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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皇宫深处,近来气氛愈发凝重。曹操自得知袁绍有意领兵前来,便日夜甲胄在身,哪怕身处宫中,也一身玄铁铠甲未曾卸下,腰间悬着的佩剑更时刻提醒着旁人他的威严。今日,他亲自带着一位面容清秀的妙龄女子,径直走向献帝的寝宫。

寝宫内,献帝见曹操踏入,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连忙在主位上坐好,双手紧紧攥着衣袍下摆,指尖泛白。他望着眼前之人,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此前董氏的遭遇,心中满是惊惧,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曹操却似未察觉献帝的不安,既不行礼,也不寒暄,径直走到献帝面前,侧身指了指身旁的女子,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陛下,可知此女是谁?”

献帝连忙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朕…… 朕知晓,她是孟德爱卿的女儿,也是朕的曹宓。”

曹操闻言,转向那女子,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看似温和,眼神却无半分温度。随后,他直接将女子拉到献帝身旁的座位上坐下。献帝见状,身子下意识地连连向后挪动,直到后背抵到椅背,再也退无可退,才勉强停下。

曹宓在献帝身旁坐定,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低垂着眼帘,不敢与献帝对视。曹操目光扫过二人,再次开口,依旧是那般平淡的语气:“陛下,您看曹宓如何?可还喜欢?”

献帝哪里敢说半个 “不” 字,连忙点头,声音比之前更显怯懦:“喜…… 喜欢。”

“喜欢便好。” 曹操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转身从一旁许褚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一顶镶嵌着珠玉的凤冠,正是象征后宫之主的饰物。他捧着凤冠走到献帝桌前,缓缓放下,语气带着几分 “劝诫”:“中宫之位空置已久,陛下身为天下之主,不可无后。曹宓性情贤淑,又知书达理,臣以为,可立她为后,主持后宫事宜。”

献帝看着桌上的凤冠,又看了看曹操眼中不容拒绝的神色,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他不敢有半分迟疑,连忙拿起凤冠,小心翼翼地为身旁的曹宓戴上。凤冠虽重,却远不及他心中的压力沉重,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曹操见凤冠戴好,突然对着献帝单膝跪地,动作干脆利落。身后的许褚与数百名亲兵见状,也齐齐跪倒在地,声音整齐划一,震得寝宫殿顶的瓦片都似在微微颤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突如其来的跪拜,让献帝更加惶恐,连忙起身想要搀扶,却被曹操一个眼神制止。曹操起身,不再看献帝与新立的曹后,转身带着许褚等人,大步走出寝宫,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献帝与曹后在寝宫内,一个惊魂未定,一个茫然无措。而此时的许昌城外,旌旗招展,甲胄鲜明。曹操的十几万大军早已集结完毕,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手持兵器,严阵以待。曹操策马来到阵前,目光扫过麾下将士,声音洪亮:“袁绍无故兴兵,犯我疆土,今日我等便率军迎敌,定要让他知晓,我许昌将士的厉害!”

“愿随丞相出征!必胜!必胜!” 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连许昌城外的尘土都似被震得微微扬起。曹操缓缓举起右手,掌心朝下虚按,大军的呐喊声瞬间停歇,只余风吹过旌旗的 “猎猎” 声。紧接着,“咚 —— 咚 —— 咚 ——” 浑厚的战鼓接连敲响,低沉的出征号角随之响起,绵长而激昂,在天地间回荡。十几万大军如一条玄色长龙,缓缓朝着兖州与冀州的边境进发,甲胄反光在阳光下连成一片,气势如虹。

而此时的冀州境内,与曹操大军的雷厉风行截然不同 —— 袁绍的八十万大军早已抵达边境地带,却始终安营扎寨,寸步未进。连绵数十里的营寨,帐篷密密麻麻如蜂巢,却少了几分临战前的紧张,多了几分莫名的沉寂。

中军帐内,袁绍身着锦袍,端坐于主位,却全然没了往日的威严。他眉头紧锁,目光时不时飘向帐外,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案,案上的兵符与地形图被随意推到一旁,无人问津。帐内的将领们站在两侧,面面相觑,却没人敢主动开口 —— 谁都知道,主帅近来心神不宁,皆因小公子袁尚突然染病。

“报 ——” 一名亲兵快步走进帐内,单膝跪地,“主公,太医令刚刚来报,小公子的高热还是没退,方才又哭闹了一阵。”

袁绍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焦灼,原本就紧锁的眉头拧得更紧:“怎么还没退?不是让你们把冀州最好的医师都请来吗?再去催!告诉太医令,若是尚儿有半点差池,我唯他是问!”

“是!” 亲兵连忙应声退下。袁绍在帐内踱来踱去,脚步急促,脸上满是担忧,全然忘了帐内还站着一众将领。

就在这时,许攸大步流星地走进帐内,他身着墨色长衫,手中握着一卷文书,脸上满是焦急。见到袁绍只顾着踱步,连自己进来都未曾察觉,许攸忍不住开口:“主公!”

袁绍这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许攸,语气带着几分疲惫:“子远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要事?” 许攸将手中的文书重重拍在桌案上,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主公,曹操的十几万大军已经朝着边境出发了!咱们的八十万大军却在这儿停滞了整整三日,将士们早已人心浮动,再这么耗下去,战机就全没了!”

袁绍眉头一皱,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我知道战机重要,可尚儿病得厉害,我怎能安心出征?若是我离营后,他有个三长两短……”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渐渐软了下来,眼中满是父爱与担忧,“再等等,等尚儿的病好了,咱们再出兵不迟。”

“等?” 许攸不敢置信地看着袁绍,声音陡然拔高,“主公!战机稍纵即逝!曹操如今倾巢而出,许昌城内空虚,正是咱们趁势进攻的好时机!若是等曹操站稳脚跟,两军在边境对峙,咱们八十万大军的粮草消耗便是天文数字,到时候别说击败曹操,恐怕咱们自己先撑不住了!”

他上前一步,指着桌案上的地形图,语气急切:“主公您看,咱们只需派十万大军牵制曹操的先锋部队,再派二十万大军绕后突袭许昌,曹操必然首尾不能相顾!可现在呢?咱们的大军连营都没出,就因为小公子生病,把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

帐内的将领们也纷纷附和,一名武将上前说道:“主公,许先生说得对!小公子有太医令照料,定然无虞,可战场之事耽误不得啊!”

袁绍却摆了摆手,脸色沉了下来:“我说等,就等!尚儿是我最疼爱的儿子,他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别说战机,就算是整个天下,若要以尚儿的安危为代价,我也不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内众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休要再提!传令下去,大军继续驻扎,何时出兵,待我尚儿病愈再说!谁若再敢多言,军法处置!”

许攸看着袁绍固执的模样,心中满是失望与焦急,却也不敢再反驳,他知道此刻的袁绍,早已被对幼子的担忧冲昏了头脑,听不进任何劝谏。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退出军帐外,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忍不住仰天喃喃自语:“庸主!庸主!庸主啊!” 每一声 “庸主”,都带着无尽的惋惜与愤懑,似要将胸中的郁气尽数宣泄出来。

“许先生!”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铠甲的校尉快步上前,脸上满是焦急,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士兵,眼神中也满是期待,“主公可有说什么时候发兵?将士们在营中已经等了三天,粮草虽还充足,可再这么耗下去,大家的心都快散了!” 许攸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真乃亘古奇闻!天下哪有这般用兵的?为了一个稚子,竟把突袭许昌、击溃曹操的绝佳战机白白延误!庸主!这就是咱们侍奉的庸主!” 他此刻满心愤懑,并未刻意降低声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周围,甚至透过帐帘的缝隙,一字不差地飘进了帐内。

帐内的袁绍本就因许攸的离去心中不快,听到这声 “庸主”,顿时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案,案上的兵符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好个许攸!竟敢当众辱我!来人!” 帐外亲兵闻声而入,袁绍指着帐门,怒声喝道,“许攸以下犯上,辱没主将,仗责二十军棍!押下去,让他好好反省!”

“是!” 几名亲兵快步冲出帐外,不等许攸反应,便将他按倒在地。许攸挣扎着想要起身,口中却依旧不依不饶地喊着:“庸主!袁绍!你就是个葬送大业的庸主!” 军棍 “噼啪” 落下,打在他的背上,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可那声 “庸主”,却始终未曾停歇,直到被亲兵拖远,声音才渐渐模糊。

帐内的袁绍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帐内将领们见状,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怒这位正在气头上的主帅。冀州军营的气氛,因这一场惩罚,变得愈发压抑。

而与此同时,兖州边境的一处驿站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刘备身着素色长衫,正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道路,身旁的张飞双手抱胸,时不时皱着眉头看向驿站门口,似在等待着什么。驿站中央,马超坐在一张木椅上,左腿与右臂都缠着厚重的纱布,纱布上还隐隐透着淡淡的药味。

他眼目低垂,目光落在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脚上,眼神空洞。自刘备将他救下,昏迷了整整五日,昨日才悠悠转醒,看着自己被项羽打断的手脚:“虽保住了性命,却连抬手、站立都需旁人搀扶,一臂一腿皆废,就算活着,又有何用?” 马超心中喃喃自语,一股绝望涌上心头,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一旁赵云看出了马超的心思,轻声说道:“孟起,莫要胡思乱想。方才医师来看过,说你的手脚并未真的废掉,只是筋骨受损,需要修养几年,只要好好调理,日后定能恢复如常。”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温和,“主公也说了,咱们此次前来兖州,一是为了避开凉州的战乱,二是为了联络关将军。等咱们在这里等曹操大军路过,如果云长将军真在曹操大营,主公便会亲自前去询问,看关将军是愿和咱们一起南下,还是留在曹操军中。”

马超听到 “关羽” 二字,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微光。他抬起头,看向赵云,声音沙哑地问道:“子龙,你说…… 云长将军会跟我们走吗?”

刘备也转过身,走到马超身旁,语气坚定地说道:“孟起放心,云长与我桃园结义,情谊深厚,只要见到他,说清缘由,他定然会跟我们走。”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内众人,正要再嘱咐 “耐心等候” 的事宜,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碰撞的 “铮铮” 声。

“主公!主公!有紧急消息!” 一直负责在外打探情报的张辽,浑身风尘仆仆地冲进驿站,脸上满是急切,连气息都未平复,便急忙开口,“许昌传来消息,曹操已立其女曹宓为后,稳住后方后,如今正率领十几万大军往兖州边境赶来,不出三日便能抵达!”

这话让帐内众人心中一紧,刘备眉头微微皱起,曹操动作竟如此之快,看来与袁绍的对峙已箭在弦上。可不等众人消化这则消息,张辽又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几分难掩的沉重:“还有一件事…… 奉先…… 在天水城…… 战死了!”

“什么?!” 这短短一句话,如惊雷般在帐内炸响,众人瞬间愣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刘备原本还皱着的眉头猛地舒展,随即又死死拧起,大声道:“文远,你再说一遍?奉先怎么会战死?我们离开凉州才短短五日!”

张辽看着刘备急切的目光,缓缓叹了口气,将自己从凉州探子口中得知的细节一一说来:“据探子回报,奉先本已在天水城外压制住薛仁贵、高长恭,眼看就要攻破内城,可貂蝉姑娘突然出现,奉先兄为了迎她,竟放弃了进攻…… 后来西凉军中突然朝貂蝉姑娘放箭,奉先兄为了护住她,硬生生挡在前面,被数百支利箭射中,当场殒命。而那放箭的命令,是贾诩下的,他本想杀貂蝉,却误杀了奉先。”

“贾诩!” 刘备猛地松开张辽的手臂,后退两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悲愤。他想起自己离开西凉军大营时,曾特意叮嘱 “要多听贾诩的话”,可吕布竟因贾诩丢了性命。

“噗通” 一声,刘备直直跪倒在地,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望着凉州的方向,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悲鸣:“奉先啊!愚兄离开时就与你说过,让你小心,如今你竟…… 竟死在了自己人手里!奉先啊!”

张飞、赵云见状,连忙上前想要将刘备扶起,可刘备却挣扎着甩开他们的手。他伸出颤抖的手,朝着凉州方向郑重地摆了三摆,每一次摆动,都似在与这位昔日的兄弟告别,泪水滴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张飞看着刘备悲痛的模样,也红了眼眶,他不再劝说,而是 “噗通” 一声跪倒在刘备身后,朝着凉州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头;赵云也跟着跪倒,神色肃穆;张辽更是早已红了眼,单膝跪地,朝着凉州方向拜了三拜;就连一直沉默的马超,也缓缓起身,忍着身上的疼痛,对着凉州方向躬身行礼,他虽与吕布交集不多,却也在徐州共事半年,知道他是当今天下少有能和项羽单打独斗有来回的人,如今听闻他这般悲壮的结局,心中也满是唏嘘。

刘备缓缓站起身,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眼中的悲痛渐渐被决绝取代。他转过身,看着众人,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异常坚定:“朝廷不幸,国贼肆虐,董卓乱京未平,又有曹操挟天子、贾诩害忠良!刘备上不能安邦兴国,下不能剿贼除害,只能看着手足兄弟殒命,苦度日月,痛断肝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今闻愚弟奉先之死,刘备在此立誓 —— 我与那贾诩不两立!贾诩亲手断送奉先性命!此人,我刘备定要手刃!哪怕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绝不罢休!”

帐内众人闻言,纷纷起身,齐声应道:“我等愿随主公,共讨贼人!” 声音铿锵有力,在小小的驿站内回荡。

千里之外的江东,晨光透过竹林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孙策身披银甲,腰悬佩剑,与身着青衫的周瑜并辔而行,身后几十个亲兵皆轻装简从,马蹄踏过铺满落叶的小径,只发出轻微的声响。近来江东初定,二人趁隙巡阅属地,也算得片刻清闲。

孙策勒住马缰,目光望向北方,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公瑾,你可知近日中原动静?袁绍聚八十万大军压境,曹操又刚立后整军,两军眼看就要在兖州对峙;西边凉州与西凉军也打了起来,连吕布都……” 话未说完,他轻轻摇头,似在感叹乱世无常。

周瑜也放缓缰绳,手中羽扇轻摇,眉宇间带着几分深思:“主公所言极是。中原乱局已现,正是江东蓄力的良机。咱们得抓紧收服江东六郡,稳固后方、操练水军,待日后中原力竭,方能挥师北上,与诸侯一争高下。”

话音未落,一阵清亮婉转的琴音突然从竹林深处飘来。那琴音初时轻柔,如流水过石、清风拂叶,渐渐又带上几分灵动,似莺啼林间、月影映湖,将山林的静谧衬得愈发清幽。孙策与周瑜皆是一愣,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诧异 —— 这荒郊竹林间,竟有如此雅致的琴音?

“好琴艺!” 孙策忍不住赞叹,催马朝着琴音方向轻踏几步,“走,咱们去看看,是谁在此抚琴。” 周瑜也颔首赞同,两人放缓马蹄,循着琴音往竹林深处走去,亲兵们则默契地留在原地等候,不扰这份清幽。

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 —— 林间竟藏着一方小小的竹院,院外潺潺流过一条小溪,溪边长着几株垂柳,柳荫下摆着一张石桌,两名女子正相对而坐。

左侧女子身着素白襦裙,发髻上只插着一支玉簪,面容温婉,眉宇间带着几分娴静,正是抚琴之人。她垂着眼帘,指尖在琴弦上轻拢慢捻,神情专注,连有人靠近都未曾察觉;右侧女子则穿着淡粉衣裙,双颊带着浅浅的梨涡,正托着腮,专注地听着琴音,偶尔抬眼望向溪面,眼中满是灵动,活脱脱一副娇俏模样。

待琴音渐歇,素衣女子才抬起头,恰好与孙策、周瑜的目光相遇。她微微一怔,随即起身敛衽,举止优雅从容;粉衣女子也连忙站起,好奇地打量着眼前二人,眼中带着几分怯意,却又藏不住灵动。

孙策看着眼前两位女子,只觉眼前一亮 —— 素衣女子温婉如月下梨花,气质娴雅;粉衣女子灵动似风中海棠,娇俏可人,皆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他虽久在军营,见惯了刀光剑影,此刻也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拱手道:“在下孙策,身旁这位是周瑜周公瑾。方才听闻琴音雅致,不觉驻足,唐突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周瑜也跟着拱手行礼,目光落在素衣女子手中的古琴上,温声道:“姑娘琴艺高超,琴音如天籁,让我二人听得入了迷。不知姑娘芳名?为何会在此处抚琴?” 素衣女子轻声答道:“妾身大乔,身旁是舍妹小乔。此地是家叔的别院,我二人在此小住,闲来无事,便抚琴消遣,没想到惊扰了二位将军。” 她声音轻柔,如泉水叮咚,让人听着格外舒服。

小乔也跟着小声说道:“两位将军看着好威风,想必是江东的英雄吧?” 她说着,还悄悄拉了拉大乔的衣袖,眼中满是好奇。

孙策闻言大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爽朗:“姑娘好眼力!我二人正是江东将士。今日能在此遇见二位姑娘,听闻如此雅致的琴音,实乃幸事。” 周瑜也笑着点头,目光落在大乔身上,眼中带着几分欣赏 —— 这般才貌双全的女子,竟藏于这竹林之间,当真是江东的一段佳话。

大乔、小乔闻言,脸上皆泛起红晕,大乔连忙说道:“将军过誉了。天色不早,妾身二人也该回院了,二位将军若不嫌弃,可进屋稍歇,奉上清茶。”

孙策正想应允,却见远处亲兵挥手示意,似有要事禀报。他无奈地笑了笑,对大乔、小乔拱手道:“多谢姑娘美意,只是军中尚有要事,今日便不叨扰了。他日若有机会,定再来拜访,聆听姑娘琴音。”

大乔、小乔也不再挽留,目送二人策马离去。待孙策、周瑜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小乔才拉着大乔的手,小声道:“姐姐,方才那两位将军,看着好有英气,尤其是那位周将军,温文尔雅,真像话本里的英雄。”

大乔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就知道胡说。咱们还是快回院吧,免得家叔担心。” 说罢,姐妹二人相携走进竹院,只留下满院的清幽,与方才的琴音余韵,萦绕在林间。

而策马远去的孙策,忍不住对周瑜笑道:“公瑾,你看这大乔、小乔,容貌气质皆是上乘,若能娶得这般女子为妻,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周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摇动羽扇,未置可否,心中却也记下了这竹林间的两位佳人。

凉州这边天水城外东边的密林,少有人迹,只有风吹过树叶的 “沙沙” 声,带着几分萧瑟。新立的墓碑前,泥土还带着湿润的气息,碑上未刻一字,却静静躺着三国第一猛将吕布的遗体。没有送葬的队伍,没有哀悼的哭声,只有貂蝉一人披麻戴孝,跪在坟前,身影单薄得像随时会被风吹倒。

陈宇安排的亲兵早已将棺木入土,此刻远远守在密林边缘,不扰这份沉寂。貂蝉双手放在膝上,目光死死盯着墓碑,眼神空洞,却又藏着化不开的哀恸。她就这样跪坐着,从清晨到正午,连动都未曾动过,仿佛要与这密林、这墓碑融为一体。“貂蝉姑娘。”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来,陈宇身着素色长衫,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从远处走来。他在貂蝉身旁站定,看着墓碑,又看了看貂蝉苍白的侧脸,轻声说道:“你也不要怪没人来给吕布送行。在天水城百姓和凉州军眼中,吕布虽死得悲壮,可他终究是率军攻破外城的人,是害死四千多百姓、让几万将士殒命的罪魁祸首。能让他入土为安,不受曝尸荒野之苦,已是看在他最后为护你而死的份上。”

貂蝉没有回头,声音淡漠得像结了冰:“我知道。” 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无尽的疲惫,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陈宇将食盒放在地上,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碗温热的粟米粥和一碟小菜:“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点吧。吕布已死,姑娘还是自己看开一些,日子总要继续过下去。” 他顿了顿,语气放得更柔和,“清溪别院你还是可以回去,某也不会再限制了你的自由,你若想留在凉州,或是去其他地方,都随你。”

貂蝉终于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陈宇脸上,眼中没有感激,只有一丝冰冷的审视。她没有接食盒,反而开口问道:“下令放箭的,是贾诩,对吗?”

陈宇一怔,随即缓缓点头,语气带着几分郑重:“是贾诩。但不是你能对付的,安心留在凉州吧。”

“留在凉州?” 貂蝉突然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靖安侯把我留在凉州,就不怕其他人说闲话吗?毕竟我夫君,可是亲手攻破天水外城、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的‘凶手’。” 她向前凑了凑,眼神锐利如刀,“靖安侯又是因为什么要把我留下呢?我夫君已死,我对靖安侯而言,应该也毫无用处了吧?难不成…… 靖安侯也要学那曹操,把我留在身边,做个摆设?”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陈宇心上。他猛地愣住,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貂蝉的质问,字字诛心,也戳中了他一直不愿面对的问题 —— 他到底为什么要留下貂蝉?

按系统规则,三国本土人才本就不可能为他效力,吕布已死,貂蝉于他而言,确实没了 “利用价值”。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想让她留在凉州,想护着她。难道…… 真的像貂蝉说的那样,是因为看上了她的容貌?还是因为吕布之死带来的愧疚,让他想通过照顾貂蝉来弥补?

陈宇看着貂蝉眼中的冰冷与嘲讽,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没有要把你当摆设的意思。只是…… 你如今孤身一人,四处漂泊太危险。若你不愿留在凉州,我也可以给你足够的盘缠,让你去想去的地方。”

貂蝉没有回应,只是重新转过头,望向吕布的墓碑。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身上,却暖不透她心中的寒意。她轻声说道:“我不走。我要留在天水,等贾诩来。他杀了奉先,我总要给他送份‘大礼’。”

陈宇心中一紧,刚想劝阻,却见貂蝉抬手制止了他:“靖安侯不必多言。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鲁莽行事。只是在那之前,还要叨扰靖安侯,给我一个容身之处。”

说完,她拿起地上的食盒,打开盖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粥是温热的,却暖不了她那颗因丧夫之痛而冰封的心。

陈宇看着她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却也知道自己劝不动她。他轻轻叹了口气:“若你想留在天水,为吕布报仇,去找纪纲吧,他或许能帮到你,只是你不是为我效力,也不是为凉州效力,你为自己而活,至于结果会如何,你自己能走到哪一步我都不会过问,也不会给你任何帮助。”

貂蝉听到这话,喝粥的动作微微一顿。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陈宇,眼中的冰冷似乎消散了几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她放下勺子,对着陈宇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几分郑重:“如此便够了。妾身谢过靖安侯。” 这声 “谢谢”,没有谄媚,没有感激涕零,只有一种卸下些许防备后的平静。

陈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朝着吕布的墓碑看了一眼,便转身默默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密林深处,只留下貂蝉一人,继续坐在坟前,小口喝着剩下的粥。阳光渐渐西斜,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墓碑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是一对无法分离的伴侣。

走出密林,陈宇回头望了一眼那片被树叶遮蔽的角落,心中满是感慨。自己竟亲手改写了吕布与貂蝉的命运,吕布没有死在白门楼,却死在了天水城外的乱箭之下;貂蝉没有被曹操掳走,却成了一心复仇的寡妇。至于后续会怎么样,貂蝉能否报了仇,他也不知道,只能任由命运的齿轮,顺着新的轨迹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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