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轻策庄
轻策庄的石亭下,青石板被暖阳晒得温热,若心奶奶拄着枣木拐杖,望着不远处嬉闹的孩童,眉头却锁着愁绪,嘴里反复念叨:“好好的一批烟花,怎么就说不见就不见了呢......这海灯节的盼头,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她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伴着清润的女声:“若心奶奶,您好。我们是来向您了解烟花失窃始末的。”
若心奶奶回头,见刻晴身着紫绫官服,正带着空和派蒙朝这边走来,连忙撑着拐杖起身,脸上满是惊讶与敬重:“刻晴大人!您居然亲自到我们这山村里来......快,快坐,我这就去给您倒碗热茶。”
“奶奶不必客气,”刻晴上前轻轻扶住老人,语气温和却不失干练,“您先坐下歇着,眼下还是请您详细说说烟花失窃的情况,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若心奶奶叹了口气,重新在石凳上坐下,回忆道:“唉,说起这事儿,前几天那些总务司的人把烟花搬过来时,可把村里的孩子们乐坏了。一群小家伙围着那三十多箱烟花,叽叽喳喳问东问西,有的还想伸手摸,被大人拦着才罢休,就这么围着看了足足半个时辰,直到太阳落山才恋恋不舍地散开。”
她顿了顿,眼神飘向村子西侧的方向,继续说道:“那些人把烟花都整整齐齐堆在一处,说还要去后山确认燃放时的角度和安全距离,就先离开了村子。我记得清楚,那些烟花就放在......呃,就是老路家屋子旁边的那片空地上,挨着几棵老松树,又平整又显眼,按理说不该出问题的。可谁能想到,才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去喂鸡,路过那片空地时,就见地上只剩几个散落的草绳,三十多箱烟花竟全没了踪影!”
“负责看管的那个小伙子发现后,急得脸都白了,在村里转着圈打听,可谁也没见着陌生人进村,最后没办法,只能一路小跑回璃月港去报信,听说连饭都没顾上吃。”
若心奶奶越说越愁,抬手抹了抹眼角,“唉,烟花丢了是小事,可这说明咱们轻策庄周围有贼人出没啊!你看这村子里,老的老、小的小,青壮年大多去城里打工了,就剩下我们这些留守的,心里哪能踏实?”
她望向村口千岩军值守的方向,语气里带着担忧:“虽说千岩军派了士兵驻守在村口,可大家还是提心吊胆的,往日里孩子们总爱在村外的田埂上追着蝴蝶跑,现在也都不敢走远了,连傍晚乘凉都早早回了家。”
刻晴听完,神色愈发凝重,随即安抚道:“奶奶您放心,我已经让朋义带着第二批烟花赶来,稍后会请千岩军加强巡逻。村长那边我也会去说,请他帮忙安抚村里人,告诉大家有千岩军和我们在,定会守住村子安全,绝不会让贼人再有机可乘。”
说罢,她转头看向空,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空,我们现在就去老路家旁的空地,看看能不能找到贼人留下的痕迹——脚印、车轮印,或是被碰倒的草木,说不定能发现些线索。”
派蒙也跟着点头,握紧小拳头:“对!我们一定能找出偷烟花的坏蛋,让轻策庄的大家安心过海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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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悬浮在空地边缘,小手比划着先前听若心奶奶描述的范围,左右张望了一圈,笃定地说道:“这里应该就是烟花失窃的地方了!你看地上还留着几段草绳,和奶奶说的一模一样。”
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老松树下的空地上,散落着几截磨损的麻绳,泥土里还残留着整齐的压痕,显然是之前堆放烟花箱留下的痕迹。
刻晴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地面的压痕,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这些人倒是会挑地方——轻策庄青壮年多去璃月港帮忙,村里留守的大多是老人孩子,防范能力较弱,他们便仗着这点明目张胆地行窃,既破坏海灯节庆典,又搅得村民人心惶惶,实在卑劣至极。”
她站起身,目光扫过周围的草木,语气愈发坚定:“绝不能放任他们逍遥法外,否则不仅第二批烟花难保,还会让璃月百姓觉得我们连庆典安全都无法保障。这样吧,我们分头在空地附近仔细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贼人留下的线索,再做下一步打算。”
话音刚落,几人便分散开来:派蒙贴着老松树查看树干,空则留意着空地边缘的草丛,刻晴则专注于地面的痕迹。没过多久,刻晴的声音突然传来:“空,你过来看看。”
空立刻快步上前,只见刻晴指着松树下一处较为松软的泥土,那里清晰地印着几枚深浅不一的脚印——脚印边缘沾着些许湿泥,纹路粗糙,看起来像是结实的麻布鞋底,而且脚印的间距比常人宽些,似乎是带着重物行走时留下的。
“这脚印很新,泥土还没完全干透,应该是贼人搬运烟花时留下的,”刻晴站起身,顺着脚印延伸的方向望去,“你看,脚印一直朝着后山的小路延伸,他们大概率是从这里把烟花运走的。”
她转头看向空,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我们顺着脚印追上去,或许能找到他们的行踪,甚至追回失窃的烟花。”
派蒙也连忙飘过来,看着地上的脚印,激动地说:“太好了!终于有线索了!我们快追,可别让他们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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