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秒后要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从容。
绘兰动了动被要抓住的手,见他还不放开,说道:“要哥,放开我的手。”
要看着绘兰冷静的样子,低声一笑,声音性感而勾人,“绘兰怎么这么天真可爱啊,已经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我又还有什么需要顾及的呢!”
说完绘兰看见他低头的动作,下意识的把头转向右边,躲开了他的亲吻。
没亲到要也不失落,毕竟绘兰身上的每一处都很吸引他啊。
看着面前晶莹剔透的小耳垂,要很想含在嘴里,但现在还不行。
贴着耳垂,要的吻落到耳后,稍一用力,吮吸出一个草莓印。
“嘶~”绘兰只感觉耳后被咬了一口,怒喝道:“朝日奈要!”
咬哪里不好,非要咬她耳后没肉的地方,还含着皮咬,不知道只拽着皮会疼吗。
如果不是才确定她是他喜欢的人,还以为她是他的仇人呢,哪有这么亲人的!
要却笑了起来,他看着脸上带着怒意的绘兰,笑着道:“对着我,绘兰总算不再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样子了。”
绘兰很想对他翻个白眼,咋滴,她情绪稳定不行吗?非要大吵大闹、大吼大叫的跟个疯子一样不成!
要松开绘兰,坐到沙发的另一边,看绘兰在他松开的一瞬间就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卧室。
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刚才他用的力不大的,只是没想到绘兰的皮肤那么嫩,他好像看到有红血丝了?
想到这,要有点坐不住了,他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绘兰,你出来我看看用不用上药?”
绘兰正在镜子面前瞅她耳后的那个红印,不太想搭理要。
“绘兰,我自己开门进来啊?”
啧,刚才忘记反锁门了,绘兰心想。还是开门出去了。
“不用上药,过个两天印子就下去了。”
要靠近看了看,还好,不严重。
等他看过,绘兰又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五楼。”
……
夜晚聚齐的人总是多些,除了在外工作的四人,其他人都在。
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聊天,椿坐在绘兰左边,再一次看到了她耳后的红草莓,语气危险道:“绘兰,你这里的……红印是怎么弄的?”
他伸手摸了下绘兰的耳后,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绘兰被他指尖上的凉意冰到,下意识拉开与他的距离。
见其他几人也被椿的话吸引的看过来,绘兰淡定道:“今天出门被一个虫子咬到了。”
既没一脸慌张的捂住红印,也没有心虚的表情,让几人放下了心,虽然还有不对劲的地方,但绘兰这样他们也不好再问。
只有椿十分肯定那不是虫子咬的,而是被人亲的,他打量在场的每一个兄弟,最后把目光定在最有可能的要身上。
被人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要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他看向椿,露出一个假笑,随即又看向绘兰。
椿看的直火大,起身就要去质问要,被旁边椿的灭火器梓给拉住了。
“椿,大家都在,你不要冲动。”梓小声劝道。
绘兰被绘麻拉着看红印,“还好不严重,妹妹,你上药了吗?”
“上过了。”绘兰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那就好。对了,妹妹,右京哥给我说了明天生日的事,明天的生日蛋糕我来做,但是我没时间去买食材,等会儿我列好单子,明天下午你帮我去买吧?”
“可以,没问题,明天我去买。就是姐姐,你们学校这么忙啊?”绘兰看向绘麻。
“还好,最近事情是多了一点。”绘麻不觉得忙,她还挺喜欢这样忙一点的日子。
椿被安抚住后,转而就开始缠着绘兰,拉着她的胳膊不松开,一直跟她说话。
直到聊天结束后,送到了房间门口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椿哥,梓哥,晚安。”绘兰转身走进房间,椿哥的话实在太密,她的耳朵已经累了,需要休息。
……
今天的家格外安静,因为到了工作日,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剩下她一个人在家。
看书,作画,听音乐,去花园里浇花,打游戏等等,她一个人的生活也很多姿多彩。
下午没有人陪着出门,绘兰帽子口罩都带上了。自己一个人,为了不多生事端,还是包裹严实点好。
到了超市,买齐单子上的东西,绘兰又买了点零食,她的生活可不能缺少零食。
等结完账,绘兰看着三个袋子叹了口气,以为自己能拎动的,结果高估了自己。
“东西都买完了吗?”一道爽朗的青年音响起。
绘兰抬头一看是昴,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有人来接她,虽然自己辛苦点也能拎回家,但能不累到自己最好!
“昴哥,你是来接我的吗?”
昴有点害羞的点点头,“是的,我放学还算早,右京哥叮嘱过我,让我来接你。”
右京哥真的好贴心啊,怪不得之前问她出门的时间呢。绘兰感叹道。
“昴哥,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东西买多了,正在发愁怎么拎回去呢。”
昴腼腆的笑了笑,上前拎起两袋最重的,留给了她一袋最轻的。
到了家,刚出电梯,绘兰就看见前面楼梯上趴着一个人。
她跑过去一看,是琉生,身后的昴跟了过来,看到这情况,小声解释道:“应该是琉生哥太累了,才趴在这里睡着。”
绘兰也小声道:“那昴哥你把琉生哥抱到沙发上去睡吧,在地上睡容易着凉。”
昴点点头,抱起琉生放到一旁的沙发上,绘兰去客厅拿了个毯子过来给他盖上。
东西送到厨房,绘兰也懒得再回房间,在客厅的小书架上随意拿了本杂志,坐在落地窗前惬意的看起了书。
黄昏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像是神明一般耀眼温暖。
“琉生哥,太好了,你在家。”一道陌生的少年音在楼梯上响起。
绘兰翻看杂志的手顿了顿,猜测道,这大概就是家里的十二男风斗了,比她大几个月,职业是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