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花园的栅栏,老宅书房的打印机就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陆时衍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手里捏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画稿,眉头微微蹙着——画稿上,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正牵着蓝色背带裤小男孩的手,站在香草花房前,可他总觉得小女孩的裙摆弧度不够柔和。
“陆总,这已经是第五版了。”儿童绘本作家陈老师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叠画稿,“您对细节的要求,比我给出版社做的精装绘本还要高。”陆时衍放下画稿,拿起铅笔在裙摆处轻轻修改着:“这是给宝宝们的第一本绘本,每一笔都要藏着我们的样子。”他抬头看向刚走进来的苏念,眼睛瞬间亮了,“念念,你看这里,小公主的裙摆是不是应该像你上次穿的那条纱裙一样,更蓬松一点?”
苏念走过去,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画稿,指尖轻轻点在两个小人的脸上:“这里的小酒窝要画得深一点,像你。”陆时衍立刻拿起铅笔,在小男孩的脸颊上添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又在小女孩的眼角画了一颗小小的泪痣:“这个泪痣像你,以后小公主肯定和你一样漂亮。”陈老师在旁边看着两人默契的互动,忍不住笑着说:“陆总、陆太太,这哪里是绘本,分明是你们一家四口的画像。”
上午十点,绘本的最终版画稿终于确定。陆时衍小心翼翼地把画稿整理好,放进一个定制的皮质文件夹里,又打电话让林舟联系最好的印刷厂:“用进口的环保纸张,封面要烫金,内页要覆膜,一定要确保没有任何异味。”挂了电话,他转身抱住苏念,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等绘本印出来,每天晚上我都读给宝宝们听,让他们在故事里认识我们。”
苏念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陆总,你现在比宝宝们还期待这本绘本。”陆时衍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那当然,这是我们给宝宝们的第一份礼物,必须完美。”说话间,缝纫室的师傅打来电话,说触觉玩偶已经做好了。陆时衍立刻扶着苏念上楼,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缝纫室里,两个小小的玩偶放在白色的丝绒托盘上。粉色的小兔子玩偶,身体是用之前选的粉真丝做的,耳朵里塞了柔软的棉花,摸起来毛茸茸的;蓝色的小恐龙玩偶,身体是蓝色纯棉,背上的刺是用浅蓝色的天鹅绒做的,手感细腻。陆时衍拿起小兔子玩偶,轻轻捏了捏它的耳朵:“这个小兔子的眼睛是刺绣的,没有任何小零件,不会伤到宝宝。”又拿起小恐龙玩偶,放在苏念的肚子上轻轻摩擦,“宝宝们,你们的小玩偶做好了,喜欢吗?”
肚子里的宝宝轻轻踢了一下,像是在回应。苏念接过小兔子玩偶,抱在怀里:“我们的小公主肯定会喜欢这个小兔子。”陆时衍坐在她身边,把小恐龙玩偶放在自己的腿上,像个孩子一样轻轻晃着:“小王子就用这个小恐龙,以后爸爸带着他一起玩。”缝纫师傅站在旁边,笑着说:“陆总,这两个玩偶的里面都塞了薰衣草干花,抱着睡觉还能助眠。”陆时衍点点头,又叮嘱师傅:“再做两个小枕头,用竹纤维的布料,里面也塞薰衣草干花。”
下午三点,陆时衍带着苏念来到了花园。花园里的香草已经长得很高了,玫瑰和柠檬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格外清新。他搬来一张藤椅,让苏念坐在上面,自己则拿来两个小小的花盆,里面种着刚发芽的罗勒和薄荷。“我们来给宝宝们种‘专属香草’,以后每天都来浇水,让他们看着香草长大。”陆时衍拿起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把土壤翻松,“罗勒给小公主,薄荷给小王子,就像我们的宝宝一样,一起长大。”
苏念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拿起一片薄荷叶子,放在他的鼻子前:“陆总,你闻闻,薄荷的味道是不是很提神?”陆时衍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叶子拿下来,放在苏念的嘴唇上轻轻碰了碰:“是很提神,不过没有你香。”苏念的脸颊瞬间红了,轻轻推了他一下:“陆总,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陆时衍笑着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在你面前,我从来都不想正经。”他拿起小喷壶,给两个小花盆里的香草浇水,水珠落在叶子上,折射出阳光的光芒。“等香草长大了,我们就用它们做辅食,给宝宝们尝一尝大自然的味道。”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记录:“今日给宝宝们种专属香草,浇水一次,宝宝胎动1次。”
傍晚六点,夕阳的余晖洒在花园里,把一切都染成了金色。陆时衍扶着苏念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刚印好的绘本样稿。绘本的封面是烫金的“我们的一家”,里面的每一页都画着他们一家四口的故事:在花园里种香草、在厨房里做小蛋糕、在卧室里讲故事。陆时衍翻开绘本,用温柔的声音读着:“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爸爸和妈妈在花园里种了很多香草,他们要等小公主和小王子出生,一起闻香草的味道。”
苏念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温柔的声音,看着绘本里的画面,眼睛渐渐湿润了。陆时衍察觉到她的眼泪,停下读书的声音,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怎么哭了?是不是不好听?”苏念摇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是,是太幸福了。”陆时衍把绘本放在一边,紧紧抱住她:“以后我们的日子,会比绘本里更幸福。”
晚上八点,卧室里的氛围格外温馨。陆时衍把两个触觉玩偶放在床头柜上,又把绘本放在枕头旁边。他帮苏念调整好靠枕,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拿起绘本,继续读给宝宝们听:“晚上,爸爸和妈妈坐在床上,给小公主和小王子讲故事,小公主和小王子在妈妈的肚子里,轻轻踢着妈妈的肚子,像是在说‘我们喜欢这个故事’。”
读着读着,苏念的声音渐渐变小,靠在陆时衍的怀里睡着了。陆时衍轻轻合上绘本,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枕头上,然后躺在她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两个小小的玩偶和绘本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