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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风如无形的巨手,粗暴撕扯着流云。吴境悬停在万丈高空,脚下是翻滚不休、深不见底的云海,仿佛一张巨大的墨色绒毯铺向天尽头。空气粘稠滞涩,每一次呼吸都似吞下冰冷的铅块,沉甸甸压在肺腑。他的青衣早被冷汗与高空湿气浸透,紧贴着皮肤,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蛇一般向上攀爬。

正前方,呈品字形将他牢牢锁定在中央的,正是心宫内权势煊赫的三位首座。

巨灵首座身高远超常人,巍峨如山,虬结的肌肉在古朴皮甲下蓄满爆炸性的力量,仅仅是悬停在那里,周遭的气流便扭曲不安地呼啸避让,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蛮荒压迫感。他那铜铃似的巨眼,凶光如实质的刀锋,每一次扫视都让吴境的皮肤隐隐刺痛。

流云首座则如一抹捉摸不定的幽灵,身形在稀薄的云气间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彻底融化在风中。宽大的素白袍袖无风自动,上面流淌着玄奥莫测的银纹,每一次微小的律动都暗合着某种深邃的空间韵律。他的气息似有若无,整个人如同云中幻影,飘渺难寻,却又无处不在,冰冷的锁定感比巨灵那赤裸裸的威压更令人心悸。

第三位,正是曾与吴境结下死仇的白无垢。他盘坐在一尊悬浮的、通体由白骨雕琢而成的诡异莲台之上,面庞笼罩在一层毫无生气的玉质光泽下,眼神空洞得如同两口深井,毫无波澜。唯有一双保养得过分完美的手,指尖萦绕着肉眼几乎无法察觉、却散发出令人灵魂深处泛起寒意的透明丝线,如同活物般在他周身的虚空中无声游走、切割,偶尔反射一线天光,便是致命的冷芒。

“吴境,”流云首座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洞穿空间的穿透力,清晰地响在吴境耳畔,每一个字都敲打着紧绷的神经,“心宫玄黄阁问道棋局,自初代摆渡人设下,千载未启。今你身负重罪,私藏禁忌之物,”他的目光似无意又似有意地扫过吴境紧握的左拳,那里正死死扣着那枚青铜门钥匙,“擅闯禁地,窥探天机……种种行止,已触宫规天宪。”

巨灵首座发出一声沉闷如滚雷的低哼,震得周遭云浪翻涌:“与这等悖逆之徒,何须多言!束手就擒,或可留你元神受审!”

白无垢始终沉默,空洞的眼眸如同两口枯潭,只那指尖的傀儡丝微微绷紧了一瞬,泄露出一丝冰冷的杀机。

吴境的心沉入谷底。他深知这三位首座联手代表着何等恐怖的意志,硬闯绝无生路。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足下那片翻滚的诡异云海——云海深处,似乎有某种巨大、规则且冰冷的轮廓,在晦暗的光线与流动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束手?”吴境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稳住微微摇晃的身形,声音因喉咙的干涩而略显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屈的韧劲,“敢问首座,我所犯何罪?所触何条?玄黄阁禁地,究竟是因我擅闯而启,还是……它本就为我而开?”

“伶牙俐齿!”巨灵首座怒喝一声,声浪如锤,无形巨力猛地撞向吴境。吴境闷哼,气血翻涌,身形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十余丈,才堪堪稳住,喉头已然涌上血腥气。

流云首座袍袖轻拂,一道柔韧却无比坚实的无形屏障挡在巨灵身前,阻止了后续的冲击。他目光幽深,看向吴境脚下翻滚的云海:“古训昭昭,玄黄问道,唯缘者启之。”他抬起手,指尖一点微光骤然亮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点向那片翻滚的浓云,“既然你自诩有缘,那便……入局吧!”

嗡!

随着流云指尖光芒落下,仿佛有沉睡万古的巨兽在云海深处苏醒。刺目的玄黄光柱猛地撕裂厚重云雾,冲天而起!一股无法抗拒的磅礴吸力骤然降临,牢牢攫住吴境。

天旋地转!

眼前景象瞬间模糊、破碎、重组。仿佛只过去一瞬,又仿佛度过了漫长岁月。当吴境双脚重新感受到坚硬触感时,刺目的光芒敛去,他已稳稳站在了一片奇异之地。

脚下是纵横十九道、广阔无垠的巨大棋盘,线条由某种深邃如墨玉般的奇异材质刻就,均匀分割着脚下无限延伸的平面。奇异的是,构成整个棋盘平面的,并非寻常石木,而是一种惨白中透着诡异暗金光泽的物质,隐隐散发着令人灵魂悸动的阴冷气息,仿佛凝固了亿万生灵的绝望与不甘——那是修士头骨熔铸而成!无数颅骨挤压、融合、铺展,形成这方诡异的巨大棋秤,骨缝间似乎还残留着暗红的血丝,无声昭示着它的来历可怖。

穹顶之上,并非碧空朗朗,而是一片深邃辽阔、旋转流淌的星海。亿万星辰璀璨闪烁,流淌的光河缓慢旋转,投射下清冷而神秘的星辉,将整座悬浮于无垠虚空中的巨大棋秤笼罩其中。

而在吴境对面,三道身影也凭空浮现,正是紧随而至的三大首座。他们分立于棋盘另一端,呈三角之势,目光冷漠如冰。

流云首座率先动了。他并未开口,而是抬起右手,掌心朝上,五指缓缓张开。

嗤——

刺目的血光猛地从他掌心迸发!

三道粘稠如血、边缘不断蒸腾着猩红雾气的巨大圆盘,凭空出现在三位首座脚下。圆盘缓缓旋转着,古老而扭曲的符文在血光中若隐若现,散发出浓郁的时光腐朽与生命流逝的气息。

“问道棋局,落子问心,弈命斗天。”流云首座的声音毫无情感,如同冰冷的法则宣言,“既入此局,寿元为注。此乃‘命盘’,昭示尔等残余寿数。”

巨灵首座脚下的血色命盘最为庞大,猩红的光芒也最为炽烈凝实,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盘面上模糊地显现出三个庞大的古篆:七千载!数字沉凝厚重,带着一股蛮横的生命力,仿佛磐石般难以撼动。

流云首座的命盘光华则略显朦胧虚幻,如同浸在血雾中的琉璃,命盘之上,同样是三个古篆,却显得更加飘渺:八千载!仿佛风中残烛,明灭不定,透着一股捉摸不定的意味。

白无垢脚下的命盘最小,却最为诡异。那血色仿佛是从他脚底渗出,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冰冷光泽,命盘上显现的数字也截然不同——并非是具体的年岁,而是模糊扭曲、不断变幻的诡谲光影,最终勉强凝聚成一个意义不明、却又散发着极度不祥气息的符文:乂!

三道命盘,三种截然不同的生命气息,在这死寂的星空棋秤之上,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庞大生命力的蛮横,飘渺生命力的玄奥,以及……那冰冷怪异符文所代表的未知与不祥。

三道目光,冰冷、审视、带着赤裸裸的压迫,齐刷刷聚焦在吴境身上。

吴境深吸一口气,试图感知脚下有无命盘凝聚。然而,脚下那惨白的骨制棋盘除了传来深入骨髓的阴冷,毫无反应。他心中警铃大作,这绝非寻常棋局!对方亮出血色命盘昭示寿元,如同猎人炫耀猎枪,而自己,却连最基础的“筹码”都未曾显现?这绝非规则公平,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狩猎宣言!无形的大网已然收紧,将他这唯一的猎物牢牢困在中央。

杀机,比云海之上的罡风更加凛冽刺骨,无声弥漫在这片悬浮于星海之下的、由骸骨筑成的巨大棋秤之上。每一寸惨白的骨隙,每一道冰冷的星辉,都浸透着死寂的寒意。

吴境缓缓抬头,目光越过纵横十九道的森然骨线,迎向三道冰冷注视。他周身并无血光升腾,仿佛被这片古老的凶局遗忘,又像是被刻意剥夺了展示“赌注”的权利。这份“缺失”,本身便是最致命的宣告——他,吴境,或许是这棋秤上唯一的祭品,唯一的玩物。棋局未启,杀意已如实质的枷锁,沉甸甸地套上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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