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支烟也没说话,在烟快抽完时,那人走进来。“你为什么救我?”陈健递过一根中华“就是不想像你这样的人,这样屈辱死去。”“那谢谢你了,不过那也跑不掉。早晚的事!”“你有地方去吗?”“暂时有地方住,可是要长期的话~”“就是暂时的,你是怎么知道是那人干的?”通过讲述,陈健才知道是外面的人干的,就是上次盯着他的人。知道黑市老大喜欢用烟嘴。为了巴结就把那个烟嘴送给他,结果被他看见。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出来的?”“我叫柳大军。是我跟战友学的,当时有些心灰意冷。要是想跑、还是有机会跑的。后来想跑就已经晚了,跑不掉了。”“这事肯定要严查,你最好是躲一阵子。我这里是不错,不过今天去报案后。这几天警察肯定能来,所以这里也不安全。既然你有地方可以暂时藏身,那就等这件事稍微放松些再说。”“那谢谢你啦。你贵姓?”
“我叫陈健,红星轧钢厂的。我要有事找你,怎么找?”“什么事?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没有,就是我过阵想去港岛。看你身手不错,带着你当个保镖。”“能上港岛?真的?”“当然是真的。骗你也没有好处?”“那我就跟你去,还能带几个人去吗?”“够呛,人太多带不了。这都是后话,怎么能找到你?”柳大军迟疑下,“你到~,就能找到我。”“好。”陈健起身拿出三四百元和那些票据,黑市老大死了。票据也可以用,给他消耗最好。
“这些你拿着吧,要是没有钱了。晚上过来,你赶紧走吧。千万不要去看你妹,过几天再找朋友去。不过也是危险,最好还是不去。”“知道,我走了。”陈健躺在床上,回想下派出所里的经过。应当怀疑不到他身上,他也是真有事报案。在陈建回想经过时,东城区公安局也有人提起他。
“怎么就这么巧?就在他报案后,就发生越狱?再说他报案的还是在职军官,不能是特意的?”“行了,不可能是他。上次的事已经把他调查的很清楚,他和柳大军没有交集。怎么可能是同伙?再说报案的事也很严重,局里派出侦查员。这事得慎重处理,要是确有其事马上抓捕。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逍遥法外!另外尹所长肯定得处理,暂时戴罪立功。回头再说,明天我上部里汇报。今天就这样了,回去休息吧。散会!”张局长说,人走差不多时。
老所长过来“局长,尹所长还年轻有为。要不处分我来背吧?他破案是好手,他还能为局里争光做出贡献。”“这事等回头再说,不是让他戴罪立功吗?唉,那柳大军的事,军方很多人不满意。认为他是正当防卫,而且死的是个社会渣滓!就是处分也是暂时的,主要是这次又是军方的人,我明天去找部长去。”老所长走出会议室,来到自己办公室。“老所长怎么样?”“让你戴罪立功,要是陈健的案子办好了。事情也可以简单处理,你要小心认真的侦查。”“是,老所长能不能是陈健?”“张局长直接否决了,再说军方很多人反对抓柳大军。跑了正好!明天局里也派人去,你们好好配合。把事情办的漂亮些!”“是。”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陈健对余姨说。“今天你拿那块花布送去,别的任何话都不要说。送完马上回来,别耽误公安侦查。你在菜市场那里给,不要再去大院了,就等公安消息吧。”“好的,少爷。”现在陈健就是她的主心骨,说什么她都听。陈健上班后,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讲给郭广钟听。这也是为以后有什么事,还有个背书的。
可能是事情很简单,一个星期后。派出所就派人,把陈健和余姨找过去。余姨见到女儿,余姨抱着她哭。宋师长家属承认捡到个逃难女,别的全不承认。至于怎么现在有些痴傻,也说不知道。最后所长隐晦的说,上面有压力。陈健看着余姨搂着沈楠楠哭,她却没有什么反应。心里又有些难受!体检报告,身体有些外伤,还有性生活痕迹。全都被宋师长家属否认!陈健也只能安慰,没办法!现在母女两人在小院里生活,去很多医院。也看过中医都说头部有瘀血,只能慢慢养。看楠楠有点恢复的迹象,偶尔也能认识妈妈。陈健认为这事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毕竟那也是陈健仰望的人家,但事情在一个多月后发生变化。
陈健照常下班,突然有种那天在派出所出来的感觉。陈健马上知道这是有人盯着,知道不可能是柳大军。因为柳大军前几天晚上去过,要把处理票据的钱给陈健。不过陈健没要,说就给他用,那就只能是宋师长派的人,是报复还是找毛病那就不知道了?陈健果断朝派出所骑去,进所里找到所长。“所长,今天下班有人盯着我,不知道是以前敌特知道是我举报的。现在来报复?还是什么人。”所长本来轻松的脸也严肃起来,要派人出去看。陈健直接制止,最后定下方案。从派出所走出四人分两处走,在十几分钟后。陈健走出派出所驱车往约定好的方向骑,在个死胡同里停下。就听后面传来争吵声,过去看四人压着个年轻人相当精悍。
“我是在职军人,你们放开我。”陈健笑着说“在职军人也有叛徒!”那年轻人吃惊的抬头看着陈健。“我不是叛徒,我在执行任务。”四人给那人戴上手铐,押回派出所。经过审理还真是在职军人,不过这事也大了。因为他是某军侦察连的,正是宋师长手下的。这明显是要报复,报东城区公安局。局里也没有办法,直接报部里。部里上次就不满意处理结果的人。这次直接火了,干什么?想杀人灭口?都没有损失就这样?真是无法无天了,最后由部长出面。
把当事人交给军队,军队方面也是很恼火。上次就很丢人,谁不知道她撒谎?这宋师长胆子太大,本来要解除军职。后来也就是第一次说情的首长,又保他一次。说只是想找他晦气,没有任何想要打击报复。结果降为团职!但陈健不这样看,这是动杀心了吗?要是这样只能先下手为强!考虑再三还是去找柳大军,因为他会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