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国君王南宫昊面带微笑道:“此刻提及此事,似乎已为时已晚,他们马上就要点火了!”
此时,他们的脚下已经堆满了柴火,前方插着两个教会的标志。
红衣主教宣布:“火刑开始!”
紧接着,两位光影骑士团成员手持火把,缓缓靠近。
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公孙月突然回忆起了某些事情,她感到自己的记忆似乎正在逐渐恢复!一丝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你们不是说我是个女巫吗?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女巫是什么样子的!”
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公孙月面前突然爆发了一场暴风雪!两个不幸的光影骑士团成员未能及时作出反应,他们连同手中的火把一同被冻结成了冰雕!
光影骑士团的成员们、红衣主教、大宗教审判官以及在场的民众皆惊愕不已!
“这莫非是黑魔法?教会居然捕获了一位真正的女巫?”
在他们尚未回过神来之际,公孙月的周围突然出现了一道神秘的魔法阵,紧接着她便在原地消失,原本捆绑她的绳索也因失去了束缚的对象而滑落到地面。
借助传送魔法,公孙月成功逃脱并抵达了修道院,在那里她取回了自己的魔蛇之杖和黑暗披风。现在,她即将踏上拯救那位君王的征途!
光影骑士团的成员们迅速上前确认,那并非幻象,而是真正的消失。他们急忙询问红衣主教:“怎么办,红衣主教,女巫逃跑了!”
红衣主教审视着那两位化为冰雕的不幸者,此刻自己已经语无伦次,无法言语。他深知所谓的女巫审判不过是排除异己的策略,但面对一个真正的女巫,这让他感到困惑,一时间不知所措!
“你们在找我吗?”
公孙月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与先前不同,她身披一件披风,手持一根权杖,身上散发出令人畏惧的气息!
光影骑士团成员们因她刚才的举动而惊恐得说不出话来!红衣主教和大宗教裁判官同样感到极度恐惧!
公孙月冷笑:“你们似乎很喜欢用火刑来处决无辜之人呢!我名为公孙月,北冥大公主,魔族最强魅魔,今日也以黑暗女神之名来审判你们!”
一群勇敢的光影骑士团成员拔出宝剑,向公孙月发起攻击。然而,公孙月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他们便不由自主地互相挥刀,最终纷纷倒下。
更多的骑士团成员围拢过来,公孙月挥动法杖,施展了暗魔法——生命抽取!
一道诡异的黑暗雾气向光影骑士团飘去,他们发出惨叫,失去了生命!
红衣主教惊愕地挥动着手,随即一群光影骑士团成员拉弓搭箭,将目标锁定在公孙月以及她身后的君王身上!
公孙月心头一震,作为北冥魔族的一员,她深知魔法的局限性。除了必须念诵咒语之外,魔法的施放距离也比不上弓箭。尽管她继承了母亲无需念咒的施法能力,但要独自面对如此众多的箭矢,她仍然力不从心!
南宫昊震惊不已,他意识到自己所要拯救的这位女孩并非人类!即便如此,他仍高声呼喊:“公主,放弃抵抗吧,快逃走!”
公孙月回应南宫昊:“既然陛下敢于劫法场,我又怎能独自逃生?”
突然间,一声巨响划破了宁静!紧随其后的是物体高速飞行的呼啸声,一个不明物体坠入光影骑士团的中心地带,并且发生了爆炸!
十几个光影骑士团成员被炸飞,有的当场丧生,有的则抱着断肢痛苦哀嚎!
光影骑士团惊讶地转过头,发现一艘巨大的战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战舰上密密麻麻地装备着一些未知的奇异武器,它们黑洞洞的,紧接着,这些黑洞般的武器不断地发射出耀眼的闪光,导致光影骑士团之间接连不断地发生了爆炸!
紧接着,一队身着白色盔甲的士兵从战舰上有序地走出,他们的背后披着带有太阳纹章的白色披风。西岚太子宇文明下达命令:“摧毁中野国教会的武装光影骑士团!”
光影骑士团迅速调整了攻击方向,向西岚的禁卫军发射了弓箭,但这些箭矢意外地被一道神秘的风墙所阻挡!
云昭临出现在前方,他手中的宝剑上的风宝石闪烁着光芒!他向士兵们下令:“公孙月公主殿下就在前方,火枪队,前进!消灭这些狂热的信徒!”
西岚火枪队展开了经典的三段击战术,随着火枪的齐鸣,与光明号舰炮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一百多位骑士团成员非死即伤!
中野国的君王南宫昊震惊不已,眼前的士兵究竟属于哪个国家?显然不是自己的国民!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与公孙月消失时相似的魔法阵。一个面容酷似公孙月的少年出现在他面前,警告道:“陛下,请勿轻举妄动,若因我的武器误伤,后果不堪设想!”
紧接着,公孙龙挥舞着魔蛇之牙,解开了南宫昊的束缚,并利用传送魔法将他带离了这个充满危险的境地!
公孙月目睹兄长公孙龙成功救出陛下,她终于能够毫无后顾之忧了!
此刻,大宗教裁判官和红衣主教已经惊恐万分!公孙月缓缓地向他们逼近,脸上毫无表情。他们取出那所谓的圣水,朝着公孙月泼洒而去!“女巫退散!”
公孙月冷笑一声:“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这些圣水又有何用处?”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触碰到了大宗教裁判官的脸庞!一阵冰冷的触感迅速袭来!大宗教裁判官的全身因这突如其来的触摸而冻结成冰!
红衣主教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不是女巫……你是圣女……我回到教廷后就会撤销对你的指控!”
公孙月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说道:“你回头瞧瞧火刑柱上的柴火,还有谁会相信你的谎言呢?”
她瞥了一眼红衣主教,他随即倒地,陷入了深深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