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靠在床头,手机屏幕上的视频继续播放,标题清晰可见:【你知道我们交的税都去哪了吗?纳税的真相】
【视频里,主持人拿着一份文件,语气清晰地介绍:“根据《华夏税务年鉴》披露,2024年,我国税收收入为17.5万亿元;同期,政府财政总收入21.9万亿元,税收占比79.91%——也就是说,税收是国家财政最主要的来源。”】
“17.5万亿?!”
这串数字砸在各朝代帝王面前,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们坐立难安。
嬴政下意识地换算起来:“秦制,1金=1万钱,1钱约合后世半两白银……这17.5万亿,若是换成白银,得堆成山吧?” 他大秦一年的赋税,折成白银不过数百万两,后世竟能有如此巨额税收,简直是天方夜谭。
刘邦掰着手指,越算越心惊:“咱大汉文景之治时,国库钱串子都烂了,也没这么多啊!后世这税,是怎么收上来的?”
朱元璋更是猛地站起身,眼睛瞪得滚圆。他这辈子最在意国库盈亏,可他算来算去,就算把大明所有土地、商铺都盘剥一遍,也凑不出零头——这17.5万亿,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主持人继续道:“这17.5万亿里,外企缴纳的税收约2.67万亿元。去掉这部分,华夏本土纳税约14.83万亿元,按14亿人口算,平均每人每年纳税约.4元。”】
【“很多人会问:个税起征点不是5000元吗?我工资都不到5000,哪来的税?”】
【“其实,生活处处有税。你喝的水、吃的饭、穿的衣服、用的手机,哪怕是买棵白菜,价格里都包含着税——这叫‘间接税’,商家收了你的钱,再替你把税交给国家。哪怕你不直接交个税,也在通过消费为国家纳税。”】
“买棵白菜都要交税?”
各朝代的百姓愣住了。他们只知道种田交粮、开店交厘金,却没想过“消费”也能交税——原来自己哪怕买根针,都在给国家“上供”?
一个唐朝的小吏喃喃道:“这么说,哪怕是乞丐,买个窝头都在交税?这税网……也太密了吧?”
【主持人笑着解释:“我国税收主要分几类:第一,流转税(含增值税、消费税等),就是刚才说的‘消费交税’,占比最大;第二,所得税(个人所得税、企业所得税),赚得多交得多;第三,财产税(房产税、契税等),有房产等财产才交;第四,行为税(印花税、车船税等),特定行为才交。”】
[还有很多税收,就不一一单独讲解水字了哈]
【“这些税,最终都用在基建(修路、建桥、高铁)、教育(办学、免学费)、医疗(医保补贴、建医院)、国防(军费、养兵)、社保(养老金、低保)等地方——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原来如此!”
各朝代的帝王们,此刻再也坐不住了,一个个眼睛发亮,像发现了新大陆。
嬴政猛地一拍案几,对李斯道:“听到了吗?流转税!消费就能收税!我大秦商市也算繁荣,为何没想过在盐、铁、布帛的买卖里加税?” 他之前只盯着农税和盐铁专营,竟不知“买卖交税”能有这么大油水。
朱元璋更是又悔又喜。
他当年为了“重农抑商”,刻意压低商税,觉得商人“不事生产”,此刻才明白——商税不是少,是收法不对!若按后世这般,百姓买啥都交税,那商税能抵多少农税?
“咱以前真是傻!放着这么好的财路不用,非得盯着农民那点粮!” 他当即对朱标道:“传旨,让户部重新核商税!凡开店、摆摊、运货的,买卖抽成,一分都不能少!”
李世民则对“所得税”兴趣浓厚:“赚得多交得多?这法子公道!富商大贾多交,贫苦百姓少交,既不伤民,又能增税,好!” 他立刻让房玄龄研究:“我大唐商户,按利润多少分级收税,试试能不能推行。”
刘邦摸着下巴,盯着“行为税”三个字:“车船税?印花税?这都能收税?” 他突然想起自己当年当亭长时,押送徭役的车船、民间的地契文书,可不都是“特定行为”?“这税好!细水长流,百姓不觉得疼,国家却能积少成多!”
连一向保守的康熙,也对着大臣急道:“赶紧记下来!那什么‘增值税’,买东西就交税,多简单!咱大清的茶叶、丝绸、瓷器,买卖那么多,加一点税,国库不就充盈了?” 他总算明白,后世为啥能取消农税——人家早把税从“田里”挪到“市面上”了。
百姓们的反应也很复杂。
有小贩抱怨:“买东西都要交税,那不是贵了吗?”
但更多人听到“税用在修路、办学、医保”,又释然了:“只要真能用到咱身上,交就交吧——总比以前交了粮,还不知道钱去哪了强。”
林远看着视频里的税收用途,想起自己家附近新修的公园、免费接种的疫苗,心里暖暖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啊。”
天幕之下,各朝代的朝堂已经炸开了锅。
嬴政的内侍正捧着新拟的“商税细则”,里面加了盐铁买卖的“流转税”;
朱元璋的户部官员在连夜统计商户,准备按“买卖抽成”收税;
李世民的朝堂上,大臣们正争论“所得税分级”的具体比例……
一场由“税收真相”引发的财税改革,正在各朝代悄然拉开序幕。
帝王们终于明白,后世能取消农税,不是“傻”,是找到了更合理、更可持续的收税方式——不再盯着农民的一亩三分地,而是让整个社会的“流动”都产生价值。
这或许就是“藏富于民”的真谛:税不在多寡,在公平;不在形式,在用途。
而千百年前的他们,正踩着后世的脚印,笨拙却坚定地,调整着自己的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