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终于来了。”舍费尔用刘海中的嗓音说道，手指轻抚鲁格手枪上的卐字徽记，“你让我等得太久太久了。”
“你想要什么？”何雨柱悄悄握紧了手中的九龙盏碎片，碎片边缘割破了他的掌心，鲜血滴在冰面上却没有冻结，反而像活物般蠕动着渗入符文凹槽。
舍费尔突然大笑，笑声中夹杂着电子杂音，“我要系统大联盟的最高权限！你快告诉我，如何获得它！”
他的右眼突然变成机械结构，红色激光在何雨柱胸口画出一个靶心，“否则，我就把你做成第号实验体。”
【警告！检测到时空扭曲武器锁定】天下无敌系统的警报在何雨柱脑中炸响。
就在这时，祭坛四周的冰壁突然亮起无数光点。如同夏夜萤火虫，但每一点光芒都代表着一个正在降临的高阶系统。
这些系统，有的化作金色飞剑悬停半空，有的凝聚成透明水母形态，更有甚者直接具现化为神话生物——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结界在祭坛上方缓缓旋转。
“看来你的援军到了。”舍费尔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响指，克隆秦淮茹们同时抬头，她们的嘴巴裂开到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里面精密如钟表的机械结构。
何雨柱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通过思维向系统大联盟广播：【所有单位注意，目标持有时空武器，优先破坏青铜柱的能量节点！】
“傻柱，你以为这些玩具能对抗地球轴心的力量？”舍费尔突然用纯正的德语咆哮，他的制服开始膨胀，皮肤下浮现出金属骨架。
党卫军士兵们齐刷刷举起冲锋枪，枪管却不是金属而是某种生物组织，正在分泌腐蚀性黏液。
第一声爆炸来自东南角的青铜柱。一个化作雷震子形象的系统引动天雷，将柱子劈出裂痕。
但下一秒，克隆秦淮茹们集体发出德布罗意量子波尖叫，量子波在冰面上折射形成可见的波纹，三个系统当场解体。
何雨柱抓住机会冲向中央祭坛。
九龙盏碎片在他手中发烫，映照出水晶头骨内部的精密结构——那根本不是装饰品，而是一台正在运作的量子计算机！
无数纳米级的机械虫在头骨内组成秦淮茹的面容，此刻正对他露出诡异的微笑。
“傻柱，你以为我们1943年为什么来西藏？”舍费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何雨柱猛地侧身，生物子弹擦着他脸颊飞过，在冰面上腐蚀出直径两米的深坑。“元首要找的根本不是雅利安祖先，而是这个——”
舍费尔撕开制服，他的胸腔内嵌着一颗黑色多面体，每个切面上都刻着不同文明的文字。
何雨柱认出其中一个是甲骨文的“道”字，另一个则是如尼符文。
“地球轴心能改写时空法则。”舍费尔的机械手指轻抚黑晶体，“1945年，柏林陷落前，我们启动了它。可惜能量不足，只够把我的意识投射到这个时代。”
克隆秦淮茹们突然同时开口，声音叠加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合唱，“九龙盏碎片是钥匙，而你何雨柱是最佳载体。”
她们齐刷刷指向何雨柱，“你的系统兼容性超出常人37.8个数量级。”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一切。纳粹在西藏发现的不是传说中能控制世界的神秘洞穴，而是一个高等文明遗留的量子控制装置。他们误打误撞激活了部分功能，却无法完全掌控。而九龙盏——
【检测到碎片能量共振！】天下无敌系统突然全功率运转，何雨柱眼中的世界瞬间变成由数据流构成的网格。
他看见每根青铜柱底部都延伸出能量管道，汇聚到水晶头骨下方三百米处的一个巨大球形空间。
那里悬浮着真正的“地球轴心”，其表面不断闪现二战时期的影像片段。
“系统大联盟！集中火力攻击祭坛中央！”何雨柱大吼。
他手中的九龙盏碎片突然融化，蓝色液态金属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形成一副带有龙鳞纹路的战甲。
舍费尔脸色骤变，“阻止他！”克隆秦淮茹们突然解体成银色洪流，如同水银泻地般扑向何雨柱。
党卫军士兵的枪械变形为生物炮，喷射出带着腥臭味的有机酸弹。
千钧一发之际，四象结界轰然落下。青龙吐息冻结了半数银色液体，白虎利爪撕碎生物炮弹，朱雀火焰将酸液蒸发成无害气体。
何雨柱趁机跃上水晶头骨，翻毛皮鞋踏碎头骨顶部的量子处理器。
“不！”舍费尔发出不似人类的尖叫。他的身体开始崩溃，黑色多面体从胸腔脱落。何雨柱凌空抓住它，触手的瞬间，海量信息涌入脑海——
他看见1943年的西藏雪山，纳粹科考队发现冰封洞穴；看见1945年柏林地堡，疯狂的科学家启动尚未调试完毕的装置；更看见无数平行时空中，地球轴心被不同势力争夺的惨烈场景。
【侦测到时空悖论】天下无敌系统突然警报，【当前坐标检测到1945年与1950年的量子叠加态！】
何雨柱猛然醒悟，纳粹根本没有完全激活地球轴心，他们只是制造了一个时空褶皱，让两个时代在此处重叠。而九龙盏——
他低头看覆盖全身的龙鳞战甲，突然明白这就是完整的九龙盏！传说中能穿梭时空的神器，不知何时分散成碎片流落各方。
“系统大联盟！启动时空稳定协议！”何雨柱高举黑色多面体。
所有高阶系统同时响应，它们化作流光注入青铜柱。九根柱子开始旋转，符文脱离实体在空中重组，形成一道笼罩整个祭坛的立体阵法。
舍费尔的身体已经半透明化，他挣扎着爬向何雨柱，“柱子，你不明白……原本我们可以改变一切！拯救无数人……”他的声音开始失真，像是老式留声机电力不足时的颤音。
“去你二大爷的，苟日的，用谁的声音不好，用刘海中的声音！”何雨柱狠狠一脚，舍费尔的五官登时就挪了位。
“用更多生命为代价吗？”何雨柱冷冷道。
他没头没脑地朝着舍费尔的头上身上乱踢。
舍费尔很快就变成一团光雾消散湮灭了。
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九根青铜柱沉入冰层。水晶头骨碎裂成粉末，克隆秦淮茹们像断电的机器人般倒地。何雨柱感到手中黑色多面体在发烫，它正在吸收所有溢出的时空能量。
【警告！检测到高维意识苏醒】系统突然发出最高级别警报。
冰层下方三百米处，真正的“地球轴心”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只由纯能量构成的巨大竖瞳，正透过冰层凝视何雨柱。无法形容的声音直接在他脑内响起：
“何雨柱，你来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