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听到李明华的喊声,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跟前,满脸悲愤地说:
营长!这可是咱们独立营的家底啊!凭什么要给土匪柱他们?
李明华拍了拍林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道:
林峰啊,都是独立团的同志,分什么你我?
团长要去打鬼子,用几门山炮怎么了?有炮才不怕鬼子啊!
可...可这是咱们仅有的三门山炮啊!林峰急得直跺脚。
要是我们遇到鬼子的步兵炮和山炮怎么办?
李明华闻言不禁失笑:
林峰啊,你忘了咱们从李家坡过来时,手里只有五门迫击炮?
现在咱们有十二门炮,就算给团长五门,还剩七门呢!
他眨眨眼,压低声音道:
回头咱们再找伙鬼子打一仗,说不定又能缴获几门大炮!
林峰听得目瞪口呆,像看傻子似的盯着李明华——缴获鬼子山炮哪有这么容易?
那可是威力巨大的山炮啊!
但见营长主意已定,他也只能悻悻地退到一旁。
李明华不再多言,转头对柱子喊道:
柱子!赶紧把炮拉走!对了,山炮的炮弹也全部带走!
柱子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道:李营长果然大气!多谢了!
李明华转头问林峰:咱们还剩多少发75毫米炮弹?
林峰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还是老实回答:只剩五十多发了
好,都拿出来给柱子带走李明华果断下令。
你们收拾下剩下的火炮和弹药,咱们先回贾家村休整。
至于那些炸坏的鬼子炮...他摆摆手,就不要了,也不好带走
林峰闷闷不乐地应道:是,营长
一旁的柱子听得目瞪口呆——什么?炸坏的炮都不要了?
要知道八路军向来精打细算,连子弹壳都要回收送到兵工厂。
那些炸坏的炮万一能修好呢?
他可是知道的,上次独立团送到兵工厂的一门炸坏的92步兵炮。
后来硬是被修好了,虽然最后被旅长编入了旅部炮兵营...
柱子一听就急了,连忙叫住李明华:
李营长!您刚才说炸坏的鬼子炮都不要了?那能不能给我们?
李明华随意地摆摆手:行啊,你们要就拿去。
不过你们不是马上要出发打鬼子了吗?带着这些破烂多不方便
柱子咬了咬牙,坚定地说:
没事!我这就让战士们先把这些坏炮找个地方埋起来,等打完仗回来再拖走!
李明华闻言笑了笑:随你便吧说完便转身走开了。
留下柱子兴冲冲地招呼战士们去拉大炮,还有收拾那些被炸坏的日军火炮。
从李明华那里又搞到5门大炮后。
李云龙立即整编部队,带着独立团一营、二营、三营的战士们继续向前推进。
此时的李云龙信心爆棚——他手下可是有一个完整的炮营了!
要知道前方那支鬼子215联队的大炮数量,现在都比不上他现在的火力配置了。
他巴不得马上和鬼子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炮战。
独立团一营、二营、三营的战士们也是士气高涨,昂首挺胸。
十二门大炮啊!搁以前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目送独立团离开后,李明华带着独立营的战士们继续打扫战场。
堆积如山的战利品还需要清点搬运。
经过核算,这次的缴获比上次歼灭三崎大队时还要丰厚。
除了那些被炸毁的火炮外,其他战利品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光三八大盖就缴了800多支!掷弹筒25具,轻重机枪6挺。
还有物资如罐头,军服,军粮很多,够1000人用7天!
李明华心里乐开了花:
战场上的缴获加上外挂系统奖励的武器装备,这次可真是发了一笔横财!
他当即命令独立营全体战士和张大富的民兵队伍一起搬运战利品返回贾家村。
回到村子后,又让王逸凡发动村里的青壮年百姓前来帮忙。
贾家村老百姓听说是帮忙八路搬东西,那可积极的很,。
于是贾家村的男女老少们热火朝天地帮着八路军搬运战利品。
然后花了几个小时终于搬完了,这时候天也快黑了。
村口的土路上,一支支火把已经点亮,映照着一张张汗津津的笑脸。
几个半大小子扛着缴获的三八式步枪,兴奋地比划着。
妇女们挎着装满子弹的竹篮,边走边哼着小调。
就连白发苍苍的老汉也颤巍巍地说要帮忙背着几件日军军大衣。
战场这边,待到最后一点物资搬走时。
李明华擦了把汗,望着被打扫得一干二净的战场,满意地点点头。
除了柱子偷偷埋起来的几门炸坏的山炮,其他战利品一件不落都运走了。
于是李明华也回村了,刚进村口,阵阵饭菜香气就扑面而来。
王逸凡正带着村里的妇女们和炊事班忙活:
大铁锅里炖着香喷喷的马肉野菜汤,蒸笼里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冒着热气。
那马肉正是从战场上受伤的两匹战马身上来的。
几个半大孩子围在锅边直咽口水,被战士笑着赶开:小孩急啥,一会儿管够!
李明华看着这热闹景象,转头对王逸凡说:
这次多亏乡亲们帮忙,给每家都分些战利品和马肉
消息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张大娘捧着分到的罐头直抹眼泪:
八路同志真是活菩萨啊!
刚帮咱们收拾了那些黑心地主,现在又分这么多好东西...
村东头的老李头咬了口马肉,美得直咂嘴:这日子,比过年还痛快!
村中央的打谷场上,战士们和老百姓围坐在一起,就着马肉汤啃馒头。
火光映照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几个年轻战士正绘声绘色地讲着白天的战斗,引得周围的孩子们阵阵惊呼。
夜风送来阵阵欢笑声,在村庄上空久久回荡。
酒足饭饱后,李明华拖着疲惫的身子,径直走向贾家村地主老财家的院落。
月光下,那间雕花木窗的闺房依旧透着淡淡的脂粉香。
他轻车熟路地推开房门。
一头栽进松软的被褥里——还是那床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