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冲到3号囚室门前，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秦淮茹三人像三只被吊起来的烤鸭，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人那银光闪烁的眼睛配上肿胀的猪头脸，活像是庙会上卖的鬼面具。
“大胆妖孽！”何雨柱叉腰站在门口，故意学着电影里史上最帅法海的腔调高声喝道，“雕虫小技，竟也敢来班门弄斧！”
悬浮的三人闻声齐刷刷转头，六只银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秦淮茹的香肠嘴一张一合，发出机械合成般的声音，“何……雨……柱……快来……加入……我们……”
“加入你大爷！”何雨柱一巴掌拍在空中悬浮屏的控制面板上，“天下无敌系统，分析能量波动！”
【扫描中……】
【发现异常能量共振】
【三人能量场产生量子纠缠效应】
何雨柱眯起眼睛，仔细观察能量罩上的数据流。
果然，三道红色能量波纹正以完全一致的频率震荡，在三人之间形成完美的共振回路。
何雨柱猛地一拍脑门——是自己失策了！把这仨祸害关一起，可不就是让他们互相加持吗？
“苟日的，1+1+1还大于3了是吧？”何雨柱啐了一口，“天下无敌系统，立即执行隔离程序！把他们分开关押！”
【警告！强行分离可能导致能量反噬】
“反噬个屁！”何雨柱直接无视，“直接启动物理屏蔽模式！”
他右手食指尖的一束蓝光骤然亮起，蓝色光纹如活物般游走到控制面板上。
囚室内的能量罩突然扭曲变形，像三只大手分别抓住悬浮的三人，硬生生将他们扯开。
“不……可……能……”许富贵发出电子杂音般的惨叫，身上的银光忽明忽暗，“我们……已经……连接……”
“连接你妹个腿！”何雨柱一拳头砸在紧急隔离按钮上。
“咔嚓”三声脆响，囚室地面突然裂开，三个透明隔离舱从地下升起。能量罩裹着三人分别落入舱内，厚重的铅合金外壳随即闭合，将银光彻底隔绝。
【叮！隔离完成！】
【能量波动恢复正常！】
何雨柱长舒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他凑近观察窗看了看——三个隔离舱内，秦淮茹他们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地，眼中的银光已经熄灭，又变回了鼻青脸肿的猪头模样。
“苟日的，你早这么老实，不就完事了？”何雨柱得意地拍拍观察窗，窗玻璃映出他咧着嘴的傻笑。
忽然，他注意到自己的倒影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回头看去，囚室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系统，全面扫描空间。”
【扫描完成】
【未发现异常】
何雨柱挠挠头，全当是自己眼花了。
他得意哼着“我就是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锁好囚室，溜溜达达往回走。
路过灵泉池时，发现李怀德已经回到软榻上，正打着震天响的呼噜，嘴角又挂上了新的口水印。
“这苟日的老李，心是真大。好”何雨柱摇摇头，轻手轻脚地爬上旁边的床铺。
又一副蚕丝被自动展开，轻轻地盖在他身上，温度调节得恰到好处。
他盯着空间顶部的模拟星空看了会儿，眼皮越来越沉……
……
“喔喔喔——”
隔壁院子不知谁家的公鸡打鸣声把何雨柱惊醒。
他眯着眼看了看窗外，东方才刚泛起鱼肚白。
身边的李怀德四仰八叉地躺着，一条肥腿压在他被子上，呼噜声依旧震天响。
“起开吧你！”何雨柱一脚把李怀德的胖腿踹下去，意念一动，两人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的炕上。
李怀德在睡梦中吧唧吧唧嘴，翻个身继续睡。
棉被一掀，冷气立刻往脖子里钻。何雨柱打了个哆嗦，赶紧把深蓝色的警服棉袄套在身上。
这身制服是新发的，呢子面料厚实挺括，挺不错的。
他系好风纪扣，又摸了摸腰间的配枪——冰凉的铁疙瘩贴着腰肉，让人踏实。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推门走到院里。
清晨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骼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何雨柱回到门口，“老李，我买早点去了。”何雨柱压低声音说，但李怀德只是翻了个身，呼噜依旧打得震天响。
何雨柱搓了搓手，从门后摘下大檐帽扣在头上，帽檐上的警徽还沾着昨天的灰，他随手用袖子擦了擦。
胡同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早起的老头在扫雪。何雨柱把手揣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往胡同口走。翻毛皮鞋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何处长，这么早啊？”
隔壁94号四合院的张大妈正在大门口生炉子，冻得通红的鼻子一抽一抽的。
“嗯，张大妈早啊，我去买点早点。”何雨柱点点头，脚步没停。
转过胡同口，热闹劲儿就上来了。早点摊支着油布棚子，冒着腾腾热气。
炸油条的香味混着豆汁儿的酸味往鼻子里钻，何雨柱的肚子立刻咕噜叫起来。
“老刘！来十个焦圈儿！六根油条！”何雨柱挤到摊位前，掏出粮票，“要刚出锅的！”
炸油条的老刘满脸褶子，手上油光锃亮，“哟，何处长亲自来买啊？”说着麻利地扯过油纸，“今儿怎么要这么多？”
“有朋友在我家呢。”何雨柱摸出烟点上，“再打两碗碗豆汁儿，多要点咸菜丝儿。”
“您的焦圈儿和油条！”老刘的喊声把他拉回来，“豆汁儿给您放这儿了，碗和托盘您等会拿过来就得。”
何雨柱端着吃食往回走，心里美滋滋的。
拐进南锣鼓巷时，太阳已经冒头了。金色的阳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何雨柱眯着眼睛，突然看见四合院院墙根底下蹲着个小女孩，正用树枝在雪地上画着什么。
“干嘛呢？”何雨柱走近了才看清，小姑娘画的是三个小人，手拉着手围成一圈。最奇怪的是，小人眼睛的位置被戳了很深的洞。
何雨柱笑了笑，也没在意，接着往院子里走。
还没到家，门便“吱呀”一声开了。李怀德顶着鸡窝头探出身子，“柱子？买个早点买这么长时间哎？”
何雨柱嘿嘿一笑，“老李，你真是狗鼻子，睡的那么死，都能闻到香味，一下子就爬起来了，佩服！快关门，小心冻着了。”
他把早点塞给李怀德，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你先拿进去，我还得出去一下。”
何雨柱快步向四合院门口走去，他突然明白那个小女孩画的是什么了！
小女孩画的就是许富贵，阎埠贵，还有秦淮茹三人在囚室里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