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宁在林尼的带领下在枫丹以一亿摩拉买到了一整座枫丹小楼。
说实话,安宁直接掏出一亿摩拉的时候林尼都惊呆了,毕竟哪有人会随身带这么多现金的,就算是拥有神之眼,大多数人应该也会把摩拉存进银行才对。
“我确实在北国银行有存款,但随身多带些摩拉,然后等到可以居住的地方然后遨游在摩拉的海洋中,那多是一件美事。”之后安宁便如她所说自由的驰骋在摩拉所构成的海洋里,一个人玩了一整天。
然后又是第二日清晨,安宁跟着娜维娅乘坐娜维娅线来到了欧比克莱歌剧院。
“娜维娅线,啊,娜维娅线,真是有意思呢。”
“诶呀,好了安宁,你就不要继续说了。”
“这有什么好好害羞的,娜维娅线可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难道你就不自豪吗?”
“自豪是肯定自豪的,只是这种事情被人说多了,难免会有些难为情嘛。”
就这样说说笑笑,安宁便跟娜维娅一起来到了枫丹歌剧院,此时娜维娅的老爹卡雷斯跟他的管家迈勒斯与刺玫会的参谋弗洛朗,正在门口等着娜维娅的到来。
见到安宁与娜维娅出现,卡雷斯显得很是高兴:“哈哈哈,你就是安宁对吧?这几天娜维娅总是跟我提起你,但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昨天好不容易有空了,你却离开了灰河,真是遗憾。”
卡雷斯话音刚落,弗洛朗就笑着跟安宁说道:“是啊,是啊,卡雷斯先生一直都很想跟你见一面,可惜,最近这段时间刺玫会内部出现了不小的问题,现在所有事情都有了定居我们才轻松下来,可以来正式认识一下安宁小姐了。”
“嗯,老板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匆忙,还望安宁小姐不要责怪。”
看着众人跟娜维娅如出一辙的热情,安宁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麻麻的,只能讪笑着打招呼:“卡雷斯先生好,另外两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刺玫会的参谋弗洛朗,这位是我们家的管家迈勒斯。”
“弗洛朗,迈勒斯,很高兴认识你们二位……”
就在卡雷斯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娜维娅拦下了卡雷斯:“好了,老爸,看你这样子。”
“好吧,既然娜维娅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多寒暄了。我听说安宁小姐要去做证人,我们就先带着娜维娅去就座好了。我很期待安宁小姐在法庭上的发挥。”
“这一次的审判其实是枫丹方面跟愚人众与我合作产生的结果,我们要处理的并不只有那位主犯,还有大量的从犯,到时候人数或许会震惊掉卡雷斯先生的下巴。”
“哈哈哈,那可真是太棒了!”卡雷斯语气激动,显得兴奋异常。
进入欧庇克莱歌剧院,安宁便见到了站在一边等人的愚人众,还没等安宁说什么,便被等到的愚人众恭敬的引到了指控方的席位。
站在原告席的高台上,安宁往左看到了坐在审判官席位上的最高审判官,往右看则是坐在高台上,显得异常威严且自信的芙宁娜。
“怎么样,之前给你的资料你都看过了吗?”
看到仆人,安宁便自来熟的坐在了仆人身边的另一把椅子上:“怎么,这么确凿的证据难道还需要我们举证?”
“枫丹就是这样,即便是没有悬念的审判,也依旧需要双方相对才行。”
“那为什么不让你们愚人众上?”
“愚人众的风评你应该知道,哪怕愚人众与枫丹的外交关系很好,那也不代表我们可以随意插手枫丹内政,最后就只能由你跟我的私人身份出场。”
又过了一段时间,玛塞勒终于被押上了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被指控方。
见双方到场,下面的人也一一就座,那维莱特站了起来:“既然双方到齐,那么本次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审判,正式开始!”
“既然双方已经到场,那么就请指控方提出自己的观点。”
听到要发言,安宁便站了出来,走到了中央看着台下的人开始组织语言:“这件事该怎么说呢?应该是两天前,我刚到枫丹的那一天,那一天,我被水神邀请,后来被枫丹的甜点吸引,然后我便在露泽咖啡厅待了一整个下午。”
“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傍晚,人生地不熟的我干脆在野外支了个帐篷,想着在枫丹野外睡觉。”
“就在我看着天空数星星的时候,忽然一阵噗通的落水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时我以为有人大晚上的想不开投海了,就想要救人一命。”
“然后就看到了大晚上不睡觉跑去海边潜水的玛塞勒,出于好奇心,我就光明正大的跟了上去。他可能是想要把我作为他的目标,一路上他明明有很多机会甩开我,但最后还是带着我去到了他们的基地。找到了玛塞勒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主谋的重要证据。”
安宁说完,台下便是一阵议论:“我们枫丹的治安是不是有些太差了,十几年都破不了的案却被一个国外来的小姑娘给破了。”
“也不能这么说,台上那位可是得到了两位神明加护,水神大人也要亲自接待的大人物呢。”
“就是,那样的大人物怎么能跟普通人混为一谈,要我说就是这个玛塞勒太不小心了,竟然惹上了这样的大人物,不然我们这个依旧会是枫丹的悬案。”
“肃静!”一敲手中的权杖,巨大的声响便在整个歌剧院传荡开来。
见下方都安静了下来,那维莱特将头转向玛塞勒:“玛塞勒先生,你应该看到了安宁出示的那些证据,你有何异议?”
玛塞勒在后面一直被关在临时监狱里,并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全都被抓了,因此到现在都还想装一装,急忙说道:“大人,您睁开眼睛看看啊,证据上的签名都是瓦谢,可是我叫玛塞勒啊,我不认识什么瓦谢。”
“不认识?我看你是认为我们没发现你的那些小九九吧。”说着安宁拿出一本书。
“这是我们在你的大量实验资料里找到的女孩留下来的遗物,在记录中明确记录着她与瓦谢之间的爱情故事,而女孩有一段畅想孩子名字的纸张,纸张被涂涂画画,最后上面只剩下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就是玛塞勒,那么玛塞勒先生,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