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务兵:“结合当时情况,法医判断,这个异物有很大可能是微型炸弹。”
视频还在循环播放,陈锦攥着报告单的手因太过用力,呈青紫色。
黑客:“贾理德和叶长明行踪….不明。”
看着昔日的战友牺牲的画面,想着老雕遭受的折磨。陈锦当即下令:“通知边境守军,开启一级战备模式,严密监视边境线情况,有任何异动就地格杀。”
“是!”
“三营、五营、炮营今晚出发前往边境。这次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
深夜,陈锦一身迷彩服,站在广场上,面对近千人,他气势如虹,讲述了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为国家,为百姓,为战友,势必要将入侵的敌人斩杀干净。战士们被激红了眼,纷纷握紧手中的枪。高喊:“为国、为民、为战友,杀、杀、杀!”
陈锦挥手,全体蹬车,朝着边境线开拔。凌晨五点,抵达边境驻地。所有人按照既定计划,找到自己位置,隐藏起来,静静等待敌人到来。
贾理德和叶长明收拾完老雕后,本来打算一刻不停直接跑去m国。车子刚开出去十几米,叶长明就感觉到胸闷,憋气,说话时喘不上气。贾理德赶紧让他躺下休息,可是叶长明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头大汗,他使劲扣着领口,用力大口呼吸,可是喉咙好像有什么堵着。贾理德发现他的不对劲儿,从医药箱中拿出氧气罐,给他吸氧。虽然有所缓解,但叶长明依旧痛苦,呼吸非常费力,贾理德当即决定去医院,可这里是边境线,医疗条件非常差,他们跑了十几公里,问了许多人,依旧没有找到医院的影子。眼看着叶长明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他眼白布满血丝,嘴唇呈绛紫色,四肢冰凉。贾理德急的团团转,这时一个背着药篓子的小女娃,看看叶长明,朝着贾理德说:“叔叔不能躺着,让他坐起来。”
贾理德现在是有任何办法都要尝试,他赶紧扶着叶长明让他坐直,然后给他胸口顺气。小女娃见叶长明情况依旧不好,她朝着贾理德说:“叔叔,帮我看着药篓,我去叫爷爷。”然后放下药篓,风一样跑远了。五分钟后,她拉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跑过来,“爷爷,叔叔好像是哮喘。”小女娃边喘粗气边指着叶长明。
中年男人看着叶长明的情况,拿出自己的哮喘药,给贾理德看:“他常用的是这个牌子的哮喘药吗?”
贾理德摇头,他想起来了,兽医说过,叶长明后遗症是哮喘。他慌张的看着叶长明,他快要坚持不住了。贾理德看向中年男人,目光坚定:“给他试试。”
中年男人丝毫不犹豫,将药对着叶长明的嘴就喷了两下。不见任何缓解。
“哎呀,这个不行,他平时用什么牌子的药,没有了吗?”
贾理德死死看着叶长明摇头。这时亲卫一把拉开中年男人,对着贾理德耳语。贾理德眼睛亮了,朝他点头,轰走中年男人和小女娃后,他拿出药人的血,取了2毫升,滴入叶长明口中。不见缓解,继续5毫升…….10毫升…..30毫升。十几分钟后,叶长明呼吸顺畅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贾理德跪在叶长明身边,满目愧疚,都是他的错。应该等兽医给叶长明开了哮喘药后再囚禁他。叶长明睁开眼就看到偷偷抹眼泪的贾理德。他想拍拍他的肩膀,可是提不起力气。“理,我没事。”
贾理德低垂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闷声说:“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明,我去找兽医,我求他给你配治哮喘的药。”
叶长明摇摇头,“他给的,我也不敢吃啊。”
贾理德僵住,然后眼泪止不住的掉。他真的懊悔死了。“我找其他医生,就是找遍全球,我也要找到适合你的哮喘药。”他两把擦干眼泪,“明,今天应该是车辆爆炸导致你病发的,我已经安排采购最先进的净化系统安装在你的别墅和办公大楼。另外我还让他们设计了一款口罩,可以净化空气,保证不让你病发。明,对不起……”
叶长明朝他笑笑,“让贾老板破费了。”
“明,”贾理德眼泪滑落,“都是我思虑不周。”
“不怪你,这不一定是后遗症,也有可能是他给咱们下的毒啊。”
贾理德知道叶长明是宽慰他,顺从的点点头,“明,你的这个情况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皇庭那边。”
“那个老东西毒发了,现在他一条腿已经踏入棺材了,翻不出大浪,倒是之前一直默默无闻的泽泽知家族,最近蹦跶的特别欢。”
贾理德眯眸,“邢文,哼,真是小瞧她了。明,咱俩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短期内没法有后了,叶少琼和贾理铮该生孩子了。”
“嗯,我这就把叶少琼叫回来。”
“她那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叶长明翻了个白眼:“就是个废物,一个男人都拿不下,先让她回来,生完孩子,就放的开了。”
当天下午,他们找到镇上最高级的旅馆住下,当晚叶长明再次病发,这次第一时间喝了30毫升血,加上吸氧,很快就得到了缓解。贾理德的亲卫这时发来消息,说他们在穿越边境线时,遭遇强烈炮火攻击,女孩死了,男孩安然无恙。他把女孩尸体带在身边。贾理德让他带着男孩火速回国,通知贾理铮前来支援,同时让他秘密找药剂师,分析男孩的血液,看看里面有什么成份,还要把血做成浓缩压片。10ml一片。
交代完,贾理德摸着手肘和膝盖,看样子明天要变天了。他的关节对天气变化特别敏感,加上他有疼痛敏感,赶上天气变化他就非常难熬。前几天下雨,他全身疼的坐不住,躺不住。膏药贴上好一些,但是疼的地方太多了,根本贴不过来,于是他就将几个重要关节贴上,其他关节就忍着,可是他发现根本忍住不,太疼了。直到所有关节贴上膏药,他才能躺在床上喘口气。这个药人看来他还要准备几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