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我熟啊,一看这阵仗,肯定是仙家上身了,我赶忙把茶几上的纸巾递给了王姐,
王姐接过了纸巾擦着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连话都已经不连贯了:胡姐,.....我不想.....哭啊....可这....眼泪.....止不住啊...这咋回事啊?
胡姐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轻声说:“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这么多年不容易,仙家们跟着你也不容易,看你这孩子也心疼,就是得让仙家们也借着你的身体,哭出这么多年的委屈就好了。”
胡姐这话一说完,王姐哭的比刚才更凶了。
我坐旁边本来抱着胳膊看热闹呢,不知道为什么,鼻子突然一酸,眼泪也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但绝对比王姐强,还能压住!
胡姐扭头一看,我在旁边偷偷抹眼泪的样子,一下就乐了说:“你咋还哭上了?人家仙家委屈,跟你有啥关系?你还凑上热闹了?”
我一边哭一边靠在了沙发背上,把头仰了起来说道:“我那知道啊,我就是想哭,你先别和我说话,我怎么那么委屈,心里还堵的慌,活不了了,靠。这咋回事啊,”说完眼泪掉的更多了。
王姐正哭着呢,被我和胡姐的说话声一吸引,往这一看,一下子就乐了说:“胡姐,大九咋回事?他也仙家上来了?”
胡姐揉了揉额头,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他刚接触这行没多久,刚好他家大黑蟒跟你家大黑蟒是亲戚,看见你家蟒爷受委屈哭了,他家大黑蟒一想到跟着他这么多年也不容易,触景伤情,就哭呗。”
王姐听完一边笑一边哭,可我听胡姐说完哭的比刚才更狠了,这下根本压不住了,眼泪喷涌而出!
得,既然反抗不了,就接受,哭吧!
没多久,我和王姐就不哭了,
王姐这会眼神透出来一股好信的劲说 :“胡姐,仙家这真是不信不行,你看刚才说上来就上来,说哭就哭。真好玩啊!我这咋整,你说吧,我听你的!”
胡姐斜靠在椅子上说:“好玩啊?还有更好玩的呢?你这仙家都到齐了,得立了,你是个看事的,你得看事啊,小王!”
王姐听完,脸上的笑立马就消失了,皱了皱眉:“立炉这事没问题,但是看事不行啊,姐,你给咱想想办法吧,我现在做着个买卖没空看事啊,能拖拖么?”’
胡姐没有立刻答应,想了一下说:“行,能给你先拖一下,但是我提前把话说前面,你本身就是看事渡人的仙家,这个改变不了,你最终还是得看事渡人,只是时间问题。”
王姐一听不立炉赶忙说:“行行行,不看事就行,你说怎么立就怎么立,我听你的。”说着眼神面色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忙说:“我看他们都请佛像啥的,我那有一个之前我奶奶传下来的炉和观音,在老家放着呢,到时候我给他们请过来行么,是不是还得请别的?”
胡姐一听这个,闭上眼跟仙家沟通了一番说:“你得立佛道仙,你是出道的,你还得请佛家,道家,仙家,光有老家的炉不够。”
王姐一听这个又有点犯愁说:“我上哪请啊?这玩意哪有卖的?我要请的不顶对咋办?”
胡姐笑了下说:“我在呢,你怕啥,上天津大悲院附近,那有好多请佛像的地方,都不错,我给你发位置,”
王姐听胡姐说完,立马松了口气说:“这样,姐,明天我来接你,你跟着我去吧,我万一请不对咋整?你跟着肯定比较放心。”
胡姐没有立马答应王姐,拿出手机说:“你等会,我看看明天有事没事,”
胡姐看了看微信和日程确认明天没事之后说:“行,明天白天没事,晚上有几个算卦的我得回来,到时候正好带上我们家大九去那看看。自打来了之后,我还带他上过那呢,明天咱们早点走,七点就走!”
王姐一看胡姐答应了,笑了起来说:“行行行,胡姐,没问题。”然后看了看手上的表,一看都五点多了,立马站起身说:“胡姐,现在不早了,工厂还有人等着呢,在你这时间过得真快,老待不够,”
胡姐见状也忙跟着站起身,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笑着说:“行行行,大忙人,我也不留你了,快回去忙吧。”
我和胡姐给王姐一路送到院门口,看着王姐开着车拐过路口没了影,我和胡姐才转身往院子里走。
一进院门我急忙问道:“姐,是我们家蟒天黑和王姐家黑蟒有缘分么?我刚才哭的时候,我感觉是二黑?”
胡姐一听我说二黑,脚步停了一下继续往屋走着,边走边说:“不然呢?还二黑?你们家蟒家爷在别人堂子上,那都是蟒家的一把手二把手的人,在你这你就喊二黑?你看看你这一天,我都不想说你,小孩脾气,说翻脸就翻脸,说置气就置气,不论跟谁,仙家们有的时候你说卷一顿就卷一顿,蟒家爷看着曾经一块修行的兄弟现在都能受自家香火了,你这到现在都还没确定啥时候能出呢,能不着急,能不委屈?”
我被胡姐说的又委屈又生气,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说不给立,你说的时候不到,不让立,哼”
胡姐听完,声音立马提高道:“主位仙到没到齐,咱就先不说了,你现在这性子,搭配上胡小九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和黄天乐看热闹没够吃亏难受的劲。你们三凑一块能给事看明白了? 确定能把人家的事办明白?办妥当?”
胡姐越说越气,她连忙缓了下说:“你这心性还得修,明天从天津回来,你就开始抄心经吧,抄抄心经静静心,到时候给冤亲债主一块烧走。不过你这这边,家族业力也不少啊”
我赶忙接上别的话茬:“啥家族业力?什么东西?” (......生怕她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