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直乖乖待在那里。
心跳还在砰砰直跳,脸上的红晕却怎么也退不下去。
下一秒,门被推开,傅震戎和方倾芸走了进来。
方倾芸一眼就看到了池笙,有些惊喜地说:“笙笙,你也在家呀?”
池笙连忙起身迎了上去,乖巧地打招呼:“爷爷奶奶,你们怎么来了?”
傅震戎的目光先落在傅景骁的手臂上,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道:“我们过来是看看阿骁的,听说他受伤了……”
方倾芸也跟着关心地打量着傅景骁,眼神中满是担忧:“是啊,昨天听到消息都担心坏了,快让奶奶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傅景骁站起身:“让你们担心了,没什么大碍。”
池笙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有些暖。
傅震戎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担心:“臭小子,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那些保镖呢?”
傅景骁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依旧沉稳:“爷爷,这是意外。我已经在处理了,后面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傅震戎眼睛一瞪,刚想继续追问,但听到傅景骁笃定的语气,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可嘴上依旧不肯轻易放过:“我这不是在关心你,我是在担心笙笙。昨天笙笙也是在车上的。”
“哦?”傅景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池笙看着这祖孙俩的互动,连忙笑着打圆场:“爷爷奶奶,傅景骁已经没事了。到时候我帮忙监督他涂药。”
“哈哈哈哈哈,还是孙媳妇好呀!”傅震戎顿时笑开了,脸上的严厉一扫而空。
方倾芸看着两个孩子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心中暗暗欣慰。
才不见几天,他们的感情就这么好了。
她不禁在心里想,如果当初景骁没有经常去国外,那他们两个应该已经有孩子了。
想到这里,方倾芸时不时地看向池笙的肚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
池笙也感受到了这微妙的目光,心中有些疑惑,却不好意思直接询问。
两个老人又坐了一会儿,和他们聊了些家常,最后才起身告辞:“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我们回去了。”
看着两位长辈离开的背影,池笙忍不住笑了笑。
她发现爷爷奶奶有时候真的很可爱,嘴上严厉,心里却比谁都疼人。
尤其是傅震戎,明明是担心孙子,却偏偏要找个借口说关心她,这种别扭的关心方式,让她觉得特别温馨。
等傅震戎和方倾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傅景骁才转过身,目光落在池笙身上。
他慢慢走过去,伸手轻轻捏住她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探究:“怎么了?刚才看见你时不时地摸着腰,是我昨晚弄的?现在还累?”
池笙听到这话,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她娇嗔着别过脸:“没有啦,我……我来那个了而已。”
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还是被傅景骁听得一清二楚。
傅景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哦?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所以你不累?”
池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景骁今天怎么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她心里又羞又恼,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小心地避开了他受伤的手。
“我上楼了,我要画画。”池笙说完,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立刻转身跑上了楼。
傅景骁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靠在沙发上,轻轻揉了揉自己受伤的手,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刚才的对话。
池笙好像总是能轻易牵动他的心绪。
楼上,池笙靠在门后,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
她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
可是一想到傅景骁刚才的话,她的脸就又一次红了起来。
池笙走到沙发前,努力让自己专注于绘画。
可不知为何,傅景骁的身影总是浮现在她脑海中——他那带着笑意的眼神,低沉磁性的嗓音,还有那双温热的手……
楼下的傅景骁看着池笙慌乱跑上楼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抹笑容带着几分宠溺,也有几分揶揄。
他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触碰到她腰间的柔软。
没过多久,莫西推门进来。傅景骁的神情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凌厉,仿佛刚才那个温柔的男人只是幻觉。
“傅总!”莫西恭敬地行礼。
傅景骁淡淡点头,语气不容置疑:“你之后待在池笙身边,以她的安全为主,明白吗?”
“好的,傅总。”莫西沉声应道。
“下去吧。”傅景骁挥了挥手,重新陷入沉思。
——
与此同时,星河城的另一端。沈言酌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秦川风的住处。
“啧……”他低低呻吟一声,又倒回床上,双眼微眯,试图驱散宿醉带来的不适。
秦川风推门而入,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沈言酌赤裸着上身,慵懒地躺在床上,黑发凌乱地散在枕间,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秦川风的喉结微微滚动,眼神逐渐变得深沉。他微眯着眼,心中暗道:阿言真的是……在诱惑他吗?
沈言酌完全没察觉秦川风的心思,依旧半眯着眼。
直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才缓缓睁开眼,却连头都懒得抬。
“阿川,我的头好痛,你昨晚怎么不劝我?”沈言酌声音沙哑,带着酒后的慵懒。
秦川风轻笑一声,走近床边:“我怎么不劝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似乎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沈言酌这才微微抬眼,正好对上秦川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阿川,你什么眼神呀?”沈言酌皱着眉,语气带着几分不满,“你昨晚好像就是没有劝我!”
“你确定?”秦川风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昨晚可是你说你太无聊了,要来我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