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水战的胜利,如同一剂强心针,稳住了荆州局势,也让蜀汉上下见识到了“道法”与“科技”结合的力量。
然而,林凡与诸葛亮都清楚,江东水军受挫,北方的曹魏绝不会坐视蜀汉安稳发展。
天工院与镇国天师府的灯火,彻夜不熄。
在林凡的主持下,对《太平要术》与《昊天统御万神经》的交叉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结合汉中龙脉支脉复苏的经验,林凡成功推演出一种 “小聚灵阵” 的简化布置方法。
此阵虽远不如他在成都梳理龙脉那般效果宏大,却能小范围汇聚天地灵气,足以供应一支数百人的道兵长期修炼,或加速一小片灵田的作物生长。
首批“小聚灵阵”被优先布置于天枢营驻地以及汉中、白帝城等几处战略要冲。
天枢营的道兵们在灵气滋养下,修炼《基础炼气诀》的速度明显加快,已有数十人成功引气入体,算是正式踏入了炼气期门槛。
虽然只是最初阶,但无论是体力、耐力还是对符箓的掌控力,都远超普通精锐。
与此同时,符文装备的研发也步入正轨。
在林凡的指导下,符箓司终于实现了 “烈焰符” 与 “金刚符” 的小规模稳定量产。
前者可附着于箭矢或短矛,射出后能爆开一团灼热火焰;后者则能短暂强化皮甲或盾牌的防御力。
虽然每张符箓效力仅能维持一次战斗,且对材质要求较高,无法全员列装,但足以优先配备给天枢营及关羽、张飞等大将的亲卫部队。
这一日,来自北方的细作传回紧急军情:曹操派遣大将张合,率五万精兵,并有一支约千人的 “幽冥鬼卒” 混编其中,出斜谷,兵锋直指汉中门户——祁山!
显然,曹操是想趁蜀汉立足未稳,试探汉中防务,并打击蜀汉刚刚起步的道法力量。
军情紧急,刘备于成都召集重臣议事。
“曹贼亡我之心不死!张合乃河北名将,兼有鬼卒助阵,不可小觑。”刘备看向麾下文武,“何人愿往援汉中,拒敌于国门之外?”
“末将愿往!”老将黄忠慨然出列,声若洪钟。他归降以来,尚未立大功,此刻正是请战之时。
魏延亦同时出列:“主公,延熟悉汉中地形,愿为先锋!”
庞统出言献策:“张合此来,意在试探。我军当以雷霆之势击之,不仅要胜,更要胜得漂亮,震慑曹魏,扬我军威!可遣一上将为主帅,统率精锐,并以‘天枢营’为奇兵,破其鬼卒!”
众人的目光最终都落在了林凡身上。林凡微微颔首:“主公,林某愿与汉升将军、文长将军同往。正好检验一番我天工院新成果与天枢营成色。”
刘备大喜:“有天师与汉升、文长出马,备无忧矣!即刻点兵两万,以黄忠为主将,魏延为先锋,林军师为监军,即日兵发祁山!”
祁山古道,山势险峻。张合大军依山扎营,营盘之上,隐隐有黑灰色的阴煞之气缭绕,正是那千名“幽冥鬼卒”散发的气息,寻常士卒靠近便会感到心悸气短。
黄忠、魏延率主力于山下正面列阵。林凡则带着五百“天枢营”道兵,悄然潜行至侧翼山脊。
战鼓擂响,魏延一马当先,率军冲击魏军大阵。张合指挥若定,魏军阵型严密,箭如雨下。
更麻烦的是,当两军即将接阵时,魏军阵中忽然涌出数百名身形模糊、穿着残破前朝盔甲、眼中跳动着绿色魂火的“幽冥鬼卒”!
它们无视普通刀剑,直接穿透前排盾阵,爪牙带着阴寒之气,瞬间撕开了蜀军防线,引起一阵骚乱!
“妖孽休得猖狂!”就在此时,侧翼山脊之上,林凡一声清叱。他手中令旗一挥!
五百名“天枢营”道兵齐声暴喝,周身泛起微弱的灵光,气势已然不同。他们并未冲锋,而是迅速以特定方位站定,手中制式长矛平举,矛尖之上,早已贴好了“破邪符”!
“天枢战阵,烈阳破邪!放!”
随着统领赵云的号令,五百道兵将微薄的真气注入长矛,激发破邪符!
刹那间,五百道凝聚着纯阳破邪之力的金光自矛尖激射而出,如同数百支金色的利箭,精准地覆盖了鬼卒最密集的区域!
嗤嗤嗤——!
如同滚汤泼雪,那些刀剑难伤的幽冥鬼卒,被这密集的破邪金光射中,顿时发出凄厉的鬼嚎,身上黑气急速消散,形体变得透明,最终纷纷化作缕缕青烟,魂飞魄散!
仅仅一轮齐射,数百鬼卒便损失近半!
张合看得目瞪口呆,他赖以制胜的“奇兵”,竟在对方一种从未见过的兵种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与此同时,山下正面战场,黄忠看准时机,下令军中装备了“烈焰符”箭矢的神射手,对准魏军帅旗和辎重所在,进行覆盖射击!
一支支拖着火尾的箭矢落入魏营,爆开团团火焰,虽未能造成大规模杀伤,却极大地扰乱了魏军阵脚。
“时机已到!全军冲锋!”黄忠白须飞扬,亲自擂鼓!魏延见状,更是奋勇当先,直取张合!
张合见鬼卒被破,军心已乱,又见黄忠、魏延勇不可挡,侧翼还有那神秘道兵虎视眈眈,心知不可恋战,急忙下令撤军。
蜀军乘势掩杀,魏军大败,丢盔弃甲,逃回斜谷。张合仅以身免。
祁山之战,蜀汉大获全胜!
此战,不仅稳固了汉中防务,更首次在正面战场验证了“道兵”与“符文装备”的威力。
“天枢营”之名,与林凡“镇国天师”的威望,随着捷报传遍天下,真正令曹魏与东吴为之侧目。
捷报传回成都,刘备欣喜若狂,重赏三军。
他知道,蜀汉终于拥有了一支足以在“高魔”层面与群雄争锋的核心力量。
而林凡,站在祁山山头,望着败退的魏军,心中并无多少喜悦,反而更加凝重。
他清楚,这只是开始,曹魏的底蕴远不止于此,未来的战斗,将更加残酷。他必须争分夺秒,让蜀汉变得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