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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陈吉和洛小小师傅的道场,就在距离废弃医院不到二十公里外的一个山村里。

两人一路小跑冲到停车的地方,跨上那辆半旧的摩托车,洛小小紧紧抓着陈吉的衣角,引擎“嗡”的一声轰鸣,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清晨的风带着凉意刮在脸上,路边的稻田飞速倒退。二十公里的路程,摩托车开得飞快,不过半个多小时,就看到了村子入口那棵老槐树。

两人急急忙忙停好车,连头盔都顾不上摘,就朝着村子深处那座带着小院的房子跑去——那是他们师傅王建国的道场。

此时道场二楼的堂屋里,正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深蓝色道袍的中年人站在中央,手里捏着剑诀,正给五六个年轻弟子示范天罡步:“左脚开步,与肩同宽,重心下沉,步走七星……”他正是陈吉和洛小小的师傅王建国。

旁边的太师椅上,坐着另一个面色严肃的中年道人,他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目光落在弟子们的步伐上,偶尔微微点头。

这人是王建国的师兄,姓刘,道号清玄,早年云游四方,最近才回道场小住。

“噔噔噔——”陈吉和洛小小顺着木楼梯往上跑,脚步声急促得像打鼓。

还没等里面的人反应过来,两人“噗嗤”一声推开堂屋的门,气喘吁吁地大喊:“师傅!不好了!出大事了!”

王建国正讲到关键处,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什么事这么毛毛躁躁的?”

他放下剑诀,看着两个徒弟满头大汗的样子,语气带着几分训斥,“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有话好好说,看你们急头白脸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旁边的刘清玄也放下茶杯,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能让这两个不算毛躁的徒弟慌成这样,恐怕不是小事。

“师傅,是真的大事!”陈吉咽了口唾沫,急声道,“我们在山崎市那边的废弃医院,发现有人在用邪术炼僵尸!

还是南洋降头师的路数,那僵尸凶得很,不怕符咒,连桃木剑都能咬断!”

“什么?!”王建国猛地站起身,脸上的淡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在这方圆百里开坛立教几十年,一直以守护一方安宁为己任,如今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炼这种凶物,简直是公然挑衅。

“岂有此理!”他气得脸色发青,“若不是你们发现得早,等那邪物炼成,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祸事!”

他转头对那些年轻弟子吩咐道:“你们好生练习,不得外出乱逛。”

随后看向刘清玄,语气凝重,“师兄,走,我们去看看。”

刘清玄点点头,起身拿起墙角那个鼓鼓囊囊的布包——里面装着他惯用的法器和符咒,动作干脆利落:“走。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弄这些阴邪勾当。”

两人快步下楼,王建国发动了道场那辆半旧的越野车。

引擎一声轰鸣,车子朝着废弃医院的方向驶去。

车窗里,王建国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刘清玄则闭目养神,手指却在捻着一串桃木珠子,显然也在暗自戒备。

三十公里的路程,越野车开得飞快,轮胎碾过坑洼的土路,发出“哐当”的颠簸声。

不到二十五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废弃医院外那条杂草丛生的小路上。

王建国和刘清玄推开车门,刚一落地,就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像是钻进了冰窖。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臭味,混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腐朽气息,压得人胸口发闷。

“师兄,小心点。”王建国低声提醒,手已经摸向了挎包。

“嗯。”刘清玄点点头,眼神凝重地扫过医院那扇歪斜的铁门。

两人同时从挎包里抽出桃木剑,剑身通体泛红,一看就是用百年桃木制成。

王建国又掏出两张明黄色的驱邪符,分别贴在两人的剑身上。符咒刚一贴上,就“腾”地一下冒出淡金色的火苗,无风自燃,很快化作一缕青烟散去——这是邪气太重,符咒自动起了反应。

“嘶……”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光是门口的邪气就重到这种地步,里面的东西怕是比想象中更棘手。

“走,进去看看。”王建国做了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脚步轻得像猫,小心翼翼地靠近医院大门。

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能看到里面黑洞洞的走廊。

此时,医院二楼的房间里,阿赞林和乌鸦还在呼呼大睡。

炼制尸傀耗费了阿赞林太多精神力,他趴在废旧沙发边上,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

乌鸦靠在沙发上,打着震天响的呼噜,压根没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砰——!”

一声巨响,医院那扇腐朽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飞溅。王建国和刘清玄握着桃木剑,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二楼房间里的动静。

阿赞林被惊醒,猛地抬起头,就见两个穿着道袍的中年人站在楼下,手里的桃木剑闪着寒光,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大胆邪门歪道!”王建国怒喝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敢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搞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找死!”

阿赞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楼下那两张义正辞严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挑衅:“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他指了指地上沉睡的尸傀,冷声道:“我在这里炼僵尸,可我没让它们害过一个国人的性命。

我杀的,都是这些该死的小鬼子——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哼,胡言乱语!”王建国冷哼一声,桃木剑往前一指,“你杀人炼尸就是不对,就是歪门邪道!

别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邪修就是邪修!”

“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阿赞林挑眉,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茅山派也有炼尸的法门,难道茅山也是歪门邪道?

湘西赶尸匠世代炼僵尸,难道他们也是歪门邪道?”

他一步步走下楼梯,身上的黑气开始翻涌:“你不要在这里混淆是非,扭曲事实。我杀的是侵略者,炼的是他们的尸——你们要管,也该先看看这些人手上沾了多少血!”

“休要狡辩!”刘清玄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有力,“无论你杀的是谁,用活人炼尸就是有伤天和,就是邪道!

我们师兄弟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斩杀你们这些歪门邪道,还此地一个清明!”

说着,他和王建国对视一眼,同时举起桃木剑,脚步踏开天罡步,剑身上的符咒痕迹再次亮起,一股凛然正气朝着阿赞林压了过去。

“呵呵……”阿赞林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和刻骨的恨意,“两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你们连我为什么来日本炼尸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冠冕堂皇地讲大道理?”

他猛地提高声音,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王建国和刘清玄:“你们知道日本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在香港炼的那些‘阴阳鬼尸’,是用多少中国同胞的性命堆出来的吗?

千千万万!男人、女人、老人……他们连刚会走路的孩子都不放过!”

“为了复活他们那所谓的八岐大蛇,这些小鬼子在东南亚绑架了多少中国人去做祭品?

你们又知道吗?”阿赞林的声音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带着血泪的控诉,“不,你们不知道!

你们只知道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着‘正邪’两个字斤斤计较,你们就是两个虚伪又顽固的废物!”

“这些小鬼子该死!该杀!”他指着地上那些忍者尸傀的残骸,胸口剧烈起伏,“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们用我们同胞的血肉炼邪物,我就用他们的尸体掀翻他们的巢穴——这有什么错?!”

“我就是要炼尸!

就是要把这小日本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阿赞林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谁要是敢阻止我,谁就是我的敌人!

无论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道士,还是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我都会毫不留情地干掉他!”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低沉,带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你们知道吗?

九菊一派的人曾经拉拢过我,许我高官厚禄,让我加入他们,帮他们炼制更厉害的邪物。

他们的野心不止于此,他们想借着八岐大蛇的力量,再次入侵我们的国家,甚至妄想统治世界!”

“最可恶的是……”阿赞林的声音开始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这些小鬼子派人,当年杀了我的父母!

就在我眼前,…”他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像是堵着滚烫的烙铁,“所以我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给我父母报仇!

要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付出血的代价!”

他死死盯着王建国和刘清玄,眼神里充满了质问:“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道门同道,死在了九菊一派和日本军方的屠刀下吗?

他们用我们的法器炼邪术,用我们的同胞做试验,你们还觉得我现在做的过分?”

“换作是你们,”阿赞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厉,“若是你们的亲人被如此残害,若是你们亲眼看着同胞被当作牲畜一样屠戮,你们会怎么做?

恐怕……你们会比我更疯狂!”

说完,他猛地从怀里掏出铜铃,高高举起,房间里的三具母体尸傀瞬间睁开眼睛,红光大盛。

阿赞林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个道士,带着决绝的狠厉:“要么滚,要么……死!”

阿赞林说完,猛地从怀里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后点开一个视频,抬手就朝王建国丢了过去。

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王建国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指尖触到屏幕时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他点开视频,刘清玄也凑了过来,两人一起盯着屏幕。起初,画面里出现两个穿着和服的男人,正是九菊一派的山本和井田,两人对着镜头外的阿赞林满脸堆笑,语气谄媚——

“阿赞林先生,只要您肯加入我们,帮我们控制香港,以后女人、黄金、钞票、钻石,要多少有多少!”

山本拍着胸脯保证,“高官厚禄不在话下,整个东南亚的降头师,都得看您脸色!”

井田也在一旁附和:“我们九菊一派有的是资源,只要您点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愿意!”

王建国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握着手机的手指越收越紧。

紧接着,画面一转,来到了香港鬼望坡的乱葬岗。

镜头显然是针孔摄像头偷拍的,画面有些晃动,却清晰地记录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山本和井田带着几个手下,扛着一具具用黑布包裹的尸体,有成年人,甚至还有身形瘦小的孩童,他们将尸体一具具埋在老槐树下,嘴里还念着诡异的咒文。

最后,视频拍到了阴阳鬼尸出世的瞬间——那鬼尸青面獠牙,周身缠绕着浓稠的黑气,刚一爬出地面就扑向旁边的活人,瞬间将其撕碎。

凄厉的惨叫和骨头碎裂的声音透过屏幕传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王建国和刘清玄看得目瞪口呆,两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视频里那些尸体的模样、鬼尸的凶性、九菊一派的残忍……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们心上。

“这……这……这……”王建国连说了三个“这”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最后猛地攥紧拳头,低吼一声,“该死的狗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着阿赞林郑重地拱了拱手,眼神里再无之前的敌意,只剩下复杂和愧疚:“道友,是我着相了。”

“你方才的话,如醍醐灌顶,当头棒喝。”王建国的声音低沉而诚恳,“是我只盯着‘正邪’二字,却忘了这背后的血债。

以前是我狭隘了。”

他顿了顿,语气无比认真:“以后你炼制尸傀,我不再过问。

但有一条——”他直视着阿赞林的眼睛,“只要不伤害无辜的中国人,我们师兄弟,绝不出手干涉你的事。”

刘清玄也点了点头,对着阿赞林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师弟的话。

两人再没多说一个字,转身就往外走。桃木剑插回了挎包,脚步却比来时沉重了许多。

走到医院门口时,王建国回头望了一眼那栋阴森的建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和刘清玄一起消失在晨光里。

废弃医院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阿赞林站在原地,手里把玩着那个铜铃。

乌鸦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问:“苏大师,那俩道士走了?”

阿赞林点点头,望向窗外渐渐升高的太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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