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昨晚玩手机的时候觉得出个这种番外可能会使大家更好理解人物的怪异性。
大爷难得正经穿着,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端坐在凳子上看着刚睡醒的柏奈。
“干嘛?”
“采访你一下,反正你今天不上班。”
柏奈没说话,但一屁股坐下的动作彰显出了她的不耐烦。
大爷清了清嗓子,拿起问题卡牌认真道:“你以前的性格就是现在这种吗?”
柏奈:“当然不啊,我以前很温柔的,而且我比较社恐,不太喜欢与人交流,所以没有什么朋友。”
大爷:“那你以前有对象吗?”
柏奈:“没有,我性无能……反正你理解为对谁都不感兴趣就行了。”
大爷:“哦~那问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你为什么会爱上悠人呢?”
柏奈:“我没爱上他。”
大爷:“可是你当初明明打算跟他结婚的啊?而且……感情那么复杂。”
柏奈:“啊……觉得他可怜,而且我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一样,还不如找一个对我好的。”
大爷:“真是替他感觉伤心,你竟然辜负人家一颗真心。”
柏奈:“……我都把我初吻给他了,很够意思了好吗?”
大爷瘪着嘴,一脸嫌弃地看着扶额烦恼的柏奈,拿起卡牌继续问道:“你除了和加藤悠人有过感情史,你是否还喜欢过谁?”
柏奈:“你要是不瞎就该知道我喜欢的人很多。”
大爷:“谁问你亲情和友情了,我问的是爱情,而且某人貌似说过自己不喜欢小孩吧?现在天天围着孩子转圈。”
柏奈:“(无语翻白眼)比我大的都死差不多了好吗?我难不成给我爹妈刨出来啊?而且在我眼中只要比我小的都算是孩子,连白毛刺猬也算好吗?”
大爷一脸不信地看着她,反问道:“那你之前也喜欢啊,而且千手扉间只比你小五个月,你也太不把他当人看了吧?”
柏奈:“切,白毛刺猬算个屁的人,我没给他宰了泡酒就够把他当人看了,就他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我给他改个花刀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大爷不由得汗颜,眼睛不断瞟着隔壁房间正在接受小美采访的千手扉间,要是让他听见了,俩人难免又要吵架。
大爷:“咳嗯……下一个问题,你知道斑对你的感情吗?”
柏奈:“知道,我又不瞎。”
大爷:“哇!你够坏的了,一直吊着人家。”
柏奈:“你有病啊?他是我弟弟,田岛老狗脑子不正常就算了,你脑子也有问题。”
大爷:“啧啧啧,你是怎么知道他喜欢你的?”
柏奈:“……忘了,反正慢慢感觉出来了,我又不是柱间那种粗枝大叶的人,更何况是亲近之人,细微变化还是能察觉到的。”
大爷:“如果你俩不是姐弟关系,你会选择和他在一起吗?”
柏奈:“没有如果,我俩不是姐弟关系他压根就不会喜欢我,他就是让他爹挑唆的,那么小的孩子他分得清个屁的亲情和爱情。”
大爷心虚一咳,翻过下一张卡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你好像很喜欢养动物什么的,是你以前的习惯吗?”
柏奈:“差不多,忍界又没有娱乐设施,不就养点东西打发时间啊?”
大爷:“那你对千手柱间是什么感受?”
柏奈:“我犯不着和老糊涂的人置气,他有他的理想,有他的抱负,我自然理解,但他打我那件事就足够我刨他坟了。”
大爷:“说起这个,你前期和后期的打算完全不同了,一开始是解放女性,后期怎么又变成调节忍族关系了?”
柏奈:“因为我发现光解放女性是不够的,任何事情都是需要先将大环境改变,才能改变细枝末节。
就好比你觉得学校制度有问题,或是现在工作市场招聘有问题,你不可能先从这些问题本身去入手,你得先改变国家大环境才能慢慢入手这些问题,因为大环境在那,你就算改变了问题本身,过不久它也会变回去。”
大爷:“嘘嘘嘘,现在可不是在忍界了,你小心点说话。”
柏奈耸耸肩,没再提起这件事,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回答大爷的问题。
大爷:“你对金露是什么态度?”
柏奈:“又爱又恨吧,就目前来看,我愧疚于当年没有保护好她,但我又厌恶她试图打破和平表象,即使只是表象那也能为我争取时间,更何况她对我的辱骂让我挺伤心的。”
大爷:“万一人家也身不由己呢?毕竟被黑绝管理着。”
柏奈:“别替她找补,那么大个人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自己心里很清楚。”
大爷:“好好好好,你别激动啊,最后一个问题,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
柏奈没有回话,而是阴恻恻地盯着大爷看,随后一把抢过大爷手中的问题卡逐个翻看。
“你这怎么还有些问题没问?‘对未来忍界的抱负’、‘不老的看法’、‘对系统的看法’……”
柏奈:“这些问题挺好的。我对忍界没什么想法,我只是想过些舒坦日子罢了,所以才出手控制忍界走向;
不老就不老呗,哪有什么看法?反正到时候都得死,我要是跟那几个老不死的一样长得满脸皱纹,我也没觉得怎样,人反正都是得老的,我占便宜罢了;
对系统?(看了一眼大爷)他啊?老傻子一个,之前那些形态做出那种没脑子的事我还能夸他一句可爱,现在这个形态看着就让人感觉遇到了变态,天天穿两件纱布就当穿衣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古希腊行为艺术呢。”
大爷有怒不敢言,回头看了一眼镜头又看了一眼帮忙采访的其他系统,打算着杀统灭口的可行性。
大爷:“得了得了祖宗,我们还是去聚餐吧。”
大爷连忙让其他系统结束采访,拉起柏奈就往外跑。
在大厅时他们还遇见了其他人,柏奈无聊打了个哈欠,一屁股插进风岐和玲子中间。
玲子摸了摸柏奈的头,满脸疼爱,风岐则有些生气,生个孩子天天就知道怎么独占他的妻子,完全不想着帮忙促进感情。
从楼上下来的刃火看见了柏奈,便小跑上前跟她打招呼,笑道:“我看了你在我坟前哭的那段戏,我的坟墓也太简陋了吧?”
“怪我?导演估计现在还欠一屁股债呢。”
陆陆续续的,所有人都出来了,他们或坐或站在大厅里等着去聚餐,而楼上,大爷正在行土匪之事。
“我求你了,我就剩这点钱了,你别再抢走了。”
大爷看着拖着他腿的人有些尴尬,但还是出言安慰几句就往外跑。
“不!我的小钱钱啊……”
众人等了许久才见大爷拿着钱下楼,柏奈站起身有些烦躁道:“你怎么才下来?”
“哎呀,跟导演要资金呢,抠抠搜搜的就给了五千。”
斑大气,转身掏出一张卡扔给大爷,惹得大爷一副狗腿子做派。
柏奈一见钱眼都亮了,她立马揽过斑的脖子就开始说些诈骗的话,句句不离钱。
悠人看见了柏奈,也上前打招呼,但是两人氛围有些尴尬,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是不看对方。
金露站在一旁没有言语,而是多看了两眼刃火,她是没见过这个名义上的哥哥的,而且他看起来那么小。
黑绝则晃动着自己果冻般的身体凑近大爷,围着他打量,最终摇摇头,又找到了朝光跟他说起了话。
最后乌泱泱一群人去下馆子,徒留导演一人蹲在空无一物的办公室嗦泡面,欺人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