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涵低笑一声，没说什么，只是稳稳地抱着她，一步步往卧室的方向走。
卧室里只开了盏暖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洒在地板上，营造出温馨的氛围。
他轻轻将薇薇安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就跟着压了上去，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声音带着点笑意：“睡吧。”
薇薇安“呵呵”笑出声，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然后抬头看他，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故意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还记得五年前那夜，你要了我一晚上？怎么，现在是老了，这就要睡了？”语气里满是挑衅，指尖还轻轻在他腰侧挠了挠。
贺涵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无奈，还有几分被挑衅后的纵容，眼底的温柔像要溢出来，几乎要将薇薇安淹没：“记得，怎么不记得？”
他低头，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声音变得更柔，“后来你走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像你这样的，能把我缠得没辙的人。”
“现在不用找了，我在这儿。”薇薇安拉着他的手，轻轻贴在自己浴袍的领口，让他感受着布料下的温热，语气里带着几分勾人的软，“还有，我可没缠着你。”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所以，你到底是不是老了？”
贺涵低头看着薇薇安，眼底的温柔像浸了温水的棉花，软得能掐出水来，渐渐又染上几分炽热的温度，连呼吸都比刚才沉了些。
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带着熟悉的雪松味，那是他惯用的沐浴露味道，混着他身上自带的体温，成了让她安心的气息。
他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指腹蹭过她柔软的皮肤，那细腻的触感让他指尖微麻，声音里裹着几分沙哑的笑意：“好，我这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老了。”
话音未落，他的吻就慢慢落了下来。先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瓣，像蝴蝶点水般，带着试探的轻，像是在确认她唇间的温度——怕太急会吓着她，又怕太轻会让她觉得不够在意。
随即力道渐渐加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在齿间藏着极致的温柔，没有急切的掠夺，只有细细的研磨，将彼此呼吸里的甜意都揉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裹着两人的气息。
薇薇安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原本撑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觉地滑下来，轻轻抓着他的浴袍衣襟，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胸口微微起伏着，像受惊的小鹿。
吻到情动时，贺涵微微侧头，唇瓣擦过她的脸颊，带着温热的痒意，落在她的耳边。
他的声音带着点戏谑的低哑，混着温热的呼吸，轻轻吹在她耳尖，那痒意顺着耳尖蔓延到脖颈，惹得她浑身轻轻颤了颤：“说薇薇安，我老不老？嗯？”
薇薇安的脸颊早就红透了，从耳尖到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像被温水泡过的樱桃，连耳垂都透着可爱的红。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偏过头想躲开他的追问，耳尖却还在发烫，像烧着了似的。
可刚偏过去，就被他轻轻捏住下巴，温柔地转了回来，不得不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睛——那里面盛着星光，还有化不开的温柔，像深海一样，让她根本没办法躲开。“不老，不老，贺涵我错了……”
她连忙讨饶，声音软得像要化在空气里，指尖还轻轻拽了拽他的浴袍衣角，带着点孩子气的撒娇意味，“给我……爱我……”
“错了就完了？”贺函没放过她，反而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力道不重，却带着点酥麻的痒，还有不容拒绝的认真，“老不老？”
“不老……”薇薇安的声音更软了，像小猫的呜咽，带着全然的依赖。
“不老的话，该叫什么？”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带着点蛊惑的意味，像羽毛轻轻挠在薇薇安心上，让她的心跳又快了半拍，连指尖都跟着热了起来，连抓着他浴袍的手都松了些。
薇薇安的脸颊更红了，像熟透的果子，连眼神都变得闪躲起来，不敢直接看他，只能盯着他的胸口，看着他衬衫下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
可看着贺函眼底的期待——那期待里藏着的温柔和在意，让她没办法拒绝，她还是轻轻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软乎乎地说：“老公，我爱你。”
这一声“老公”刚落，贺函的动作就顿了顿，眼底的炽热像被温水轻轻浇过，渐渐褪去，只剩下满满的温柔，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生怕惊扰了眼前的人。
他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那吻带着珍视，带着动容，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声音里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那是藏了太久的爱意终于有了回应的激动，是害怕失去又终于拥有的庆幸：“我也好爱你，老婆。”
说完，他慢慢松开环着她腰的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浴袍领口，那丝滑的真丝布料蹭过指尖，带着她身上的温度，还有淡淡的栀子花香。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脱掉自己的浴袍，随手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动作轻得没发出一点声响，生怕打破这片刻的宁静。接着，他又俯身，温柔地帮薇薇安脱掉浴袍——手指勾着浴袍的肩带，慢慢往下滑，动作慢得像在享受这片刻的温柔，生怕弄疼她，指尖蹭过她的皮肤时，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连呼吸都放得更轻了，像怕吹疼她似的。
浴袍滑落，掉在床边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两人肌肤相贴的瞬间，贺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还有她微微收紧的指尖——那是紧张，却也是全然的信任，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