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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禁军大营,早已接到康履的传旨。五百名精锐禁军将士,皆是身披重甲,手持利刃,整齐地排列在营中广场上。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身上散发着一股久经沙场的铁血之气。王渊赶到大营时,见将士们已然整装待发,心中甚是欣慰,高声道:“将士们!今夜有逆贼谋反,欲图颠覆大宋江山,残害圣上!圣上信任我等,命我等前往天竺寺设伏,捉拿逆贼!尔等皆是大宋的栋梁,今日当为国效力,奋勇杀敌!若能生擒逆贼,圣上定有重赏!若有退缩者,军法处置!”

“誓死追随枢密使!捉拿逆贼!保卫大宋!”五百名禁军将士齐声高呼,声音洪亮,震彻夜空,吓得营外的飞鸟纷纷惊起。

王渊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抖手中的令旗,沉声道:“出发!”

五百名精锐禁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禁军大营,朝着城西的天竺寺方向疾驰而去。夜色如墨,寒风呼啸,将士们的马蹄踏在积雪上,只发出轻微的声响,尽量不引起旁人的注意。王渊骑着踏雪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目光如炬,扫视着前方的道路。他知道,今夜的行动,关乎大宋的安危,容不得半点差错。

天竺寺位于临安城西郊的半山腰上,始建于东晋年间,香火鼎盛。寺内古木参天,殿宇巍峨,夜色中,寺庙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庄严肃穆之气。然而此刻,这座清静之地,却已被浓重的杀机笼罩。

王渊率领五百精兵抵达天竺寺外时,已是三更时分。他令将士们在寺外的密林之中埋伏下来,将士们纷纷下马,藏身于树干之后、灌木丛中,手中的兵刃出鞘,寒光闪闪。

王渊登上附近的一座小山丘,借着月光,观察着天竺寺的动静。

寺内一片寂静,唯有几盏孤灯在殿宇间摇曳,映照着斑驳的墙壁。偶尔传来几声钟鸣,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悠远。王渊心中暗道:“逆贼想必还未到齐,我等只需耐心等待,待他们全部进入寺中,便是动手之时。”

他转头对身旁的副将低声道:“传令下去,将士们务必保持安静,不得发出任何声响。若有擅自行动者,立斩不赦!”

副将躬身领命,悄然退下,将命令传达给每一名将士。

与此同时,临安城内,消息早已悄然传开。不知是谁将苗傅、刘正彦谋反的消息泄露了出去,城中的居民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原本还亮着灯火的店铺,纷纷熄灭了烛火,紧闭门窗。街上的行人更是惊慌失措,四处奔逃,哭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不好了!苗将军要造反了!”

“快回家关门!别被乱兵伤了!”

“听说枢密使大人已经带兵去捉拿逆贼了,不知道能不能打赢啊?”

街巷之中,议论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巡逻的士兵们神色肃穆,手持长枪,在街巷中来回走动,安抚着居民的情绪,但收效甚微。许多居民都躲在门缝后,心惊胆战地望着外面的动静,生怕乱兵突然闯入,玉石俱焚。

城南的一条小巷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拉着孙子,慌慌张张地跑回家中。他一边跑,一边喃喃道:“造孽啊!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何要造反呢?想当年金兵南下,我等流离失所,好不容易才在临安安定下来,若是再打仗,可怎么活啊?”

孙子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抓住老者的衣袖,哭道:“爷爷,我怕……”

老者叹了口气,将孙子搂在怀中,道:“别怕,有圣上和将军们在,定会平定叛乱的。”话虽如此,但他的眼中却充满了忧虑。

城西的一处豪宅内,一位富商正指挥着家丁将金银财宝装箱,准备连夜逃离临安城。他面色慌张,对家丁道:“快!再快一点!逆贼就要打过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家丁们不敢怠慢,连忙加快了手脚。富商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满是懊悔:“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搬到乡下隐居,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整个临安城,都被一种恐慌的气氛笼罩着。家家户户紧闭门窗,街巷之中空无一人,唯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犬吠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远处的天竺寺方向,依旧一片寂静,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场血战,即将在那里爆发。

王渊依旧站在小山丘上,目光紧紧盯着天竺寺的大门。他能感觉到,麾下将士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握着兵刃的手也越来越紧。寒风刮过密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如同鬼哭狼嚎,更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天竺寺外的密林之中,寒星渐隐,东方天际已泛起一抹鱼肚白。夜风裹挟着雪沫,依旧如刀割般刮过将士们的脸颊,五百名禁军精锐藏身于枯木荒草之间,甲叶上凝结的霜花愈发厚重,连呼吸都化作白雾,在黎明前的微光中转瞬即逝。王渊立于小山丘之巅,披风上积了薄薄一层雪,他双目圆睁,死死盯着天竺寺的山门,眼中的锐利已渐渐被焦灼取代。

三更已过,四更将至,寺内依旧只有几盏孤灯摇曳,除了先前那百余名骑兵,再无半分动静。按李参军传来的密报,苗傅、刘正彦麾下核心部众即便分批汇合,此刻也该齐聚寺中了。王渊握紧腰间佩刀,刀柄的缠绳已被掌心的冷汗浸透,他转头对身旁的副将低语:“你带两人,悄然摸至寺外,探查虚实。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副将领命,身形如狸猫般蹿下山丘,两名精锐禁军紧随其后,三人踏着积雪,脚步轻得如同落叶,转瞬便隐入了寺前的阴影之中。王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死死锁住三人的背影,耳边只有风雪呼啸之声,以及麾下将士压抑的呼吸。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副将三人匆匆返回,脸上满三人匆匆返回,脸上满是凝重。“枢密使,寺内空无一人!”副将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惶,“除了十几个僧人,先前进去的骑兵早已不见踪影,后院的马厩空空如也,只有几堆尚有余温的马粪!”

“什么?”王渊瞳孔骤缩,猛地踏前一步,脚下的积雪轰然碎裂,“僧人何在?可有盘问?”

“已将寺内僧人悉数控制,”副将连忙回道,“据住持招供,方才那队骑兵进寺后,只停留了半柱香,便有一人骑着快马从后门离去,约莫半个时辰后,领头将领便下令全员撤离,临走前还威胁僧人不得声张,否则便火烧寺院。住持说,那领头将领临走时曾低语,说‘走漏了风声,此地不可久留’。”

“走漏风声?”王渊牙关紧咬,腮帮子青筋暴起,一拳砸在身旁的树干上,震得积雪簌簌落下,“好个狡猾的逆贼!竟被他们察觉了!”他心中又惊又怒,惊的是苗傅、刘正彦行事如此谨慎,竟能及时察觉异动;怒的是自己精心布置的埋伏功亏一篑,错失了将逆贼一网打尽的良机。

“枢密使,如今该当如何?”副将忧心忡忡地问道,“要不要率军追击?”

王渊沉吟片刻,目光扫过麾下将士。一夜风雪埋伏,将士们个个面带倦色,甲胄上的霜雪尚未融化,此刻追击,一则不知逆贼去向,二则将士疲惫,恐难成事。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不必追击。逆贼行踪诡秘,此刻早已不知逃往何处,盲目追击只会徒劳无功。传令下去,全军撤回禁军大营,加强临安城防,严密监视四方动静,一旦发现逆贼踪迹,即刻禀报!”

“遵令!”副将领命,转身悄然传达命令。

五百名禁军将士缓缓起身,动作轻缓,生怕发出声响惊扰了周遭,只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失落与不甘。王渊翻身上马,战马似乎也察觉到主人的不悦,低嘶一声,四蹄在雪地上刨了刨。王渊一抖缰绳,率领大军朝着临安城的方向折返,马蹄踏过积雪,发出沉闷的声响,与来时的急促截然不同,透着一股难言的压抑。

天色渐亮,风雪已然停歇,阳光穿透云层,洒在积雪覆盖的大地上,反射出刺目的白光。沿途的村庄渐渐有了人烟,村民们推开门,看到一队精锐禁军疾驰而过,皆是面露惊惧,纷纷退回家中。王渊无心顾及这些,心中只想着尽快返回临安,向赵构禀报此事,商议后续对策。

返回禁军大营后,王渊顾不得歇息,即刻带着副将前往皇城。此时的福宁殿暖阁内,气氛比昨夜更为凝重。赵构端坐龙椅,脸色依旧苍白,只是眼中多了几分焦虑;朱胜非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康履立于一旁,神色忐忑,时不时偷瞄赵构的脸色。

听闻王渊求见,赵构连忙宣他入内。王渊一身征尘未洗,甲叶上还沾着雪迹与草屑,他大步流星走进暖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官家,臣罪该万死!苗傅、刘正彦逆贼察觉风声,已从天竺寺转移,臣的埋伏功亏一篑,未能将逆贼擒获!”

赵构身子一晃,龙椅扶手被他攥得咯咯作响,沉声道:“竟有此事?逆贼怎会察觉?莫非是宫内有人走漏了消息?”说罢,他目光扫过殿内众人,眼神中带着几分怀疑。

康履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大家明鉴!奴才绝无泄露消息!昨夜之事,除了殿内几位,便只有禁军将士知晓,奴才敢担保,派出的亲信绝无问题!”

朱胜非上前一步,扶起王渊,沉声道:“官家息怒,王枢密已然尽力。苗傅、刘正彦久在军中,根基深厚,麾下不乏眼线,想必是我等行动之时,被他们的人察觉了蛛丝马迹。如今当务之急,并非追究谁的责任,而是尽快查明逆贼去向,防其发动兵变。”

王渊起身,拱手道:“官家,朱宰相所言极是。臣已下令加强临安城防,严守四方城门,同时派出多路斥候,打探逆贼踪迹。苗傅、刘正彦麾下精锐,皆是能征善战之辈,他们骤然转移,定然不会远走,想必还在临安城郊潜伏,伺机而动。”

赵构缓缓坐下,叹了口气:“唉,这群逆贼,真是朕的心腹大患!康履,你再派人四处打探,务必查清逆贼的藏身之处!王爱卿,你即刻调兵遣将,加固皇城守卫,朕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明目张胆地攻城!”

“臣遵旨!”王渊与康履齐声领命。

就在临安城上下严阵以待,四处搜寻苗傅、刘正彦踪迹之时,临安城南郊的一处废弃营寨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座营寨曾是北宋时期驻军之地,靖康之变后便被废弃,营墙残破,杂草丛生,却也正因如此,才成了绝佳的藏身之所。营寨中央的大帐内,烛火通明,苗傅与刘正彦相对而坐,两人皆是一身戎装,神色冷峻。

苗傅眼神阴鸷,手中把玩着一把腰间的匕首,刀刃在烛火下泛着寒光。“王渊这匹夫,倒是警觉!若不是我早留了后手,让麾下兄弟盯着浙西大营的动静,恐怕此刻咱们都已成了他的阶下囚!”他语气冰冷,带着几分后怕。

刘正彦坐在一旁,“苗兄,依我看,咱们也不必再隐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碗微微晃动,“如今临安城内已是风声鹤唳,赵构那小儿定然以为咱们不敢轻易动手,不如趁此机会,提前发动兵变,打他个措手不及!”

苗傅抬眼看向刘正彦,眉头微挑:“提前动手?何时动手为宜?”

“三月二十六日!”刘正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苗兄可别忘了,那日是神宗皇帝的忌日,百官要前往景灵宫行香祭祀。祭祀结束后,赵构还要在朝堂之上宣制,任命刘光世为检校太尉、殿前都指挥使。到时候,文武百官齐聚朝堂,皇城守卫定然有所松懈,咱们正好趁机发动兵变,直捣皇宫,生擒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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