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的心里比吃了蜂蜜都甜。
在手下前去驱赶安思瑶的时候,他偷摸地跟在了后面。
连续观察了几次,刘东发现在污浊破烂的衣服下,居然有着一张绝美的脸蛋。
于是,他动了歪心思,派人以影响公司形象的理由把安思瑶抓进了公司办公室。
“小姑娘,为什么一直在我工地外面哭闹呀?”刘东看似温和。
“大叔,我母亲去世,我没有家了,只求好心人能救助些安葬费。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安思瑶蹲在刘东面前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刘东身边的经理,工头们都头皮发麻。
“刘总,这丫头说得应该是真的吧?谁家能拿自己的父母开玩笑,不怕天打五雷轰?”
安思瑶的心头一震,停顿之后哭声再起。
“大叔,各位大哥。我说得句句是实。你们可以跟我同回乡下看看。老娘的,还在炕上躺着呢?呜呜呜~”
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刘东心里暗笑,面上却装作好人。
“这样吧,你也别哭了。我给你一笔安葬费,把老人打发了。你不是大学生吗?跟着我干吧,用攒的工资还钱,怎么样?”
安思瑶装作感激涕零的样子答应了。
刘东却问:“丫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让他来拿钱,你就不能走了,要不我人财两空,到时候找谁要去?”
“我还有哥哥。”
“那明天你带他一起来,我把钱交给你哥。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就行。”
打入了刘东公司内部,安思瑶在灵蛇神力的助攻下,很快赢得了刘东的垂青。
可惜了血鹰,刚刚追到手的小箩莉,还没有尝够新鲜感,就被自己的老大当做了枪使。
可他又不敢公开表达不满,只能咽下这口气,把对王彪的怨气转嫁到了我的头上。
安思瑶如何勾引刘东,接触到他的核心秘密按下不表,单说这边的叶婉晴和苏宁。
早早地就在博物馆大门口等着我。
秋日的阳光透过金黄的树叶,温柔地洒在青砖的便道上。
叶婉晴挽着苏宁的胳膊,在阳光下突显恬静而优雅。在古风建筑的衬托下,犹如敦煌壁画穿越而来的飞天仙女。
苏宁上身一件紧身t恤,搭配修身的牛仔裤,与她南国滋养的肌肤搭配,显得显得格外清新自然。
叶婉晴则穿着一条市面刚开始流行的百褶短裙,裙摆的长度介乎于膝上三寸与腰线之间的危险区域。
阳光穿透短裙,勾勒出包裹在肉色裤袜里紧致而修长的美腿。
我的喉结滚动,眼光不自觉地被吸引地叶婉晴的双腿上。
“哥!”
苏宁河一声招呼把我的目光从叶婉晴身上拉回。
周末博物馆人流攒动,叶婉晴的母亲把我们领进了顶层的办公区。
未经允许,前来参观的游客不能踏入这个区域。
听叶婉晴介绍,整个彭城有典藏价值的文物和古籍原本都集中存放在这一层的收藏室。
看来我们今天是享受了特殊待遇了。
走进静谧而整洁的收藏室,还未接触到任何书籍,我就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古朴气息迎面而来。
收藏室正中央,彭城镇城之宝,三足蟠螭纹铜鼎的真身在无影灯下散发着神秘的光晕。
走近铜鼎,我仿佛能听到两千多年历史的低语。
铜鼎两侧,排列着彭城各地不同时时期出土的文物。
叶婉晴把我领到了古籍专区,指着玻璃罩里面的几本满带历史沧桑的书卷说道。
“姜总,那就是姜氏残片的原本。这本就是秘藏录的原件了。”
顺着她的手指,我第一次见证了什么是真正的文物。
“小姜总,这个地方除了我爸他们专业人员,一般没人上来,我们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做研究。”
工作台上,堆放着整齐的两大摞档案袋。
看封面,档案袋的名录显示了叶婉晴和苏宁这段时期辛苦劳作的成果。
显然在我来之前,她们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就等我来共同攻关。
叶婉晴精准锁定两类核心档案:
泛黄的上古舆图残片勾勒出千年疆域变迁,而姜氏宗谱的断代残卷则暗藏着姜氏历代的血缘密码。
阳光透过窗户,洒洒在铺着绿布的工作台上。
叶婉晴和苏宁已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整个收藏室里安静的只剩下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坐在椅子上安静欣赏了一番小美女专注的神情,感觉眼睛有些不够用,就这样轮番看下去,估计一整天就白白地浪费掉了。
于是依依不舍地挪开视线,我打开了堆在面前的一个档案袋。
里面大大小小,形状不的纸片上,都是她俩的随笔记录。
这时候,叶婉晴站起身来,戴上雪白的手套走向靠近窗台一截展柜。
轻微的咔嚓声中,柜门徐徐打开。
晨昏线在工作台上往复了几次,我们就在博物馆的收藏室待了几天。
窗台上凉透的茶盏积了整圈茶垢,晨昏线最后一次停驻在了摊开的《河洛地脉考》中的『龙脉移位始于姜姓灭族』的朱批旁。
我们终于把博物馆相关舆图残片和姜氏断代残卷的脉络理清。
两者的交点再次交汇于古老地图的大型溶洞中。
所有的线索均指向了机关大院的地下。
可和白蟒最后欢娱的时候,除了我俩身下汗水浸湿的石台,并没有发现任何异象。
难道是石台下面有玄机?!
想到这,我不禁开始怀念和白蟒幻影之间的温存记忆,眼神不经意再次看向苏宁精制的俏脸,双手下意识摸向了腰间的蟒皮腰带。
没想到坐在旁边的苏宁竟然抖了一下。
我再试着在皮带上轻轻挠了挠,她干脆把手伸到腰部也去挠痒痒。
同频共振,苏宁还能感应到白蟒的气息。
我又试了几下,苏宁挠痒痒的频率加快了。
“小宁,你哪儿不舒服?要不咱歇会儿?”
“不累,可就是腰眼突然奇痒无比,控制不住想去挠。”
“让哥看看。”
我不假思索地站起身,掀开了苏宁白色的t恤。
指尖触碰到她温暖的肌肤,苏宁微微颤抖,似乎那股痒意更加难以抑制。
我仔细查看着她的腰眼,却发现那里竟然隐隐浮现出一个淡白色的蟒形印记,仿佛与我腰间的蟒皮腰带遥相呼应。
苏宁回头,面色娇羞。
“哥,起疹子了?”
这时候,叶婉晴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学姐,姜总。快来看!”
裙裾飞扬,裙摆下一抹春光乍泄,蕾丝内裤的边缘,似乎隐约有个符文闪烁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