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港夜泊,浓雾裹挟咸腥海风,高丽商船“白鸥号”悄然靠岸。大食商人富仲黑袍蔽体,怀揣嵌玉铜匣疾步下船,匣内密信火漆印着高丽王室双鹤纹。
富仲对暗处低语:
“告诉包大人,‘东海明珠’已至……(突然喉头哽住,倭国淬毒手里剑穿喉而过)呃!”
尸身倒地,铜匣被黑影夺走。雾中传来辽国飞狐卫箭矢破空声,箭尾狼牙羽刻意遗落现场。
汴京枢密院密室。
包拯指尖摩挲带血箭矢,混元功震碎箭杆,内层木纹显倭国纪州杉。
公孙策铁扇展开《海疆堪舆图》,硝石灼出高丽通州城防标记:
“好一招借刀杀人!辽国狼牙箭裹倭木……(扇骨敲击龟州地形沙盘)高丽修城防的是辽,还是防我们?”
龙椅上,仁宗捏碎茶盏,瓷片割破掌心:
“好个王钦!明面接辽国册封金印……(血滴染红高丽贡品清单)暗地要朕开放登州盐铁贸易!”
开京景福宫暗廊
高丽王王钦褪下辽赐紫金冠,冠内暗格掉出半张《登州水师布防图》。烛火忽明,辽国特使耶律拓的影子爬上屏风。
耶律拓皮靴碾碎地图:
“陛下这双头蛇游戏……(匕首抵住王钦喉结)不妨猜猜,萧太后知不知道你私会宋使?”
王钦忽地狞笑,扳动机关将耶律拓陷落地牢:
“特使可知……(指着地牢内倭国忍者尸首)你们南院大王的脑袋,在石田家值多少船硫磺?”
通州城墙月夜。
高丽工匠以糯米浆浇铸城砖,暗掺琉球火山灰。守将崔泓割开信鸽脚管,宋制铜符滚落砖缝。
崔泓对心腹耳语:
“辽狗以为这些墙防的是宋军……(猛挥刀斩断偷听者头颅)却不知是为活埋他们铁骑修的坟!”
尸身坠入城墙地基,怀中文书露出“倭国菊纹火器交易”字样。海风卷起崔泓披风,内衬绣满《白虎阴经》守城篇。
登州府衙废墟。
包拯拾起富仲遗落的铜匣残片,青鸾宝镜映出匣底暗纹——高丽王室与倭国大名的血盟书。暴雨冲刷着倭寇刻意遗留的辽国箭囊,囊内羊皮却写着汴京某位尚书笔迹。
展昭从梁上甩下辽国飞狐卫尸体,咽喉插着倭国十字镖:
“好个三国杀局……(柔肠剑挑开尸体面皮)连‘辽人’都是倭寇扮的!”
包拯连连咳出狼毒黑血,染透高丽国书:
“传令各港口……(混元功震碎染毒文书)凡涉高丽商船,盐铁加倍抽税!(望向海雾深处)既要演戏,本府便帮他们搭台!”
惊雷劈中港内高丽商船桅杆,火焰中隐约可见倭国死士正在凿沉货舱。浪涛深处,石田家的龟甲船黑帆如嗜血蝠群,悄然逼近。
高丽礼宝省密库。
公孙策的蹑云靴踏过青砖,千机铁扇扫落檐角蛛网。檀木盒中的狼牙箭被崔立捏起,箭簇暗格突然弹开,掉出半枚带血的大宋枢密院调兵符。
崔立以匕首刮开箭杆漆面,松烟墨显影倭国纪州藩密印:
“好个借刀杀人计!石田家用辽国箭杀宋使,却忘了我高丽鹰坊司最擅长暗招……”
窗外突传弩机绷响,公孙策铁扇展为盾,磁针吸附三支毒箭反掷。刺客喉间倭国菊纹刺青随毒血鼓胀爆裂。
公孙策扇骨敲击箭匣暗层,硝石引燃倭国硫磺信:
“崔大人不如用“引蛇出洞”之计——”
崔立默默点头,暴起劈碎桌案,露出底层琉球海防图:
“告诉包黑子……(海防图遇血显影登州盐场暗道)他清剿的倭寇粮船,运的是我高丽火炮硝石!(掷出裂帛血书)十日内石田的头颅必到开京!”
东海礁石滩·阴雨夜。
公孙策的千机铁扇劈开倭船缆绳,磁针吸附船体铁钉,火药暗舱轰然炸裂。崔立双刀翻飞,刀光割断倭旗,布帛碎片中赫然露出大宋枢密院火漆残印。
倭商首领撕开和服,胸腹刺青浮现金刚杵纹:
“宋狗扮海盗?(结印唤出迷雾)伊贺流的大人们……(吹响骨笛)撕了他们!”
浪涛中跃出七名黑衣忍者,足尖点水如鬼魅,手中锁镰泛着荧绿毒光。
荒庙断垣·残月裂空
公孙策背靠半截韦陀像,铁扇扫落梁上积尘。崔立双刀交叉划地,火星引燃预埋硫磺线,火光瞬间勾勒出忍者包围网。
伊贺上忍分身成三,声音从不同方位刺入耳膜:
“铁扇书生?不过会些磁石把戏……(真身突从地底钻出,锁镰缠向公孙策脖颈)死吧!”
公孙策扇骨弹射鲛人胶,黏住锁镰反扯:
“磁石把戏?(冷笑)那便试试这个!”(硝石粉顺扇风扑向忍者面门,遇火折爆燃。)
公孙策扇面展开《海疆堪舆图》,磁针干扰锁镰铁链走向,镰刀误劈同伙肩胛。
上忍结“临兵斗者”印,地面突刺淬毒竹签。公孙策旋扇为盾,磁针吸附竹签反掷,钉穿两名忍者脚掌。
烟雾弹炸开瞬间,崔立双刀劈碎残像,刀背暗槽喷出石灰粉,显影真身汗渍轮廓。
崔立跃上断头菩萨肩头,双刀如剪绞向俯冲的上忍。忍者袖中射出蛛丝黏住刀背,借力翻身甩出淬毒千本。
崔立旋身甩刀,毒针嵌入朽木供桌:
“倭鬼就这点能耐?(突地劈裂供桌,暗格火药引线暴露)公孙!”
公孙策铁扇掷出点燃引线,火蛇窜向地底硫磺窖:
“退!(揪住崔立后领横甩)这庙是他们的焚尸炉!”
爆炸气浪掀飞三名忍者,残肢撞碎“慈悲为怀”匾额。上忍独臂攀住钟杵,独眼充血欲裂。
上忍咬断舌根喷出血雾,血珠凝成替身幻象。真身绕至公孙策背后,锁镰毒刃距咽喉仅半寸——
崔立双刀脱手飞掷,刀柄相撞改变轨迹:
“死!”
左刀斩断锁镰铁链,右刀贯穿上忍心口,刀身铭文“破虏”遇毒血泛紫。公孙策铁扇补击,扇骨钢针封住其七处大穴。
上忍濒死狞笑,捏碎怀中海螺:
“石田大人的舰队……(螺音刺穿夜幕)已到登州……”
公孙策剖开上忍胃囊,取出蜡封密信。崔立双刀挑开忍者衣襟,肩胛露出大宋水师都统制刺青。
公孙策铁扇展开密信,硝石显影枢密院印鉴:
“好个一石三鸟……(冷笑)倭寇、高丽、大宋‘忠臣’——全在这局里了!”
海风卷起燃烧的庙幡,灰烬中隐约拼出登州港炮台方位图。
海螺号穿透浓雾的呜咽声,掠过登州盐场暗渠。展昭的柔肠剑绞碎倭寇哨兵喉骨,剑穗铜铃震散毒雾。盐垛底层麻袋破口,琉球硝石混着高丽铜符倾泻而出。
展昭挑开铜符夹层,羊皮密令沾盐泛字:
“崔立……(密令显影石田家与辽国南院交易账目)竟把倭寇销赃账做进高丽贡品名录!石田家的狗,闻够咸味了?”
石田家海船底舱。
石田康夫捏碎高丽密报,琉球海图在掌心燃成灰烬。屏风后转出忍者密探,手中把玩的正是崔立“遗失”的礼宝省金钥。
忍者密探契丹语带倭腔:
“崔立那老狐狸……(匕首挑开舱板暗格)早在三年前就用假铜符换走辽国百匹战马!(甩出带崔立印鉴的契书)他真以为那些城防图能挡住黑水铁骑?”
石田康夫将灰烬撒向海图,灰迹拼出登州港潮汐表:
“且让高丽疯狗先撕咬……(点燃崔立血书掷入海)待宋辽水师两败俱伤,(抚摸着石田家新铸的“大宋平夷将军印”)你我共分的不止东海!”
浪涛中浮起无数密封陶罐,内藏高丽火油与宋军箭矢。月光穿透罐身,露出底部细若蚊足的崔立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