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雁门关的冬雪刚落,赵云就接到了草原部落送来的密报——司马昭在漠北的苦寒之地,收拢了不少鲜卑残部,还偷偷和西域的乌桓部落联系,企图借乌桓的兵力,再次袭扰凉州边境。
“这个司马昭,真是死不悔改。”赵云将密报揉在手里,眉头紧锁。他立刻召集将领们商议:“乌桓部落位于西域和漠北的交界处,兵力有五千人,若是和司马昭勾结,凉州的压力会很大。马岱将军在凉州驻守,兵力不足,咱们得派援军过去。”
副将担忧道:“将军,雁门关也需要兵力防守,若是分兵去凉州,咱们这里的防御会不会薄弱?”
赵云摇头:“放心,草原的大部分部落都和咱们交好,不会轻易背叛。我让儿子赵广率领三千骑兵去凉州,协助马岱将军,我留在雁门关,足够守住边境。”
赵广接到命令后,立刻率领骑兵出发。他知道,这次去凉州,不仅要协助马岱防御,还要查清司马昭与乌桓的联系,尽可能切断他们的联盟。
而凉州的马岱,得知赵广要来支援,心里松了口气。他最近收到消息,乌桓的使者频繁出入司马昭的营地,看样子很快就会达成协议。“赵广将军来得正好,咱们可以提前在凉州西部的酒泉郡设伏,等司马昭的人来了,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马岱对副将说。
副将点头,立刻去筹备粮草和武器。马岱则亲自去酒泉郡,查看地形,选择埋伏的地点。酒泉郡的戈壁滩上,寒风凛冽,马岱站在一处山谷里,心里盘算着:“这里两侧都是沙丘,中间只有一条小路,正好适合伏击。”
几天后,赵广率领骑兵赶到凉州,和马岱汇合。两人商议后,决定由赵广率领一千骑兵,伪装成西域商人,去乌桓的营地附近侦查,摸清他们的兵力部署;马岱则率领四千骑兵,在酒泉郡的山谷里埋伏,等待时机。
赵广伪装成西域商人,带着丝绸和茶叶,来到乌桓的营地。乌桓首领见到他,很是热情:“商人远道而来,辛苦了。咱们可以好好做笔交易。”
赵广笑着说:“首领客气了,我这次来,不仅是为了交易,还想和首领商量一件事——季汉愿意和乌桓开通互市,每年给首领送两千匹丝绸,还派铁匠来教你们打造武器,只要首领不与司马昭勾结。”
乌桓首领犹豫了片刻,说:“我可以考虑,但我需要时间和部落的长老们商议。”
赵广点头:“好,我等首领的消息。”他在乌桓的营地住了两天,摸清了他们的兵力部署,还发现司马昭的使者也在营地里,正在和乌桓的长老们商议出兵的事。
赵广悄悄离开乌桓营地,快马赶回酒泉郡,把情况告诉了马岱。“马将军,乌桓首领已经同意和司马昭勾结,他们计划下个月出兵,袭扰凉州的张掖郡。”
马岱脸色一沉:“好,咱们就在张掖郡的必经之路设伏,让他们有来无回。”
两人立刻调整部署,将埋伏的地点改到张掖郡的临泽县。这里有一条狭窄的河道,两侧是陡峭的山崖,只要守住河道的进出口,就能把司马昭的人困在里面。
下个月,司马昭果然率领两千鲜卑残部和五千乌桓骑兵,向张掖郡进发。他们刚进入临泽县的河道,就听到两侧山崖上响起了号角声。“不好,有埋伏!”司马昭大喊着,想要率军撤退。
可已经晚了,马岱和赵广率领骑兵从山崖上冲下来,堵住了河道的进出口。“司马昭,这次看你往哪逃!”马岱大喊着,挥刀冲了上去。
乌桓骑兵没想到会有埋伏,顿时慌了神,纷纷四处逃窜。司马昭的鲜卑残部虽然勇猛,却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击溃了。司马昭带着几百残兵,拼死杀出重围,向西域方向逃去。
乌桓首领见势不妙,连忙率军投降:“马将军,我是被司马昭胁迫的,求您饶了我吧!我愿意归顺季汉,再也不与司马昭勾结了。”
马岱看着他,冷笑道:“这次就饶了你,若是再敢背叛,定斩不饶!”他让人把乌桓首领押往长安,听候朝廷发落,又派人去追击司马昭,却没能追上。
消息传到长安,马谡正在和刘成商议“西域通商”的计划。得知司马昭再次逃脱,马谡皱着眉说:“这个司马昭,真是个隐患。他逃到西域,说不定会和西域的其他部落勾结,咱们得加强西域的防御。”
刘成点头:“好,让马岱将军从凉州派兵力去西域的玉门关,加强防御,同时派使者去西域的各个部落,拉拢他们,不让他们与司马昭勾结。”
马谡立刻下旨,马岱接到命令后,立刻派五千骑兵去玉门关驻守,还派使者去西域的鄯善、于阗等部落,许以互市优惠,让他们协助监视司马昭的动向。
而逃到西域的司马昭,看着茫茫戈壁,心里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杀回中原了,但他并不甘心。他找到西域的一个小部落,用自己手里的最后一点财富,收买了部落首领,组建了一支几百人的队伍,在西域的戈壁滩上流浪,靠掠夺商队为生。
西域的商队频繁遭到袭击,消息传到长安,马谡心里满是担忧。他对刘成说:“司马昭在西域掠夺商队,不仅影响咱们的西域通商计划,还会让西域的部落对咱们产生不满。咱们得派一支大军去西域,彻底清除司马昭的残部。”
刘成同意了,决定让赵广率领五千骑兵,去西域清剿司马昭。赵广接到命令后,立刻率军出发。他知道,这次去西域,一定要彻底解决司马昭这个隐患,为季汉的西域通商扫清障碍。
漠北的寒风里,赵云站在雁门关的城楼上,望着西域的方向。他相信,儿子一定能完成任务,彻底清除司马昭的残部,守护好季汉的边境。而季汉的盛世,也会在一次次清除隐患中,越来越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