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7年3月18日
地点:蒙兰市莲花办事处
我说:“对,这里是ScI调查局,你是民警,我们是调查员啊!你们应该要去派出所报到,不是这里。而且牌子写得很清楚,是蒙兰市ScI调查局。”
她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眼神里满是惊疑,愣了两秒后连珠炮似的提出问题:“蒙兰市ScI调查局?那之前的莲花办事处呢?什么时候换成你们这儿的?我们一直都来这儿对接社区工作,从来没人说过这里是调查局啊!”
约翰局长开口解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十年前这里就升级成ScI调查局了,原来的莲花办事处早就搬去老区那边了。”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睛微微睁大,整个人愣在原地懵了几秒,显然没料到这地方早已换了“身份”。回过神后,她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困惑地追问:“十年前就搬了?可我们上个月还来这儿找过‘办事处’对接事情,当时也没人说啊!老区具体在哪个位置?我们这阵子的工作对接是不是全搞错地方了?”
我特意加重了语气,带着几分提醒的意味:“我们这儿也有‘办事处’,但你得看清楚——这是ScI调查局莲花调查办事处,可不是你们民警的办事处哦!”
她脸上的困惑终于散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没再多说,转身快步离开了。
过了几分钟,办事处的门被再次推开,一对神色焦急的夫妇走了进来。男人脸色铁青,一进门就往前冲了两步,对着我们大声说道:“同志,我们要举报!邻居家的女儿,她把我家儿子给害了!你们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我说:“那你们的基本信息说一下,还有被举报人和你家孩子的名字也得讲清楚。”
张雷鸣往前站了半步,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语速急促地回应:“我叫张雷鸣,这是我爱人。我们要举报邻居家的女儿,她叫孔雅阁。被她害了的是我们的儿子,叫张隆思。这孩子现在……现在情况很不好,肯定是孔雅阁搞的鬼!”
话音刚落,办事处的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孔雅阁一家快步走了进来。孔雅阁刚跨过门槛,看到张雷鸣夫妇,立刻变了脸色,她往地上一蹲,双手拍着大腿就嚎了起来:“凭什么冤枉我啊!我根本没碰过张隆思一根手指头,你们一家子就是故意找茬!我天天待在家里,哪有闲工夫害他?你们这是欺负人,我不管,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起来!”
孔雅阁的父亲见状,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上前一把拽住女儿的胳膊,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给我起来!像什么样子!人家都找到这儿了,你还在这儿耍赖!”
孔雅阁被拽得一个趔趄,本就憋着火,被父亲这么一吼,怒火彻底爆发。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瞪圆了眼睛嘶吼道:“我耍赖?他们平白无故冤枉我,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帮着外人说我!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她一边喊,一边用力跺脚,胸口剧烈起伏,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
张雷鸣见状,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信封,狠狠拍在桌上:“别在这儿撒泼!这里有封信,是你之前写给隆思的,里面全是你对他的误会和怨气,说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抽出信纸展开,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随着信里那些充满猜忌和威胁的话语落下,孔雅阁脸上的怒气渐渐褪去,眼神从最初的倔强变成慌乱,最后彻底失去了焦点。等张雷鸣念完,她双腿一软,直直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哭声陡然变成崩溃的嚎啕:“不是的……我只是气不过……我没想真的害他啊……”
我说:“你就是一个急性子啊!有误会不先问清楚,反而钻牛角尖。”
孔雅阁的父亲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点头:“确实,我的女儿从小就是这急性子,一点小事就容易冲动。”
这话刚落,孔雅阁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瞪得通红,对着父亲吼道:“急性子怎么了?急性子就该被人冤枉吗?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多生气!他明明答应过我的事,转头就忘,我写那封信就是气话!你不帮我辩解就算了,还跟着外人说我!”她的声音尖利,胸口剧烈起伏,双手攥得紧紧的,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
我说:“行了,别喊了。你就是个专门犯急的性子,不管遇上什么事,就一个字——急,从来不想着先弄明白情况。”
孔雅阁的吼声猛地卡在喉咙里,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几秒后她缓过神,眉头拧成一团,语气带着哭腔又满是疑惑地追问:“我急怎么了?难道他张隆思就没错吗?那封信明明是气话,你们怎么就认定是我害了他?就因为我急,所有错就都是我的?”
我说:“当然有关系。那封信是张隆思写的,上面为什么会提到你、说那些误会你的话?根源不还是你这急性子?你要是能沉住气,好好跟他沟通,不把小事闹僵,他怎么会写那样的信?现在这些麻烦,不就是急出来的?”
孔雅阁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睛猛地睁大,整个人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合上——显然没料到信居然是张隆思写的。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茫然和急切:“信……信是张隆思写的?他为什么要写这种误会我的信?我什么时候跟他闹僵了?我根本不知道他有这些想法啊!”
我说:“你不是不想知道,是压根没给他时间解释。一碰到事就炸毛,这不就是典型的急性子呗。”
孔雅阁像是被这话戳中了要害,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的急切瞬间被错愕取代,愣了好几秒都没反应。过了一会儿,她才晃了晃脑袋,语气里满是慌乱和不解地追问:“我……我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吗?可当时我明明问了他两句,他没说话啊!这也算我急吗?他到底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说:“不就是这封信上的内容吗?他原本想跟你解释清楚信里的误会,结果你连听都没听就炸了。”
孔雅阁的目光下意识扫向桌上的信纸,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几秒钟后,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对着空气用力挥了下胳膊,嘶吼道:“就因为这破信?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清楚!非要写下来藏着掖着,这不就是故意让我误会吗?现在倒成了我的错!”
我说:“行了,别扯这些了,你就是个急性子呗!就算他当时跟你说了,你那暴脾气能听得进去吗?早不耐烦打断他了。”
孔雅阁的吼声猛地顿住,脸上的怒火像是被瞬间浇了盆冷水,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几秒后,她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里带着不甘和质疑:“我……我真的会不听吗?他从来没跟我好好说过这些!你凭什么断定我不会听?这根本就是在偏袒他!”
孔雅阁的父亲脸色早已铁青,听到女儿还在犟嘴,积压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他上前一步,指着女儿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要犟到什么时候!人家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就是你这急脾气毁了事!给你机会你不听,现在反过来怪别人,怎么就这么不懂事!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全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孔雅阁被父亲骂得浑身一震,脸上的质疑瞬间被怒火取代。她猛地往后一退,重重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椅子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攥紧拳头捶打着扶手,冲着父亲尖声嘶吼:“你凭什么骂我!明明是他张隆思不把话说清楚,明明是你们都不相信我!就知道怪我急,你们怎么不看看别人做了什么!”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
我说:“先别吵了。现在最关键的是,张隆思为什么会受伤?总不会是你的姐妹干的吧?不管怎样,他现在已经在蒙兰市第一人民医院了。”
孔雅阁的嘶吼猛地停住,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某个关键点,脸上的愤怒瞬间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她愣了两秒,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是……是我姐,孔雅静。她是我家的大女儿,这事跟她有关系……”
孔父听完,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睛瞪得溜圆,半天没回过神。反应过来后,他慌忙摸出手机,手指都有些发抖,飞快地拨通了孔雅静的电话,语气急促地喊:“雅静!你赶紧来ScI调查局莲花办事处!出大事了!”
没过十分钟,门被推开,孔雅静急匆匆地走进来,还没看清屋里的人,就扬着声音喊:“隆思?你准备好了吗?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去民政局……”话没说完,她就看到了满屋子的人,以及脸色难看的张雷鸣夫妇,声音陡然顿住。
孔雅阁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姐姐身边,压低声音把张隆思受伤住院、自己被举报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孔雅静的脸色瞬间从疑惑转为铁青,她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怒火。下一秒,她攥紧拳头,对着空气狠狠挥了一下,声音因愤怒而尖利:“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隆思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扫过屋里的人,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躁。
孔雅阁看着姐姐暴怒的样子,抿了抿唇,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说道:“是你啊!姐姐,是你把张隆思害成这样的。”
孔雅静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愣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孔雅阁,仿佛没听清她的话。几秒钟后,她才猛地回过神,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震惊和不解地追问:“你说什么?是我?我怎么可能害隆思!我们今天还要去结婚啊!你是不是搞错了?还是被他们骗了?”
孔雅阁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委屈和指责:“行了,你看看!我都已经成倒霉蛋被人举报了,你还想怎么样?刚才我就在我包里摸到一把带血的刀,肯定是你放的!”
孔雅静的眼神瞬间变了,上前一步抓住妹妹的胳膊,急切地追问:“刀在哪?赶紧给我!”
“你疯了吧!”孔雅阁猛地甩开她的手,压低声音呵斥,“这里全是调查员,他们又不是傻子!你好好想想,当初可是你说的,把刀藏在我这儿最安全!”
话音刚落,一旁的调查员拿着检验报告走了过来,沉声道:“刀上的血迹,还有刚才去医院提取的张隆思的血迹,比对结果完全一致。而且,刀身的指纹,经鉴定就是孔雅静你的。”
孔雅静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证物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孔父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脸色早已铁青。他看着呆立的大女儿,积压的怒火和失望瞬间爆发,扬手就给了孔雅静一巴掌,“啪”的一声格外响亮。“你这个畜生!隆思可是要跟你结婚的人啊!你怎么能下这种狠手!”
随后,一个男人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着孔家姐妹,语气笃定地说:“你们两个姐妹总算承认了。对了,跟在我后面的是我好朋友,”他侧头看向身后的男生,笑着补充,“他也是我往后日子里最铁的朋友,对吧,何风生。”
我(何风生)应声走上前,目光刚扫过屋里的张雷鸣夫妇,视线就落在了被提及的伤者家属身上——当看到张隆思的兄弟张隆盛时,我猛地一愣,脑海里瞬间闪过学生时代的画面,一下子想了起来:他们俩,张隆思和张隆盛,都是我的初中同学。
孔雅静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缓过神后,积压的情绪彻底失控。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怨毒和疯狂,对着空气——像是张隆思就站在眼前——破口大骂:“张隆思!你这个骗子!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跟我结婚!你是不是早就跟我妹有猫腻,故意耍我玩?我为了你推掉多少事,一门心思等着跟你领证,你却在背后搞这些鬼!现在好了,我成了害你的凶手,你满意了?你就是个混蛋!”她越骂越激动,声音尖利得刺耳,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
张隆思坐着轮椅,在张隆盛的搀扶下突然出现在办事处门口,脸色虽苍白却带着怒气:“你疯了吧?你们两姐妹要干什么啊!特别是孔雅静,你就是个急性子啊!不分青红皂白就闹成这样!我和我兄弟张隆盛,今天是准备来ScI调查局找初中同学何风生报道的啊!”
孔雅静的骂声瞬间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她根本没想到张隆思会突然出现,更没料到事情是这个原委。愣了足足几秒,她才踉跄着往前半步,语气里满是慌乱和不解地追问:“报道?你不是说今天跟我去领证吗?怎么会来这儿找何风生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还有……你根本没受伤到不能动的地步啊!”
张隆思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行了,别瞎闹了。医院里躺着的根本不是我,是你二姐孔雅文!还有,刚才那把刀上的血迹,也是你二姐的,这检验报告现在就在我手上。”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在屋里,孔家父女三人瞬间僵住,脸上的愤怒、委屈和慌乱全都凝固了。孔父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张着嘴,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神里满是惊骇。孔雅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喃喃自语:“二姐?怎么会是二姐……她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孔雅静更是如遭雷击,捂着脸的手缓缓放下,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摔倒,眼里的怨毒被彻底的茫然取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张隆思叹了口气,语气里添了几分沉重:“刚才跟你们说过了,医院里抢救的是你二姐孔雅文。我确实也受了伤,但就是点轻伤,不碍事。可你二姐现在还在蒙兰市第二人民医院的抢救室里,情况根本不明!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冲动,不分青红皂白就闹成这样?”
孔父这才彻底回过神,所有的震惊都化作了对大女儿的怒火。他捡起地上的手机狠狠摔在一旁,上前一步指着孔雅静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账东西!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急性子!连人都没看清就瞎动手,现在伤了自己亲妹妹,你满意了?要是雅文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活!”
孔雅静听完,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积压的情绪瞬间决堤,先是捂住脸发出压抑的呜咽,眼泪顺着指缝往外涌,肩膀剧烈地颤抖。可没哭几秒,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眼神却透着疯狂的怒火,对着空气狠狠捶打:“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去找张隆思的!二姐她怎么会在那儿!都怪你们!要不是张隆思没说清楚,要不是你们冤枉我,我怎么会弄成这样!”她嘶吼着,声音嘶哑破碎,抓起身边的椅子狠狠砸在地上,木屑飞溅。
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闹也没用,现在最该关心的是你二姐的情况,还要这样揪着过去不放啊!”
孔雅静的嘶吼猛地一顿,砸向地面的拳头停在半空,脸上的怒火褪去大半,只剩下满脸泪痕和茫然。她愣了几秒,突然抬头看向我,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的质问:“那现在怎么办?二姐她会不会有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是她啊!抢救室那边有消息了吗?”
我(何风生)看着还在崩溃边缘的孔雅静,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地开口:“医院传来信息了,已经死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孔雅静,她瞬间没了声响,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泪水无声地淌满脸颊。最终,孔雅静因误杀罪被依法逮捕,送入了监狱。
这场闹剧落幕,张隆思的轻伤也已无碍。不久后,他和张隆盛两人正式通过了考核,加入了ScI调查局,与我成了并肩工作的同事。
我们正收拾好行李,准备动身前往罗兰岛,办事处的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推开。一个穿着干练风衣的女人快步走进来,目光扫过一圈后,直直锁定了张隆思,瞬间红了眼眶,指着他的鼻子就大发雷霆:“张隆思!你居然还在这儿!当年你说去外地发展,转头就断了所有联系,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你还记得那年暴雨天,我在你出租屋楼下等你两小时,就为了给你送份热饭,结果你跟我说‘别再来找我’吗?还有你借我那笔钱,说好发工资就还,最后人影都没了!你就是个没良心的骗子!”
张隆思被骂得一愣,随即皱起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和疑惑:“你怎么来这了?你父亲在哪啊!”
话音刚落,办事处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正是女人的父亲。他一眼就看到了情绪激动的女儿,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语气又急又无奈:“女儿,赶紧跟我回家,别在这儿闹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你这个犟牛,真是能气死我!”
女人被父亲拽着胳膊,情绪却越发激动,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冲着张隆思嘶吼起来,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执拗:“我不回家!我就是爱张隆思!当年要不是你突然消失,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你凭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她的父亲气得脸色发青,忍无可忍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让她瞬间噤声。没等她反应过来,父亲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外拖,嘴里还骂着:“我今天非要好好管管你这个疯丫头!”
看着父女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们总算松了口气,拎起行李正要往门外走,办事处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女人穿着精致的连衣裙,一眼就看到了张隆思,快步走上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隆思,我知道你要去罗兰岛,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我们先去领证结婚,再去岛上度假,刚好顺路。”
话音刚落,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紧跟着进来,正是女人的父亲。他听到女儿的话,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上前一把拉住女儿,扬手就扇在她脸上,怒斥道:“结你的头啊!你是不是疯了!罗兰岛是个早就荒废的地方,荒无人烟还有未知的危险,去了不就是送死!赶紧跟我回家!”
女人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神瞬间变得通红,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尖声嘶吼道:“送死我也愿意!我跟隆思在一起三年,他说过要带我校验岛看日落的!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你们凭什么拦着!荒废怎么了?危险又怎么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她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张隆思,语气里满是执拗,“隆思,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张隆思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得头大,皱着眉刚要开口,一旁的张隆盛先沉不住气了:“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隆思这三年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根本没跟人处对象啊!”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更激动了:“你骗我!他手机里还有我的照片,去年还给我寄过礼物!”
场面瞬间陷入混乱,她的父亲气得直跺脚,反复念叨着“家门不幸”;女人哭哭啼啼地攥着张隆思的胳膊不肯松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都没料到出发前会闹出这档子事。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如何解决呢?精彩继续。
【第79章(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