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脸恶形恶状地走上前去，左手揪住算盘精的领口，又把他提了起来。
算盘精脸都给吓白了，双手乱摆着叫道。
“柱子，柱爷！柱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何雨柱都诚心要拿他立威了，有话好说，那也得等打完了再说。
于是左手把算盘精顶在墙上，右手抡圆了，一个巴掌就抽到算盘精脸上。
啪，一声脆响，当场把瘸腿眼镜扇飞了。
算盘精嗷的一声惨叫，左脸眼见着就浮起了手指印。
何雨柱继续抡圆了胳膊抽巴掌。
啪，这一巴掌力道十足，算盘精的鼻血当场就涌了出来。
算盘精捂着脸，鼻血混着眼泪往下淌，含糊不清地讨饶。
“别、别打，柱，柱爷，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是吧？”
啪！
“嗷嗷嗷！”
“有话好说是吧？”
啪！
“嗷嗷！”
“有话好说是吧？”
啪！
“嗷！”
何雨柱，成日里颠大勺，那个手劲就别说了。
还练过撂跤，更是知道怎么发力。
左手把算盘精抵在墙上，让他仰头都不行。
这几巴掌下去，算盘精被接连扇得晕头转向，脸颊红肿，口鼻喷血。
只顾着抱头往下蜷缩，连讨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声。
何雨柱，这才稍停下手，骂道。
“老东西，你那满肚子的心肝脾肺肾，都他妈黑透了吧。
“前脚坑老刘，后脚就要坑我和许大茂，你还以为你藏得挺好是吧？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
“今儿个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算盘精趁他停手，赶紧讨饶。
“柱，柱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放过我吧。”
何雨柱啪的又一耳光抽上去。
“你个老杂碎，让我放过你？
“你好逃出去，报公安来抓我，是吗？
“来，你来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说完，啪，又是一个耳光。
他还专盯着算盘精的左脸打。
一定要让他两边肿的不对称，才能让大家明明白白的看到，他那脸肿得有多高？
只是他关上门揍算盘精，啪啪啪的巴掌声，和那嗷嗷的讨饶声，那薄薄的房门就挡不住了。
院里那些邻居再怎么样不是人，在这种时候，还是不得不出头了。
何雨柱已经听到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和许大茂在阻拦那些邻居的声音。
许大茂在门外，仍然是不咸不淡的在那说。
“人家在里面说私事呢，你们非要闯进去干嘛？”
有满含怒气的声音，对许大茂喝道。
“你没听见屋里那动静？都快打死人了，你还在这儿拦，出了人命你负责吗？
然后就是梆梆梆的砸门声，明显是许大茂一个人挡不住了那么多邻居。
那些人一边砸门，一边在外面喊。
\"柱子啊！开门！快开门！\"
\"别打了！再打就出大事了！\"
\"有什么事咱出来说，千万别冲动啊。
何雨柱知道那薄薄的门板，和那细细的插销，连一脚都挡不住。
这些人只不过是，觉得还没紧张到需要破门而入，还希望能够把他喊出去。
省得真破门而入，要迎接他那沙煲大的拳头。
但他也知道，再打下去，外面的人终究会有忍不住的，于是他先冲门外大吼一声。
“都他妈闭嘴！”
门外声音顿时为之一静。
“老子跟这王八蛋谈事呢，等谈完了，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现在谁他妈都别来打搅，不然就别怪老子的拳头不认人了啊。”
冲外面的人吼完了之后，便扭头看向算盘精冷笑，然后小声说道。
“你肯定不知道你错在哪，今个柱爷就教你个乖。
“你他妈的，你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刘海中全家去三线，只怕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算盘精这时，左脸已经肿得比右脸大了两圈，左眼也睁不开了。
剩只右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颤声说道。
“你，你就为了这个打我？”
何雨柱看着算盘精没了眼镜，对不住焦的眼珠子，以及他那不可置信的语气，忍不住哈哈大笑。
又举起手对着他的左脸，啪啪啪，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
“老子不是为了这个打你，老子是为了这个救你！
“你这个大傻逼，还他妈是小学教员。
“支援三线建设是国家最高战略，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哦？\"
这话一出口，算盘精右眼里的不可置信，就慢慢换成了一片茫然。
当然。那只眼睛本来就对不上焦。
但何雨柱见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却又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说不出一个字，只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声音。
何雨柱知道，算盘精可能想到了什么，但还没有彻底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有多恐怖？
于是他把算盘精拉近了，一字一顿，用充满压迫的语气，小声问他。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刘海中全家一辈子都回不来了，你是在暗示什么？”
算盘精浑身一哆嗦，刚想辩解，
何雨柱根本不给机会，继续用充满压迫感的语气连珠炮似的发问。
\"你是在唱衰什么？你又是在诅咒什么？”
这一记重击，算盘精那对不住焦的右眼珠子，瞳孔立马就缩成了一个小点。
接着右脸一下变得惨白，和糊在脸上的血，交织成一片诡异的色调。
就连他高高肿起的左脸，已然青紫的脸皮，也硬生生消下去了几分颜色。
这时候的算盘精，喉咙里连咯咯咯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右眼里只剩下一片恐惧。
他又张了张嘴，但这时整个人都是软的。
何雨柱单手能扛起半扇猪的力气，都提不住他了，只能任由他贴着墙往下滑。
然后何雨柱就看着他瘫在墙角，慢慢开始抖了起来。越抖越厉害，手脚完全不受控制的在那抖。
接着就是一股尿骚味，然后是他那惨白的右脸，泛起一片青色。
何雨柱经历过战乱，见多了死人。
他知道死人的脸，什么颜色都有，红的、白的、黑的、青的、紫的、蓝的、黄的……
而那些颜色无一例外，都透着衰败和冰冷的死寂。
此时算盘精的脸色虽然没有那么青，但也快了。
据说死人脸色发青是被吓破胆了，难道这是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