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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阳光在狐尾尖上跳了个转儿,安燠盯着账本首页那行闪烁的“新神纪元·倒计时:0日”,忽然眯起眼。

金光明明该是终点的喜庆色,此刻却像黏在纸面的蜂糖——甜得发腻,底下还浸着点刺舌的苦。

“小懒虫,这光不对。”她屈指敲了敲账本,系统立刻抽着鼻子冒头:【宿主又挑刺!

刚才天道都哭了,这光肯定是——】“是确认回执。”安燠截断它的话,狐尾无意识地扫过书页,“就像我当年在青丘山替老狐仙誊抄地契,写完总要按个朱砂印,告诉对方‘这单成了’。”

系统突然噤声。

安燠闭了眼,《睡仙诀》在识海翻涌——那是她用五百多个昼夜睡觉签到攒下的记忆,每段都裹着甜丝丝的睡意。

可当她逆着时间往最深处探,却触到了团冷硬的冰碴。

“愿力已录,剧本载入,反派身份绑定完成。”

低语声突然炸响在脑海里,像春雷击碎冻土。

安燠猛地睁眼,眼尾的狐纹泛起金芒——这不是她穿书后听过的任何声音,更像块被系统用睡意软膜裹了五百年的碎玉,此刻终于硌疼了她的神魂。

“我不是穿书。”她喃喃着,指尖抚过自己腕间的银铃——那是程砚用不周山寒铁打的,说能替她挡妖雷。

可现在,银铃在她掌心轻颤,“是被‘录入’。有人把‘玉面夫人’的剧本当契约,硬往我神魂里钉图章。”

账本突然震得几乎脱手。

安燠低头,只见空白处缓缓浮出一行小字,墨迹还带着新墨的潮气:【初始协议签署地:原初书页·未启之卷】。

她突然笑出声,狐尾尖卷住系统的虚拟投影晃了晃:“小懒虫,你说你是天道造的?骗鬼呢——你分明是从规则缝里自己钻出来的,就像我在青丘洞前捡的那只小奶狐,明明被野狗追得尾巴都炸毛了,还硬要装成山大王。”

系统的电子音突然带了点委屈:【宿主你才发现啊...当时看你被绑在反派剧本上哭唧唧,本系统心一软...】“软个桃子。”安燠戳它脑门,“你就是见我躺平签到的样子,觉得能蹭口懒饭吃。”

窗外突然掠过道黑影。程砚的声音裹着山风撞进来:“夫人!”

安燠转头,正撞进他急得发红的眼。

男人额角沾着护灵碑的石粉,九齿钉耙还挂在腰间,可此刻他连钉耙都顾不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掌心还攥着半颗没吃完的山杏——是刚才修补护灵碑时揣兜里的,现在被他捏得汁水淋漓。

“地脉抽疼了半柱香。”程砚抓过她的手,指腹重重按在她腕间,“你周身金纹乱窜,是要逆穿?”他喉结滚动,声音突然哑得像被山雀啄过的老松:“那会儿的你...还没觉醒系统,神魂弱得像片杏叶。进去就是被原初金光绞成灰。”

安燠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石粉、山杏汁,烫得她心尖发颤。

她抬头,看见他鬓角沾着片杏花瓣——是不周山顶那棵老杏树的,每年春天都要落他一头,他总嘟囔“比夫人的绣线还麻烦”,却从来舍不得抖掉。

“可那会儿的你,已经在山神庙里,给我留了第一颗山杏。”她轻声说,指尖点在他眉心,那里还留着她前两日用胭脂画的小狐狸印子,“我穿书前夜,是不是有个傻山神,揣着山杏在山神庙等了整夜?等得困了,就把山杏用布包好,塞在供桌底下。”

程砚瞳孔骤缩。

他想起三百年前某个春夜——那时他刚当上不周山守山大神,听土地公说山脚下搬来个爱躺石凳睡觉的小狐妖。

他鬼使神差揣了颗山杏去山神庙,等了半夜没见着人,倒在供桌底下发现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山神哥哥的山杏真甜,明天还来躺石凳。”

“你早就在了。”安燠摸着他耳尖,那里已经红得要滴血,“所以系统才会跟着我穿,因为它知道——”她忽然踮脚亲了亲他鼻尖,“我的山神,从来不会让我一个人。”

程砚喉结动了动,突然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安燠惊呼一声,环住他脖子:“程砚你发什么疯?”“抱稳了。”男人闷声说,扛着她往杏树底下跑,“要逆穿就去老杏树下,地脉最稳当。你要是敢把神魂撞出个窟窿——”他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耳垂,“我就用九齿钉耙把天道的破书页钉在不周山顶,让它看三百年我给你酿的桂花蜜。”

安燠被他说得笑出声,狐尾却悄悄缠上他后颈。

她望着头顶纷落的杏花瓣,忽然伸手从他兜里摸出那颗山杏,咬了一口。

酸甜的汁水漫开时,她轻声说:“程砚,等我回来——”

“回来收租。”程砚接口,把她放在杏树盘结的根系上,“收三千世界的租,收原初书页的租,收天道的租。”他蹲下来与她平视,掌心托着那半颗山杏,“但首先——”他指腹蹭过她手背,“把那份破协议撕了。”

安燠望着他眼里跳动的光,忽然伸手扯开衣襟。

程砚惊得要拦,却见她从颈间摘下条银链——链上挂着块极小的山杏核,是他们第一次互送信物时,她偷偷留的。

“以血为引。”她把山杏核按在账本上,血珠顺着核纹渗进去,“小懒虫,启动反向签到。这次——”她抬眼,与程砚交握的手紧了紧,“咱们去源头。”

杏树忽然簌簌抖动。

程砚望着她周身浮起的金纹,那纹路竟与地脉图上的脉络一模一样——是他用三百年时间,一笔一画刻进她神魂里的共契。

“我在这儿守着。”他说,声音轻得像落在她发顶的杏花瓣,“守山,守你,守所有...要撕协议的勇气。”

安燠笑了。

她望着账本上逐渐清晰的血印,忽然想起穿书那日——那时她还不知道什么天道剧本,只觉得眼前金光晃眼,可恍惚间,好像有颗山杏的甜香,先一步钻进了她的鼻尖。

现在,她要顺着那缕甜香,找回去。

而账本在她掌心发烫,像揣着团要烧穿天道的火。

安燠将染血的山杏核按在账本上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不是恐惧,是近乎雀跃的兴奋。

三百年前那缕山杏甜香正顺着血线往神魂里钻,像根细针挑开了裹着宿命的茧。

“小懒虫,启动反向签到。”她对着空气低语,系统的投影在指尖凝成个毛茸茸的狐耳团,抖了抖尖儿:【宿主确定?

原初书页的金光比雷劫还烫,您现在的神魂——】“比三百年前硬实多了。”安燠扯了扯腕间程砚打的银铃,铃铛发出清响,“再说了,我家山神在外面给我扛着地脉呢。”

话音未落,金光如沸水般从账本里翻涌而出。

这次的光不像从前那样霸道,倒像被什么扯着线头,细细碎碎缠上她的神魂。

安燠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前的景象骤变——她站在一座悬浮的图书馆里,无数泛着金光的书页在头顶飘飞,其中最中央的那页正缓缓展开,上面赫然写着“玉面夫人·死亡剧本”。

更让她呼吸一滞的是,书页前蜷着个身影。

那是个穿现代卫衣的姑娘,发梢还沾着便利店买关东煮时溅的汤汁,正攥着支笔在“自愿绑定反派身份”的落款处犹豫。

“是我。”安燠脱口而出。

穿书前的自己猛地抬头,眼中的迷茫与此刻的她重叠。

她看见那个姑娘指尖发颤,笔尖几乎要戳破纸面——那是她记忆里最模糊的片段,原以为只是梦,原来竟是被天道抹了灵智的“签约现场”。

“别签!”安燠冲过去,却被书页弹出的金网拦住。

她急得拍网,狐尾在身后炸成蓬松的白团:“这债不该你背!什么玉面夫人,什么被剜心祭旗,都是他们塞给你的!”穿书前的安燠忽然抬头,

“小懒虫!”安燠扭头吼系统,“把签到奖励清单调出来!”系统立刻弹出半透明光屏,上面密密麻麻列着《睡仙诀》《定身桃》《金刚皮》……甚至还有程砚送的第一颗山杏核,被系统偷偷记成“投喂签到·甜系暴击”。

“看好了。”安燠抄起光屏,“这些都不是你给的!是我在青丘洞睡觉签的,在悬崖发呆签的,被猪八戒追着跑撞树签的!”她将光屏狠狠拍向原初书页,金网应声碎裂。

无数黑线从书页里窜出来,像毒蛇般缠上她的手腕,疼得她倒抽冷气——是天道残念在反扑。

“疼?”穿书前的安燠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软糯的北方口音,“我初中被闺蜜骗着签假借条那会儿,比这疼多了。”她抹了把脸上的金光,竟从卫衣口袋里摸出包辣条,“后来我学聪明了,再签什么都得先看条款。”

安燠愣了愣,突然笑出声:“对,咱们不撕,换签。”她咬破指尖,血珠滴在书页上,“新条款:反派再就业协议。第一款——”她盯着穿书前的自己,后者举着辣条当笔,在血珠里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勾,“所有被剧本迫害者,凭愿核申请收租资格,信用偿付总局管分配。”

黑线突然缩成一团,原初书页剧烈震颤。

安燠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神魂里被抽走,不是疼,是轻松——像卸下了副三百年的铁枷。

穿书前的自己冲她比了个“搞定”的手势,指尖的辣条渣子飘进金光里,竟开出朵小红花。

“成了?”系统的狐耳团蔫蔫的,“那怎么程砚的地脉感应断了?”

安燠这才发现周围的金光正在退潮。

她低头,自己不知何时躺回了图书馆的长椅上,手里攥着本《大雷音劫》,书页间夹着半颗山杏核,还有张皱巴巴的纸条:“山神哥哥的山杏真甜,明天还来躺石凳。”

“媳妇儿?!”

程砚的吼声撞破窗户,震得杏花瓣簌簌往下掉。

安燠抬头,正看见他扒着窗沿往屋里望,九齿钉耙挂在腰间晃荡,额角的石粉被山风吹得乱飞。

他看见她,眼睛瞬间亮得像被点着的松油,可下一秒又黑了——他的地脉感应里,本该与他血脉相连的那缕温热,此刻像被雾蒙住了。

“我在这儿呢。”安燠举起手里的书,声音还有点虚。

程砚撞开窗户扑进来,跪坐在她身侧,掌心直往她脸上贴,像怕她下一秒就化了:“地脉里突然没了你,我以为...以为你又被金光卷走了。”他喉结滚动,山杏汁混着石粉的味道裹住她,“刚才护灵碑上的刻痕全乱了,七山土地公都来问——”

“嘘。”安燠摸出他兜里的山杏,咬了一口,酸甜汁水漫开时,她突然皱眉,“程砚,你觉不觉得...我现在的神魂,好像...轻了点?”

程砚的手猛地收紧。

他望着她眼尾的狐纹,那抹金芒正若有若无地闪,像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烛火。

图书馆外的杏树突然沙沙作响,一片花瓣飘进窗,落在安燠手背,又慢慢...穿透了她的皮肤。

“夫人?”程砚的声音发颤。

安燠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正在变得半透明。

她能透过掌心,看见程砚腕间那道她亲手缝的补丁——那是他补山神庙供桌时刮破的,她连夜用红布缝的,说像朵山茶花。

“看来...”她抬头,眼尾金纹突然大盛,“换签协议是签了,但神魂脱页的时候,可能...落了点渣在原初书页里?”她冲程砚挤了挤眼,“正好,你不是说要收天道的租吗?明儿个...咱们去书页里收?”

程砚的瞳孔骤缩。

他突然弯腰把她打横抱起,九齿钉耙在腰间哐当乱响:“收什么收!先把你这半透明的魂儿养瓷实了!”他往门外跑,山风卷着杏花瓣灌进来,吹得《大雷音劫》哗啦啦翻页——最后一页上,不知何时多了行批注:“新神纪元·收租指南:第一站,原初书页。”

而安燠的指尖,正慢慢变得透明。

她望着程砚鬓角的杏花瓣,突然想起穿书那日的金光里,那缕若有若无的山杏甜香——原来不是错觉。

现在,那缕甜香更浓了,混着程砚身上的松木香,正托着她的神魂,往某个更深处飘去。

那里,有未签完的协议。

有未收完的租。

还有...

她的山神,正抱着她,往光里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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