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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车缓缓驶向太极殿时,李世民正坐在御书房的案前。御书房里很安静,只有烛火燃烧的 “噼啪” 声和他轻微的呼吸声。案上堆满了奏折,有关于民生的,有关于边防的,每一本都需要他亲自批阅,可他却一眼也没看,只是手里捏着李承乾小时候画的《父子射猎图》。

这幅画是李承乾七岁时画的,画在一张粗糙的麻纸上,颜料是用植物的汁液调的,有些地方已经褪色。画里的小男孩扎着总角,穿着小小的铠甲,铠甲是用红色的颜料涂的,边缘已经有些模糊。他举着一把小木弓,弓是用黑色的炭笔画的,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小男孩正瞄准前方的一只小鹿,小鹿画得像只小羊,身上还点着几个斑点。他的脸上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里充满了天真和稚气。

而画里的自己,则骑在马上,马的四条腿画得长短不一,身上的鬃毛是用棕色的颜料涂的,看起来有些滑稽。他手里拿着一把真正的弓,正微笑着看着小男孩,眼神里满是慈爱,仿佛在说 “我的儿,真棒”。李世民还记得,这幅画是李承乾偷偷塞给他的,当时他还在处理政务,看到画时,忍不住笑了出来,把李承乾抱在怀里,夸他画得好。

李世民的手指轻轻在画上的小男孩脸上摩挲,指尖的温度仿佛能透过纸张,传到那个遥远的过去。他想起李承乾小时候的样子,那时的他聪明伶俐,活泼好动,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父皇,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会眨眼?”“父皇,马儿为什么跑得那么快?”“父皇,什么时候能带儿臣去打猎?” 他的声音像清脆的铃铛,总能驱散他处理政务的疲惫。

那时的李承乾,是他的骄傲和希望。他亲自教他读书写字,教他骑马射箭,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继承大唐的江山。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变了。也许是从他生病落下腿疾开始,也许是从他觉得自己不如弟弟李泰受宠开始,他变得叛逆、多疑、野心勃勃,总是误解他的苦心,最终走上了谋反的道路。

李世民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是自己对他太严厉了吗?他只是希望他能成才,能担起储君的责任。是自己太纵容了吗?他只是不忍心看到他因为腿疾而自卑,想给他更多的关爱。他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心里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痛心。

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显得格外孤独。他的头发已经有了不少白发,尤其是鬓角,像落了一层霜。脸上的皱纹也比以前深了许多,眼角的鱼尾纹像刀刻一样,看起来苍老了不少。这些天,他几乎没有合过眼,一直在为李承乾的事情操心,夜里总是被噩梦惊醒,梦里李承乾浑身是血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相信自己。

内侍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生怕打扰到李世民。他低着头,走到案前,将茶杯放在李世民手边,小声禀报:“陛下,太子殿下…… 已被擒获。”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不敢看李世民的眼睛。

李世民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在画上小男孩的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指印。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愤怒李承乾的背叛;有失望,失望自己多年的培养付诸东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沉默了片刻,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他来见朕。”

内侍领命,转身退了出去,脚步轻得像猫一样。御书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声音。李世民将《父子射猎图》小心翼翼地放在案上,目光落在上面,久久没有移开。他想起李承乾小时候,每次射猎都会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嘴里喊着 “父皇等等我”。可现在,这个小尾巴却想反过来伤害他,伤害这个他用一生守护的大唐。

他知道,接下来的会面将会很艰难,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曾经让他寄予厚望,如今却成了阶下囚的儿子。是该严厉斥责,还是该痛心疾首?他不知道。可他必须面对,这是他作为皇帝的责任,也是他作为父亲的责任。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御书房,洒在地上,像一层薄薄的霜。月光落在《父子射猎图》上,给那幅稚嫩的画镀上了一层银辉。李世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一个迟到了很久的结局,又仿佛在回忆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铁链拖地的声音,“哗啦哗啦” 的,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李承乾被两个禁军押了进来,他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沾满了尘土和血污,有几缕甚至粘在了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破洞,沾满了血污和泥土,看起来狼狈不堪,早已没有了往日太子的风采。

他的目光落在李世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怨恨父皇的不公;有恐惧,恐惧即将到来的惩罚;还有一丝愧疚,愧疚自己辜负了父皇的期望。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儿臣…… 参见父皇。” 李承乾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他下意识地想跪下,却被身边的侍卫拦住了,他们冰冷的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只能站着。

李世民看着他,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压力:“你可知罪?”

李承乾的嘴唇动了动,想说 “儿臣无罪”,想说 “是父皇偏心在先”,可话到嘴边,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住。他看着李世民鬓角的白发,看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那些反驳的话突然变得无比苍白。是啊,就算父皇有再多不是,自己带甲闯宫却是铁一般的事实,这已经不是 “有错” 二字能概括的罪孽。

“我……” 李承乾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锈铁,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我…… 罪该万死。”

最后四个字落地的瞬间,御书房里的烛火突然 “噼啪” 爆响,火星溅在青铜烛台上,发出细碎的轻响。李世民的手指在案几上蜷了蜷,指节泛白,案上的《父子射猎图》被气流掀得微微颤动,画里那个举着木弓的小男孩仿佛在这一刻活了过来,正睁着天真的眼睛望着他们。

“罪该万死?” 李世民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可垂在袖中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承乾,你可知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

李承乾的膝盖突然一软,若不是被禁军死死架住,早就跪倒在地。他想起十二岁那年,自己在御花园里摔断了腿,是父皇亲自背着他跑了三里路找太医,龙袍被汗水浸透,喘气声比他的哭声还响。那时父皇说:“我儿是大唐的储君,跌断了腿也要挺直腰杆。” 可现在,他不仅没挺直腰杆,还亲手把刀插进了父皇的心脏。

“儿臣……” 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所有语言都失去了意义。眼泪突然毫无征兆地涌出来,混着脸上的血污滑进嘴里,又咸又涩,像他这荒唐的半生。

李世民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在案上的《父子射猎图》上。画里的小男孩腰间系着条红绸带,那是他亲手为李承乾系的平安结,如今红绸早已褪色,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鲜亮。“你小时候总说,要像父皇一样开疆拓土,” 李世民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可你看看现在,你拓的是什么土?反的是你父皇的江山!”

“不是的!” 李承乾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挣脱禁军的束缚,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儿臣只是…… 只是怕父皇被奸佞蒙蔽!李杰他……”

“李杰?” 李世民猛地一拍案几,青瓷茶杯被震得跳起,滚烫的茶水泼在龙纹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你连李杰的面都没见过,就说他是奸佞?你可知他培育的胡椒救了多少饥民?你可知他造的贞观犁让亩产多了三成?你可知长安城里的百姓现在排队买他的香皂,是因为一块皂能洗去半年的油污?”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李承乾心上,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些他嗤之以鼻的 “奇技淫巧”,原来早已融进百姓的柴米油盐,成了他们日子里实实在在的甜。而自己这个储君,除了争权夺利,竟从未真正看过一眼民间的疾苦。

“你总说父皇偏心,” 李世民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无尽的疲惫,“可你看看李泰,他虽好读书,却少了些帝王的胸襟;李治年纪尚幼,还不懂江山之重。父皇对你的期许,何曾少过一分?”

他从案下取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时发出 “咔哒” 轻响。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纸,上面是李承乾从小到大的课业,有歪歪扭扭的 “孝” 字,有稚嫩的兵法批注,甚至还有他十岁时写的《劝农策》,字迹虽浅,却透着一股少年人的锐气。

“这是你十三岁写的策论,” 李世民拿起其中一张,纸张边缘已经磨损,“你说‘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那时的你,心里是装着百姓的。”

李承乾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眼泪汹涌得更凶了。他想起自己当年写这篇策论时,父皇曾亲手为他圈点,还笑着说 “吾儿有贞观遗风”。可什么时候开始,他把这些初心都忘了?是从腿疾后变得敏感多疑开始?还是从看到李泰受宠时的嫉妒开始?

“父皇……” 他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地,膝盖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儿臣错了…… 儿臣真的错了……”

李世民看着他伏在地上颤抖的背影,像看到了当年那个摔破膝盖却强忍着不哭的小男孩。他的手指在《父子射猎图》上轻轻摩挲,画里的自己正笑着看向儿子,可现在,他却笑不出来了。

“国法无情,” 李世民的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冰冷,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带甲闯宫,形同谋反,按律当诛。”

李承乾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伏在地上,声音嘶哑地说:“儿臣…… 领旨。”

御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和李承乾压抑的呜咽声。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整个宫殿都陷入了一片昏暗,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场父子相残的悲剧默哀。

李世民看着地上那撮散乱的头发,突然想起李承乾及冠那天,自己亲手为他束发,用的就是那条如今散落一地的玉带。那时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棂落在他的发顶,像镀了一层金。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来人,” 李世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将李承乾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禁军上前架起李承乾,他没有挣扎,只是回头深深地看了李世民一眼,那眼神里有悔恨,有不舍,还有一丝解脱。铁链拖地的声音渐渐远去,御书房里只剩下李世民一个人,和那幅孤零零的《父子射猎图》。

李世民拿起画,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指尖划过画里小男孩的笑脸,一滴浑浊的泪落在画上,晕开了一小块颜料。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沉重的朱漆窗。夜风带着寒意灌进来,吹动他的龙袍,猎猎作响。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可对于李世民和李承乾来说,有些东西,却永远停留在了这个寒冷的夜晚。太极殿的铜钟突然敲响,声音洪亮而沉重,传遍了整个长安城,像在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而在长安城的另一端,李杰的工坊里,工匠们正忙着赶制新一批的香皂。胡椒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丝清甜,仿佛在预示着,无论朝堂如何动荡,百姓的日子,终究要向着干净明亮的方向,慢慢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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