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块就想换我的金条？你做美梦呢！”许大茂气呼呼地说。
“可我就只有这点钱，你让我拿什么换？”秦淮茹认真地说。
许大茂琢磨了一会儿，说：“没钱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得满足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秦淮茹问。
许大茂说：“你心知肚明，还装糊涂？你就不知道我喜欢你？别演了！”
“行，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让我干什么都行！”秦淮茹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许大茂说：“那就这么定了，你把身子给我，咱俩换，就一百块！你少给四百块呢，占大便宜了！我跟你说，我要是把这些金子拿去卖，少说能卖五百块！四百块，就你那点工资，攒一辈子都攒不出来！”
秦淮茹摇摇头：“不成，现在不成！你先给我金子，我再答应你，到时候你怎么样都行！”
许大茂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点了头。
“行，我答应你，明天中午在这儿，我拿金子来，钱货两清，当然，还有我要的那个东西。”他说。
“好嘞。”秦淮茹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约好了明天中午交易。
后来，秦淮茹把事跟易中海说了，但没全说实话。
她说许大茂要五百块钱才肯换一条金条。
五百块可不是小数目。
拿出这么多钱，易中海心疼得直咧嘴。
但为了救傻柱，保住自己以后的依靠，易中海一咬牙答应了。
他掏出五百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拿到钱，秦淮茹高兴得不得了。
这次买卖，她纯赚了四百大洋！
真是赚翻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在车间里，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早就盯上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走得近，看那表情，都挺焦急的。
明摆着，他们为何雨柱的事情操心呢。
至于何雨柱被纠察队带走的事，他早有所闻。
没错，就是他告的密。
何雨柱三代雇农的身份，明显不对劲。
既然知道了这茬儿，他哪能放过这机会。
“嘿嘿，这回何雨柱准得倒霉！被拉出去游街示众，当众挨批，那滋味可够呛！”李剑飞心里头暗暗盼着。
要是何雨柱栽了，易中海的养老指望就泡汤了。
秦淮茹一家也别想消停过日子。
转眼间到了下班的点。
易中海收拾停当，打算回家。
虽说还得等到明天中午才能从许大茂那儿拿到金条，救出傻柱，但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生怕到时候来不及。
可也只能干等着，这事急不来。
“一大爷，不好了！一大妈被警察带走了，说是要调查她！”
易中海刚迈进院子，三大妈就慌慌张张跑来通风报信。
“什么？！一大妈被警察逮走了？！”
一听这话，易中海愣住了。
简直是晴天一个霹雳。
原本他还琢磨着，虽说自己被立案了，可警察没证据，这事查不出个所以然，接下来该怎么怎么地。
没想到警察一直在查，这回竟然查到他身边的人——一大妈头上了。
人都给带走了。
他顿时六神无主！
听说一大妈被警察带走调查，易中海整个人乱了套。
差点没气晕过去。
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出事，他根本招架不住。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警察从一大妈嘴里撬出对他不利的事，要是真拿到证据，那就全完了。
一大妈刚被抓，一开始院里知道的人不多，但大伙儿下班回来，消息不胫而走。
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一大妈被警察逮走了。”
“是，刚抓的，我亲眼看见的，警察来院子里直接把人带走了，说要调查她。”
“警察调查她干什么？一大妈又没干什么缺德事。”
“谁知道呢，说不定跟李剑飞他妈那事有关，毕竟两人吵过架之后李剑飞他妈就……”
“那事保卫科不是已经查过了吗？她自己喝药死的，她都死了，跟一大妈有什么关系？”
“我猜是李剑飞不甘心，这几天他搬回四合院后偷偷举报，想翻案，所以一大妈才摊上事了。”
“对，肯定是这样！”
……
大家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
李剑飞下班回到院子里，自然而然就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也知小了整件事情。
“警察终于对易中海他们动手啦！”他心中暗自感慨。
这对他来说是个大喜讯。
这正是他所期盼的结果。
这说明他的举报起到了作用，效果还挺不错。
现在警察已经抓了一个大妈，应该能从她那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只要能拿到线索，形成证据链，易中海就插翅难飞了。
他顿时满怀期待，等着好消息的到来。
这时候，那位已经被带到派出所的大妈正坐在审讯室里，警察开始对她进行讯问。
“我问你，李剑飞他妈出事前，你是不是跟她拌过嘴？”警察问道。
“拌过。”大妈点了点头。
警察来得太快，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送进了审讯室。
面对警察的询问，她不敢有半句谎言，只能实话实说。
“为什么吵架？”警察追问。
大妈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邻里间的小打小闹。”
“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吧？”警察不依不饶。
大妈说：“就是有点小矛盾，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两家一直不对付，但可不是我挑起的，是她先找上门来的。”
“以前李剑飞的父亲还在的时候，我们两家关系挺好的，特别是我丈夫易中海和他父亲，跟亲兄弟似的。可自从他父亲在厂里出事去世后，两家就闹僵了。原因是李剑飞的母亲怀疑她丈夫的死跟中海有关，硬要中海负责。这不是瞎扯嘛？那明明是意外，厂里的人都知道，上面也早有定论了！”
“这些年，她总是往我们家男人身上泼脏水，在背后说三道四，诋毁他，所以我们没少找她理论，可她不讲道理，还跟我们吵架，所以经常动手。”
“但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们这次的争吵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而是异常激烈。李剑飞的母亲当时情绪非常激动，你还让她去吃药、去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家里有老鼠药！”
“结果在你的辱骂和挑唆下，她真的吃了药，后来就出事了！是不是这样？”
“我……我……”大妈结结巴巴地说，“我是那么说了，但……但我不是有心的，我没让她去死，是她自己偷偷吃的药，然后……然后人就没了，送医院也没救回来！”
“你不是有心的？”警察说，“你既然那么说了，那就是怂恿。当着全院人的面，你鼓动她吃药，这事很严重，是犯法的！”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就是太激动了，话赶话就说出来了，事后我也特别后悔跟她吵架，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妈辩解着。
警察说：“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她走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你说，你是不是该负责？”
“还有，她提过，当年她老公的死跟你老公有关系，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警察继续追问。
“我真不知道。”大妈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是个意外！都那么多年了，还提它干什么？”
“如果那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呢？”警察神色凝重地说，“现在有人举报，说你老公易中海害死了李剑飞他爸，他涉嫌谋杀！我们正在重新调查当年的事，当时只有你老公在现场，没有其他人，他的话不能全信，不能当证据。所以他有嫌疑，既然有疑点，我们就得查清楚。现在我们已经立案，正在追查此事！”
“中海涉嫌谋杀？！”
听到这话，大妈瞪大了眼睛，一脸恐惧。
“怎么可能呢？！这绝对不可能！”她拼命摇头说。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警察严厉地说，“你好好想想，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是你立功赎罪的机会！你现在涉嫌犯罪，已经被我们拘留了，如果你不配合，不立功，就等着坐牢吧！”
“……”
警察这话一说，大妈彻底懵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因为吵了一架，自己就被拘留了。
真是祸从天降！
在院子里，易中海急得团团转，因为大妈还没回来。
可他除了着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等她回来或者等警察的消息。
担心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易中海花钱打点关系，从街道办弄到了聋老太太的释放证明，终于把她接了回来。
中午时分，秦淮茹也从许大茂那儿顺利拿到了一条金条。
拿到金条后，他立马送到李副厂长办公室，亲手交给了他，求他帮忙救出傻柱。
下午下班回到家，警察来了。
警察是来通知他的，说大妈被拘留了，明天一早就会被送去拘留所，让家属去办手续。
“不是吧？！”
听到大妈被拘留的消息，易中海当场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警察只是找大妈问问话，问几句就放人。
最多也就关一天。
没想到警察竟然把人给关起来了！
这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警察同志，为什么拘留她？她犯了什么罪？”他赶紧问道。
“这事你就别追问了，还在查呢，有结果自然会通知家里。”警察说道。
“她这样能提前放出来吗？”易中海接着问。
警察回答：“现在还不行，也不能探视，得等判决。”
“行了，记得明天上午去拘留所办手续。”
说完，警察就走了。
易中海愣在原地，跟木头似的动不了。
他老婆被抓了，已经关进去了。
那可是每天跟他一块儿过日子的人！
每天吃她做的饭，靠她操持家里。
现在她关在里面，回不来，这个家谁来管？
更让他心惊的是，为什么要抓她？
她到底犯了什么事？
跟自己有没有关系？会不会连自己也给扯进去？
“一大爷，你怎么了？刚才警察跟你说什么了？是关于一大妈的事吧？”
秦淮茹见易中海发呆，走过来小声问。
“哦，没什么。”易中海摇了摇头。
一大妈被拘留这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传出去影响太大了。
这年头，被拘留多丢人，别人肯定会瞎猜。
到时候谣言四起，谁也受不了！
“怎么一大妈还没回来？”秦淮茹问。
易中海说：“她被叫去问话了，应该快回了。”
“傻柱！傻柱回来啦！”
两人正说着，突然有人喊。原来是何雨柱回来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人慢悠悠地从大门那儿走过来。
还真是何雨柱回来了！
两天没见，他看上去更憔悴了，没精打采的。
看到何雨柱被纠察队放了出来，易中海却乐不起来。
为了救他，自己可是掏了五百块钱呢。
现在一大妈又出这事，本来心情就不好，哪有心思高兴。
“傻柱，你回来啦？”秦淮茹高兴地迎了上去。
何雨柱慢慢走近，叫了声“一大爷”。
易中海说：“回来就好。”
“一大爷，谢谢你。”何雨柱感激地说。
“谢我？怎么这么客气？”易中海有点意外。
何雨柱说：“李副厂长找我谈过，说是你帮的忙，不然我哪这么快出来。”
“确实是老大爷救了你，为了帮你，老大爷没少花钱，好几百呢！”秦淮茹说。
何雨柱说：“他花的钱，我以后会还他。”
“这事不急。”易中海说，“既然回来了，就没事了。明天下午你去趟医院，把老太太接回来，我也给她办出院了，医生说明天就能回家。”
“行嘞。”何雨柱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他跟何雨柱闲聊了几句，但关于一大妈被拘留的事情，愣是一个字没提。
这事没说破，院子里的人自然也就蒙在鼓里。
这一宿过得还算安稳。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去了拘留所，办妥了手续。
他本想见一大妈一面，结果连个影儿都没见着，只能悻悻离去。
这一天，何雨柱还在锅炉房里烧火呢。
下班以后，他照着易中海的吩咐去了医院，把老太太给背了回来。