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赚到钱的只有陈一个人。
【检测宿主已完成覆灭陆氏集团任务。】
【奖励发放!】
【500个死忠小弟已经在别墅外等候,500把AK47和一万发子弹已存入仓库。】
清水湾码头。
一艘豪华游轮缓缓靠岸。
码头上站着一群穿着光鲜、西装革履的人。
“王老板,这就是赌王号啊?我头一回离这么近看呢。”
“不过就是赌王号罢了,跟着我,往后我保你日子过得滋润。”
“哎呀,人家都已经是您的人啦。”
“那今晚,嘿嘿……”
“哎呀,真讨厌,不跟你玩了。”
随着赌王号缓缓靠近,船上的人放下登船的梯子。
一群人秩序井然地带着客人往船上走。
“让让道……”
“往边上挪挪啊……”
“喂,你们怎么这样?有点公德心行不行?”
“公德心?能吃吗?八婆,再叽叽歪歪,送你去马栏做马!”
人群后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人群散开,一群身着黑西装的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他们二话不说就往船上走。
“等会儿,你们有邀请函吗?”
乌蝇挖了挖鼻孔,看着对方伸过来要邀请函的手,把刚挖过鼻孔的手指按在对方手上,还贴心地抹了抹。
“这个行不行?”
“操……”被摸了一把的小弟脸涨得通红,正要动手。
下一秒却僵住了。
一把金闪闪的手枪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人群先是一阵安静。
紧接着就是尖叫声,人群四处逃散。
“鼻屎不行,那这个总行了吧?”乌蝇嬉皮笑脸地说。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惹错人了。”赌王号的人脸色一变,赶忙说道。
“赌王号嘛,我当然知道。”乌蝇满不在乎地说。
接着摆摆手:“洪星办事,闲杂人等蹲下!”
“**可别管你是谁!”
乌蝇这话一出口,周围人的脸色都变了。
洪星这个名字,在香江,除了还在吃奶的婴儿,谁不认识?
“怎么回事,下面怎么这么乱?”
“炮哥,有人捣乱,把客人都吓跑了。”
“操,哪个**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一群人一边骂着一边从船上跑下来。
领头的是个扎着小马尾,满脸横肉的男人。
“小子,**算哪根葱?拿把破枪就了不起啊?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乌蝇举起枪,冷笑一声:“炮哥?我炮你**腿……”
他一抬枪,被枪指着脑袋的小弟立马瘫倒在地,裤子都湿了。
“我混哪的?**来我的地盘,还不知道我是谁?操!”
“我就是洪星乌蝇!”
炮哥脸色微微一变,刚才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弱了不少:“洪星?我们和他没仇,你这是啥意思?”
乌蝇撇撇嘴:“啥意思?收保护费懂不懂?!”
“**没拜码头,就敢把船停这儿?”
炮哥强压着火气说:“兄弟,是不是有啥误会?我老板是赌王詹永飞……”
乌蝇冷笑着说:“詹永飞?**,我还能遁地呢……”
说完把枪别在裤腰上,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阿炮脸色很难看:“这是赌王号,按规矩临时停靠不用交钱……”
乌蝇冷笑一声,走到阿炮面前:“规矩?”
“你跟我讲规矩?哈哈哈……”乌蝇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
笑完后,他用手拍了拍阿炮的脸:“规矩?在香江,我们哥的话才是规矩!”
“**算个啥?也配跟我讲规矩?”
身后一百个小弟掀开衣服,95式手枪已经拿在手里。
原本准备发火的阿炮,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在清水湾这个地方,能有这种火力的,除了洪星,没别人能做到。
刚才他还怀疑对方是不是狐假虎威,现在这点怀疑早就没了。
“兄弟,有话好好说……”
“我交,你说个数,我交……”
乌蝇咧嘴一笑:“保护费的事儿回头再说,正好手痒了,上去玩两把!”
“对了,我没邀请函,你不会不让我进去吧?”
阿炮赶忙说:“不会不会,乌蝇哥您上船是给我们面子,请请请……”
他其实想拒绝,可有用吗?
乌蝇大摇大摆带着一帮手下登上了赌船。
一身笔挺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詹永飞站在甲板上,看着乌蝇带着人趾高气昂地上船,阿炮点头哈腰地跟在后面,眉头紧皱。
阿炮这个人他很了解。
平时嚣张跋扈,很少有人能让他低头,连他的大客户都不放在眼里。
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对谁都点头哈腰。
而且这个人他根本没见过。
因为赌船上的客人都是他亲自挑选并发放邀请函的。
现在竟然上来一个他不认识的?
“发生啥事了?”詹永飞叫来一个小弟低声问道。
“詹先生,是这样的……”手下低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洪星?!”詹永飞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洪星,现在香江最厉害的社团。
真正的地下老大。
但他和洪星那边没什么往来,更别说冲突了。
那么这个乌蝇的到来,是谁安排的?还是自己想捞点好处?
“你去通知杨先生,我下去看看!”詹永飞沉思片刻后说道。
洪星的出现,让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像是大祸临头。
赌船上。
乌蝇叼着烟,大步流星地走着,一把推开端酒的兔女郎,直接走到最大的一张赌桌前。
“让个座儿。”乌蝇拍了拍一个胖子的肩膀,直接把他拽到一边。
他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
发牌的荷官看了看跟过来的阿炮,眼神里带着点疑问。
阿炮朝他眨了眨眼,做了个手势。
荷官点点头:“各位,开始下注吧。”
桌上的人都纷纷扔出一堆港币。
轮到乌蝇时,他没动,荷官便说:“先生,请下注。”
乌蝇摸了摸口袋:“哎呀,出门太急,钱忘带了。”
阿炮走过来:“哈哈,乌蝇哥来玩是给咱们面子,去给乌蝇哥拿五十万筹码,算我请的。”
乌蝇撇撇嘴,冷冷地说:“不是说你阿炮挺嚣张的吗?看来都是假的,你还挺懂事嘛。”
“乌蝇哥都这么说了……”阿炮笑着,心里却骂开了。
操,装什么大爷?要不是有洪星这层关系,看我不抽你。
有枪怎么了?老子也有。
没多久,小弟就拿了五十万筹码过来,放在乌蝇面前。
乌蝇抓起一张一万的港币丢过去:“开始发牌!”
结果刚发完第二张牌,乌蝇的脸就黑了。
又加了一万的筹码:“继续……”
第三张牌一出,乌蝇的脸直接黑得像锅底。
“操!”他一把把牌甩出去,二十一点,三张牌直接二十二点,白玩了。
乌蝇点上一根烟,摆摆手:“算了,今天运气太差,鸡翼、阿杰,你们俩过来帮我玩吧!”
乌蝇身后两个个子矮半头的黑衣人,打扮得也像那么回事。
阿炮看到他们,微微一愣,随即皱起眉头。
他转头看向刚从楼上下来的詹永飞。
詹永飞神色平静,但眼里也闪过一丝波动,眯起了眼睛。
“看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吃了屎啊?”乌蝇拍了拍阿炮的肩膀,漫不经心地问。
“自然可以,自然可以……”阿炮额头冷汗直冒。
“我说你们怎么突然不见人了,原来是去投奔洪星了。”詹永飞语气森冷,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
“谁在这儿叽叽歪歪的?”乌蝇歪着脑袋问。
阿炮脸色一变,低沉地说:“乌蝇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们老板,詹永飞先生。”
乌蝇点了点头,大步走过去,斜睨着詹永飞:“哟,原来是赌王啊?”
“看你这身行头,还挺像回事儿的。”
“听说你欺负我两个兄弟了?”
“还敢这么嚣张?”
詹永飞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位兄弟,你似乎搞错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我 ** 才不管呢,这儿不是你说了算的。”
“别说是你,就算你们老大到‘一八七’来,也得给我几分薄面。”
“噗哈哈哈……”乌蝇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赌王先生,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错觉?”
“我老大?还给我几分薄面?!”
“这话你敢当着我老大的面说不? ** 你算哪根葱?”
“我老大一句话,你以后在香江就别想混了,我跟你姓!”
“别说是你,就算你背后那些人,也不敢这么嚣张。”
“还赌王,我顶你个肺!”
“好,你叫乌蝇是吧?很好!”詹永飞脸色铁青,怒火中烧。
“对,你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乌蝇就是我!”
詹永飞怒喝道:“阿炮,送客!”
阿炮犹豫了下,咬了咬牙,挥手示意。
大厅里顿时涌出近百个小弟。
他不想得罪洪星,但詹永飞是他老板。
拿了人家的钱,就得给人办事。
老板的话,他不能不听。
最重要的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底气的。
每一艘赌王号的建立,都是各方势力默认的结果。
想动赌王号,只能从牌桌外找机会。
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就算是洪星的人,应该也不会打破这个规矩吧?
乌蝇带来的一百个小弟面无表情地掏出枪,大厅里顿时响起惊叫声,客人们纷纷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