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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城外的平原上,风卷着尘土,将两军对峙的紧张氛围拉到极致。项羽骑着乌骓马,手中霸王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看着前方突然停下、正有条不紊变换阵型的西凉军,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眼中满是不屑:“哼,想靠这点阵仗拦住某?真是不自量力!”

他猛地勒住马缰,乌骓马前蹄扬起,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声震四野。项羽转头,对着身后的高长恭与袁崇焕朗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冲锋!不管他们摆什么阵,直接冲进去,破了他们的阵型!” 语气中的自信与霸气,让身后的两万铁骑士气瞬间高涨,将士们纷纷抽出马刀,发出阵阵呐喊。

“是!” 高长恭与袁崇焕齐声应道,手中令旗一挥,红色的冲锋旗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两万铁骑如同被点燃的黑色洪流,马蹄踏过平原,溅起三尺高的尘土,朝着八门金锁阵猛冲而去。马蹄声、呐喊声、马刀出鞘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阵法彻底碾碎。

很快,项羽率领的铁骑便冲到了八门金锁阵前。最前方的 “伤门” 处,西凉军盾兵早已结成紧密的盾阵,盾牌层层叠叠,如同铜墙铁壁;盾阵后方,弓箭手们早已搭箭待发,见铁骑逼近,立刻松开弓弦,“咻咻咻” 的箭雨如同密集的蝗虫,朝着项羽的骑兵射去。

“举盾!” 高长恭高声下令,骑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圆盾,挡在身前。箭矢撞在盾牌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脆响,不少箭矢穿透盾牌缝隙,射中骑兵的手臂或战马,一时间,惨叫声与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但项羽的铁骑并未停下,依旧顶着箭雨,朝着盾阵猛冲。

“冲啊!” 项羽一马当先,手中霸王枪横扫而出,将前方的箭雨扫开,乌骓马纵身一跃,跳过前排的盾阵。霸王枪落下,直接刺穿两名西凉军盾兵的胸膛,鲜血溅在乌骓马的马毛上,更添几分惨烈。身后的铁骑紧随其后,马刀劈砍在盾牌上,将盾阵撕开一道缺口,黑色洪流瞬间涌入 “伤门”。

“成了!” 高长恭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正想率军跟进,却突然发现前方的西凉军阵型开始变换 —— 原本驻守 “伤门” 的士兵突然向两侧退去,露出后方早已准备好的陷阱,不少冲在前面的骑兵不慎掉入陷阱,被陷阱中的尖刺刺穿战马,摔落在地,瞬间被围上来的西凉军士兵斩杀。

“不好!” 袁崇焕脸色一变,刚想提醒,却见 “伤门” 两侧的西凉军突然调转方向,朝着骑兵的侧翼发起冲锋,同时,远处 “杜门” 的骑兵也迅速逼近,想要切断项羽与后方的联系。

项羽冲在阵中,刚杀散一波西凉军,却发现周围的敌军越来越多,原本被撕开的 “伤门” 缺口,竟在不知不觉中被西凉军重新堵上。他环顾四周,只见四周的西凉军旗帜不断变换,“休门”“杜门”“景门” 的士兵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的铁骑层层包围,每一处突围的方向,都有重兵把守。

“这是怎么回事?” 项羽心中一沉,手中霸王枪再次横扫,将身边三名西凉军士兵挑飞,却发现刚杀退一波,又有新的西凉军补上来。他想率军冲向 “生门” 方向,却发现 “生门” 的旗帜突然移动,原本的出口竟变成了 “死门”,黑色旗帜下,西凉军的重步兵手持长戟,结成密集的长戟阵,将冲锋的道路彻底封死。

“该死!” 项羽怒骂一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落入了贾诩的圈套。这八门金锁阵根本不是固定的,而是能随着战局变换,八门相互牵制,一旦冲入阵中,便会被各门的士兵层层纠缠,想突围难如登天。

高长恭与袁崇焕也发现了不对劲,两人率军试图从两侧突围,却被 “惊门” 与 “开门” 的西凉军死死拦住。“开门” 虽说是出路,却布满了绊马索与拒马,骑兵根本无法快速通过;“惊门” 处,西凉军不断用火箭射击,点燃了周围的干草,浓烟滚滚,阻碍了骑兵的视线。

半个时辰后,项羽的两万铁骑已被分割成数块,困在八门金锁阵中。虽然铁骑们依旧勇猛,每一名士兵都在奋力拼杀,西凉军也伤亡惨重,但项羽的骑兵始终无法突破阵法的包围,反而因为阵法的不断变换,陷入了越来越深的困境。

平原上,鲜血染红了土地,尸体与战马的残骸遍地都是。项羽骑着乌骓马,手中霸王枪已沾满鲜血,他望着四周不断涌来的西凉军,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他能凭一己之力破陷阵营,却无法在这变幻莫测的阵法中,带着两万铁骑全身而退。

“项帅,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兵力越来越少,得想办法突围!” 高长恭杀到项羽身边,身上已添了几处伤口,语气急切地说道。

袁崇焕也策马赶来,喘着粗气道:“末将试过了,‘生门’和‘开门’都有重兵把守,根本冲不出去!西凉军的阵法变换太快,咱们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项羽紧握着霸王枪,指节发白,目光扫过被困的铁骑,心中满是不甘。

远处,贾诩骑在马背上,看着被困在阵中的项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手中羽扇轻轻摇动:“项羽,纵使你有万夫不当之勇,终究还是落入了我的阵中。这场僵局,才刚刚开始……”

天水城外的战事,彻底陷入了僵局。项羽的铁骑被困在八门金锁阵中,进退两难;

而千里之外的酒泉边境,一场同样惨烈的大战也已箭在弦上。

酒泉郡的城墙之上,岳飞身着亮银甲,手持长枪,目光如炬地望着远处的草原。地平线上,黑压压的一片骑兵正朝着城墙逼近,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如同蝗虫过境般,将整片草原都染成了灰黄色。那是鲜卑的八万骑兵,轲比能亲自率领的精锐,光是那股奔腾而来的气势,便足以让寻常士兵心生畏惧。

“好家伙,这么多骑兵,倒省得咱们去找了!” 杨再兴手持长枪,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勒住马缰,对着岳飞拱手道,“岳将军,末将请命,率五千骑兵出城迎敌!先给这些鲜卑蛮子一个下马威!”

霍去病也不甘示弱,他手持长弓,弓弦已搭好箭矢,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杨将军说得对!鲜卑骑兵虽多,却多是乌合之众,咱们凉州铁骑怕过谁?末将愿与杨将军一同出战,定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两人眼中的战意几乎要溢出来,身后的骑兵们也纷纷摩拳擦掌,只待岳飞一声令下,便要冲出城去。

岳飞却缓缓摇头,抬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声音沉稳:“不急。鲜卑骑兵最擅长的便是平原冲锋,冲击力极强,咱们若是此刻出城,正好落入他们的圈套,在平原上与他们硬拼,咱们占不到半点便宜。”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于谦与王玄策,“于先生,王将军,咱们按原计划行事?”

于谦点了点头,手中捧着一份城防图,指着城墙下的防御工事说道:“岳将军放心,主公先前安排的陌刀营早已准备妥当。两千名陌刀手此刻正躲在城下的拒马阵后,身披重甲,手持陌刀,只要鲜卑骑兵敢靠近城墙百丈之内,陌刀营便会即刻杀出,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王玄策也补充道:“末将已在城墙两侧布置了投石机与床弩,只要鲜卑骑兵进入射程,便能立刻发起攻击。郭侃将军则率一万步兵,在城墙后方待命,随时准备支援陌刀营。”

岳飞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对着城墙上的将士们高声下令:“全军听令!第一波攻势,咱们以守为主!弓箭手准备,待鲜卑骑兵进入射程,即刻放箭;投石机与床弩配合,摧毁他们的前锋;陌刀营守住拒马阵,不许放一名鲜卑兵靠近城墙!等他们冲锋几次,兵力疲倦、阵型散乱之后,咱们再率军出城,一举击溃他们!”

“遵命!” 城墙上的将士们齐声应道,声音洪亮,震得城墙都微微颤动。弓箭手们纷纷搭箭待发,目光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鲜卑骑兵;投石机旁的士兵们已装好石块,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石块投向敌阵;城墙下的拒马阵后,陌刀手们身着黑色重甲,手持长达丈余的陌刀,如同沉默的钢铁巨人,静静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马蹄声如惊雷滚过草原,很快,鲜卑骑兵便冲到了酒泉城墙百丈之外。为首的轲比能骑着一匹油光发亮的黑色战马,身上裹着镶金边的兽皮盔甲,左脸上一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刀疤在晨光下格外狰狞。他猛地勒住马缰,黑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他俯视着城楼上严阵以待的守军,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岳飞?不过是陈宇麾下的一个走卒,也敢挡本单于的路?今日,本单于便踏平这酒泉城,让整个凉州都知道,我鲜卑铁骑的威名!”

他身后的八万鲜卑骑兵立刻发出震天的呐喊,粗犷的呼喝声裹挟着杀气,直冲云霄;他们手中的马刀高高举起,刀刃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下一秒便要冲破城墙,将城内的一切撕碎。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八万鲜卑骑兵后方突然传来一阵 “嘎吱嘎吱” 的沉重声响,像是无数木轮在碾压土地。岳飞与城楼上的众人心中一紧,定睛望去,只见鲜卑骑兵阵后,十几台一人高的攻城车正缓缓推进而来,车顶端裹着三层厚重的木板,木板缝隙里还钉着铁皮,显然是为了抵御箭矢与石块;更令人心惊的是,攻城车后方,竟还跟着几十台投石车,每台投石车上都捆着磨盘大的石块,几名鲜卑士兵正费力地调整角度,直指酒泉城墙。

“怎么可能?鲜卑蛮子怎么会有攻城车和投石车!!” 杨再兴脸色一变,语气带着几分慌乱。

而在八万鲜卑铁骑的后方,草原尽头又涌来密密麻麻的骑兵,黑色的甲胄连成一片,与轲比能的部众几乎不相上下。城楼上的哨探快速计数,声音带着颤抖:“岳帅!初步估计至少有七万骑兵!看穿着也是鲜卑骑兵!”

于谦趴在垛口上,盯着那抹青色身影,声音陡然拔高,“那个人是步度根鲜卑的另一位首领!”

“步度根?” 岳飞握着长枪的手指猛地收紧,枪杆因受力而微微震颤。他脑海中瞬间闪过镇抚司半年来整理的鲜卑部族卷宗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步度根与轲比能为争夺鲜卑单于之位,麾下部落常年互相攻伐,怎么会突然联手?这完全超出了凉州战前所有的情报预判!

顺着于谦的目光望去,那青色长袍男子正对着轲比能微微颔首,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全然没有游牧部族首领的粗犷,反倒带着几分中原士人的阴柔。而他身后的骑兵队列愈发清晰,黑甲黑马,所持长矛竟都包裹着铁刃,绝非寻常部落的简陋装备。

“八万加七万…… 十五万骑兵?” 王玄策倒吸一口凉气,先前的兴奋早已被震惊取代,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佩刀:“这两个老狐狸居然联手了!还有这些攻城器械……” 他指着那些缓缓推进的攻城车,木轮碾压草地的声响此刻如同催命鼓点,“他们明明只擅长骑射奔袭,哪来的本事造这些大家伙?咱们半年来的情报,竟错得这么离谱?”

岳飞的目光扫过攻城车顶端的厚重木板,又落在投石车上捆扎结实的石块上,眉头拧成一个结,语气却渐渐沉了下来:“不是情报错了,是贾诩藏得太深。咱们这半年在凉州整军备战、加固城防,以为能应对他的合围,却没想到,他这半年也没闲着。”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方的鲜卑军阵,仿佛能看到贾诩在幕后谋划的身影,“鲜卑近年常劫掠中原边境,缴获过不少军械,可这些攻城车的工艺,分明是中原制式。定是贾诩暗中支援了工匠与图纸,甚至可能派了人来指导,不然以鲜卑的本事,绝造不出这么规整的器械。”

一旁的于谦脸色凝重,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上面记满了半年来凉州的备战部署:“主公半年前便料到贾诩会联合外敌,特意让镇抚司盯着西凉、鲜卑与西山八国的动向,咱们以为摸清了他的底牌,西凉五万军、鲜卑八万骑、西山四万联军,可现在看来,怕是.....”他没说下去,但城楼上的人都明白,局势比想象中凶险百倍。

王玄策快步走到城墙边缘,俯身查看城下的拒马阵与陌刀营隐蔽处,回头沉声道:“岳将军,投石车射程约有三百丈,再有片刻便要进入攻击范围!陌刀营虽能对付骑兵,可面对投石车的轰击怕是难以支撑!咱们原计划是靠拒马阵挡骑兵,现在多了攻城器械,防线压力至少增加三成!”

“慌什么?” 岳飞突然抬声,目光扫过城墙上略显慌乱的士兵,他知道,此刻绝不能乱,虽然之前的战略被突然出现的步度根和投石车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备战的根基还在,“郭侃!”

“末将在!” 城墙后方的郭侃立刻策马上前,甲胄碰撞声清脆有力。

“你率五千步兵即刻加固城防,将备用的夯土板与湿棉被搬到城头,抵御投石攻击!” 岳飞语速极快,每一个指令都精准对应突发状况,“王玄策,令床弩营瞄准鲜卑的投石车基座,一旦进入射程,优先摧毁器械!霍去病,你的精锐铁骑在东门待命,若敌军攻城车靠近,便从侧后方袭扰!咱们半年练的兵、备的械,不是用来怕的!”

“遵命!” 三人齐声应诺,转身各自调度兵力。城墙上瞬间恢复秩序,士兵们扛着夯土板奔跑穿梭,床弩营士兵正转动绞盘,将粗壮的铁箭搭入弩槽,这些铁箭是陈宇特意让人锻造的,箭杆比寻常弩箭粗一倍,就是为了应对重甲与器械,此刻箭尖寒光凛冽,蓄势待发。

岳飞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于谦,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于先生,你立刻回城内,让镇抚司的人立刻飞鸽传书把边境的变故告诉主公,就说轲比能与步度根联手,兵力十五万,还带着中原制式的攻城器械,让主公立刻抓紧安排援军;还有组织城内的老弱妇孺准备撤离,我们加上霍去病的一万精锐铁骑也才六万多兵马,要挡住鲜卑十五万攻城。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让百姓撤离。”

“岳帅,我留下助你!” 于谦急声道,他虽为文官,却也想守在城楼。

“不行!” 岳飞摇头,语气坚定,“疏散百姓比守城更重要,这是酒泉最后的根基,不能断!你速去,务必在日落前安排妥当!”

于谦望着岳飞决绝的眼神,知道他心意已决,便握紧手中的小册子:“岳帅放心,我定不辱命!你们一定要保重!” 说罢,他转身快步走下城楼,朝着城内奔去。

于谦刚走,杨再兴着远处的十五万鲜卑骑兵,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却依旧坚定:“岳帅,主公就算收到消息派兵来援,至少也要三天。咱们必须守住三天,撑到援军到来!”

岳飞抬头望向城楼上的众人和凉州将士,知道此战凶险,他握紧沥泉枪,将枪尖重重顿在城砖上,声音穿透喧嚣:“兄弟们,如今鲜卑大军压境,某已经向主公求援,我们身后便是酒泉的百姓,一定要守住三天!这三天,咱们便是酒泉的天,就算拼到最后一人,也绝不能让鲜卑蛮子踏进城内一步!”

“战至最后一人!绝不后退!” 城楼上的众人齐声呐喊,声音虽不如先前洪亮,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震得城砖微微颤抖。

城墙下的拒马阵后,两千陌刀手依旧纹丝不动。他们身披双层重甲,手中陌刀长达七尺,刃口在日光下泛着幽蓝光泽,这是陈宇耗费三月打造的反骑兵利器,专克骑兵冲锋,挥砍之间可斩马断人,半年来每日操练,就是为了今日这般硬仗。 轲比能似乎察觉到城墙上的调度,仰头发出一阵狂笑:“岳飞!本单于的惊喜你还满意吗?你以为贾诩先生只给了你们半年时间?他就在闲着?今日我草原儿郎便要踏破酒泉!” 他抬手一挥,身旁旗手立刻摇动黑色令旗,那旗帜上的纹路,竟带着几分西凉军的制式,显然是贾诩统一调配的信号。

“放!” 鲜卑军阵中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几十台投石车同时发力,巨大的石块带着呼啸声划破长空,朝着酒泉城墙砸来,这些石块被打磨得异常规整,显然也是经过精心准备,比寻常投石车的杀伤力大了不少。

“举盾!” 岳飞高声下令,城头上的士兵纷纷举起铁盾,湿棉被包裹的夯土板瞬间连成屏障,下一秒,石块轰然砸在城墙上,烟尘弥漫,几处垛口应声坍塌,碎石飞溅中传来士兵的闷哼声,但比预想中的伤亡少了许多。

“床弩发射!” 王玄策的怒吼穿透烟尘,十几支铁箭如同巨矛射出,其中三支精准命中一台投石车的木架,只听 “咔嚓” 声响,那台投石车轰然倒塌,压伤了数名鲜卑工匠,这些工匠的衣着混杂着中原与鲜卑的样式,显然是贾诩从西凉派来的。

轲比能脸色一沉,刚要下令骑兵攻城,步度根突然抬手拦住他,声音轻缓却带着寒意:“急什么?慢慢玩。先让投石车消耗他们的城防,等他们疲于应对,再派骑兵冲阵。定然事半功倍!”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身后的骑兵队列中,突然冲出百余骑重甲骑兵,人马皆披铁铠,正是效仿凉州重甲骑打造的精锐,而这支重甲骑兵,镇抚司的情报中从未出现过,显然是贾诩暗中传授。

岳飞在城头上看得真切,心中暗惊:步度根竟已训练出如此精锐的重甲骑兵!半年前他们还只是零散的轻骑,这变化太快了!他立刻俯身对城下喊道:“陌刀营听令!结成鱼鳞阵!待敌军骑兵靠近,先斩马腿!咱们半年练的阵法,今日就用来破他的精锐!”

拒马阵后的校尉猛地吹响号角,“呜呜” 的号角声中,两千陌刀手迅速变换阵型,前排士兵半蹲,陌刀斜指地面,后排士兵直立持刀,形成层层叠叠的刀墙,这鱼鳞阵是岳飞根据《武经总要》改良的,几个月来的每日操练,此刻变换起来行云流水,如同蛰伏的猛兽等待猎物靠近。

鲜卑的投石车依旧在轰鸣,石块不断砸向城墙;远处的攻城车在骑兵掩护下缓缓推进,车轮上的铁轴显然经过特殊处理,比寻常攻城车更快;步度根麾下的铁鹞子已开始加速,马蹄声越来越近,地面都在微微震颤。酒泉城墙上下,烟尘与杀气交织,一场比天水战场更为惨烈的攻防战,已然拉开序幕。

而此刻的陇西边境的峡谷中,陈宇正站在高处的土坡上眺望。远处的地平线上,密密麻麻的人影如同迁徙的蚂蚁,正朝着陇西边境涌来,尘土漫天,隐约能听到西山联军的呐喊声,比情报中预估的兵力还要多出不少。他缓缓抽出腰间长剑,剑刃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目光扫过身后严阵以待的三万将士,声音洪亮如钟:“将士们!西山八国狼子野心,敢犯我凉州边境!今日便让他们知道,我凉州军的厉害!随我 ——”

“杀!” 字还未出口,陈宇的话音突然顿住。只见远处的西山联军如同被按下暂停键,密密麻麻的队伍竟全部停下了脚步,前锋的士兵甚至开始往后退,始终在陇西边境线外三尺处徘徊,没有一人敢逾越雷池半步。

这反常的举动让陈宇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他正想下令探哨上前查看,却见西山联军阵中缓缓驶出八匹战马,马上骑士身着各异的部族服饰,气势不凡,显然是西山八国的首领。

为首者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上刻着三道暗红色的部族刺青,腰间挂着一柄镶嵌狼牙的弯刀,正是白狗羌首领冻就;他身旁的罗陀忽则身形瘦削,头戴羽毛冠,手中握着一根兽骨权杖,眼神阴鸷地扫视着凉州军阵;卜楼莫满脸虬髯,袒露着胸膛,肌肉上布满战疤,胯下战马也披着厚重的兽皮甲;薛阿封、苏唐封二人穿着中原样式的锦袍,却在袖口绣着部族图腾,显得不伦不类;赤辞与笼官甲皆身披铁甲,手持长枪,神色肃穆;最年轻的摩哥则面白无须,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看起来倒像个文士,而非部族首领。

八人策马来到阵前,冻就勒住马缰,对着陈宇的方向高声喊道:“靖安侯!在下白狗羌首领冻就,敢请侯主上前一叙否?” 声音粗犷,却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与先前联军的凶悍模样判若两人。

陈宇心中疑虑更甚,却也不惧。他转头对身旁的陈庆之沉声道:“陈将军,你率大军在此压阵,若有异动,即刻进攻!” 陈庆之躬身应道:“主公放心!末将定护好军阵!”

交代完毕,陈宇翻身上马,独自一人策马上前,来到两军阵前的空地上,与冻就等人相距不足十丈。他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收紧,目光锐利地扫过八人:“冻就首领,有话便说。若等我大军冲锋,你们怕是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冻就闻言,竟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泛黄的牙齿:“靖安侯莫急嘛。咱们今日来陇西,并非要与侯主刀兵相见,倒是想跟侯主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谈?” 陈宇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你们西山八国举全境之力,集结四万大军压境,现在跟我说不是来攻打陇西?难不成,你们是来陇西春游的?若是无意开战,便即刻退回西山,否则休怪我凉州军不客气!”

“哎,侯主又急了。” 冻就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我说不攻打,可没说要撤军啊。咱们这么多人来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总得达成目的才行。” “什么目的?” 陈宇的声音冷了下来,心中的警惕更甚,他隐隐觉得,这背后定然藏着更大的阴谋。

冻就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实不相瞒,我们此次前来,是受人所托,要把靖安侯您,暂时牵扯在这陇西边境。”

陈宇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冻就被陈宇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靖安侯是不是觉得,文和先生(贾诩)的三方攻凉计划,简直可笑?以凉州如今的兵力,别说守住三路进攻,甚至还能主动反击,扩大战果?” 说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指着陈宇的脸,“你现在的表情,就和文和先生预测的一模一样!看来先生果然没说错,侯主您确实会这么想。”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恻恻的:“那我便好心告诉侯主吧,文和先生可不仅仅是三方攻凉州哦,而是五方!”

“五方?” 陈宇心中一震,猛地握紧了剑柄,酒泉鲜卑、天水西凉、陇西西山,这已经是三方,剩下的两方究竟是谁?

就在陈宇思索之际,冻就突然朝身后的联军阵中喊了一声:“出来吧,张太守!”

只见西山联军的队伍缓缓分开一条通道,一骑身着青色官袍的人马从中驶出。马上的男子看起来约四十岁左右,身材微胖,留着一撇山羊胡子,脸上带着刻意的善意笑容,手中握着一把羽扇,慢悠悠地来到阵前,对着陈宇拱手行礼:“在下汉中郡太守张鲁,见过靖安侯。”

“张鲁?” 陈宇的瞳孔骤然收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张鲁乃汉中太守,占据汉中多年,手握重兵,一直与凉州接壤却井水不犯,怎么会突然与西山八国勾结,成为贾诩的第四方势力?那第五方,又会是谁?

张鲁似乎看穿了陈宇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更甚,却带着几分阴柔:“侯主不必惊讶。某与文和先生早已达成盟约,此次前来,便是要与西山八国一同,牵制侯主的兵力。至于第五方…… 等凉州破了您就知道了。”

陈宇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心中隐约觉得不安,望向远处的西山联军后面不断涌现的汉中军,又看了看面带笑意的张鲁与冻就,眼神愈发愤怒,可是心中却慢慢冷静下来,张鲁的出现意味着自己在率军主动出击已经不现实,如今只能先率军据守边境,等天水或者酒泉击退来犯来援了,只是不知道天水,酒泉会不会出现变故。

张鲁见陈宇沉默不语,脸上的笑容更浓:“侯主想必也看清局势了吧?以你三万兵力,想同时对抗我汉中军与西山联军,怕是有些吃力。不如……”

“住口!” 陈宇猛地打断他,声音冰冷却带着几分克制,“好,好得很!贾诩果然够狠!某便在这陇西边境等着,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是怎么攻破我凉州的!”

话音落下,陈宇不再看张鲁与冻就,猛地掉转马头,朝着陈庆之所在的军阵疾驰而去。“陈庆之!” 陈宇策马来到军阵前,高声下令,“传我将令,全军即刻回防!重甲步兵在峡谷入口处列盾阵,工兵营立刻挖掘壕沟、架设拒马;弓弩手随我登上两侧山腰,占据制高点;轻骑兵在后方待命,随时支援各处防线!记住,只要西山联军敢踏入陇西边境一步,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遵命!” 陈庆之高声应诺,手中令旗飞速挥动。三万凉州军如同精密的齿轮,瞬间切换阵型:重甲步兵手持铁盾,步伐整齐地朝着峡谷入口推进;工兵营士兵扛着铁锹与拒马,快步冲向指定位置;弓弩手则跟在陈宇身后,沿着陡峭的山路往山腰攀爬,动作迅捷而有序。

张鲁与冻就站在阵前,看着凉州军有条不紊地布置防御,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却依旧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冻就勒了勒马缰,对张鲁说道:“张太守,陈宇倒是识时务,知道硬拼不行,选择据守了。”

张鲁轻轻摇了摇羽扇,眼神中带着几分阴鸷:“据守又如何?咱们的目的本就不是攻破陇西,而是牵制陈宇。只要把他困在这里,等天水、酒泉那边传来捷报,凉州便不攻自破。” 他抬手一挥,对着身后的军队高声下令,“全军听令,就地扎营!多挖壕沟、多设岗哨,咱们就与靖安侯好好耗着,看谁先撑不住!” “是!” 汉中军与西山联军齐声应诺,纷纷卸下背上的帐篷与物资,开始在陇西边境线外搭建营寨。士兵们挖掘壕沟的声响、搭建帐篷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与峡谷另一侧凉州军的防御部署形成鲜明对比。

一侧是严阵以待的凉州军,盾阵如墙,弓弩上弦,士兵们目光坚定地盯着对面的营寨;另一侧是连绵不绝的敌营,帐篷如同繁星般散布在平原上,营寨外的岗哨手持长枪,警惕地望着凉州军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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