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峰摇头,“抱歉,我不是医生,治不了病。失忆这种病,可能大脑中有血块压迫了神经导致的,也有可能是患者受到强烈刺激,大脑产生的自我保护机制。具体情况还是需要专业的医生进行诊断,尤其是第一种情况。”
比潘少玉反应还激烈的是贾理德。他紧张的问潘少玉:“阿玉,还记得你是怎么失忆的吗?”
潘少玉现在什么都不敢说,只是摇头。生怕假话说多了,自己圆不回去。电话震动了两下,他悄悄查看,邵玉虎的消息:‘宝宝,我和大小姐五分钟后到。’
潘少玉:‘贾理德和陈伟峰。’潘少玉本想提醒他们戴着面皮,可是字打到一半,贾理德将茶水递过来。“阿玉,我查到你是焰口帮的会长,老会长潘斌,是你父亲,副会长弘清,是你的忠诚跟随者。”
“嗯,这些他们都跟我说了。”潘少玉随手把玩着茶杯,见服务员开始上菜,对陈伟峰说:“陈博士,请自便。”
陈伟峰微笑起身,笑着说:“我先去下洗手间。”
见人走了,贾理德放开自我,挨着潘少玉坐下殷勤的给他夹菜,盛汤。
“阿玉,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你父亲有五个孩子,你是最小的,除了四哥还活着,其他的哥哥和姐姐都死了。”
潘少玉点头。
“你的四哥叫潘少杰,原名:顾杰,他是你父亲认下的干儿子,他对你…..你们之前关系很好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疏远了。”
这时包厢门被敲响,一位英俊帅气的大叔走进来,看到贾理德坐在潘少玉身边献媚,脚下生风几步来到潘少玉身边,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让他埋头在自己胸口。
贾理德非常不高兴,气场全开:“你是谁,谁准你动阿玉的。”说着开始抢人。
帅大叔动作敏捷,连着几个闪身,愣是没让他摸到衣角。此刻贾理德开始正视面前的人,沉声质问:“你是什么人,跟阿玉什么关系。”
帅大叔抱着潘少玉走到屏风后,将让他安置在罗汉床上,结果怀里的人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松手。帅大叔乐的嘴都合不拢。抱着人躺在床上,开始哄睡。
贾理德想要追过去,这时潘少玉声音响起,“他是我的贴身保镖,沈先生,我有些倦了,照顾不周,还请见谅。我就不送了。”
“阿玉…..我是南枫哥哥,我知道你现在想不起来我,可是万一哪天你醒了,你会后悔让我离开的。”
桃花眼看着黝黑的大眼睛,用口型说:‘我喜欢蓝色的。’
帅大叔忍不住,重重吻了怀中人一口,用口型说:‘现在是黑色的了。’
‘黑色也好看。’俩人根本不怕外边的人进来,忘我的热吻。
贾理德继续:“阿玉,真的对不起,那天我家里出事了,我才会失约的,等我处理好家事后,天天去咱们见面的那间酒吧,可是再也没有遇见你。我好想你。还好老天爷给我机会再遇到你。”
“沈先生,你可能真的认错人了,我对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潘少玉挣扎着摆脱魔掌,他现在很不好受,像是坐在火药桶上,随时可能灰飞烟灭。
“没印象?!怎么可能?”贾理德一副受伤的样子,他捂着心口说:“那晚你压着我,强吻我。还把我……”
说到关键时刻,不说了。
“等等!!哎....不是,你说清楚,什么时候,在哪!都有谁!”潘少玉死死压住邵玉虎的胳膊,双腿盘住他的腿,不让他移动分毫。
“就在d&L酒吧,上次有别人在,我没好意思说。那晚你不停的喝酒,我本想劝劝你,没想到……被你压在沙发上……强吻……”
贾理德还在滔滔不绝,潘少玉这边已经波涛汹涌,邵玉虎紧紧困住怀中人,亲吻着他的软唇,不断呢喃:“宝宝,我吃醋了,我没有安全感,我要安抚,我要爱爱。我要在上边。”
潘少玉被气笑,朝着他胸口就是一拳,“我看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邵玉虎重重点头,潘少玉别过脸:“这张脸太丑,硬不起来。”见他要摘头套,潘少玉抓住他的手,将人压倒在床上,轻蹭着他的敏感地带,略带气音说:“我也有一个,脸上有个刀疤的,等回去,戴上,再干活。”
邵玉虎一听就知道是他整蛊钱多多和黄海的,没想到坑到自家媳妇。没办法自己造的孽,自己还吧。然后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桃花眼威胁:‘不愿意?那算了。’
“不是。”邵玉虎急了,脱口而出,全然忘了他们所处环境。
贾理德愣住了,“阿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中毒了,无解的那种。阿玉,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有你陪在身边,就当满足我这个垂死之人的最后愿望吧。”说完,静静等着对他的最后判决。
屏风另一边,潘少玉含住邵玉虎的耳朵,含含糊糊的说:“我以为你喜欢这一卦的。不过我得在后面,看着你这张脸,硬不起来。”邵玉虎乖顺的在他肩窝蹭了蹭,主动缴枪:“我都行,只要宝宝尽兴。”
潘少玉坏笑着把玩着手中的物件。嗯,很趁手。身下的人,呼吸越发急促,就在他即将闷哼出声时。潘少玉用唇堵住了他的嘴。一个屏风之隔,用餐区冷若寒冬,休息区战况焦灼。虽然时间只有十分钟,但是二人非常满足。潘少玉蹂躏着小蓝眼睛,语气妖媚:“老公…..”
邵玉虎的神魂还没归位,他胡乱的点着头,潘少玉笑了,“到家收拾死你,别喊停。”
见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潘少玉及时收手,他也怕身下是老虎疯魔起来,不管不顾在这里吃了他。
贾理德身体隐隐发颤,他一言不发,紧紧盯着屏风。刚刚他听到了男性的闷哼声和喘息声,虽然很小声,但是仍旧被他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为什么,阿玉跟个保镖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他惦记这么久的人,怎么可以躺在别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