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喝了一口水,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回忆道,“柱子,今儿在军火库废墟上,老子看见个怪人……”
他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敲击,“他戴着个青铜面具,说话的声音,跟破锣似的。”
何雨柱假装惊讶,“哦?长啥样?”
“你这不废话吗?戴着面具,怎么满墙长相?他中等个子,不胖不瘦,突然出现,放了句狠话,就他妈的消失了”
何大清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最邪门的是,那孙子惨叫一声,整个人就像被橡皮擦抹了似的,唰的一下就没了!就和昨天晚上,那些一模一样的女人还有第二个许富贵带来的人一样!”
何雨柱的心里,偷偷发笑,嘴上却严肃道,“爹,您是不是被爆炸震得眼花了,又看错了?”
“放屁!”何大清瞪大两只牛眼,“副政委他们也看见了!那孙子就跟鬼一样……”
何雨柱眼皮一跳——这倒是新情报。看来时留平还是个展示狂,老想着秀秀肌肉,可实力它不允许啊!
“爹,现在形势不一样了。”何雨柱突然压低声音,“您发现没?这段时间的特务,越来越邪性了。”
何大清皱眉,“怎么说?”
“您看啊,”何雨柱掰着手指,一五一十给何大清掰扯,“会幻术的、能操控尸体的、戴个面具就刀枪不入的……这他妈还是普通特务吗?”
何大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今天那个许富贵就邪门的紧……”
“所以啊!”何雨柱一拍大腿,“咱们得建议首长,得成立个专门对付这种人的部门!嗯,就叫特殊事件调查办公室!”
何大清点头 ,“对,等这边事情完了,咱爷俩联名向上级打报告!我的一局正处级侦察员还没免掉呢!”
说着话,何雨柱起身给何大清倒水,暗中从空间取出灵泉水倒入茶缸。
“爹,您先喝口凉白开。”
何大清不疑有他,仰脖灌下。
下一秒,他猛地瞪大眼睛,“这水……”
“咋了,爹?”
“够劲儿!”何大清一抹嘴,突然发现手臂伤口不疼了。
他猛地一把扯开绷带——伤口居然结痂了!
何雨柱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六味地黄丸,“爹,再吃了这个,补补元气。”
何大清接过“六味地黄丸”,嚼糖豆似地咽下,顿时红光满面,手足挥舞,浑身关节噼啪作响。
“好药!“他一拳砸在墙上,砖块“咔嚓”一下裂开,“老子现在能一拳打死头牛!”
何雨柱暗叫不好。这灵泉倒也罢了,疗伤止痛而已。
可这灵药,那是给修仙者用的,老爹一个凡人……
果然,何大清突然面红耳赤起来,右手直扯领口,“柱子,你这药……不对劲啊!”
“爹,怎么了?您热吗,冷静下。”
“冷静个屁!”何大清双眼冒火,“白玲同志,她住哪个宿舍来着?”
何雨柱赶紧一把拽住要往外冲的父亲,“使不得啊,爹!您现在这状态去找白玲,马上就得当新郎官!”
“放开我!老子要为民除害!”
“害谁啊?!”
“害……害……”何大清突然卡壳,鼻孔里向外喷着粗气,“对,先害特务!柱子,咱们接着,就去端特务窝去!”
……
父子俩头碰头趴在办公桌上,何雨柱用铅笔在地图上勾画。
“根据以往审讯抓获特务结果,保城应该还有三个特务据点。”他圈出几个位置,“我分析判断这个粮站是电台中转站,这个澡堂子应该是他们的武器库……”
何大清突然打断何雨柱,“等等,澡堂子?特务们用澡堂子当武器库?”
“有问题吗?”
“靠,也不怕受潮。”
“对,就在池子底下,应该全是军火。”
“他娘的!”何大清骂骂咧咧,“上个礼拜老子还在那泡过澡!”
何雨柱憋着笑,“爹,明儿我带人去抄了这些地方。您就在局里坐镇,多歇歇……”
“老子跟你一起去!”何大清一挺胸膛,“现在浑身是劲,正好活动活动!”
正说着,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何雨柱闪电般关灯,掀开窗帘一角——月光下,一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翻墙。
“有情况!”
父子俩默契地摸出配枪。
何大清刚要冲出去,突然一个趔趄,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柱子,我这腿……”
何雨柱暗叫糟糕——灵药副作用来了!老爹哪里是腿不行了,是何小清长大了!让老爹行动不便了!
他赶紧扶住父亲,“您歇着,我去!”
何雨柱如猎豹般,直接从窗户跳到楼下,他直接发动追魂夺魄鹰狼目,看清了那个踉跄奔跑的身影,竟是个穿着工安制服的年轻干警!
那人手里拿了一个青铜罗盘,罗盘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光,指针疯狂旋转着指向办公楼方向。
“站住!”何雨柱一声暴喝。
那人浑身一颤,非但没停,反而加速冲向围墙。何雨柱冷笑一声,从空间里取出颗石子,手腕一抖,“嗖”地打在那人腿弯处。
“啊!”对方惨叫一声,扑倒在地,罗盘脱手飞出。
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却在触及罗盘的瞬间,被一股巨力弹开!
“窝艹!”何雨柱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稳住身形,再看那罗盘竟悬浮在半空,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古老符文。
年轻干警趁机爬起就要跑,被跳起来的何雨柱的一枪把,直接就砸在了后颈上,当场就昏死过去。
“这玩意儿……”何雨柱忌惮地盯着漂浮的罗盘,“比许富贵那帮人还邪性!收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