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管他那掉落的酒杯，手指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轻轻勾住他衬衫的袖口，指尖蹭过他小臂的皮肤——那里的皮肤温热，带着男人独有的粗糙感，触到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像是被烫到一般。
他想往后退，我却借着拉扯的力道再往前凑了凑，睡裙领口微微下滑，胸口的雪白若隐若现，恰好落在他躲闪不及的视线里。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眼神里的沉稳早已崩塌，只剩下慌乱和一丝压抑不住的灼热，像被点燃的火星，在眼底明灭。
我忽然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廓，看着他耳尖的红色几乎要滴出血来，才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用的力道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足够让他浑身一颤，连握着红酒杯的手都晃了晃。
“你想不想我？”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沙哑的媚，混着晚风缠在他耳边，“现在像不像五年前的那一夜？”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进沸水，贺涵的身体猛地一僵，握着红酒杯的手力道失控，杯中的红酒溅出几滴，落在他的白衬衫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像朵突然绽放的花。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底的慌乱被震惊取代，还有一丝深埋的悸动，再也藏不住：“你……”
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手指勾着他的衬衫领口轻轻往下扯，解开了第三颗纽扣，露出他锁骨处淡淡的痣——五年前的那一夜，我就是这样，看着这颗痣在酒店的烛光下泛着暖光。
“那天是在酒会上，你也穿着白衬衫，我跟你说在楼上开了间房。”我贴着他的耳边，
声音更软，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锁骨，感受着他皮肤下的心跳，“你还在房间里说，我的香水味很好闻，像要把你缠住，让你挪不开步。”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胸口起伏得厉害，伸手想扶住我的肩，却又在触到我睡裙的瞬间顿住，指尖悬在半空，像是怕碰碎什么易碎的珍宝。我却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胸口贴着他的手臂，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连带着体温都比平时高了几分。“贺涵，”我抬头看他，眼底映着月色，也映着他的影子，一字一句地问，“这五年，你有没有哪怕一秒，想起过那一夜？想起过我？”
他的喉结又滚了滚，眼神里的挣扎越来越明显，像是在理智和心动之间拉扯。
最终，他缓缓放下红酒杯，双手轻轻扶住我的腰——动作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掌心的热度透过真丝睡裙传过来，烫得我腰腹微微发麻。“别闹，”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没推开我，反而往我这边靠了靠，“孩子们刚睡着，别吵醒他们。”
“孩子们的房间离这儿远着呢，隔音也好。”我故意往他怀里钻了钻，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手指轻轻划过他衬衫上的酒渍，感受着布料下的温热，“再说，我们只是在看月色，不是吗？”话音未落。
我突然咬住他的下唇，像刚才咬他耳垂那样，力道轻得像撒娇，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勾引。“你不想要我吗？真的不想要我吗？”我贴着他的唇，声音软得像蜜，“可是我很想你，想你要我，狠狠的要我，贺涵。”最后两个字，我故意加重了语气，带着几分委屈的缠人。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扶住我腰的手猛地收紧，将我往他怀里带得更紧，几乎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
下一秒，他反客为主，低头吻住我——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而是带着压抑了五年的灼热，像要把这五年的疏离、思念都揉碎在这个吻里。
他的吻很凶，却又带着几分慌乱，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醇香，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缠得人喘不过气。
我能感受到他的急切，像是怕我再像当年那样突然消失，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他的头发很软，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吻到动情时，他的手慢慢往上移，轻轻握住我的肩，动作里的小心翼翼渐渐褪去，多了几分占有欲，指尖甚至轻轻掐了掐我的肩，像是在确认这不是梦。
他贴在我耳边喘息，声音沙哑得几乎要碎裂：“薇薇安……别再像五年前那样跑走了，好吗？别再丢下我。”
我笑着睁开眼，看着他眼底的慌乱和认真，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指尖蹭过他下巴上淡淡的胡茬，带来一阵微痒的麻意：“这次不走了，除非你赶我走。”说着。
我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让睡裙的开叉处轻轻蹭过他的腿，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皮的挑衅，“贺涵，今晚别去客房了，好不好？就像五年前那样，陪我一晚。”
他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里的挣扎渐渐消失，只剩下妥协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动作轻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好，不去客房。今晚陪着你，哪儿都不去。”
露台的晚风还带着夏末的余温，缠在肌肤上，混着身上未散的雪松玫瑰香，让人心尖发颤。
贺涵的手掌还覆在我腰上，掌心的热度透过真丝睡裙渗进来，烫得我腰腹微微发麻。
我刚想回头看他，手腕却被他轻轻握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慢慢将我转过身——不是面对面，而是让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很结实，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皮下的温热，还有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在我的后背，像鼓点般，和我的心跳渐渐重合。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他常用的雪松古龙水，混着刚才红酒的醇香，比平时多了几分缱绻的黏腻。
他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窝，胡茬蹭过肌肤，带来一阵微痒的麻意，让我忍不住轻轻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