒了。”
【更好笑的是他看到后还生气了,说这不是他老师。】
【最后差点晚节不保的老师欣喜若狂,非但不生气,还立马站出来感谢他。】
【“我特别感谢他,特别强调一件事情,前两年他说,我跟另外一个,
我们两个不是他的老师,我真的很感谢他,不然的话,我还想在江湖上行走。”】
【“我还想参加学校的校庆或者同学会,如果说是假的话,那我以后真不晓得怎么做\/人。”】
【给老头都搞沉默了,只能憋出一句:你不要羞辱我。】
【他下一句说,“他的个人表现,让整个学校的学长学弟都感觉很羞愧。”】
【终于知道,有些老师会语重心长地说,“出去不要说是我学生”的心酸了。】
[中间的人肉眼可见地换了坐姿,行为拘谨了起来。]
[想否认“这不是我的学生”,又觉得否认不了,只能“你不要羞辱我”了哈哈哈。]
[老师本想抬头挺胸,结果被攻击得直不起来。]
“连我这样没读过什么书的都知道,就这样的要认我为师,那才是真的天塌了。”
“不错,做他的老师可不是什么好事。”
观众在这方面,不复以前轻易为一点事就能争执起来,倒是观点难得一致。
“做他的老师也是倒大霉了。”
【果然,只有教授才知道,自己教出来的学生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一群教授被叫来坐飞机。】
【直到机舱门关闭,飞机即将起飞时,众人才被告知飞机是他们学生制作的。】
【很多教授立刻冲向飞机门,试图逃离求生。】
【而其中,却有一位教授平静地端坐着。】
【其他的教授问,“你为什么不跑?”】
【只见那位非常自信地说,“这可是我学生做的飞机。”】
“对啊?他为什么不走呢?”
“为什么要走?自己的学生不是应该更熟悉吗?”
还有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跑,倒是有些自己就是收徒做师傅的,
给身边明显疑惑的人解释,他们就举了一个例子。
“你之前总夸自家的儿女,这就相当于,你生了很严重的病,然后你愿意让自己的儿女来医治吗?”
“……呃”
“明白了,自家人了解自家的事,换成我儿子修的飞机,我也不敢上。”
【其他教授沉默,“你确定你教得很好吗?”】
【这位教授说,“不,我确信他压根不会起飞。”】
【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自己的脸全丢完了。】
[导师说,不敢在实验室抽那啥,怕把我们几个草包点着了。]
【为什么再厉害的大佬,提起自己的学生都会感到头大?】
【医学博士被老师怼得,都不敢大喘气。】
【而台上的老师紧握双拳,“如若各位不懂理论,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导师看似是情绪稳定,其实是没招了。】
【有些人是老师的心腹,有些人则是老师的心腹大患。】
“哈哈哈哈,可不嘛!”
“而且,一般‘心腹大患’的数量要远高于‘心腹’的数量。”
把事做成不易,搞砸却是分分钟的~
【哪怕是让人万分尊敬的“水\/稻”\/\/爷爷。】
【爷爷:养活14亿人,都没带几个精英的麻烦多。】
【记者采访时,提到他的学生,爷爷立马就说,
“到现在,我都关门了,不带了。”】
【记者问,“为什么不带学生了?”】
【爷爷:辛苦的很呢,要指导他实验,要修改他的论文,哎呀,那麻烦的很,亖脑细胞!】
【后记者又问,“底下的学生好不好管?”】
【爷爷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什么叫“浑身刺挠,抓耳挠腮”。】
【爷爷不语,只一味地挠头。】
【说又不好说,夸又夸不出来,便想起了菩提祖师对悟空的告诫。】
【“日后你若是闯出祸来,不把为师说出来就行了。”】
“可不嘛!看这焦头烂额的模样,就知道他的学生,究竟有多难带了。”
“这记者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一看人就难受着呢。”
不知道,这记者一下就往人痛处上戳了。
[这几位遇到的笨蛋还是太少了,遇到我他们将束手无策。]
[一句话没说,但已经感觉到痛苦了。]
[爷爷:诶呀,采访得好好的,提学生干嘛呢?聊点别的吧。]
[爷爷好好的,怎么突然开始洗头了。]
[看过采访爷爷的书,写他年轻时研究水稻,不巧又碰上天灾,
每天只能吃香蕉和甘蔗,睡眠环境也非常差,他都没说一个辛苦。]
[懂了,爱徒的作用,就是来让大佬们渡\/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