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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汉贼,帮着契丹人伤我弟兄,事实就在眼前,有何误会?”那马匪头子怒目瞪着李凌霄,看那架势,恨不得将李凌霄生吞活剥了。

“好汉,其中确有误会。你们劫的不是契丹人,而是室韦人。契丹人也是室韦人的仇家。汉人与室韦人有着共同的敌人。”李凌霄忙解释道。

“你如何知道?”那马匪头子由愤怒瞬间转为了疑惑。

“你看他们的发型。契丹男人都是髡发,而室韦人都是索发。”李凌霄手指着室韦人的商队。

那马匪头子回头看了看那些室韦人,然后点了点头。

其实这怪不得马匪头子错认。即便有些史册典籍上都将室韦人归为“契丹之类”,难以区分二者。因为二者本就同源,样貌与语言亦大同小异,只是治域不同罢了。也就是在天山的摩诘洞,藏书驳杂,无所不包。在那里,李凌霄偶然从一部典籍上看到过,室韦人曾经也是髡发,但随着唐时契丹人越来越壮大,四处攻伐,抢占了室韦人的部分领土,形成了世仇。因为刻骨仇恨,二者彻底决裂。为了与契丹人区分开来,室韦人便在发型上做了彻底变化。

那个室韦人商队的首领叫蒙兀,见李凌霄认出他们是室韦人,且阻止了马匪的进一步杀戮,救下了他们,自然对李凌霄千恩万谢。只是看着地下惨死的同胞,心下撕痛,却又不敢追究这些马匪。

马匪头子见不是李凌霄的对手,自然也没有追究李凌霄伤他们之事,呼啸而去。蒙兀用大量钱帛要酬谢李凌霄,但都被李凌霄拒绝了。最终,那蒙兀撮土为炉,结草为香,硬是逼着李凌霄与之结拜为了生死兄弟。

阿克想到曾经往事,再看眼前的这个“百结衣”,绝不是那些乌合之众般的马匪可比。他暗下决心:一旦公子出现意外,即便坏了比武规矩,舍了性命,也要守护好公子的安危。

“被人家追着屁股打,只知道躲来躲去,还肯定能赢?笑话,天大的笑话。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尤奇再次逮到机会,不失时机地又挖苦阿克一句。

看到阿克空手而归,尤奇的心似乎踏实了些许,更多了侥幸,故而又放胆出言挖苦。

似乎意犹未尽,他还想说什么,当看到村长扭头对他怒目而视,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场上,“百结衣”已经连续出了四十余招,拳势依然不减。虽然他的双掌势大力沉,刚猛无比,但没有一掌落在李凌霄身上。如此情形,“百结衣”也看出了些微端倪,脸上怒容大盛。

“姓李的小子,难道你只会抱头鼠窜吗?像个夹尾巴的狗一般。你可敢对上一掌?算你有种!”天机道人看出百结衣的愤怒,于是出言相激。

“好,如你所愿。”李凌霄豪放地回道。

虽然李凌霄年纪尚轻,但不可能被天机道人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而激怒。恰恰相反,经过几十招的试探,他已存心与“百结衣”比拼一下内力。当然,他不会冒险使出全力,而是计划使用八成。即便吃不消“百结衣”一掌,也不至于再受内伤。

既然心里有了计较,他便放缓了“七星赶月”步法,气沉丹田,内力渐渐灌注于双掌。当看准“百结衣”双掌夹风雷之势平推过来,李凌霄便一招“抱方守一”,同样平推出双掌。只听“砰”的一声,双掌一触即分。只见“百结衣”向后“噔噔噔”倒退了三步,步法还颇显凌乱不堪。而李凌霄只是向后倒退了一步。仅此一招,高下立分。

“百结衣”站稳之后,呆立原地,错愕地看着李凌霄,犹似不敢相信一般。

天龙观一方尽皆瞠目沉默,面沉似水。而尤寨这方,除了尤奇低下了头,其他人都笑逐颜开,特别是尤焕,都蹦了起来。

“李公子功夫深不可测,我与他相比,哪里是不及十分之一,而是天差地别啊。”尤俊自言自语。

“大人,这小子取巧,您是一时大意,一时不察。赶快再行比过,把这个小子打趴下,打得他满地找牙。”天机道人哪有方外之人的风范,完全是一副无赖的嘴脸。

“师弟,闭嘴。”武当子怒斥天机道人,走到“百结衣”身边问道:“大人,我们还比下去吗?”

“比,为什么不比?师兄,我们不能认输。‘八卦拳谱’还在他们手里,如不取走,我们既没办法向掌门交代,又没办法向大晋皇帝交代。掌门还好说一些,但如果皇上怪罪下来,我们担当不起啊。”天机道人急赤白脸地说道。

武当子沉默了。他何尝不知,这本拳谱干系重大,更关系着武当派的命运。

此时的“百结衣”同样面露纠结之色。他与怀仁庆此次前来天龙观,一则是奉圣命,陪同武当子取回“八卦拳谱”,献给北地的那位老祖宗。二则,顺便带回天龙观给小皇爷物色的村姑,特别是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村姑。如果能顺利取回拳谱,向皇上复命。再顺手牵羊,带走这个村姑,讨得小皇爷开心。这绝对是一趟一举两得的美差,封官进爵自然不会少的。可是现在——

“不对,不对。大人,师兄,他们尤寨胜之不武。”天机道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说。

“为何?”“百结衣”疑惑地问道。

“先前讲好,我们是与尤寨人比武。据我前日所知,尤寨男丁都姓尤,没有一个杂姓。而这姓李的小子姓李,肯定不是尤寨人。既然他不是尤寨人,就没有资格代表尤寨,这场比武不作数。”天机道人说得理直气壮。

确如天机道人所言,整个寨子80余户人家,男丁全部姓尤,无一杂姓,且不与外姓通婚。

李凌霄重伤醒来后,听说过此事,很是纳罕。不与山外通婚,人口繁衍将如何?难道近亲结婚?稍后才知,村人虽然均姓尤,但避祸乱、来到此地之前,很多人并不姓尤。这些人曾经都是长安尤府的仆佣,有的是牙将、家丁,有的是仆人、丫鬟,进到尤府之后,主人赐姓尤,故而,通婚无碍。与此同时,山外连年战火不断,流民遍地皆是,很多逃亡深山。尤寨,时不时也有流民逃过来。看到尤寨平静祥和的生活,便哀求着留下来,像尤奇、尤胜他们一样。都是苦命人,村长便答应留下他们。但是,有一个条件,女子留下嫁与尤寨男丁,可随本姓。但男丁必须改为尤姓,保持尤寨姓氏的纯粹。

“着啊,大人。天机道长说得极是。我们与尤寨人比武,一个外人不能代表尤寨。我同意,与尤寨重新比过。”已经清醒过来的怀仁庆附和着,且狠狠瞪了李凌霄一眼,意难平。

“鼓噪的东西,真是烦人!”

这时,乌柳树枝上恰巧飞来两只黑鸦,“呱呱”叫着,盯着树下张望。村长好似很反感黑鸦般,抬头皱眉斥道。当然,这也有指桑骂槐的嫌疑。

话音甫落,并不见村长怎么动作,就见两道寒芒从村长袖口飞出。两道寒芒各分左右,直接射向两只黑鸦。

要知道,这棵三百年乌柳足有十几米高,虽时已入冬,但残叶仍繁多枝头,遮蔽了大片视线。并且两只黑鸦停在树冠高处,彼此之间相距了三米开外。黑鸦有距离,残叶遮眼目,单刀射杀,已经不易,更何况是两只。即便如此,村长的两柄飞刀刀无虚发,直接射中了它们。两只黑鸦在半空中扑棱两下翅膀,掉落在比武场地,气绝身亡,还顺带扑落了众多残叶。

当看到黑鸦同时被射落,李凌霄甚是惊讶,没想到村长是一个如此了得的飞刀高手。当细看场地上的两只黑鸦,李凌霄更为惊讶,村长何止是高手,简直是匪夷所思的高手。因为,两只黑鸦全部被射中咽喉部位而毙命。手上的力道,飞刀的技巧,辨识的精准,哪一项稍有偏差都不会射杀如此精当。他自叹弗如,对村长更是另眼相加。

不但李凌霄感到惊讶,“百结衣”与武当子同样无比震惊。都是练家子,一眼便可瞧出两只黑鸦尸身上的端倪。

“百结衣”犹豫片刻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村长捷足先登,抢先说道:“老夫素来讨厌黑鸦。现在,再无黑鸦鼓噪,我们耳根清净,可以安静叙谈了。”村长语气淡然,还分别瞥了天机道人与怀仁庆一眼。原来,他还真就是指桑骂槐。

然后,他又略微抱拳拱手,继续对“百结衣”说道:“这位大人,有一事还望大人予以澄清。让李公子代表尤寨出战,是大人首肯的。我们出战四个人,也是你提出来的,可对?”

“是又如何?姓李的不是你尤寨人,本就不该代表尤寨。”天机道人叫嚣道。

“放肆!闭嘴!本官岂是那种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之人。”“百结衣”怒目圆睁,呵斥住了天机道人。

呵斥完天机道人,他心有不甘地看了尤彩姐弟一眼。其实,他本意也想反悔。但是,他权衡一下利弊,观察一下当下形势,觉得只能隐忍下来。一则,己方无一人胜得过李凌霄,再比,不但讨不得好,只会自取其辱。二则,群殴吗?刚才村长露了这一手飞刀绝技,当真震撼到了他。他亦会飞刀暗器,但施展到这般境界,自认为远远不如。更何况,村长身后还有那么多孔武有力的猎户。

思忖再三,“百结衣”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还需从长计议。

“武当子道兄,我们技不如人,还是回去吧。”“百结衣”征求武当子的意见。

武当子无奈地点点头。但是,他冲着村长单手一礼,怅然说道:“村长,那本拳谱对贫道非常之重要,贫道不复多言。如果真的在你们寨子,还望归还于我。否则,它将会给你们尤寨带来无妄之灾。贫道绝非危言耸听,只是好言相劝。”

“这个老道,我说过了,我并没有偷你们什么拳谱,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呢?”尤焕愤怒地说到。

武当子看着愤怒的尤焕,眼中一时失神,随后露出浓浓的犹疑,回头看了一眼天机道人。

“师兄,这个黄口小儿狡猾至极,无赖至极。事实昭然若揭,仍一味抵赖,可恶至极。这个黄口小儿——”天机道人见师兄看向自己,便愤怒地指着尤焕吼道。

“走吧,师弟,无需多言。”武当子低沉着声音打断了天机道人,颓然地转身向山下走去。

望着武当子一行人离开的背影,李凌霄皱紧了眉头。

在他看来,武当子不像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反倒有着方外之人的道家风范。而刚才他的一席话不似恐吓之言,特别是眼中那一丝深深的忧虑,更不似作假。还有,听天机道人一直称呼“百结衣”和怀仁庆为“大人”,他们定是官家之人,必无疑。如今尤寨与官家扯上关系,将会情势复杂,更会难缠。

他转身看向村长,恰好与村长的眼神相遇。同样,村长的眉头亦是紧皱着,眼神里充满了忧色。

“村长,尤奇我并不是胆小怕事之人。但是,我还是劝您,把尤彩和尤焕交给他们吧,这些人我们真得招惹不起。怀仁庆在军中凶名赫赫,看那个穿打补丁衣服的架势,恐官职比怀大人还要高上一些。正所谓民不与官斗,跟他们结下梁子,吃亏的终归是我们尤寨。”尤奇自会察言观色,看出了村长的情绪,便打蛇顺杆上,想着再规劝一番。

“尤奇,你如实交代吧。”村长没有接尤奇的话茬,而是脸有愠怒,冷冷说道。

尤奇心中懔然一惊,看着村长的冷酷表情。

村长身后的村民已经围了上来,原本众人都是热切的眼神看向李凌霄,但村长的话顿时将目光吸引到了尤奇身上。

“村长,您,您让我交代什么?”尤奇心中似乎明了,但还想蒙混过关,故意反问。

“哼——,你自己知道。”村长冷哼一声。

尤奇眼珠转了转,眼神还无意地寻向阿克。但是,他看到阿克又折身向村里急急行去。他不自主地心里一颤,意识到事情或许已经败露。但是,他还是心存一丝侥幸。最终,他决定避重就轻。

“村长,我说,我说。我来尤寨以前并非商贾之家,而是在军中任职,故而曾听说过怀仁庆怀大人。”

尤奇刚刚说完,尤胜与尤利神色顿时紧张起来。

“眼下,军中虽然九死一生,但极易挣得军功,待遇亦是优渥。你——”说到这里,村长又转向尤胜与尤利:“还有你们,因何流亡到此?又因何当初不说实话?”村长的语气冷若冰霜。

“我——”尤奇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惊恐之色一闪即逝,顿时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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