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许大茂脑瓜子嗡嗡的!
“嗷呜……”
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陀螺似的转了两圈后跌倒在地。
鼻血流出来的他此刻只觉得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的。
“你爹我还没走呢,兔崽子你就咒我是吧?”
何雨柱一步上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大茂。
冰冷的眼神,让许大茂浑身一颤,今天的傻柱让他觉得陌生!
以前他也调侃傻柱,但哪次不是被自己说到脸红脖子粗方才气急败坏的动手?
那时候的自己早就跑了!
哪像现在?
出手又快又狠,
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傻柱!你好大的胆子,大白天的,居然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从胡同里走出来。
他没想到自己上个厕所的功夫,儿子就被揍成了猪头。
“傻柱,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对我儿子动手?”
见到父亲来了。
本来恢复平静的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声哭喊起来。
“爹,你可算是来了!”
“你要是再不来,傻柱就要把我给打死了!”
“爹啊,你快看我这脸是不是都肿了?”
“这鼻血流了一地,要吃多少猪肝才养得回来啊!”
许大茂一脸悲凄,只差没有伸手去抹眼泪。
“闭嘴,没用的东西!”
许富贵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但还是一脸嫌弃的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递给儿子。
何雨柱转身要走,
许富贵伸手去拦。
“柱子,打了人就想走?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吧?”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个事儿就没完!”
何雨柱瞥了一眼许富贵淡然开口:
“许叔,你要不问问你儿子,我为什么打他!”
仰头拿手帕堵着鼻子的许大茂呜呜开口:
“我怎么知道你小子发什么人来疯?”
许富贵眼神冰凉,放下手中背着放映仪器的包,撸起袖子。
彼时的大院里,已经有几户人家朝着门口张望着。
自家儿子当着全院的面被人打。
若是就这样算了,以后还怎么做人?
“柱子,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何雨柱与许富贵对立而视!
许大茂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
期待着已经撸起袖管的父亲替自己好好教训傻柱一番。
寒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想到今天是鸿宾楼一周一次的例行考试,
何雨柱不愿和这一肚子坏水的许家父子俩继续纠缠。
“许叔,你儿子说我爹要和寡妇跑,给人拉帮套,你说他该不该打!”
许富贵一愣,
回头猛地看向儿子许大茂。
许大茂眼神里满是慌乱。
许富贵底气全无!
何大清要走的事情,全院大人基本上都传遍了。
但大家都只是在背地里说,
何大清还没走,
自家儿子就当着傻柱的面嚷嚷,
这确实找抽!
地上的许大茂仍不服气,捂着鼻子,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说的本来就是,全院谁不知道你爹……”
“啪”
又是一声脆响。
只是这次动手的,是许富贵!
许大茂懵了!
他捂着自己另外一边被打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亲爹,委屈的眼泪混着鼻血一起往下掉:
“爹?你……你打我?”
“你不该打吗?谁让你乱嚼舌根的?没有的事情,你瞎说什么?”
许富贵扯着嗓子训斥,声音顺着风声,传遍全院。
本就委屈的许大茂“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嘴里大声喊着:
“娘,娘,我爹和傻柱一起欺负我!”
泪水混杂着鼻血滴落在地。
许富贵扭过头对着何雨柱挤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柱子,你看,大茂他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许富贵说着放下袖管,侧着身子让开一条路。
何雨柱却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前世,自己就是耳根子太软,被人占便宜后听人家恭维几句就摆手揭过。
如今,重活一世。
既然决定要活出不一样的自己。
那就拿你许家开刀!
“一句不懂事就完了?”
“你儿子造我爹的谣,这是坏我爹的名声,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看着傻柱较真的模样,许富贵心中五味杂陈。
他庆幸傻柱没有相信自家儿子的话,从而对何大清即将离开的事实造成什么影响。
若傻柱真信了,去找何大清闹。
何大清不走了!
到时候,易中海等人绝不会放过自己!
没爹没妈,又无亲戚长辈帮衬的傻柱才符合大家伙的利益!
沉思片刻,
许富贵将何雨柱拉到一旁,从包里摸出两块水果糖和一包饼干塞到他手中,压低声音说道:
“好柱子,这事儿是大茂不对。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
“邻里街坊的,这糖和饼干拿着吃,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成吗?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饼干的糖,想到前世种种,没来由的觉得有些讽刺。
正想着是不是再压榨一下,就见鸿宾楼的跑堂伙计小马急匆匆的来到跟前一把扯住自己胳膊就要往外拽。
“柱子哥!可算是找着你了!”
“你怎么还有功夫在这和人闲聊?”
“陈师傅都跟人发脾气了”
“快跟我走吧”
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许富贵长松一口气。
想到自己送出去的糖和饼干。
肉疼的许富贵决定回去再把那口无遮拦的混账东西狠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