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7年3月15日
下午一点半,隆都酒店大堂已经热闹起来,ScI调查局的成员们陆续到场,熟悉的身影穿梭在装饰一新的会场里,原本用于案件排查的空间,此刻满是久违的轻松氛围。
郑局穿着笔挺的制服,和张邵峰、张邵浩两位副局长站在入口处,笑着和每一位到场的成员打招呼;一组的何居然和骆小乙正帮韩轩调试展示区的投影仪,屏幕上缓缓滚动着这季案件的关键照片——从03119房间的凹槽物证,到24层的层级图案,每一张都刻着探案的痕迹。二组的方尼坤和特雷西并肩走着,低声讨论着尹俊梓办公室找到的“雷姆集团”字条;三组的杨帆和蒋文旭则凑在信息公示板前,对着16人名单和莫依来的名字轻声分析。
四组的宋明、宋乐兄弟正帮后勤组的麦乐搬证物展台,博恩和博司则在舞台侧方整理话筒线,林海、林涛兄弟俩笑着给路过的人递矿泉水;五组的田茂、田祥带着李仁杰、李仁泽,正和六组的丁瑞修、江流文聊得火热,话题从案件疑点转到了会后的安排。七组的邓海军拍着寸寿生的肩膀,调侃他上次在24层爬窗户救人的“壮举”,杨海泽和李积荣则在一旁补充细节,引得周围人阵阵发笑;八组的吴莲秋、陈迪迦带着一群人坐在观众席,杨朵拉和杨科梅正给大家分发会议手册,李纯蓝和蒲玲则在翻看里面的案件整理页。
九组的李明远、王昊等人刚到场,就被刑警队的郦雯、郦慕莎拉着讨论现场勘查的细节;十组的刘佳琪、周晓彤等女成员围在一起,轻声安慰着之前因女儿失踪而焦虑的刘程娟记者,林小柔和田雨欣还特意给她带了热饮。法医李宗福、李武站在证物区,正和特警队队长周浩、郑威交流尸检发现;行动组的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穿着统一的黑色作战服,身姿挺拔地站在会场角落,时刻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火灾现场调查队的何同样带着李伟、张江等人,手里拿着笔记本,还在梳理地下室火灾隐患的排查结果;医疗队的何同乐主任正和吴凯、郑斌检查急救箱,确保突发情况能及时应对。最热闹的要数两对小夫妻——陈雨婷和欧阳俊坐在前排,梁清抱着一岁的易梁辰,易洋齐则推着婴儿车,车里的梁易禾正好奇地抓着挂在车边的小玩具,引得周围人不时探头看一眼,温柔的笑声在会场里散开。
我(何风生)和王思宁站在舞台旁,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心里满是感慨。两点整,郑局走上舞台,拿起话筒,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探案吧第五季》的收官大会,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正式拉开了序幕。而我们都清楚,这场收官不是结束,而是关于雷姆集团、关于莫依来组织、关于那些未解开的谜团,一个全新开始的序章。
郑局走上舞台,指尖轻轻敲了敲话筒,目光缓缓扫过台下的人群,温和的笑意里带着几分欣慰。“今天能看到这么多熟悉的面孔聚在这里,心里特别踏实。从我们ScI调查局组建开始,大家就像拧成了一股绳,不管是酷暑里蹲守线索,还是寒冬里奔赴现场,从来没人喊过苦、说过累。后勤组的同事们,总是在我们出门办案时,把装备、物资准备得妥妥帖帖,哪怕是深夜接到任务,一个电话过去,总能很快看到他们忙碌的身影;医疗队的伙伴们,每次出现场都跟着我们冲在前面,不管是处理外伤,还是安抚受害者情绪,永远那么耐心细致;还有行动组、特警队的兄弟们,面对危险时从不含糊,每次都用最快的速度控制局面,给我们筑起最安全的屏障。”
他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郑重:“我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有时候为了一个细节,要反复核对几十份资料;有时候为了等一个时机,要在寒风里守上好几个通宵;还有时候,会因为案件的复杂而焦虑,会因为遇到的困难而沮丧。但我从没见过有人退缩,大家总是互相打气,你帮我整理证据,我帮你分析思路,哪怕加班到凌晨,办公室里也总有热着的咖啡和互相调侃的笑声。这种并肩作战的情谊,比任何荣誉都珍贵。”
“今天这个大会,不只是为了给这一季的工作画个逗号,更是想跟大家说一声谢谢。谢谢每一个人把这里当成家,把同事当成家人,谢谢大家愿意为了这份责任,付出时间、精力,甚至冒着风险。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但只要我们还像现在这样,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希望往后的日子里,我们不仅能一起办好每一件事,更能一起见证彼此的成长,看着我们这个团队越来越强,越来越好。”
郑局说完,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张邵峰副局长接过话筒,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刚才郑局把该说的感谢都说了,我就跟大家聊点心里话。我记得去年冬天,我们有个任务要去偏远的山区,那时候下着大雪,山路又滑又陡,车开不进去,大家就背着装备步行,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晚上住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没有暖气,只能靠几床厚被子御寒,可第二天一早,没人抱怨,都早早起来开始工作。还有一次,后勤组的麦乐为了给前线送急需的设备,开车开了十几个小时,中途轮胎爆了,在路边等救援的时候,还在电话里跟我们说‘别着急,设备肯定能按时到’。这些小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因为它们让我知道,我们这个团队不是靠口号撑起来的,是靠每个人实实在在的付出。”
“我跟张邵浩搭档这么多年,看着局里的人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几个小组,到现在十个小组加上各个支援部门,心里特别感慨。有时候加班到深夜,路过各个办公室,看到灯还亮着,听到里面传来讨论的声音,就觉得特别安心。因为我知道,不管遇到什么事,身边都有一群靠谱的伙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可能有的人负责冲锋在前,有的人负责后勤保障,有的人负责技术支持,但没有谁是不重要的。就像一台机器,少了任何一个零件都转不起来,我们这个团队,少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往后的日子里,我希望大家能继续保持这份热情,不光是对工作的热情,更是对身边人的真诚。工作上遇到难题,别一个人扛着,跟同事说说,跟小组里的人聊聊,说不定就能找到解决办法;生活上有困难,也别不好意思开口,局里就是大家的后盾,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大家解决。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雨,我们都能一起闯过去,一起把我们想做的事做好,一起让我们这个团队越来越有凝聚力。”
张邵浩副局长接过话筒时,台下的气氛已经格外热烈,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温和却有力:“刚才两位说的,都是我心里想跟大家说的话。我平时话不多,但看着大家一路走过来,心里有太多感动。记得有一次,行动组的青龙、白虎他们执行任务,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却笑着说‘没事,小伤而已’;还有法医组的李宗福、李武,不管是多复杂的现场,都能一丝不苟地勘查,有时候为了一个准确的结论,要在实验室里待上好几天;刑警队的郦雯、郦慕莎,每次跟我们配合,都把前期工作做得特别扎实,给我们省了不少事。这些点点滴滴,都让我觉得,能跟大家一起工作,是特别幸运的事。”
“我们这个团队,有刚毕业的年轻人,有经验丰富的老同事,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经历,却因为同一个目标走到了一起。年轻人有冲劲、有想法,能给团队带来新的活力;老同事有经验、有耐心,能在关键时候给大家指引方向。这种新老搭配、互相学习的氛围,特别好。我希望年轻人能多向老同事请教,把基础打扎实,也希望老同事能多给年轻人机会,让他们能更快地成长起来。毕竟,团队的未来,终究是要靠年轻人扛起来的。”
“今天这个大会,是收官,也是新的开始。往后,我们会有新的任务,新的挑战,但也会有新的收获,新的成长。我希望大家能记住今天这份热闹、这份温暖,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能想起身边还有这么多伙伴,都能想起我们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我相信,只要我们心在一起,劲往一处使,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让我们一起努力,一起把我们的工作做得更好,一起让我们这个团队越来越强,一起迎接未来的每一个挑战。”
等三位局长讲完话,我走上舞台,接过话筒,看着台下熟悉的面孔,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收官大会,《探案吧第五季》到这里就正式结束了。这段时间,我们一起查案、一起克服困难,也一起见证了太多故事的发生。但请大家记住,本季已经结束了,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下一季精彩继续。”
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一阵掌声,可没过多久,人群里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带着明显的期待:“下一季的主角是谁?我觉得是我的女儿!她之前跟着我参与过几次线索收集,比很多人都细心!”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解释:“这位女士,先别着急。下一季我们还是围绕探案展开,主角依然是ScI调查局——毕竟不管案子怎么变,我们团队并肩作战的核心不会变。”
没想到这话一出,那位女士瞬间变了脸色,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声音陡然拔高,语气里满是怒火:“凭什么不能是我女儿?她明明有能力!你们就是不想给年轻人机会!”她的声音在会场里回荡,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有些紧张,周围的人都停下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
我看着她越来越激动的样子,无奈地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行了行了,别吵了。我们这是悬疑探案的场子,你再这么闹下去,好好的悬疑剧场都要被搅成恋爱剧场了,这可不是大家想看到的。”
这话刚说完,一个男人快步从人群里挤出来,脸上满是歉意,一把拉住那位女士的胳膊:“你少说两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说着就想把她往外带。
可那位女士却不肯走,目光突然扫过舞台后方的大屏幕——此刻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ScI调查局的口号,“ScI永不解散,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这行字格外醒目。她盯着屏幕看了两秒,像是被点燃了导火索,猛地甩开男人的手,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普通的人?凭什么你们能当主角,我女儿就不行!你们就是看不起人!”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推旁边的座椅,会场里的气氛瞬间又紧张起来。
我皱着眉,指了指大屏幕上的口号,语气多了几分耐心:“你先冷静下来看看,前半句是‘ScI永不解散’,这说的是我们团队的初心,不管遇到什么案子,都会一起扛下去,不是说谁比谁特殊。后半句‘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是想告诉大家,我们和所有人一样,都是在认真做事的普通人,没有什么‘主角光环’。”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向屏幕,眼神里的怒火稍退,却很快又染上质疑,往前迈了一步,声音依旧带着紧绷:“普通的人?那为什么你们能一直站在前面查案,我女儿连个参与的机会都没有?前半句说永不解散,难道不就是说你们要一直占着‘主角’的位置,不肯给别人机会吗?”
我往前半步,声音放得更稳,尽量让她听清每一个字:“前半句‘ScI永不解散’,不是说要占着什么位置,是说我们这个团队不能散——不管是查案、保护人,还是应对像之前隆都酒店这样的危机,都需要一群人拧在一起,少了谁都不行。”
我顿了顿,指了指台下坐着的同事们:“你看,从行动组到后勤组,从法医到医疗队,我们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没有谁是单独的‘主角’。要是团队散了,再简单的案子都办不成,这和给不给你女儿机会根本不是一回事。”
她盯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反驳,可眼神里的尖锐已经淡了些,大概是没再找出能立刻反驳的话,只是站在原地,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她攥紧了拳头,往前又凑了半步,语气里的质疑没减分毫:“团队不能散?那你们就不能加人吗?我女儿跟着我跑过不少现场,记线索比谁都快,怎么就不能进你们团队,哪怕只是跟着学也行啊!你们说自己是普通人,可连个机会都不肯给,这不就是找借口吗?”
她说着,眼睛扫过台下的人,像是想寻求认同,声音也拔高了些:“再说了,你们口号里说‘永不解散’,要是一直守着自己人,不肯接纳新人,早晚也得没活力,到时候还怎么‘永不解散’?”
我看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语气里终于多了几分无奈:“行了,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大家都清楚——你不是真的想给女儿争取机会,就是想把她硬塞进来,不管我们的节奏,这不是把我们搅黄是什么?”
这话刚落,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女孩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角,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妈妈,别闹了,赶紧走啊!我明天还要上学呢,再晚就赶不上回家的车了!”
女孩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那位母亲身上。她猛地转头看向女儿,眼神里满是错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垮下来,就那样懵在原地,脸上的怒火和质疑,全被突如其来的茫然取代。
我指了指还愣在原地的母亲,对着台下的众人无奈地笑了笑:“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每一季收官都会遇到的典型情况——总会有朋友因为各种想法,打乱原本的节奏,其实大家都是好意,但还是得分清场合。”
话音刚落,那位母亲像是突然回过神,茫然的眼神瞬间又被倔强取代,她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带着几分不服气的质疑:“什么叫典型情况?我只是想给我女儿争取个机会,怎么就成打乱节奏了?你们要是真觉得团队重要,多个人帮忙难道不好吗?”
我看着她依旧不肯罢休的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诚恳:“行了,别再纠结了。你的女儿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学习,打好基础——我们查案靠的是分析线索、梳理逻辑的脑子,不是靠蛮劲硬闯,更不是靠谁硬塞进来就能做好的。”
这话像是戳中了她,她张了张嘴,却没再说出反驳的话,眼神里的倔强慢慢褪去,只剩下一阵茫然。愣了几秒后,她没再停留,转身拉着还在惦记上学的女儿,低着头快步走出了会场,原本紧绷的气氛,终于随着她的离开渐渐缓和下来。
等那位母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我拿起话筒,笑着打破了短暂的安静:“好了,刚才的小插曲咱们翻篇,现在该进行今天收官大会的最后一项——有请我们的两对小夫妻,陈雨婷和欧阳俊、梁清和易洋齐上台,领取‘模范夫妻’荣誉证书!”
话音落下,台下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陈雨婷挽着欧阳俊的手,笑着走上舞台;梁清则抱着一岁的易梁辰,易洋齐推着婴儿车跟在旁边,车里的梁易禾正挥舞着小手,模样格外可爱。
我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两份烫金的荣誉证书,分别递到两对夫妻面前:“在这一季的探案过程中,你们不仅各自做好了本职工作,还一直相互支持、彼此体谅,尤其是梁清和易洋齐,带着两个宝宝还始终积极参与,这份责任与默契,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希望你们往后的日子里,既能并肩面对生活的琐碎,也能继续携手同行,成为我们ScI大家庭里永远的榜样。”
陈雨婷和梁清接过证书,脸上满是笑意,欧阳俊和易洋齐也相视一笑,台下的掌声再次响起,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将这温馨的瞬间定格——《探案吧第五季》的收官大会,终于在这温暖的氛围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台下的掌声还没停,欧阳俊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小盒子,单膝跪在舞台上,抬头望着陈雨婷,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却格外坚定:“雨婷,这段时间跟你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更确定你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之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在这么多同事面前,我想正式问你——你同意嫁给我吗?”
陈雨婷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求婚,眼睛瞬间红了,手里的荣誉证书都微微有些颤抖。她看着单膝跪地的欧阳俊,又看了看台下欢呼的众人,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笑着用力点头:“我同意!我当然同意!”
欧阳俊立刻打开盒子,取出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陈雨婷的手上,起身将她紧紧抱住。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瞬间达到顶峰,有人吹起了口哨,还有人举起手机记录这一幕,连之前因小插曲紧绷的气氛,也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浪漫融化,整个会场都被温馨和喜悦包裹着。
台上的拥抱还在继续,台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连抱着孩子的梁清都笑着鼓掌,易梁辰被热闹的氛围感染,伸出小手拍打着妈妈的肩膀。我看着眼前这温馨的画面,悄悄退到舞台侧方,和王思宁、韩亮等人相视一笑——那些查案时的紧张、遇到瓶颈时的焦虑,此刻都化作了圆满的踏实。
随着相机快门声定格下最后一张合影,《探案吧第五季》的收官大会正式落下帷幕。成员们三三两两地离场,有人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求婚,有人计划着会后的小聚,大堂里的气球和彩带依旧鲜艳,却多了几分卸下重担的轻松。
我们知道,林芙芙的逃脱、鸳鸯大饭店的谜团、雷姆集团的后续,还有太多故事等着续写,但此刻,这场跨越无数线索与危机的收官,已然足够圆满。
【第五季,完,故事末完】
【后续】
收官大会散场后,同事们陆续离开隆都酒店,大堂里还留着零星收拾装饰的工作人员,我和王思宁、韩亮正站在舞台旁整理案件资料,讨论着后续追查林芙芙的计划。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民警制服的人快步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棕色快递盒,径直朝我走来:“风生,刚收到个寄给你的快递,地址写的是隆都酒店,我看大会刚结束,就赶紧送过来了。”
我愣了一下,接过快递盒——盒子没有署名,只在收件人处写着我的名字,手感沉甸甸的。我和王思宁对视一眼,当场拆开盒子,里面没有其他物品,只有一张折叠的白色纸条,和一把裹在纸巾里、还沾着暗红血迹的刀。
我展开纸条,一行黑色字迹映入眼帘,语气带着莫名的挑衅:“您好,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紧接着,我在盒子底部又摸到一张卡片,上面印着“杜莹莹”的名字,还有她的身份证号、住址和联系方式,显然是个人信息。
王思宁凑过来看完纸条和刀,眉头瞬间皱起,声音里带着几分意外:“这是……第六季就这么贸然开始了?刚结束第五季,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韩亮伸手拿起那把刀,仔细看了看刀刃上的血迹,脸色凝重:“这血迹看起来还没完全干透,杜莹莹这个人很可能已经出事了。看来对方是故意选在收官大会结束时寄来,就是想给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攥紧手里的纸条,心里清楚,这场看似结束的探案,其实从一开始就没真正画上句号——新的线索已经出现,新的危机也在悄然逼近,属于ScI调查局的下一段故事,已经提前拉开了序幕。
女的刚冲进大堂,就朝着我们这边快步走来,脸上满是怒气,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刚才是谁跟我嫂子吵架?我侄女想进你们团队怎么了?凭什么拦着!”说着就要伸手去拽我手里的快递盒,显然是来替之前的嫂子出头。
我立刻侧身躲开,对着不远处正在收拾东西的邓海军招了招手:“邓海军,你带几个人把快递里的纸条、刀还有杜莹莹的信息都收好,马上送回莲花办事处,交给技术组先做血迹鉴定和信息核查!”
邓海军应声点头,很快带着两名同事过来,小心地将物品装进证物袋,快步往门外走。而女孩的姑姑见我们没人理她,火气更盛,伸手拦住正要离开的邓海军,声音尖锐:“不许走!今天不把我侄女的事说清楚,谁都别想走!”
我上前一步挡在邓海军身前,语气严肃:“行了,你别在这闹!你的侄女现在正是上学的年纪,好好读书才是正事,进不进我们团队不是现在该考虑的。我们现在有紧急案件要处理,你再这样胡搅蛮缠,就是在耽误我们查案,真把ScI调查团搅黄了,对谁都没好处!”
她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还是不肯罢休,站在原地叉着腰,嘴里依旧念叨着“你们就是看不起人”之类的话,场面又一次陷入僵持。
我指着会场角落还没来得及撤下的海报,语气多了几分无奈:“不是我们看不起谁,你自己看——我们从始至终就没贴过任何‘招收成员’的海报,墙上这些全是《探案吧》的节目宣传海报,写的都是‘ScI调查团探案纪实’,根本没提过招人这回事。”
女孩的姑姑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海报上印着我们团队查案的场景,落款只有“节目宣传”的字样,确实没有任何招募信息。她张了张嘴,之前的怒气像是被抽走了大半,眼神渐渐变得茫然,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细节。
趁着她愣神的间隙,我朝邓海军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带着证物去办事处。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没再停留,和王思宁、韩亮快步跟上——杜莹莹的信息、带血的刀,还有那句“游戏才刚刚开始”,都在等着我们去破解,属于ScI调查团的新一场冒险,已经正式启程。
【后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