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家随着战乱,世代凋敝,一代战神林景天的血脉足渐削弱,修炼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林家家族传承九转焚天决更是传男不传女,导致很多有天赋的女子折在了武道修炼一途。
林雅说道此处,面部抽动,对此表现的很愤怒。
“王叔,还记得我吗?”
“林小姐,别开玩笑了,本官跟林小姐无冤无仇的呀!你放本官一命,本官一定保证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年我母亲为了供那个男人进京考取功名,散尽家财,以至于沦落风尘,他以为那个男人会遵守诺言功成名就后回来娶母亲,可谁知道他娶了别家的大家闺秀,可怜我母亲已身怀六甲,三餐不得温饱,以残羹剩饭度日……”
“可是林小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林雅,似乎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见状,忍不住打趣道:“莫不是你就是那个负心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让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听到这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忙摆手解释道:“啊!天地良心,我这官是买来的,可不是考来的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仿佛生怕别人会误解他。
然而,林雅并没有被他的话所打动,她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他,继续说道:“后来母亲为了养活我,不得不在青楼接客。而你,就是那里的常客。母亲每次都被你虐待得遍体鳞伤,而我只能躲在衣柜里,默默地哭泣。”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似乎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让她难以自持。
寒夜如铁,破旧的木窗被风雪拍打得吱呀作响。林雅蜷缩在母亲床前,握着那双布满淤青与针眼的手,指腹传来的温度正在一点点消散。母亲苍白如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枯槁的手指费力地抚过女儿泛红的眼角,声音轻得像飘在寒风中的残叶:“雅儿...阿娘死后,去找你的父亲吧!阿娘本想这辈子都不想找他的,可阿娘担心雅儿,我的孩子,从小就陪着阿娘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冷眼,...是阿娘对不起你,如果娘当初没有生下你,就不会让我的孩子受这么多的委屈“
林雅眼泪哗哗往下掉,摇晃着妇人的手臂哭喊着:“阿娘!雅儿不委屈,雅儿希望娘快点好起来,雅儿可以陪着阿娘一起去找阿爹的!”
“傻孩子!要好好活下去好吗?”
话音未落,怀中的身体骤然瘫软。林雅抱着逐渐冰冷的母亲,突然摸到她后背的血痂下藏着硬物——竟是半张泛黄的兽皮,上面用朱砂画着扭曲的符文。
“娘!!!!”
只听得那喊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令人不禁为之侧目。就在这一刹那间,林雅的身体突然散发出一股暗黑色的气息,这气息如墨般漆黑,宛如黑夜中的幽灵一般,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与此同时,林雅的瞳孔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竟然变成了黑色的三角形形状,就像恶魔的眼睛一样,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毫无疑问,就在这一刻,林雅觉醒了黑暗的力量,她体内的暗影系血脉被彻底激发了出来。这种血脉在魔族中属于皇族血脉,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和潜力。也就是说,林雅未来极有可能成为魔皇,统领魔族,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
“我隐忍至今,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亲手将你,将林天,还有他们全家,都给我娘陪葬!!”林雅的声音冰冷而充满仇恨,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啊!本官知道了,原来林家 72口满门被灭,竟然是你干的!原来是你!”官员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雅,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起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竟然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所为。
县太爷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可是一个凡人又怎么可能脱逃魔修的魔爪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风出来了!
“林雅!放下县太爷!”
“哦?”
林雅抓起县太爷的脑袋,正对着林风冷笑道:“是他吗?”
林雅突然发力,县太爷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脑髓化作一缕黑雾钻入她掌心。
“你居然成魔了!”林风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林雅。
林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是的,好哥哥!拜你所赐,我成魔了。”
林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拜我所赐?你这是在开玩笑吧?这种话不应该是被你欺负的我来说吗?你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啊!”
林雅冷笑一声,不屑地反驳道:“你修为低微,比我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凭什么能够做林家之主?难道就因为你是嫡长子,还是说你是个男人……呵!林家败落全毁在那些迂腐之人手上。”
林风被林雅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林雅对自己的怨恨竟然如此之深。他突然意识到,林雅之所以如此欺负他,并不是因为她本性恶劣,而是因为她对林家的不满和对自己的嫉妒。
林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林家的规矩有所不满,但这并不是你入魔的理由。林家的长辈们或许有些迂腐,但他们也是为了林家的传承和发展。而且,你的生活遭遇虽然不幸,但这并不是你堕落的借口。”
林雅听了林风的话,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怒视着林风,吼道:“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多少痛苦和折磨!我从小就被人歧视,被人欺负,而你呢?你作为嫡长子,却可以享受一切特权和荣耀。这公平吗?”
林风看着林雅激动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他知道林雅的童年并不幸福,她所遭受的苦难确实比一般人要多得多。但他遭受过的屈辱比她更多,这也不是她肆意凌辱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