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头也不回，道：“实验顺利，马上我们就要见证一位神明的诞生了。”
其他的研究员疲倦的脸上多了一些神采，眼中仿佛有光。
创造神明！这将是他们这一生最伟大的课题！
林秋对此却不置可否，创造什么智慧之神啊，你让散兵登神不如试试存护之神，难度低多了。
非要登神「智识」，要是一开始就往「存护」方面努力的话早就成功了，还用让我等这么久？
“行，既然快完成了那就先让其他人出去一下吧。”林秋对大贤者说道。
大贤者疑惑地看了一眼林秋，但也没多问。
预言家嘛，总是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或许是不想让那些低等学员知道，能理解。
这段时间的合作里林秋就告知了不少‘秘密’，大贤者喜欢这种独揽知识的感觉。
用虚空终端下达指令，在场的须弥研究员陆续离开，但是至冬的研究员没走。
至冬的人自然不会听大贤者的，林秋将目光看向「博士」。
“你们也出去。”博士开口。
博士的手下都很忠心，仅一句话就乖乖离开了。
这些手下都让博士调教的和依赖虚空的须弥人一样了，对博士的‘依赖度’也是夸张，真不愧是91博先生。
博士本人没有离开，他站起身微微退后两步，饶有兴致的观察着。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完全没有点破的意思。
林秋也不在乎他出不出去，直接开始输出。
“阿扎尔，你变得更蠢了，依赖完虚空又依赖至冬吗？”
大贤者恼火，“你说什么！？”
对他直呼其名也就算了，竟然敢说他蠢？他可是须弥最棒的学者，最前沿的研究员！
你问他研究了什么？呃...反正就是最前沿的研究员，不服？不服把你的虚空知识全给你禁了！
不过阿扎尔虽然恼火却并不冲动，他已经看出来了，林秋要和他翻脸。
只是他想不明白，林秋为什么要和他翻脸？没理由啊！
他确实在须弥没有干什么人事，但林秋又不是须弥人！
两人的合作明明好处多多，干嘛要翻脸？
不论原因是什么阿扎尔都不慌，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能让刚才的人出去，就能让更多的人进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大贤者平静下来问道。
他当然知道林秋是什么意思，这么问不过是拖时间罢了，信息已经通过终端发布出去了。
“字面意思。”林秋叹了口气，“唉，真是刻进灵魂里的依赖。”
林秋自然知道阿扎尔是在拖延时间，但他比阿扎尔还不急。
你以为我把人赶出去是因为怕了嘛？我只是把他们交给外面的人处理而已。
“你自称最前沿的学者，却也被困在虚空终端里。”
“被圈定的学者还算学者吗？”
大贤者，或者说他手下的须弥学者们都没有主动去收集情报的癖好，他们更喜欢别人去收集情报，等待虚空来查询。
对虚空的依赖让他们失去了‘求知欲’，甚至失去了对信息真假的筛选能力。
和至冬合作后他们的情报来源就变成了至冬愚人众。
很遗憾，愚人众在乎的不是情谊而是利益，无论怎么看林秋都比教令院更有合作价值。
所以至冬给须弥的并非都是真情报，其中也有一些是假情报。
起初大贤者还会质疑至冬的情报而派人去调查，但就像骗某只雷神那样，情报是真的，只是并不完全而已。
后来更是随着成神研究的越发深入，大贤者的精力都被这边吸引，也就越发不关注情报的真假。
“哼，我阿扎尔就是最前沿的学者，虚空的智慧你又如何能理解。”阿扎尔不屑。
“那是属于神明的智慧！预言家又有什么用，在神明面前不值一提。”
躲在暗处的温迪听得有些汗颜，别，你吹牛别带上我。
林秋摊手，预言可能在神明眼里不值一提，但我是高位观测啊，关我什么事？
“你叫什么阿扎尔啊，不如叫腌臜儿。”
“虚空确实智慧，可惜用的人不行。”
阿扎尔恼火不已，林秋的攻击性属实有点强了，学术、名字、人品，真是样样不落的输出。
但他又不善武艺，不能像影那样，说不过就动手。
大贤者想了个办法，既然说不过林秋，那就不和他说了。
阿扎尔看向一旁看戏的「博士」，阿扎尔直视「博士」：“多托雷，你也要背叛我？”
“背叛？”「博士」像是在思考什么，“嗯...确实没错。”
“不过不是这次，我在很久之前不就已经‘背叛’教令院了吗？”「博士」微笑。
“而且，我们又什么时候成了‘盟友’？是「我的」实验让你产生了什么错觉吗？”
这是博士的真心话，什么盟友？哪有盟友？不过是实验材料、实验工具和实验资金罢了。
“你！”阿扎尔有些哑口无言，这可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
说他背叛他还骄傲上了，不矫正是否背叛，而是矫正背叛的时间。
而且还在实验上强调了‘我的’二字，什么叫你的？我呢？
“不要忘了！这场关于神明的实验，没有我可完成不了！”阿扎尔这下是真的有些愤怒了。
这可是他最骄傲的实验，怎么能让博士独占。
「博士」嘴角带笑，但事实上他的脸色不太美妙。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多托雷张开双臂：“完成这场实验的人是我。”
“只有我！才是不可或缺的那一个！”
自傲，林秋不知道这是「博士」的哪个切片，但毫无疑问，这个切片的性子极度自傲。
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甚至到了一种癫狂的程度。
在这一点上说不定「博士」的所有切片都是如此呢。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被打过脸的天才，此时心中只有对自己天赋的极度自信。
不过这也正常，多托雷的确是顶级的天才，这点毋庸置疑。
但他也是个顶级的人渣，这点就和他的天才程度一样，同样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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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语音·林秋：关于博士和大贤者
“手心手背全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