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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大家的引领下,穿过醉仙楼那厚重气派的大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一个极其宽敞的大厅展现在鹿彦祖面前。厅内灯火通明,柔和的光线从造型雅致的宫灯中倾泻而下。粗略望去,约莫有十几张错落摆放的檀木桌案,每桌都坐着几位衣着体面、气度不凡的客人。客人身边皆有身着精致隋唐风格衣裙的侍女或清倌人相伴,或素手添酒,或低声谈笑,举止娴雅得体,绝无半分狎昵之态。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熏香、酒香以及若有若无的花香。

大厅正前方,是高出地面约两阶的台子。台子边缘垂落着轻柔的纱幔,随着不知何处而来的微风轻轻飘拂。台子四周簇拥着盛放的鲜花,姹紫嫣红,更添几分旖旎。台子一侧,几名身着明显北宋风格(如窄袖褙子、素雅长裙)的女乐师正专注地演奏着。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而起,萦绕厅堂。

然而,当鹿彦祖的目光扫过那些女乐师手中的乐器时,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强烈的违和感瞬间涌了上来!

这尼玛是箜篌?曲项琵琶?还有那形制奇特的……似乎是宋时才有的七弦琴?!

他立刻环顾四周:秦德和厅中大部分男客,皆是北魏常见的窄袖交领袍衫;而苏大家和那些穿梭的侍女清倌人,却清一色是隋唐的高腰襦裙或大袖纱衫;眼前奏乐的女乐师,又分明是北宋的装扮和乐器!

卧槽……这简直像把不同朝代的碎片硬生生拼凑在了一起!鹿彦祖只觉得脑子有点懵,一个荒谬又让他心惊的念头升起:难道自己穿错了朝代?或者……这里根本就不是他所知的“古代”?

他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装作不经意地微微侧身,靠近身旁正得意洋洋环视四周、仿佛在享受众人瞩目光环的秦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低声问道:鹿彦祖强压心惊,状似随意地靠近秦德,低声问道:“秦兄,这醉仙楼果然气象不凡,连乐师所用器物都如此新奇。小弟游历四方,倒是少见这等形制的箜篌与七弦琴,莫非是近些年宫中新制的雅乐规制?” 他紧紧盯着秦德。

秦德闻言,眼睛骤然一亮!仿佛终于等到步兄展露才学的机会,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热切与钦佩的笑容,甚至激动地轻击了一下手掌:“哎呀!步兄真乃神人也!”

他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由衷的赞叹,引得旁边苏大家也侧目看来。“想不到步兄不仅文采斐然,竟连这等精微的音律之道亦有涉猎!小弟佩服,实在是五体投地!”

他朝着鹿彦祖拱了拱手,神情真挚,随即又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压低了些声音,却掩不住兴奋地继续说道:“步兄所言极是!这些新奇雅致的乐器形制,确系近年从宫中流传而出!说起来,此乃我大魏皇室一大盛事!”他顿了顿,脸上流露出敬仰之色:“皆因宫中出了一位惊才绝艳的音律大家——正是当今圣上最钟爱的云瑶公主殿下!殿下于音律一道天赋卓绝,尤善改制古器,推陈出新。这些箜篌、七弦琴,乃至演奏之法,皆是公主殿下潜心精研所制所创,再由宫中乐府传出,风行于上京雅士之间。醉仙楼能得此妙音,亦是托了公主殿下的福泽啊!”

秦德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充满了对大魏皇室的尊崇和对那位云瑶公主的敬仰,同时也再次狠狠捧了鹿彦祖一眼就看出乐器门道的“博学”。他看向鹿彦祖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座行走的宝藏。

鹿彦祖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大魏!云瑶公主!改制乐器! 这信息量太大!这里果然是北魏或者说类似北魏的时空,但时间线似乎……和他所知的历史对不上号了!那位本该在史书上寂寂无名的云瑶公主,在这里竟成了引领音律潮流的大家?这勾八勾世界……到底他妈怎么回事?我草...我要回家啊,我草...

他强作镇定,目光再次投向台上那架形制新颖的箜篌,脑中急转,立刻顺着秦德的话头,故意用一种带着探究和些许考据意味的语气,指着箜篌问道:“原来如此!竟是云瑶公主殿下天纵之才!秦兄,你看那箜篌的凤首雕工,似乎…蕴有梵意?还有那琴柱的弧度,精妙绝伦,非大师手笔不能为。如此精妙器物,不知是公主殿下于何年所创?这等巧思,必是震动京华之举,可惜小弟游历在外,竟未能躬逢其盛,实乃憾事!”

果然,秦德一听分享欲瞬间爆棚!他眼睛放光,用力一拍大腿,又怕拍疼了,半途收力变成了兴奋的搓手,声音都激动得拔高了几度,带着一种“你问对人啦”的得意:

“哎呀!步兄好眼力!这箜篌正是公主殿下改制乐器中最负盛名的一件!说起这凤首梵纹,正是公主殿下礼佛虔心,融天竺妙艺于我中土雅音的明证啊!”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宣布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光彩,朗声道:

“至于年份嘛!这可是我大魏乐府近十年来的头等大事!公主殿下于——如今天安三年——哦不,是前年,天安元年深秋时节,在宫中首次奏响了这改制的新箜篌!那日仙音缭绕,据说引得百鸟盘旋,三日不绝!自那以后,此等新制乐器才由乐府传出,风靡于世!算起来,至今也不过才 天安三年 春罢了!步兄此刻能听到,正是赶上了这雅乐新潮的鼎盛之时啊!”

秦德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恨不得把当时盛况的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出来。他准确说出了关键天安元年创制,天安三年当下,全然沉浸在分享皇家盛事和“教导”博学步兄的快感中。

“天安三年……” 鹿彦祖在心中默念这个年号,迅速与自己有限的历史知识对照。北魏有“天安”年号!这是献文帝拓跋弘的年号(公元466年-467年)!虽然具体细节公主、乐器对不上,但至少时空坐标的大框架初步锚定了!他心中稍定,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疑惑:这个“天安三年”的世界,似乎和他知道的那个北魏,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岔路……只要不是偏离得太离谱就好,至少自己还能混下去...哎不对!这世界还有修仙者,那就不可能是纯粹的俗世王朝啊?难道地球古代也真的存在修仙者?卧槽,不能再往下想了...

在苏大家的亲自引领下,秦德与鹿彦祖被带到了大厅最前排、视野绝佳的一张雕花梨木桌案旁落座。此桌离那鲜花簇拥、纱幔轻扬的舞台不过数步之遥,台上女乐师调试丝弦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

苏大家温婉一笑,目光流转间,已对侍立在侧的一名绿衣侍女微微颔首示意。那侍女立刻会意,步履轻盈地上前,动作麻利而恭谨地为二人调整好坐席的角度,确保他们能毫无遮挡地欣赏舞台。 苏大家这才仪态万方地对秦德和鹿彦祖颔首致意,声音清润悦耳,从容自若:

“二位公子请安坐。雨前龙井与新制茶点,片刻即至。”

临转身离去前,苏大家那双沉静如水的眸子,终是忍不住再次落在了鹿彦祖身上不同于之前对秦德那份熟稔的关照,此刻她的眼神里,好奇探究的意味明显浓了许多。

她微微颔首,唇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初次见面的客套笑意,声音轻柔:“步公子初临敝楼,若有招待不周之处,万望海涵。今日楼中恰有诗会雅集,想必定不会让步公子失望。”

秦德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别处。他刚坐稳,便忍不住探身,压低声音,带着热切的期待向苏大家问道:“苏大家!今日诗会…那位…那位云裳姑娘,可会登台献艺?” 提到“云裳”二字时,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向往。

苏大家闻言,脚步微顿,以团扇半掩朱唇,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了然意味的低笑,眼波流转间风情自生:“秦公子莫急。” 她的目光在秦德热切的脸上扫过,又若有似无地掠过一旁静坐的鹿彦祖,笑容里添了几分深意,“既是诗会,云裳姑娘作为我醉仙楼的花魁魁首,自然是要压轴登场的。秦公子今日携步公子这等惊才绝艳的贵客前来,想必待会儿的场面,定会…大放异彩。”

“大放异彩”四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目光更是带着一丝玩味和毫不掩饰的期待,牢牢锁定在鹿彦祖身上。

苏大家留下那句意味深长的“大放异彩”和一个带着审视与期待的眼神,便如一阵带着香风的轻云般,袅袅婷婷地转身离去。

侍女很快奉上了清茶与几样精致小巧的点心。茶香袅袅,沁人心脾。

鹿彦祖却对那位“苏大家”近乎赤裸的考校之语兴味索然,甚至有些烦躁。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天安三年”、“云瑶公主改制乐器”、“北魏服饰混杂唐宋风”这些错乱的信息碎片,哪还有心思理会一个青楼管事话里话外的试探和期待?他只想找个安静角落,好好梳理一下这混乱的时空线索。什么诗会,什么花魁,什么扬名立万,在他这个穿越者眼中,都远不及搞清楚“自己到底在哪儿”来得重要。

然而,现实却不允许他抽身。秦德端起茶杯,却无心细品,目光灼灼地盯着空无一人的舞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步兄!步兄!待会儿可就全看你的了!一定要让那姓陈的几个好好开开眼!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云裳姑娘啊…她可是……”

他仿佛陷入了某种美好的遐想,声音都轻柔了许多,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真正的人间绝色,才情更是冠绝临渊!她的眼光极高,寻常诗词根本入不了眼!若是…若是能得她青睐,哪怕只是点评一句好,那也足以轰动全城了!步兄,小弟下半辈子的脸面,可都系于你一身了!”

鹿彦祖神色自若,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回味似的眯了眯眼:“好茶!”他放下茶盏,这才转向坐立不安的秦德,语气带着几分安抚的随意:“德子兄,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是不是忘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就用它,错不了。”

秦德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啊呀!瞧我这记性!” 他虽然腹中草莽,但亲身领略过那首诗的惊艳,此刻倒有了几分底气,心头那点忐忑顿时消散不少。他心神稍定,带着点如释重负的轻松。

大厅原本低语的嘈杂,如同被无形的手骤然按下。只见苏大家在几名容貌秀丽、衣袂飘飘的侍女的簇拥下,缓步登上了中央的舞台。她的出现自带一股沉静的力量,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站定,目光平和地扫过全场,唇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令人如沐春风的浅笑。待最后一丝细微的声响也归于沉寂,她才微微颔首,清润悦耳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诸位贵客光临醉仙楼,共襄今夜诗会雅集,妾身苏黎,代我醉仙楼上下,先行谢过诸位抬爱。”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字字清晰入耳,“薄备清茶细点,愿诸位暂歇尘嚣,共赏才情,同觅佳句。今夜,但求以文会友,以诗传情,不负这良辰美景。”

她的开场简洁而典雅,没有多余的客套,却将诗会的主题和待客的诚意表达得淋漓尽致。语毕,她再次微微屈身致意,仪态万方。

台下,鹿彦祖与秦德自然停止了交谈,目光也投向舞台。秦德在苏大家开口的瞬间便已正襟危坐,眼神亮得惊人,仿佛期待已久的盛宴终于拉开帷幕。苏大家那番“共赏才情,同觅佳句”的话语,更是让他忍不住又朝鹿彦祖投去充满希冀的一瞥,手在桌下不自觉地搓了搓。

鹿彦祖的目光虽也落在台上,苏大家那番得体的开场白,在他这个见识过信息爆炸时代无数花式表演的“前抖音重度用户”眼中,实在算不得多么惊艳。不过,那举手投足间刻意营造的“风雅范儿”,倒让他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嗯,这味儿对了,是那套古今通用的、程式化的风雅开场,跟他穿越前刷到过的某些“国风大秀”开场,颇有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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