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白突然有些理解一声不吭的女人了。
她不是想保持沉默,她是只能保持沉默,她看似很淡定,其实是实在没法了。
“大人,这不能怪俺们啊!我们家妻主自我们三人入门以来,就没有宠幸过俺们,俺们实在是寂寞啊!”
三人将头磕的邦邦作响,痛哭流涕,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对啊!她赘我们回家,又不碰我们,我们又没有找其他的女人,都是自家人。”
“自家人互帮互助一下,不过分吧!”
监镇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
这都什么跟什么事啊?
他们的行为也确实没有触犯律法,只能说道德上过不去。
转头问跪在一旁的女人。
“你为何赘了他们却不碰他们?”
女人理直气壮,瞪了他们一眼。
“我有洁癖!我养着好看不行啊?现在他们却背着我做如此不伦之事,我就算将他们打死有何不可?”
这些男人都是自己买的,怎么处置便是自己说了算。
毕竟是人家自个买的男人,虽然自己是监镇也不好决策些什么。
“那依你看,应当如何处置?”
女人打量着他们,眼神并无半分波澜。
自己虽然不用他们,但想养的他们,肯定不愿意置他们于死地。
恳求道,“既然我用不着他们,他们又不老实,不如斩了这孽根,一了百了!”
三个男人一听顿时慌了神,鬼哭狼嚎起来。
“呜呜……监镇大人我们的命也是命我啊!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女人起身甩了闹腾的最凶的男人脸上,恶狠狠道。
“明明是你们这群贱人不守夫德!现在还敢在这里叫嚣!”
男人一时间不敢吭声,哆哆嗦嗦。
监镇支持女人的决定,毕竟是她买的,在没有违法律法的情况下,她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并且这些律法是女人制定,自然大多数为了保障女人的。
一拍桌案,当即下令。
“来人呐!将这三个色胆包天的男人拿下去,让妻主领回去回家管教!”
三个男人的身体被架在半空,不住的往外面走,他们开始不住的挣扎着起来。
“监镇大人,我们错了!饶命啊!饶命啊!”
监镇不理会他们,感觉他们实在是有些不识好歹。
“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妻主好吃好喝的养的他们,他们倒好居然做出这种龌龊之事!实在是丢人现眼,不堪入目!”
“多谢监镇大人明察秋毫!”
女人道了谢,便匆匆离开。
墨初白见事情结束,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监镇大人最近似乎挺忙啊?”
监镇看见墨初白顿时应激炸毛,对于墨初白半夜三更敲门都有些心理阴影了。
这家伙完全是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不是去京城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墨初白有些失落。
“怎么?监镇大人不愿意见到我吗?”
监镇尴尬的笑了两声。
“哈哈哈,哪有的事,若是早知道你来,我就派人去接你了。”
“最近村子风调雨顺,你这次来又有什么要事啊?”
表面非常淡定,内心慌的一批。
墨初白不打算与她卖关子,直话直说。
“小民想在荒村与外界开辟一条道路,用于商业贸易,恳请监镇大人批准!”
监镇问:“修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修路啊?”
墨初白答:“荒村村民一生只能围困在一个小小的村落里,没有路,看病就医便添了许多麻烦;没有路,若是村子里粮食匮乏也得不到供应;没有路,荒村便一直是荒村,无法得到发展。”
“我身为荒村现在的村长,我想让她们的日子过的更好!”
监镇有些为难,墨初白的出发点是好的,但首先先不要出发,因为她们实在没有钱。
大家都穷的好好的,哪里有钱去修路啊!。
“小墨啊!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修路是需要银子的,没有银子我们怎么修路啊?并且上面的是不可能同意这件事的。”
上面的官员只管自己过的好,压根不管平民老百信的死活。
更何况还是一个这么不起眼的小村子。
“我出!”
墨初白直接打断了监镇接下来的话,极其认真。
“你出?!”
“你开什么玩笑,你哪来这么多钱,你是去京城挣银子去了,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是去抢银子去了。”
监镇没有出过镇,也没有见过什么。
但她知道区区八天要是能凑够,那肯定是用抢的。
“你可要知道一条通往镇上的路,最次的起码两千两!这么多,你出的起吗?”
她认为这话一定能打消墨初白修路的念头,两千两足以让她知难而退。
墨初白并不打算知难而退,她恰好想拿出两千两,这不正巧了吗?
上前几步,走到监镇面前,将一叠厚厚的银票拍在监镇面前。
“我愿意捐献两千两!”
露出老实人的微笑,“现在两千两有了,我们什么时候动工啊?”
“啊!?”
(??? ????)
这啥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