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诚的呼吸微微一滞,叶鸾祎的要求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他低下头,轻声回应:“小姐,这是我的荣幸!”
客厅的灯光柔和,将两人的身影投在昂贵的地毯上。
可是她并没有按照她说起的那样做,只是伸出了手!
叶鸾祎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右手轻轻抬起,指尖几乎触到他的唇。
“先从背面开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古诚俯身,嘴唇轻触。
她的肌肤带着沐浴后的清香,细腻如绸。
他小心翼翼地吻过每一寸肌肤,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叶鸾祎的呼吸渐渐加深,指头不自觉地微微蜷缩。
“很好...”
她轻声呢喃,轻轻抬起,抵住他的下颌,“现在,是手指。”
古诚缓缓的,嘴唇与表面接触。
这个动作亲昵且羞耻,但他做得分外虔诚。
特殊的氛围下,指甲上涂着淡粉色,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你明白吗?”
叶鸾祎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急促,“我从未让任何人这样做过。”
古诚抬起头,嘴唇依然轻触:“所以,我真的很幸运。”
叶鸾祎突然收回,坐直身子。
她伸手轻抚他颈间,眼神复杂:“这样做是心甘情愿的嘛?
古诚沉默片刻,勇敢地迎上她的目光:“当然,因为我爱您的一切!”
这句话简单却真挚,让叶鸾祎的眼神微微闪动。
她再次伸出,这次是又轻轻贴在他的脸颊:“那…,继续。”
当晚,古诚的服务持续了很久。直到叶鸾祎终于满足地叹息一声:“表现得很好,今晚就先到这里。”
她站起身,链条在她指间轻轻晃动:“跟我来。”
古诚跟着她走上二楼,以为是要送她回卧室。
但叶鸾祎却走向主卧旁的一个房间,那是她很少使用的私人书房。
房间内布置典雅,一面墙全是书架,另一面则是落地窗,可以俯瞰庭院夜景。
叶鸾祎在书桌后的皮质扶手椅上坐下,指了指面前的地毯:“跪在这里。”
古诚顺从地跪下,链条依然被她握在手中。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叶鸾祎问着,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
古诚摇头 并没有回答。
“这是我的私密空间。”她的目光扫过书架,“这里放着我最珍贵的东西,最真实的自我。”
她的手轻轻抬起,用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而你,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外人。”
古诚的心跳加速:“我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我想让你了解我。”
叶鸾祎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不只是作为雇主,而是...全部。”
她松开链条,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相册。
翻开第一页,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眼神倔强,与现在的叶鸾祎有七分相似。
“这是我十岁时的样子。”
她的手指轻抚照片,“那一年,我发誓要变得强大,不再让任何人伤害我。”
古诚安静地看着,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情感。
这是叶鸾祎第一次主动向他展露脆弱的一面。
“脖颈被束缚的概念,”她继续道,目光落在古诚颈间。
“来自于我小时候养的宠物。它是唯一不会背叛我的存在。”
她的脚无意间蹭过他的膝盖,“直到现在遇见了你。”
古诚鼓起勇气,轻轻握住,那个洁白的尤物:“我和它一样,永远不会背叛您。”
叶鸾祎轻笑:“好啊!那你要慢慢的证明给我看。”
那一晚,他们聊了很多。叶鸾祎讲述了她的过去,她的恐惧,她的野心。
古诚大多时候静静聆听,偶尔用脸颊蹭一蹭作为回应。这是他们之间新建立的特殊交流方式。
当时钟指向凌晨两点时,叶鸾祎终于显露出疲态。
“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她指着房间一角的躺椅,“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这个要求打破了所有规矩,但古诚欣然接受。
当他为叶鸾祎披上毛毯时,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这个戴着还舒服吗?”
古诚点头:“就像您说的,这是一种纽带。”
叶鸾祎满意地笑了,终于沉入睡眠。
古诚躺在躺椅上,看着她安睡的容颜,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情感。
这一刻的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金牌律师,只是一个卸下所有防备的女子。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爱慕。
凌晨三点,叶鸾祎在睡梦中微微蹙眉,轻声呓语:“不要走...”她的手无意识地伸向空中,仿佛在寻找什么。
古诚立即起身,轻轻握住她的手:“我在这里,小姐。”
叶鸾祎仿佛听到了他的回应,眉头渐渐舒展,却依然没有醒来。
古诚跪在躺椅旁,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那种金属触感微凉。
“小姐,我会永远守护您。”他轻声许诺,如同立下最庄重的誓言。
不知过了多久,叶鸾祎缓缓睁开眼,发现古诚依然跪在床边,她的手还被他轻轻握着。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立即抽回手,反而微微一笑:“傻瓜,你就一直这样守着?”
古诚点头:“您似乎做了噩梦。”
叶鸾祎坐起身,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我经常做梦,梦见小时候。”
她的脚无意间从毛毯中伸出,轻轻碰触他的膝盖,“那时候,我总是一个人。”
古诚自然地握住,用掌心温暖她微凉的指尖:“但,现在您不是一个人了。”
“知道吗?我母亲生前最喜欢这个房间。
她总说,这里的夜景能让人忘记所有烦恼。”
古诚轻柔着手掌,动作熟练而温柔:“您很像她吗?”
“外表像,但性格截然不同。”
叶鸾祎的指头在他掌心微微蜷缩,“她太过温柔,最终被这个世界伤害得太深。”
她的眼神暗了暗,“所以我选择变得强大,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我。”
古诚低下头,嘴唇轻触:“您不需要永远强大。至少在我面前,可以偶尔脆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