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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那双锐利如鹰、即便重伤也难掩冰寒的熟悉眼睛,让苏尘如同被毒蛇盯住,一股源自朔州城外的彻骨寒意瞬间炸裂全身!那个草原术士!就是他!

几乎就在同时,王津急迫的警示声在耳边炸响:“不对!有人来了!脚步声很急!”

而帐内那个坐着的、兜帽罩脸的神秘身影,竟也极其突兀地朝着他们窥视的缝隙方向扭动了头颅!仿佛冥冥中已经察觉!

“呜——呜——!”

尖锐刺耳的牛角号声撕裂了营地的死寂!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显然是守卫发现了主帐外哨兵的异状!

“敌袭!!戒备!!!” 士兵粗犷的嘶吼瞬间爆发!

苏尘和王津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帐内情况,如同两支离弦的箭矢,猛地从主帐阴影后弹射而出,以最快的速度扑向营地外围的黑暗!身后,士兵营帐掀开,人影晃动,兵刃出鞘的铿锵声、纷乱的脚步声、喝骂声混杂一团!

两人施展平生最快的速度,借着夜色和混乱的掩护,如同鬼魅般冲破了营地稀疏的警戒线,一头扎进营地外更深的荒原夜色之中,直到冲出数里地,确认没有追兵,才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丛后停下脚步,扶着膝盖剧烈喘息,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妈的……就差一点!里面那家伙……绝对是朔州城外差点弄死我们的那个术士!” 苏尘眼中杀意与后怕交织,咬牙切齿地低吼。

王津也是惊魂甫定,抹了把冷汗,气息仍未平复:“真他妈……倒霉催的!这样一个小破营地,居然藏着这么个煞星!” 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老大,这营寨本来看上去就不起眼,像是临时凑合,现在里面居然有这种级别的草原术士,他停留在这么个荒凉之处……这事肯定不简单啊!背后一定有文章!”

苏尘望着远处黑暗中骚动灯火的小营地,眼神阴晴不定。王津说的没错,一个重伤的高级术士被安置在这种简陋、几乎不设防的临时地点,本身就充满了矛盾和危险的气息!绝非寻常!

“我们必须查清楚!” 苏尘声音沉冷,充满了不甘和探究欲。

“但是,晏无垠前辈那边还等着呢!南朝使团的下落才是我们此行的主要目标!那个关系全局!” 王津急急提醒,脸上写满忧虑,“北境这边情况太复杂,水太浑!这个小营寨现在被惊动了,肯定戒备更严!再去硬碰风险太大了!万一陷在里面,或者耽搁太久错过晏前辈的消息,咱们就两头空啊!”

这正是最难抉择的时刻。 一边是近在咫尺、关乎切身恩怨(朔州城之仇)及潜在巨大秘密的诱饵;另一边是关乎北境甚至天武域大局、需要依靠晏无垠才能触碰的关键情报(南朝使团)。

苏尘快速权衡利弊,眼神快速闪动。最终,对晏无垠信息的等待和对全局的责任感暂时压倒了近距离冒险的冲动。他咬咬牙,做出决策:

“师傅你说的对!晏前辈的消息不能错过,使团的方向更关键。” 他目光再次投向那骚动的营地,“但这个小营寨也不能完全不管!”

他从贴身袋中取出两枚小巧的木质令牌,正是他与王津常用的传信符。他将其中一枚递给王津,沉声道:

“我们兵分两路! 你立刻返回安平镇,找间靠得住的客栈住下,务必守住!一旦晏无垠前辈有了南朝使团的消息,立刻启动传信符通知我!我会立刻赶回!”

他拍了拍胸口:“我在之前那两个嚣张的北朝武士身上种下了追踪符印。信号能持续一段时间。我自己留在附近,利用追踪符的感应,在外围远距离监视这小营地的动向! 我不进去,只看他们有什么人员调动、物资输送的异常。有什么新发现,也会通过传信符告诉你。我们保持联络!一有晏前辈的消息,我这边立刻收手!”

“你……”王津看着苏尘,眼中忧虑更深。他深知苏尘的执着和本事,也明白留下监视确实更合适由武功更高、轻功身法更绝的苏尘来做。但他更知道此地的凶险莫测,尤其是那营帐内深不可测的神秘人!

他最终化为一声沉叹,重重拍了拍苏尘的肩膀,语气带着严厉的嘱托:“记住你的承诺!只在云外旁观,如鹰隼高踞于崖,绝不可再落于蛇蝎之穴! 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在收到我的传信之前,只当自己是石头木头!保全自身为上,切莫……切莫意气用事!” 那眼神,既是严厉的告诫,亦是深沉的关切。

“我明白!”苏尘郑重行礼,向师傅保证,“定当谨慎行事!”

王津深深看了苏尘一眼,不再多言,身形展动,如一道融入夜风的青烟,朝着安平镇方向掠去,几个起伏便消失在视野尽头。那背影,带着作为师傅的沉稳,却也难掩一丝挂念。

苏尘目送王津远去,收拾心情,凝神望向那灯火明灭的小营地。寒风吹过他面颊,带来远处士兵隐约的嘈杂。

朔州城的符咒之仇,身份特殊的重伤术士,匆匆离去的兜帽强者……这看似不起眼的小营盘,已是风暴前夕的低压中心。而他,将如师傅所嘱,做一只在云端之上的鹰,只以锐眼俯视这方暗流汹涌的棋盘。冷冽的夜风中,他的身影悄然消失在嶙峋山石的阴影里,再无一丝气息泄露。

与王津在约定的隐蔽地点分开,苏尘如同融入夜色的阴影,再次潜回了小营寨附近的山头。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选择了一处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又能有效掩蔽的风化岩石群,将自己深深藏匿其中,盘膝而坐,一边调息恢复体力,一边将一丝心神牢牢系在先前种下的两道追踪符印上。

黎明时分,灰白的天光驱散了最深的黑暗。苏尘从入定中睁开眼,锐利的目光扫向山下营地。

营寨的整个气氛明显变了。

昨日那种懒散甚至有些混乱的状态消失不见。临时用石块草草加固的营寨边缘多了两个简易的哨塔,上面各站了一个抱着长矛、目光不断扫视四周的士兵,虽然脸上仍有倦意,但警惕性提高了不少。营地内士兵走动时也不再是漫不经心,而是目光闪烁,带着戒备。显然,昨晚他们潜入干掉哨兵的事情已经被察觉,营地进入了紧张的戒严状态。

“防守严密了……” 苏尘心中一沉。这意味着他想要再次潜入主帐,难度陡增,风险也成倍放大。更麻烦的是,从追踪符反馈的信息来看,那两个敲诈的武士整整一个白天都窝在营地内部,没有离开半步!营地里异常安静,除了必要的警戒和炊烟,再无人员进出。

如同僵局。苏尘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潜伏在暗处。然而时间一点点流逝,整个白天过去,营地里除了士兵换岗、吃饭,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异动。那个重伤的术士更没有露面。

监视是世界上最煎熬的博弈。 精神需要时刻紧绷,身体却因长时间保持隐蔽姿态而疲惫不堪。烈日当空又转为山风凛冽,干渴和饥饿感开始侵扰。苏尘知道王津的忧虑是对的,这种僵持消耗太大,而且很可能……一无所获。晏无垠那边联系不上,情况不明。这场监视,似乎正在演变成一次无谓的冒险。

“也许……该放弃了?” 一个念头悄然在疲惫的脑海中滋生。

就在这时!

沉寂如死水的追踪符印记,其中一道忽然传来了极其明显的移动波动!

苏尘精神猛地一振,立刻压低身形,透过岩石缝隙向下望去。

只见营地正门打开,一小队约十七八人的精锐骑兵拥簇着一个身披深色斗篷、兜帽罩脸的身影,动作迅捷地策马而出!那斗篷人影身形挺拔,骑术精湛,正是昨夜主帐中背对而坐的那个神秘人!他们没有丝毫停留,如一道利箭射出营地,朝着东南方向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连绵起伏的低丘后方。

骑兵队离开后,如同紧绷的弦骤然松开,营地里那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气氛明显又松懈了下来。哨塔上的士兵明显松了口气,站姿变得随意。营地内的士兵也开始懒散地聚拢,低声交谈。

神秘大人物离开了!

那重伤的草原术士呢?他受了重伤,要走也至少该坐马车,但队伍中并没有轿子或者马车,想来他应该还在营中。

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在苏尘心中成型!趁这短暂的空隙和对方松懈之机!

他深吸一口气,如同壁虎般悄无声息地滑下山丘,凭借着岩石和灌木的掩护,再次潜向营寨外围。这一次,他没有走昨晚的路线,而是绕到背对哨塔、靠近马厩的、相对混乱也更容易忽略的位置。

营地守军果然松懈,马厩附近连个看守的人影都没有,只有两个负责后勤的老卒在远处给马喂水、清理马粪,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苏尘将气息收敛到极致,像一抹流动的阴影,迅速贴到了另两个靠着马槽栅栏闲聊的年轻士兵身后。他们的声音清晰地飘入耳中。

“…妈的,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个高个子士兵烦躁地用靴子碾着地上的土块,“那大人物一来,咱们就得陪着演戏,一个个装得人模狗样!现在倒好,人拍拍屁股走了,咱们十几号人还得留在这荒山野岭给里面那位大爷当保镖?我看是当靶子还差不多!”

“嘘!小点声!”旁边一个脸色蜡黄、身材精瘦的士兵紧张地看了看主帐方向,压低声音用下巴努了努,“里面那位‘符爷’还在呢!听说伤得太重,根本走不得远路,别说骑马,坐车只怕都得颠散架了!只能先窝这儿养着!”

“符爷?” 高个子士兵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呸!装神弄鬼!来的时候只剩半条命,血糊糊的一个,现在?我看是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就靠我们这十几条烂枪在这三不管的交界线上守着?万一真撞上南边哪支不开眼的巡逻队打过来,咱们这点人都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要我说,到时候真要遭了殃,咱们上马扭头就跑!南边穷鬼缺马,还能追得上咱们四条腿的?”

瘦士兵显然胆子更小,连忙又“嘘”了一声:“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虽说里面那位看着也不像什么大人物,真要是大人物的宝贝疙瘩,能就留咱们这点小猫三两只在这儿顶着?”

高个子嗦了嗦牙花子,“那位爷可真神秘啊,一直戴着个面纱,这些天了,也没人见过他真面目。刚来的时候还让大夫看看伤势,前些天还有大夫来瞧过,现在干脆谁也不让靠近主帐了!神秘得紧!”

瘦子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说,“你没见他的装扮啊,那是修仙的术士,听说是草原上过来的,人家身上带的丹药不比我们这些俗世的强,也不知道遇到啥强敌了,居然伤成这样,护卫的校官也是受伤,跟的卫队就没几个全乎人。”

高个子士兵撇撇嘴,晃了晃手里的长矛:“管他戴不戴面纱呢,不都是装神弄鬼的把式?修仙?术法?呸!我看呐,” 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鄙夷,“就是学艺不精的花架子!南边随便一个弓箭手就能放倒他!打仗?还得靠我们手里的真家伙实在!”

“没人见过真面目……一直戴着面纱……重伤不让靠近……”

苏尘的瞳孔在阴影中骤然收缩,心跳因为脑海中那个愈发清晰、也愈发大胆的念头而加速狂跳!

一个近乎疯狂的方案瞬间掠过心头!

趁着那两个士兵谈兴正浓,互相抱怨的空隙,苏尘将身法施展到极致,如同真正的魅影,悄无声息地绕开堆放草料的角落,贴着营帐的阴影区域,朝着昨夜曾留下深刻记忆的主帐方向潜行而去。营地里剩下的士兵心思浮散,注意力都集中在抱怨和休息上,竟无人留意到那一道几乎贴地而行的迅捷黑影,已经无限接近了这座小营寨最核心也最神秘的所在!

主帐的门帘低垂着,里面异常安静。苏尘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粗糙的帐幕上。里面似乎只有一道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带着病痛的沉重感。帐内没有光亮(可能遵照医嘱或习惯?),一片昏暗。

机会稍纵即逝!

苏尘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他没有选择强行进入,而是在帐门旁最不起眼的角落,用手指蘸取药泥,飞快地开始在自己脸上涂抹勾勒,同时竭力控制着内息的流转,试图模拟出一种阴冷、晦涩的特殊波动……那是昨日朔州城外,他从那草原术士身上感受到的、令人极度不适的符咒气场!

他要赌一把!赌里面的人重伤虚弱无法分辨细节!赌这里无人敢质疑术士!赌的就是这胆大包天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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