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凡将最后一味灵药轻轻投入炼丹炉中进行提纯，数分钟后，所有灵药的提纯终于完成。他随即把提纯后的灵药精华均匀搅拌，至此，灵药部分已然成形。
把所有灵药精华收进小世界。
进入小世界后，把所有提纯的灵药液按比例加上灵水，共酿低阶灵酒十万斤。分别装在提前准备好一万个十斤陶瓷罐中，随即盖上封口，用灵力搞拌均匀。
打开一瓶，酒液泛着淡淡的青光，宛如晨露滑过草叶般清透流转。他喝了一口，酒香浓郁，饮后灵力沸腾。蕴含惊人的灵气，对提升修为有着明显的效果，这瓶酒的能量，可能可以让筑基完满突破还有富余。
“成了。”
手机微微一震，是陈浅宁发来的消息：“资料已全部移交，大长老说行动组昨晚凌晨四点行动，高层奸细收网顺利，全部落网。”
他只回了一个字：“好。”顺手把手机塞进裤兜。刚推开修炼室的门，走廊的灯便应声亮起。李君瑶站在门口，作战服尚未更换，脸上还带着汗痕，但眼神明亮如星。
“人都到齐了。”她说，“一个都没少。”
柯小凡点头，快步走向大修炼室。推开门，二十八名队员整齐列队而立，有人肩头微颤，有人眼皮沉重，却无一人坐下。地上摆放着八个黑色数据盒，贴着完整封条，编号清晰可辨。
“辛苦了。”柯小凡目光扫过全场，“先去吃饭，回来再说。”
李君瑶上前半步：“任务完成，证据链完整，所有目标地点均已由执法队接管。我们按计划撤离，全程无交火，未暴露身份。”
“干得漂亮。”柯小凡嘴角微扬，“现在，去吃饭。”
队伍解散。有人走出几步险些撞墙，被同伴一把扶住。柯小凡望着他们的背影，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叠玉符，指尖轻点，注入一道灵力。每张玉符泛起微光，记录着完整的行动影像。他将母符递给游以初。
“备份一份给陈浅宁。”他说，“原件我自己保存。”
游以初接过玉符，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腕：“你一晚上没睡？”
“酿了点酒。”他耸了耸肩，“顺便看看你们干活。”
她忍不住笑出声：“你还真当自己是监工。”
“我是老板。”他一本正经，“工资可是我发的。”
两人并肩朝食堂走去。厨房里雾气蒸腾，大锅翻滚着热汤。柯小凡掀开锅盖，面条在沸水中翻腾，浮着葱花与蛋花。他随手撒入一把灵粉，轻轻搅动两下。
“加料了？”游以初挑眉。
“安神的。”他说，“吃后，大伙睡个好觉。”
队员们陆续入座，端碗就吃。一人刚吸溜一口汤，眼睛骤然睁大：“这……怎么浑身暖洋洋的？”
“食堂秘方。”柯小凡靠在墙边，“祖传手艺。”
李君瑶低头喝汤，不语，肩头却悄然放松。云飘雪坐在角落，一只军靴脱在一旁，脚踝微肿。白玉霜递来一瓶药油，她摇头拒绝。柯小凡走过去，指尖在她脚踝处一点，灵力缓缓渗入，肿胀肉眼可见地消退。
“以后记得运转功法。”他说，“别总硬扛。”
“谢了。”云飘雪低声回应。
“下次别逞强。”他语气平和，“任务重要，命更重要。”
她默默点头。
饭后，全员重返大修炼室集合。柯小凡站在前方，手中提着一个十斤重的陶瓷罐。
“这次行动，证明你们能打硬仗。”他说，“接下来，咱们做点软事。”
他打开罐盖，一股清香弥漫开来，夹杂着草木气息与晨露般的清新。众人纷纷嗅了嗅，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稀释百倍的灵酒。”柯小凡道，“不能助人突破，但可缓解疲劳、改善睡眠。对外，叫‘养生酒’。”
白玉霜皱眉：“这么好的东西，稀释了卖？”
“不稀释，普通人承受不住，轻则经脉受损，重则爆体。”柯小凡冷笑，“有人抢，有人查，有人盯。我们要赚钱，更要活得久，所以得低调，虽然我们不怕。”
李君瑶若有所思：“走正规渠道？”
“想酿酒后我买了个小酒厂，一切手续都合法的。找亚彪出售。”他说，“他酒店客户多，非富即贵。一万瓶，每斤一万。”
“抽成多少？”
“他拿百分之五。”柯小凡强调，“让他稳着点，别贪。限量控价，造稀缺感。”
游以初记下细节，转身去打电话。柯小凡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三十七个十斤装瓷罐，分发给几位队长。
“每人一瓶原液，自用。”他说，“别外传。”
众人郑重接过，神色凝重。
正说着，监控屏幕忽然亮起。游以初接通视频，画面显示慈善基金官网后台。申请人数已破五千，地图上红点遍布全国。
“第一批审核结束。”她说，“三千二百人符合条件，主要是重病患者和贫困家庭。”
柯小凡点头：“医疗拨款十亿，扶贫五亿，分批发放。每一笔，我都亲自看一眼。”其实也简单，所有资料集齐后，他灵识扫一下就够了。
“有人想骗？”白玉霜问。
“有。”游以初答，“系统自动筛掉三百多个，财产超标，医保记录造假。”
“宁可慢，不能错。”柯小凡语气坚定。
李君瑶忽然开口：“有些山区村子没信号，资料传不上来。”
“派人去。”他说，“三十几个小组，每个省一个，三天内出发。带卫星终端，现场录，现场审。”
“是。”
话音未落，基地警报轻响。守卫通报：一辆军用越野车正在靠近，车牌归属华夏龙卫。
本想低调苟到渡劫期，等到真正无敌于世再现身。可小日子那边之前抓了游以初，还想把他抓去当试验品，这让他勃然大怒，直接雷霆出手，将那伙人彻底覆灭。谁愿意身边总有人盯着，恨不得把自己当成小白鼠来研究？现在家人和女人都有自保能力了，也有能力一锅端，难道还留着过年吗？但要是直接动手灭杀，牵连太广，后患无穷，只好改用法术断了主谋的生机，最多活不过半年，剩下的就交给官方收尾。唉，还是得尽快找个合适的人双修，尽快突破境界，等真正站在巅峰、无人能敌时，才能安心过日子。陈浅宁一露面，他就知道华夏上层肯定会上门来找他。如今据他所知没人是他的对手，也没人能威胁到他和家人，这才敢稍稍露出些行踪。
既然人来了，就见吧！
柯小凡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十七分。
“请进来。”
十五分钟后，龙飞云步入主楼大厅。一身迷彩作战服，战术腰带紧束，胸前铭牌锃亮。他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柯小凡身上。
“你就是柯小凡？”
“是我。”柯小凡伸出手，“等你很久了。”
两人握手。龙飞云掌心布满老茧，力道沉实。柯小凡并未松手，反而笑了笑。
“听说你想见我？”
“想看看真人。”龙飞云直视他双眼，“也想确认一件事——这世上，真有修仙者？”
“你觉得呢？”柯小凡松开手，转身走向会议室，“坐下来聊。”
会议桌旁，二人相对而坐。龙飞云开门见山：“全球武修最高段位是宗师境，按我们前辈记录，宗师相当于你们说的筑基期。各国情报显示，无人超越宗师。”
他盯着柯小凡：“你手下那些人，实力应该很强，我能见见吗？”
“他们刚吃完面。”柯小凡微笑，“状态还不错。”
龙飞云没笑：“我想知道，你能帮国家做到哪一步？”
“看事。”柯小凡淡淡道，“也看人。坏事我管，好人我护。别的，随缘。”
“我能学吗？”
“你能活到八十岁，何必追求两百岁？”柯小凡摇头，“境界不是练出来的，是熬出来的。你缺的不是功法，是机缘。”
龙飞云沉默片刻：“至少，让我见识一下。”
柯小凡点头。二人走出会议室，来到训练场。一名队员站了出来，筑基后期，最普通不过。
“来。”柯小凡说，“陪龙队长切磋两招。”
龙飞云活动肩颈，摆出格斗姿势。下一瞬，他人影一闪，拳头直取面门。那队员侧身避让，左手扣腕，右腿扫膝，动作干净利落。三招之内，龙飞云已被摔在地上。
他爬起身，非但不恼，反而朗声大笑：“痛快！”
“送你点礼物。”柯小凡递出一个瓷瓶，“三十颗淬体丹。每日一颗，一个月后，你也可达宗师后期。”
龙飞云接过，握紧在手：“这份情，我记下了。”
“别急着谢。”柯小凡淡然道，“以后有事，随时来找我。但别带太多人，我怕吓着他们。”
龙飞云离开后，柯小凡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手机响起。
是亚彪。
“哥！酒卖疯了！富豪排队订，有人出三万一斤！但我刚接到威胁电话，说再卖就砸店！”
柯小凡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对方是谁？”
“不知道，号码是空号。但他们清楚酒是从我这儿出的。”
柯小凡眯起眼。
“把店里监控传给我。”
电话那头顿了顿。
“还有件事。”亚彪压低声音，“昨天有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在店里坐了一下午，只喝了一口酒，一句话没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